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還感到不満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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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卻束手無策…助原本隔着小褲褲摩擦裂縫的手指,突然移動到邊緣。

“啊…”

“哈哈!接下來該怎麼搞哩。”

“你…給我住手…我求求你…”雖然覺得無比的懊悔與不願,但無可奈何的我,最後還是被迫説出了哀求助的話。因為,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向他低頭,然而,即使我拋開尊嚴向助示弱,但那傢伙居然對我嗤之以鼻,冷冷地笑了笑。

“難道有這個機會…在你體驗初夜之前,先讓我一下吧。”

“嗚…”助的手指直接碰觸到裂縫時,讓我覺到宛如下地獄般的痛苦。

指腹執拗地愛撫、撥…我那最我的部位,就在我意識到愛撫的覺,還帶着陣陣的痛楚時,這才發現助的手指已經悄悄地伸入了我的膣室裏。

雖然身體不自主地產生間歇的哆嗦,但是我卻沒有從他的愛撫中,到絲毫愉悦的覺。

“滲漏出炙熱濃郁的汁…原來這就是友美的啊。”

“你這個令人噁心的傢伙!”

“誰又料得到,你這個大小姐的小,現在居然被我這個噁心傢伙的手指,搞得發出咕啾咕啾的濕聲!哈哈…這是令人到發狂的畫面啊。”

“你不要到時候樂極生悲。”我用力地咬住雙。我使盡全力緊閉着嘴巴,試圖抵抗一股擅自從喉嚨迸發的呻聲。

“很好。小已經做好準備了。”不知經過多少時間,助終於將他的手移開了我的三角地帶。在這時候,突然覺得身體炙熱難耐。一直強忍着助霸王硬上弓侵犯的我,雙一張一合,發出急促的呼聲。

助解開了原本束縛在我身體上的繩索後,開始着手下我身上的衣服,雖然心中暗自盤算,想要藉這個機會逃出他的魔掌,但是之前遭受到助愛撫的身體,卻完全不聽使喚,硬直地躺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就好像是身體的力量瞬間被掉似的…“對了…我也得準備一下喔。”就在下了我的上衣時,他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事情似的喃喃自語,接着便開始掉他身上的衣服。不只是上衣,就連褲子都一起下來。

“啊…”就在他毫不猶豫地下內褲的瞬間,一表面黝黑,堅硬直的,一眨眼間迸現在我的眼前。當看到那比我想像中更加大的男人器官,讓我到一陣作惡的覺。

“不、不要讓我看那麼噁心的東西…我會長針眼!”

“什麼長針眼,你應該是動得要哭出來才對啊。”他一邊用手搖晃着那個起腫脹的,一邊再度靠近了我,接着,他用力將我還殘留在我身上的衣服以及裙子,整個扯了下來。

我雖然拼命地抵抗,但都只是白費力氣,對他本就起不了作用。

“原來…你是穿這種款式的罩啊。”

“放、放開我!我穿什麼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還穿着引人遐思的學士襪…真是無可挑剔啊。”

“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雖然還有一點繼續臭罵他一頓的力氣。

但是在我看了助的後,那種即將面臨被侵犯強暴的恐懼,瞬間變得更加真實,原本籍着怒罵他來保持頭腦清醒的防線,在助從後抱住了我,將那大的頂住我的裂縫時,宛如摧枯拉朽般完全潰散。

“啊啊…”炙熱的塊宛如刺向我體內般,一步一步入侵我的裂縫,同時,一陣宛如讓身體一片片撕裂般的痛楚,襲向我的身體而來。我痛苦地發出高亢的悲鳴聲。

“唔。‮女處‬的小果然超緊的。”

“好痛喔!”

“我的是不是很猛呢?”無視於我痛苦的表情,助一邊説着風涼話,一邊緩緩地擺動着下半身。

“你、你那骯髒的身體…我光是想就覺得噁心了,更不會有任何舒服的覺。”

“喔,是這樣嗎,可是我那,從剛剛就一直覺得好像頂到什麼東西似的。該不會那就是你的‮女處‬膜吧?”這時候,助的下半身突然往上一提,將那侵入我體內的怪東西,往花心裏貫了進去。一陣幾乎要讓我暈過去的痛楚,瞬間衝向我的腦門!

“不…嗚啊啊!”

“破掉了吧。”宛如一大鐵杵,硬生生地打入身體似的壓迫。沿着大腿內側滴落到地板上的體,很有可能正是證明‮女處‬之身的鮮血吧。

當我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獻給那個人渣時,眼眶裏出了充滿了懊悔憤怒的淚水。為什麼偏偏是那個男人,奪走了我的第一次呢…

“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好好地一下吧。”光是那噁心的體待在體內的動作,就讓我到痛苦不堪。

然而,沒想到那個變態狂,無視於我所承認的痛楚,突然又問始送着下半身。

“不要…不、不要再動了…好痛喔…啊!”

“再忍耐一下,待會兒就沒事了。”助完全不顧我的哀求,繼續猛力地送着下半身…最後,更是可惡到居然將他那噁心的,直接入了我的體內。

慘遭助強暴,並奪取我的‮女處‬之身…對我而言,還有比這個更加污辱的事情嗎?遇到這種事情,再怎麼樣我也無法向別人啓齒。於是,我決定將這一切拋到九霄雲外,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沒錯,把這一切掩埋在過去。

然而…這個想法,卻不適用在那個人的身上。

“你是説要我忘記,我們纏綿悱惻的初夜嗎?”助在強暴了我後的翌,居然還一副寡廉鮮恥跑來和我説話,對於前次兩人的媾,他還到不滿足,想要延續與我的關係。

“如果不希望我説出昨天的事情,今天放學後到視聽教室來。”

“你…”原本我已經打定主意,不再與他扯上任何關聯。

但是另一方面,我怕如果不聽從他的命令,説不定他真的會把那件事情給散佈出去。對一個已經連續強暴了好幾位女學生的他,似乎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別無選擇的我,終究還是得向他低頭,不過,如果我在這個時候,暴出自己懦弱的一面,那他對我會更加的予取予求。

我立刻收拾起沮喪的心情,再度重現我原本應有高傲不可一世的態度,恢復到以前的白河友美。不管助説什麼,我都不能表現出任何畏懼…“哈哈…大小姐的脾氣果然是不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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