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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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察活動停下之後，我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在路上沒多久我見到我們家農場飼養的一頭名叫雪鳳的娜烏四肢着地膝蓋促地的跪爬着爬行了過來，她的背上託着個箱子，裏面裝着獸醫用的藥材。

確切的説她背上託的箱子是捆在1點2塔莫寬1點3塔莫長的細細的納米鐵絲網上，而鐵絲網邊緣的六鐵鈎子鈎進了她的皮裏，而我的哥哥山塔諾正騎跨在雪鳳的脖頸上，捏着她烏黑飄逸的長髮當着繮繩駕馭她朝着要去的目的地方向去。我打招呼問:“哥哥你去哪？”哥哥帶着關心的語氣回應道:“你回來了呀！此次考古收益如何？”我抓着雪鳳烏黑的長髮往下扯，雪鳳立刻明白我的意圖於是降低肩膀與地面的高度，讓我輕鬆就跨到她的背上去了。

我對哥哥問道:“哥哥，娜烏她們曾經真的擁有文明嗎？既然她們曾經擁有文明，那為什麼她們要放棄文明退化成像猴子那樣動不動就用四肢爬行的低等動物，淪落到躺在我們的餐桌上成為被我們肢解烹飪的美食？”哥哥毫不在乎的問:“這就是你的收穫？關於一直被我們屠宰食用的這些巨大的牲口曾經是否擁有文明，一直是學術界爭論不休的熱門問題。

在我看來，這些叫娜烏的巨大牲口，她們不過只是跟我們平時養的雞、鴨、鵝、兔、羊、鼠、魚一樣是沒有哀傷與歡樂等任何情的牲口而已。

那些無聊的學者何必給她們的背景增添神秘的彩呢？那些學者討論的問題是真是假，對我們的生活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好了！我還要去給一家配種站的一頭阿剛和幾頭娜烏醫病。”

“阿剛和娜烏得了什麼病？”我問。哥哥回答:“那幾頭娜烏的病，聽飼養員描述，似乎應該算是小病，就是患了冒發燒而已。

而那頭阿剛聽飼養員描述病情很嚴重，他的身體虛弱，據説患了陽痿，不起來，作為種畜無法與同樣作為種畜的娜烏配產崽。於是我要把這箱藥材帶到配種站去。”我打開藥材箱，定睛一看是一隻1塔莫長的被切下來的女的腳掌（對矮小的阿塔克斯人而言，1塔莫的長度相當於一隻斑點狗的長度）白細膩，白裏透紅，腳形曲線優美。

腳掌上面還塗抹了一些藥水，而箱子裏還裝了一紙藥方、和幾人蔘。我問哥哥:“這不就是人們常常愛吃的最美味的娜烏腳嗎？”哥哥回答。

“這隻腳掌是餵給阿剛吃的藥材。這隻腳掌起到的是醫療阿剛陽痿的心理作用，要知道醫治陽痿不僅需要‮物藥‬治療還需要心理治療。我聽飼養員述説那頭阿剛有強烈的戀足癖，與娜烏配時總要用各種方式去接觸娜烏的腳掌。”我問:“那你怎麼醫治他？”哥哥回答:“我用塗抹了藥水的這隻腳掌去摩擦他的腹部，也用抹了藥水的棉花摩擦他的生殖器，摩擦了一陣後，我把這腳掌到他的爪子上，讓他拿着隨意玩，讓他玩夠後。我再拿走腳掌，然後我準備藥水讓他沐浴，而後在一口鍋裏把這腳掌用藥水煮。

然後在他用藥水沐浴期間，我把腳掌送到他嘴裏，讓他把收了藥水的腳掌吃下去，只要在沐浴期間把含有藥水的腳掌吃下去以後，他的病就會好起來，”與哥哥告別後，繼續往回家的路上趕路。路途中我來到了一座集市，在那裏有許多農民擺灘販賣瓜果蔬菜，也有一些商販在販賣一些動物或類食品。

我注意到一處停放着屠宰機的巨大的攤位，那台屠宰機有兩吊杆，其中一吊杆用鈎把一半娜烏6塔莫左右長的被分了爿而無頭的半邊軀體的腳掌腳底穿入腳背穿出腳朝上肩朝下的倒吊起來。

而屠宰機有一隻帶火焰噴器的機械手臂正在對倒吊着的半邊軀體用火焰燒烤，有一隻機械手臂正在用刷子刷烤醬，而屠宰機上帶有電鋸的第三隻機械手臂此時正閒着，屠宰機另一吊杆把鈎卸了下來並垂下頭部也閒着。

另一半娜烏無頭的分爿的6塔莫左右長的半邊軀體被放在了地上，顯然放到地上的這一半與掛在屠宰機吊杆上的那一半原本就是同一具身體。

有幾名屠宰工此時正圍着被放在地上的那半邊軀體，有個屠宰工用電鋸切割娜烏1塔莫長的纖纖玉足，大腿部有兩個屠宰工在用刨丁刀法，把大腿卸下來，在部有個屠宰工正在用刀子把房完整的切下來。

還有兩個屠宰工在屬於肋骨凹面的位置正用斧頭與鉗子把肋骨剔下來。在屠宰機的旁邊有一輛小貨車裝着娜烏體內所有的內臟，而在屠宰機的右邊分類堆放着許許多多被切下來的4點2塔莫長的玉腿、被切下來的房、被切下來的腳掌、被切下來的玉臂、被切下來的小腿、被切下來的斷掉小腿的大腿、被分爿的半邊軀幹、被剜下來的玉門與部圓的部分、被砍下來的一堆娜有着烏黑飄逸的長髮的烏頭顱，她們的嘴巴與眼睛安詳的閉着。

其中那些被切下來的4點2塔莫長的斷腿中有的被切掉了腳掌而有的留有腳掌。有幾名屠宰工把斷腿上的腳掌用斧頭砍下來抬到賣的灘主櫃枱後面的地方用鈎子把腳掌腳底進入腳背穿出的掛起來。

灘主背後有幾個能升降鈎子的10塔莫高的吊架，那些高大的吊架有的掛的是娜烏整條被完整切下來的潔白如玉的斷腿並且是把玉腿倒吊起來。

有的掛的是被分爿的半邊軀幹並倒吊起來（有的被這樣吊起來的軀幹是被斷了腿的，而有的腿還留着）有的掛的是留有一隻右房的被橫豎切成均勻的四分之一的軀幹殘部。

幾名屠宰工把一條4點2塔莫長的斷腿抬到10塔莫高的吊架上，然後用鈎把腳底穿入腳背穿出，並按動吊架底端的按鈕讓鈎子升到最高處。

有一些屠宰工把幾隻被切下來的巨大的房抱運到顧客們論價的位置按顧客們的要求或以用火焰噴器燒烤或以放到旁邊的巨鍋裏去蒸煮或以切成饒白的樣子拿去紅燒。有一頭娜烏她四肢着地的跪爬着，而她脖子上套着帶鐵鏈的項圈。

而鐵鏈正栓在一柱子上，她呆呆的注視着周圍發生的一切，不一會兒一名屠宰工把項圈的鐵鏈牽到手裏，然後把四肢着地的她牽到一處地方，接着一名屠宰工用長柄木捅她玉門，使她產生銷魂蝕骨的快，很快她在快中出大量的愛。

接着就在她閉着眼睛發出呻聲時，突然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她的頸背部，她先是一陣全身顫抖了一下，然後那把匕首再刺下去，這次她四肢無力的癱軟的趴睡在地上再也抬不起頭了。

接着屠宰工們把她的身體往一邊一推使她仰面躺着，而此時她的房還在不安的起伏，而她的四肢還在搐，這時有名屠宰工開始動刀慢慢割開她的皮，並用刀慢慢割開她頭顱脖頸處的骨骼頸椎關節部分。

而其他屠宰工有的割她房，有的給她開膛破肚、有的用刀慢慢卸斷她的大腿與胳膊、還有的剜陰剝皮。在灘主櫃枱的左邊疊放着大量的形狀各異的從娜烏身上剝下來的皮子。那些皮子有許多比我家的鋪蓋的面積還要廣闊。

我嘴讒還沒吃飯，於是找灘主買了點現場煮並煮的了腳心、腳後跟和5煮了的斷腳趾，還要了一斤火烤的房（這裏面的一斤是地球人通常所謂的一斤的百分之1。

7）灘主把那些放入一個用娜烏的皮作成的皮口袋裏，接着我又買了張剛被剝下來的娜烏的皮，然後一邊吃着一邊趕路了，我回到我們家的農場，在那裏有許多作為牧民的鄉民在趕着娜烏去放牧。

有的放牧的鄉民給四肢着地爬行的巨大娜烏擠，有鄉民在用鞭子打娜烏的股驅趕她們往湖邊去，在湖邊等候的鄉民們有的拿着末端為雄的長木，有的拿着硬刷與巾。娜烏爬到湖邊，接着就有鄉民用長木狠狠的朝她們的玉門捅去並來回。

“啊…”銷魂蝕骨的快傳遍了全身，有一頭娜烏閉着眼睛最大弧度的把頭顱往上昂起發出了興奮的呻呤聲並且呼困難似的啜着氣。她一邊爬向湖邊一邊被股後面的小小的鄉民用木奮力的捅着玉。

娜烏們的腿腳進入湖水後，有的娜烏仰面躺着把‮腿雙‬大弧度分開，有的娜烏在湖邊跪坐下來、有的娜烏背朝上在湖面上做蛙泳。

有個鄉民用長柄木對仰面躺着‮腿雙‬分開的娜烏的玉門進行，有的鄉民用刷子沾水搽她潔白如羊脂般的肌膚，有的有手梳理她的秀髮，有個鄉民拿着巾一邊按摩她的c罩杯房一邊搽洗她的肌膚，這個娜烏一邊享受着木的快一邊享受者清洗的服務。

同時她也用舌頭着為她洗身子的鄉民的身體，不過她的義務是勞作並獻出身被宰殺，這點不會因此免去。

但她幾乎不會知道這麼多。一個騎在湖面上蛙泳的娜烏背上的鄉民對另一頭蛙泳的娜烏背上的鄉民説道“我們比比誰先游到對面。”對方回答:“好！我們比比！”

“駕！駕！”

“駕！駕！”説着兩頭娜烏背上的鄉民捏扯着她們烏黑光亮的長長秀髮邊喊“駕”的駕馭着她們往對面游去。

一些在湖水邊或跪坐或兩腿站立或四肢着地趴着的美麗而身高巨大的娜烏們被鄉民們用長柄刷子刷洗全身，有的還被鄉民用長柄木侍侯着下身，也有四肢着地跪爬的娜烏用舌頭鄉民穿的衣服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