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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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水的順滑，又有酒的甘醇，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上的，深粉濃稠的。衞子璇嘗試着慢慢離月娘的小，而那些，便隨着他的動作，被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

有彈的，不易拉斷的，蕩的絲線。在兩人器的合處，妖媚地擺盪着。衞子卿當然也看到這樣美的一幕。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臉更是緋紅可愛。嘴裏嗯啊地叫着，那粉的口腔內壁，也像她的小那麼勾魂。於是他把壺裏剩下的酒，都倒進了月娘的口中。又隨手抓起一小把冰塊進去。

跨坐在月娘的頭部兩側，衞子卿把巨大的，緩緩探入她的口中。温熱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塊，讓他舒服得渾身一抖，那種快意從，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緩緩地着，小心地在冰塊和她的牙齒之間捉藏。蹭過那些撒歡的小冰塊，掠過她巧的小牙，頂到她柔無比的口腔內壁，頂到她濕滑充盈着口水的喉嚨深處。

月娘從上到下，被兄弟倆的重重佔據。她的身體早已沒了寒意，火熱的幫她解了圍。微皺着眉頭，納着兩隻，沉溺在歡愛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處。

她好愛他們，恨不能他們現在就徹底刺穿她。用他們不知疲倦的，在她蕩的身體裏會合，把她從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遠都不會失去他們。

“啪”屋頂上傳來一聲細小的，瓦片翻動的聲音。衞子卿警覺地向上看看，問了聲:“什麼人？！”月娘在沉醉中驚醒，嚇得縮緊了身體。衞子璇也暫停了身下的動作，狐疑地看着那聲音的來源。

“喵…”幾聲貓叫聲過去，一切都歸於寂靜。

“呵，野貓叫呢，不用理它們。”衞子璇又重新開始，在月娘的身體裏馳騁。衞子卿也覺得自己有點大驚小怪，拍拍月娘的臉頰，提醒她不要停止。

於是三個人繼續沉醉於靡靡仙境中，以為這是一場永不會醒的夢。---昏暗的柴房內，一個少年背部靠着柴火堆，半躺在冰涼的地面上。

他氣息紊亂濁重，一隻手在下半身飛快的移動着。想到自己所見的那樣亂的一幕，他心裏火燒火燎的難受，身體也是。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這裏一年多來，一直要找的人。她平時深居簡出，幾乎不太面。

他這樣一個最底層的小僕役，平時本連她的邊都挨不上。所以他冒着被人發現的危險，偷偷在半夜爬上了衞子卿房間的屋頂。

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樣的一個月娘！她那麼蕩，那麼騷媚。居然跟衞府的兩位少爺有染！她嘴巴里含着衞子卿的，下身夾着衞子璇的，他們還往那小裏放了冰塊和酒！

少年從不知道，女人還可以這樣玩的。所以無論他再害怕再謹慎小心也好，當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兩個男人身下扭動，叫的那麼蕩又那麼動聽的時候，他忍不住也跟着在房頂上自起來。

不小心出了聲響，他趕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學了幾聲貓叫。被衞氏兄弟聽的聲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臟狂跳，大熱天裏，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們發現，被他們捉住，再一查問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多虧他急中生智，學了幾聲貓叫，才把他們糊過去。

否則，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夜。在那樣的驚恐下，他火熱的慾望被當頭淋濕，下那比鐵還硬的，也蔫了下來。

但回到這無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環境之後，他想到自己眼見的那一幕，那子又直地翹了起來。無論他怎麼按它低頭，它也不肯屈服。就算是從預防走水的大水缸裏，舀出一瓢冷水潑在上面，那子還是直直地嘲諷着他。

少年無奈，只得自己氣吁吁地，意着腦中的月娘。用他糙的手掌，去緩解那帶來的脹痛。之前他從未看過女人的身體，從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長了那樣一個折磨人的東西。

現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進眼裏就拔不出來了。他大口息着，那隻手的運動越來越快，越握越緊。

耳邊似乎又聽到月娘叫的聲音，閉着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那凌亂頭髮下，含着的，充滿情慾的小嘴。

“啊…呃---”少年終於用他的手，滿足了他的慾望。粘糊糊的得老遠，幾乎噴到了柴房的門上。他得那麼多，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似乎空氣裏，都瀰漫着強烈的腥味。抬起手聞了聞那的味道，他自己都嫌棄的要命，趕忙胡亂擦在身後的柴火垛上。真不明白，這樣的東西，何以那個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嚐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那血衝上腦門的快，那種心跳都要停擺的快意，讓他忍不住對着月光，把自己那依然強硬的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衞子卿他們一樣，把這東西進月娘的小嘴或小裏，那滋味該有多美。那個騷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裏，他會怎麼狠狠地刺穿她的，他會怎麼擺她的身體，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着，那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幾下。剛剛迸發出去的慾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體內。

他才15歲，今年正是他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紀。再看到那樣的一個月娘，更讓原本就體力過分充沛的他，慾火如錢塘水，一波接着一波，一趕着一，撲面向他襲來。

於是，少年便窩在這陰暗僻靜的柴房內，痛苦又快樂地呻着。用他稚卻糙的雙手，把自己存儲了十五年的慾望，一次次地噴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裏，把月娘的身體，刺穿了一次又一次。不行！這樣不是辦法！少年一邊咬牙手着，一面想着可以佔有月娘的辦法。

原本他簡單的報復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單純。他要報復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這東西！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頓，那便疼痛，便淚，提醒他，它到底有多麼孤獨。它要鑽進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它要那濕濕熱熱緊緊滑滑的圍裹着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這樣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徹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滿屋子都是的腥味，到處都有黏黏的白痕跡。在少年的夢裏，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他想盡辦法，用盡莫名詭異的招式去她。

那覺虛無縹緲，他全身的蠻力，都像頂在了棉花垛裏。他很不過癮，很不痛快，月娘沒有痛苦的哀號，只是任由他擺，這讓他忍無可忍。可最後，他還是了。烈的運動，讓他從淺眠中醒來。睜眼一看，天已經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時間了。

“小子，小子！在這麼？”門外傳來另一個衞府僕役的聲音。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應着，把地上未乾的，用腳踢了些泥土蓋上。又把褲子繫好，拽緊帶，才上去開了門。

“才醒？”那僕役問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頭一個，幹那麼點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錯了，夫人多照顧你呀。

你也算好命了，碰到個心軟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別羅嗦了，咱們走吧，去把大門口和庭院掃掃。走。”那僕役説着，便拽着少年走了。少年邊走，一邊回頭看看後院，衞子卿房間的方向。

他心裏終於有了主意，可以一箭雙鵰。幾天後的清晨，衞子卿和衞子璇，給父母請了早安出來。一出門，就看到一個掃地的少年。一看到他們，那少年便低下頭去，表情有點不自然。

“這是誰啊？看着面生呢。”衞子璇總覺得那少年的眼神有點奇怪，似乎在迴避什麼。

“誰知道了，新來的小廝吧。看着年歲不大。咱們府上人多了，哪能個個都叫出名字來？你問他做什麼？”衞子卿問。

“沒事，就是覺得有點奇怪，説不好。”衞子璇走走又站下，後頭又看了那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個孩子罷了。”衞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看着衞氏兄弟漸漸走遠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動，恐怕就會被他們察覺了。

衞子璇看他的那種狐疑的眼神，讓他骨悚然。一年多前的那天夜裏，天上沒幾顆星星，月亮也躲進了雲層。他看到了永生難忘的一幕。他的爹爹王大，被一個男人用麻繩，吊死在了後院的老樹上。

天太黑，那男人又始終背對着他，他不確定那殺父的兇手是誰。當時他很想衝出去救爹，可爹臨死前那樣烈地甩頭和擺手，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出現。如果他出現，現在也許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他心中充滿了恨。

那天他偷偷跟着爹，就是想問他，何時給自己銀子買蛐蛐。結果，銀子沒要來，卻親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他不知道爹為了什麼而喪命，但那人低沉的的講話聲，他還是聽到了。

為了月娘，是一個叫月娘的女人。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沒錯，他就是當初那個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生。那時他還是個撒和泥玩的純孩子，他甚至不明白，為什麼碰了月娘，就得死？

可看到那靡的景之後，他明白了。所謂碰，就是爹的那一，曾經進入過月娘的那處。生在目睹過那樣可怕的兇殺之後，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他的話都憋在了心裏，甚至連他娘都不知道。

他滿腦子，都只裝着一個名字，月娘，月娘。因此，當他們娘倆去衞府，跪謝夫人給的那些卹金。

那天生哭的格外傷心，衞夫人看了也覺得可憐。於是他怯生生地要求，進來衞府做個小廝，養活家計，衞夫人馬上就答應了。

誰都不知道，這孩子進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找到月娘，再想辦法把她出衞府，為父報仇。生也不是沒想過報官，可他不敢。他甚至沒看清殺害父親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憑他一個半大孩童的幾句話，能扳倒那仇人嗎？能把罪魁禍首---月娘，揪出來嗎？因此生只能沉默，默默尋找機會。當他真正施行計劃的時候，才知道，報仇比他想象的還難。

從衞府僕役丫頭們的口中，生探聽到，月娘目前極得寵。夫人愛她的手藝，大少愛她的容顏。只等將來大少娶後，把她正式納為妾室。所以生進府半年多，才遠遠看到過受寵的月娘一次。

那一次，還是月娘極難得地走出來，和衞子卿在後院裏踢毽子玩。看着他們玩樂得那麼開懷，再想到父親死的那麼淒厲，生恨得牙齒癢癢的。可他無計可施。保護月娘的人又多又強勢，她周圍沒有縫隙，連滴水也潑不進去。

可自從看到月娘竟然不止服侍衞子卿一人，而是同時與兄弟二人苟且。生知道，他的機會來了。他要抓住這個機會，並且必須馬上實行。他知道衞夫人每天晚飯後，都要在後花園裏走走逛逛。於是，他揣着一條無毒又豔麗的小蛇，靜靜地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