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考試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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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試考‬進行中話説“黑七月”這個名字真不是白來的。我們現在都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每天除了做不完的試題,就是背不完的答案,六月後半月的時候,我再做試卷已經不敢一味的追求速度,能略的都略掉了,因為我擔心這樣成習慣之後,到正式‮試考‬的時候來一個習慣成自然,把答題步驟給簡略掉,然後被扣個一兩分的,那我該多虧呀。

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初中的時候,我和芳菲坐同桌,難得有一次她想偷懶,我做着數學卷子,她跟着抄,我做完之後,她也抄完了,然後我順手在試卷左上角寫上我的大名,她跟着在她的試卷上也寫上我的名字,之後拿着卷子就要給老師。被我眼明手快的攔了下來,她才沒有犯這麼低級的錯誤。而這件事過去沒多久,又一次我們兩個坐在一起做題目,這一次我們是各寫各的,我先寫完,同樣是最後寫上名字,她跟着寫完,我對她説,不要像上一次一樣,把名字都寫錯了,她信誓旦旦的説,我以後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了,説着,就在她的試卷上寫下“劉顏瑋”三個大字,不過,這一次她發現的早,剛寫完我的名字就發現了,急忙改過來。之後,因為這件事,她被我們足足笑了兩個月,一直到初中結束,我們才慢慢淡忘,不再動輒那她開玩笑。

雖説是“黑七月”但我們這羣人似乎沒受多大的影響,沒有像別人那麼拼命,每天中午,我們還要雷打不動的午休片刻。下午的課外活動時間,我們也會到場上散散步,晚上回住處,該説笑説笑,也沒有人把試卷課本什麼的帶回來看的,跟班裏的整體大環境有種格格不入的覺,鞏萬里還以一種略帶嘲的語氣評論過我們這種行為,説我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沒參加過高考所以才會這麼輕鬆。其實我倒覺得是他們太反應過度,夜以繼的學習確實能在短時間內把所有知識複習一遍,但是,如果這些知識是你平時就已經爛於心的東西,現在本用不着臨陣磨槍,而我們這一羣人,都能做到這一點,所以,我們現在很有種“有成竹”的灑,除了王麗。

這個小妞現在的危機意識空前高漲,她目前的成績想要考入z大,具有很大的難度,但是她又不想和我們分開。想要繼續和我們做校友,所以,她現在恨不得一分鐘能當做十分鐘用,一會兒做習題,一會兒被答案,忙的手忙腳亂。

“喂,你現在複習有沒有做一個計劃啊?”張付兵看不過去的問。

“我哪還有時間做什麼計劃,沒看我正忙着的嗎?辛亥**的意義是…”王麗空説。

張付兵皺着眉把王麗手中的複習資料走,換來王麗的怒目以對,張付兵嘆口氣,無奈的説:“你這樣漫無目的的複習,本沒有多大作用,現在離‮試考‬還有半個月,做好計劃,能把每一科的重點都重新過一遍,我做的有複習計劃,明天拿給你。還有啊,晚上不要熬夜太久,不然白天沒神,學習效率更低。”王麗聽到張付兵願意提供幫助,眉開眼笑的道謝,歡快的跑上樓睡覺去了。

“嘖嘖,張兵,我也沒做複習計劃,能不能讓我也參考一下你的?”王學偉捏着嗓子女生女氣的説。

張付兵因為王學偉那不男不女的聲音眉頭皺的更緊了,不耐煩的説:“你是理科,我是文科,你能用我的計劃嗎?”王學偉用更尖細的聲音扯着京劇腔説:“你別管我能不能用,就説你讓不讓我用吧。”張付兵還沒什麼反應。雷新已經受不了了:“王學偉你給我好好説話,再用這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當心我對你不客氣!”我嚴肅的對雷新説:“雷新,快去把掃帚那過來,咱們地上掉的雞皮疙瘩掃掃能有二斤了吧。”王學偉呵呵笑着:“真有那麼難受嗎?我覺得還好啊。”

“烏鴉從來不覺得自己長得黑,豬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笨。”何陽從來都是損王學偉不落人後。

“快十點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明天早上還要早起呢。”沈林説。

所有人聽了之後,都開始做入睡之前的最後準備,何陽嘟囔道:“搞不懂咱們為什麼每天早上五點就要起牀跑步,有誰像咱們幾個這麼命苦…”

“不想起來你就繼續睡呀,又沒人非要拉着你。”國嬈不滿意的説。

何陽委屈的説:“我又沒説不起來,發發牢騷都不行啊,這年頭的男人真命苦啊,連個發言權都沒有,唉…”國嬈氣嘟嘟的説:“除了發言權你還想要什麼權利?一塊兒説出來。”何陽做個鬼臉,求饒道:“我什麼權利都不想要,你説怎麼樣就怎麼樣。”説完不敢繼續呆在一樓,三步並作兩步爬回自己的房間了。我們幾個都笑笑的看着剛剛大發雌威的國嬈,把她笑的莫名其妙。

“你們笑什麼呀?我有哪兒不對勁嗎?”國嬈低頭檢查一遍自己全身上下,奇怪的問。

“咱們屋裏住的女人都是母老虎,一點都惹不得。”王學偉説完這句評論,跟着逃之夭夭。雷新反應過來之後馬上追過去找他算賬。

沈林笑着搖搖頭:“他們還真是力旺盛。”説着他也回房了,一樓現在就剩下雷鵬還在,我和國嬈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回房間,把客廳留給他和芳菲。

第二天,國嬈好奇的問我,知不知道雷鵬和芳菲兩個説了些什麼,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芳菲要是想告訴咱們,自然會對咱們説,她要是不想説。咱們問了也沒意思,你説是不是?”國嬈贊同的點頭:“説的也是,不過我還真好奇呀,他們倆什麼時候發展到這一步了?”

“誰知道呢,前段時間有一次我半夜起來去衞生間,還看到他們倆在秉燭夜談呢。哎,不説他們了,你跟何陽現在怎麼樣?”我説。

“還能怎麼樣,要説我們倆在談吧,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要是説沒談吧,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而且他到現在還沒説過喜歡我之類的話呢,我也煩着呢。”國嬈説。

我開導她:“其實我覺得這樣也好的,不一定非要把話説的那麼明白,有沒有心不是説出來的,而是要看他的表現,對吧?”

“恩,也許吧。”國嬈若有所思的點頭。

當教室裏小黑板上的數字變成“10”的時候,老孟這個甩手掌櫃終於開始像一班的艾老師一樣,一天到晚守在教室裏了,每天不厭其煩的給我們做考前動員,而且要求那些整天埋頭苦讀的人,要適當的有所放鬆,但是他的話不但沒有讓大家放鬆下來,反而讓班裏的氣氛更加凝重,而且因為他整天呆在教室,連一些原來還會出去活動活動的學生也都釘在位置上了,老孟對這一現象十分無奈,忍不住對我抱怨:“劉顏瑋,你説説,是不是我給大家的壓力太大了?你看現在,讓他們出去活動一下都沒人聽,一個二個的就知道死讀書,這樣能考出好成績才怪。”我奇怪的問:“你怎麼也跟着學會整天守着我們了?”老孟滿肚子牢騷:“哪是我想來呀,還不是校長教導主任他們,前兩天還批評我了。説我沒有一點緊張,不知道和同學們共同進退什麼什麼的,把我狠批了一頓,還給我下最後通牒,説要是再在教室看不到我就要扣我獎金。所以呀,我這不是來了,想着讓大家放鬆一點,越是臨近‮試考‬,越要有一個好的心態,這才能考出好成績,可是班裏的同學們一點都不承我的情,不但沒有放鬆,反而還變本加厲了。”我好笑的看着説的口沫橫飛的老孟,等他的牢騷告一段落之後,才開口説:“那沒辦法呀,咱們班和理科一班的成績關係着咱們學校的升學率,學校領導們看你整天不務正業的,不批評你批評誰?你看人家理科一班的班主任,提前一個月都守在班裏了。”

“那有什麼用,我敢肯定今年咱們班考上重點的人比他們班多,看到時候還有誰敢説我帶的班紀律渙散,沒有上進心!”老孟信心滿滿的説。

“呵呵,希望你的願望能成真吧。”我説着掏出一本小説看起來。

老孟把我的小説搶過去,自己拿着到教室最後一排的空位上坐着看,我無奈的掏出另一本,王麗拉過去看一眼,説:“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心看小説?”

“天天做習題,腦袋裏面都被那些符號公式還有定義什麼的給佔滿了,在這樣過幾天,我的腦袋裏面都成漿糊了,所以看點課外書換換腦子。”我解釋。

王麗又看我一眼,問:“老孟剛從你手裏搶走的也是小説?”

“是呀,我看他也快無聊死了。”我説。

鞏萬里百忙之中回過頭扔下一句:“我看全班同學就你們倆最清閒”沒等我們回話,就又埋頭苦讀去了,王麗對着他的後腦勺張牙舞爪了一番,才悻悻然繼續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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