第13章叫儀琳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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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衡山掌門莫大先生,卻是很少在衡山出現,以至於張勇霖至今都沒有見過一面。時間如梭,轉瞬之間九個月就過去了。在這九個月裏,張勇霖不僅練掌握了天柱劍法、紫蓋劍法、石廩劍法,還學了衡山派的碧羅拳法。劉正風還傳了他衡山三大絕技之一的“迴風落雁劍法”不過這劍法威力驚人,劍勢迅猛,令人防不勝防,張勇霖也只能先記着招式,還不能做到收發自如。
比起劍法、太極拳來説,張勇霖進步最快的當屬輕功了。衡陽城到衡山並不遠,張勇霖為了能見劉菁,苦練輕功,在衡山呆得第三個月,他已經能晚上偷偷下山去見見劉菁,早上還能按時趕回衡山。
再後來,估計劉正風也在衡山呆不住了,於是便帶着他們幾個師兄弟,回到了衡陽。這早上,劉府一家人用過早飯,劉正風説道:“茗兒,你帶着師兄弟去練劍,大年、為義、勇霖留下。”劉茗是劉正風的大兒子,今年已經二十五歲了,在師兄弟中排行老三,
格温和,劍法卻是一般。
他當下答應一聲,帶着師兄弟們去了。劉正風掃視了張勇霖他們一眼,從懷裏出一封信,説道:“再過半個月,是華山派嶽掌門的五十歲大壽,你們帶着壽禮,還有我這封書信,去華山,替我向嶽師兄問好拜壽,到時候,你們莫師伯可能也會去,你們就聽他的安排便了。大年,你去置辦些壽禮,等一會兒三個人就起程吧。”這話一出口,向大年、米為義是一臉喜
,在一旁垂首默默吃飯的劉菁似乎一震,眼光忍不住便瞟了張勇霖一眼,卻見張勇霖也正望向她,雙目相
,無聲的
着心聲。
劉正風輕磕一聲,説道:“你們三個就約個時間在華山腳下的華清鎮見面,這一路上,就分開走,也好增加一點江湖閲歷。”劉菁卻快速的垂下頭,也不言語。向大年接過了書信,點頭稱是。張勇霖回到自己的房間,正在收拾行李。劉芹卻蹦蹦跳跳的走了進來,小臉一仰,説道:“九師兄,我姐姐讓我給你一封信。”張勇霖心頭一跳,説道:“在哪裏,趕緊拿出來給師兄看看。”見劉芹並沒有什麼動作,張勇霖心知這小子是想要東西了,於是,笑道:“拿給我看的話,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些北方的特產來,你覺得怎麼樣啊?”
“真的嗎?”劉芹胖乎乎的小臉上,眼睛一眨一眨的,很顯然被這個主意打動了。在得到了張勇霖的保證之後,劉芹高興的把劉菁的書信,給了張勇霖,張勇霖展開一看,上面字跡草草的寫着幾行文字,想必是劉菁突然知道自己要走,生怕來不及,匆匆寫下的文字,這話語不多,字裏行間卻透着濃濃的關切之意。
張勇霖想了想,從枕邊拿出一個狹長的木匣子,打開之後,裏面放着一銀簪,上面雕着一隻鳳凰,栩栩如生,鳳凰的脖頸之處,一面刻着一個“菁”另一面刻着一個“霖”字。
張勇霖將髮簪遞給劉芹,説道:“小師弟,麻煩你將這個髮簪,給你姐姐。等我回來之後,再給你帶一份禮物,如何?”這劉芹年紀不大,卻是深知“雁過拔
”的道理,請他做事,那是一定要有好處的。
果然,劉芹聽了點點頭,問道:“這是你送給我姐姐的首飾嗎?哇,是純銀的啊,好名貴啊,那你給我的禮物,也不能太寒酸了啊!”張勇霖鬱悶的點了點頭,他一年的零用錢基本上全用在了這個簪子上,那還有什麼閒錢,去給劉芹這個小孩兒買什麼名貴的禮物啊。
“芹兒,你怎麼在這裏啊?”不知何時,劉正風卻也來到了張勇霖的卧房。劉芹連忙將銀簪踹到懷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説道:“爹爹,孩兒,聽説九師兄要去北方,過來囑咐他,幫我看看北方有沒有什麼樂譜書,如果是新書的話,幫我帶回來幾本。”劉正風溺愛的摸了摸劉芹的腦袋,説道:“難得你如此愛琴,去吧,出去玩一會兒吧。我和你九師兄還有些話要説。”劉芹恭恭敬敬的施了禮,不忙不慌,小大人一般的走了出去。
讓張勇霖看在眼裏,心中卻是暗暗嘆息,劉正風對自己的子女實在是太不瞭解了。這老大劉茗還老實些,劉菁和劉芹則是…劉正風可沒想到自己徒弟,當着自己的面,還在腹誹自己,他笑着説道:“你的劍法現在已經算得上是小有成效了。內功也練得不錯,現在,我傳你一套衡山派的絕頂內功,你要好好記着。”衡山派,還有絕頂內功?張勇霖楞了一下,這一年來,他除了練功之外,整天就是在想怎麼樣去找一本絕世內功來練一練。在笑傲裏,這絕世的功夫倒有不少,可是好拿的,只有那本辟劍譜了。
可是,那玩意兒,老子腦子又沒有進水,放在嬌滴滴的美人不抱,去搞什麼自宮練劍?那怎麼可能,可是除了這本書之外,其他的都不好拿。眼下聽説劉正風要教自己內功,他心情盪,問道:“這…師傅,您説得是真的嗎?”
“當然了,你聽清楚,這是我們衡山派的高深內功,名叫鎮嶽訣,你好好記着:思定則情忘,體虛則氣運,心死則神活,陽盛則陰消…”劉正風一字一句的唸了一遍,張勇霖跟着又讀了一遍。他記憶力頗強,只一遍就記了個七七八八,劉正風説了四五遍,張勇霖終於記了下來,這鎮嶽訣是在入門心法基礎之上,運氣的法門差不太多,只不過運行一個周天所囊括的道又多了一些。
而且運氣的路徑也有了些改變。入門心法不過囊括了周身36個道,而鎮嶽訣則囊括了周身81個
道。囊括的
道愈多,內息覆蓋的面積就越大,聚氣、移氣、發勁就越簡單。
等向大年置辦好了賀禮之後,三人告別了劉正風趕往衡山,劉菁躲在劉正風的身後,默默的注視着張勇霖遠去的背影,心中暗暗不捨,而張勇霖則是異常的高興,華山,我來了,怎麼説也要試試看,能不能學到獨孤九劍啊。
這,張勇霖來到了距離漢陽城不到50裏的一個山腳下。他一路趕路,有些累了,正好見到這山腳下有個茅草搭成的簡易茶社,裏面七八張破舊的桌子,可除了店家,確實空無一人。
於是他走了進去,找了個桌子,要了壺茶,準備歇歇腳在趕路。他剛剛喝了一杯茶,就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尼姑,神匆匆的跑了過來,她走到張勇霖面前,低着頭,細聲細語的問道:“施主,你好,請問,你…你可曾見過幾位師太路過此地嗎?”***許是一路急奔的緣故,這小尼姑面
粉
,兩頰掛着點點紅暈,她眼睛頗大,眸子猶如一泓清泉,澄清明亮,整個人看起來清純無暇,彷彿不是人間煙火一樣。
張勇霖暗讚一聲,好漂亮的小尼姑,眼睛卻不由自主的向下瞟去,寬大的緇衣也擋不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特別是一路急奔,微微着氣,
前一起一伏之間,隱隱襯出雙峯的輪廓。
她身上衣衫有些殘破,莫非是剛和別人鬥過?那小尼姑見張勇霖上下不住的打量自己,臉
唰的一紅,再次問道:“施主,你…
你可曾見過我師姐她們過去呀?張勇霖瞟見這女尼竟然手持長劍,他心思一動,笑着問道:“小師父,敢問你是什麼門派的呀?”
“我,我是恆山派的。”張勇霖心中一喜,站起來説道:“原來你是恆山派的師妹呀,我是南嶽衡山派的,家師姓劉,我叫張勇霖。敢問師妹你尊姓大名啊?”小尼姑臉上似乎也是一喜,她抬起頭來,看了眼張勇霖,説道:“我…我叫儀琳。師兄,你見過我師姐她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