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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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意地,輕輕抖動着,那銀絲便歡快地跟着跳躍着。他笑着對那一羣美豔的侍女們説:“看看,看看這新來的月奴。多蕩,多騷,連水都特別黏,這樣都拽不斷。你們,真該好好學着點。”那羣侍女們一個個屈了膝,認真地應諾着。沒一個人,把他説的話當成笑話。月娘看他這樣説自己,更覺得如芒在背。實在羞不過,就想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泛紅的身體。但朱由菘的動作更快,他馬上按住了月娘的兩隻手,並把她那隻濕黏的手,放在她的頭上來回磨蹭着。

有了體的潤滑和刺,月娘的頭愈發多情起來。她急速地息着,剛才還沒來得及發的所有慾望,此刻以更兇猛的姿態,全部回到體內。

“上枷。”朱由菘觀察着月娘的表情,覺得心裏的虛空被填滿了。她的態,就是能填滿他內心虛空的寶貝。從她身上,他享受到久違的一種滿足

那不是簡單的幾個的動作,就能達到的程度。所以他早就計劃好了,要好好地磨一磨她。他要享用的,不止是這尤物的身子。還有她的心,跪伏在他下的成就

他不是個凡夫俗子,他要把她玩到極致,就得得住這種活生香的誘惑。一羣侍女聽到他的指令,一擁而上。圍住孤單的月娘,按手的按手,捉腳的捉腳。

頃刻間,就把月娘的四隻手腳,都銬上了金燦燦的枷鎖。而那鎖鏈的另一頭,就牢牢掌控在那些婢女的手中。月娘此刻想稍微動一動,也是不能了。她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可她知道,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在這些女人的眼皮底下。

想到這一點,她不安地扭動着身子。但是那可惡的小,竟為這樣的錮,又不自覺地湧出一股。似乎看着它的人越多,它便越興奮,越渴望被人入。

“殿下,您看,她又水了。”負責牽制住月娘一隻腳的婢女如畫説道。

朱由菘往那銷魂處看了看,那小便配合地夾緊一下,像一張言又止的小嘴。而那剛剛噴湧的,就明晃晃地掛在那小嘴邊。他滿意地笑笑,説了句:“筆墨。”馬上就有一個侍女端來了一個托盤,裏面放着筆,和一盤紅的顏料,還有一碗黃澄澄的東西。

“月奴,你的身子很美。我要…在這上,畫一幅畫。一副讓你死的畫。”朱由菘挑起角笑着,用筆沾了些紅,又沾了些黃

“主子…別…月奴,願意,願意服侍您…別…”月娘扭着着,可絲毫打動不了朱由菘。朱由菘搖搖頭,輕嘆一聲説道:“月奴,我要的,不止是你的”願意“,而是,你的…祈求。”説着,他便把那筆,落在了月娘乾渴的嘴上。

“這是上好的紫毫筆,是野兔的頸背製成的。月奴,覺到了麼。這筆鋒,軟軟硬硬地,描繪着你的小嘴呢。”朱由菘一面耐心地勾勒着月娘飽滿的,一面用聲音去擾亂着她脆弱的心神。月娘柔軟的瓣,被那筆彈十足的筆尖挑逗着。隨着那筆尖的描動,月娘覺得口中一片濕甜。口乾舌燥的她,忍不住伸出小舌去

“很甜,是不是?這紅的,是鳳仙花汁,可以讓女子的皮膚更細;這黃的,是蜂漿和蜂,都是御用的上品。月奴,我亦算待你不薄了吧。”朱由菘説着,筆尖又沾了些花汁和蜂

“這對小頭,真是不常見。怎麼連條褶都沒有?不如…就畫兩朵梅花吧。這頭,就是最美的花心。”朱由菘説着,用筆尖去輕描月娘的頭和暈。

隨着他筆落之處,月娘的暈和頭,被染上鮮紅的彩。而那些膩人的,涼孜孜的蜂,給那抹紅,增添了妖異的光澤。

月娘清楚地受到,那筆尖就像世上最甜美的舌頭,一絲絲,一點點,舐着她的頭。再聽到那些引誘她的話,她的呻就像水般,一接着一,從嗓子裏溢出。

而她的小,也在不斷地收縮着,就像是要把什麼東西進去的迫切。朱由菘滿意地看看自己所畫的梅花,花瓣就畫在那對暈上,那對頭,正好是一對飽滿的花蕊。

“接下來…就是這濕淋淋的小了。月奴,你的小了好多的水。我真怕你乾了裏的水,來,我來給你加一點,嗯?”朱由菘説着,那滿蘸了花汁和蜂的筆尖,就落在了月娘的花核上。上下,前後,左右。輕柔柔地,筆鋒不軟不硬地,刷過那嬌的陰核。

月娘的下身一陣狂顫,她拱起那白的陰,左右晃動搖擺着,口中發出一陣狂叫:“不…不啊…主子,求您,求求您…快點我,我,別這樣…受不了,實在受不了…”

“月奴,你太急了…這樣就完事,我這世子,與你之前的那兩個情人,又有什麼區別?今天,我就給你些不一樣的。你,就慢慢享用吧。”朱由菘説着,手中的筆卻一刻不停地,描在她的花核上。眼見着月娘的越多,已經順着腿滴落在被褥上。朱由菘又在她的口沾了些愛,混着那些花汁和蜂,將她口附近的花,都染成妖異的紅

月娘搖着頭叫着,完全忘記了還有那麼多侍女在看着她。她的手腳不斷地掙扎着,可那些婢女卻絲毫不肯放鬆,她只能徒勞地把那金燦燦的鏈子,拽得嘩啦作響。

“拽緊她,腿再開一些。”朱由菘命令着,簡短,而有效。月娘的‮腿雙‬,馬上被侍女們拽得更開了。那一開一合的小,不斷的小,更清楚地綻放在朱由菘眼前。

他深一口氣,生怕自己受不住那誘惑,直接撲上去而滿足了她。

“如畫,過來。”他一面説着,一面繼續用那筆,在月娘的口上打着圈,上下刷着。

如畫忙把那鎖鏈給一旁站着的侍女撫琴,她很明白主子此時叫她的意思。於是一隻手握住主子早已揚起的龍陽,緊緊地攥住那龍陽的部。一面把小嘴又套上去,來回‮套‬起來。

朱由菘緊繃的龍陽得到一絲緩解,更加不緊不慢地,用軟中帶硬的筆鋒,挑逗着月娘的口。

“喔…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饒了我吧,快點,主子,求你,求求你,我,我,怎麼都可以…啊,啊!”月娘瘋狂地搖着頭叫喊着,像合一般地,不斷上下襬動着肢。身體深處傳來的騷動,那筆尖帶給她的奇癢,讓她滿臉滿身都是汗珠。

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何時能停,只知道她好想被什麼進身體,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那筆卻如最強力的藥,纏着她的慾望渴求,越來越難熬。

筆,進去,你,好不好?”朱由菘的龍陽在如畫口中飛快竄動着,卻目不轉睛地看着月娘的表情,看着月娘濕的一塌糊塗的小。這覺真好,真新鮮。就好像着她的神,也着她的媚

“哦…好,主子,主子,進來,什麼都好,快,唔…”月娘説到最後,幾近哽咽。朱由菘用筆尖再度沾滿了花汁和蜂,把那滴着體的筆,一點點入了月娘的花徑。月娘的小馬上緊緊地裹住那筆尖,覺到上面的體,黏黏地,一路刷過她的內壁。

朱由菘緩緩地把筆向裏推,推到幾乎半象牙筆管都進入了花徑。手握着那剩下的半截筆管,他壞笑着,盯着月娘的臉,突然間轉動了筆管!

“啊!”月娘尖鋭地大叫着。雕花的象牙筆管,摩擦着她的內壁;而那些柔軟又不失堅的紫毫,一刷過她的子宮口,搔着她那些最容易動情的

明明只要再多一點點,她就了。可朱由菘永遠不肯給她更多的那一點,只是不停轉動着筆管,不停給她無上的快,卻不給她高的機會。

這快意的折磨似是無邊無際,月娘不斷叫着,忘了這是在哪裏,她自己又是誰。朱由菘急速息着,欣賞着月娘因快意而扭曲的表情,欣賞着她小的飛快搐。

他一腳踢開如畫,讓她的小嘴離他的龍陽。再這麼下去,他就算只是看着月娘,也會了身子。他就要這樣忍着,他要把自己灼熱的,都送進月娘的花裏,去濺打她的花壺。

如畫謙卑地跪着,不敢有一絲怨懟,等着主子新的指令。直到朱由菘玩夠了,才把那出來。而月娘已經叫得沒了力氣,只能着氣息,張大眼睛茫然地看着牀頂的紗帳。

而那紗帳上,則繡着鉅細無遺的宮圖。朱由菘看看那筆,頭部已經摩擦得沒了形狀,紫毫蓬鬆四散着。顏都留在了月娘的花徑內,卻嗅得到淡淡的,的麝香味。

“現在,該是你們各顯身手的時候了。記住,都給我賣力地親近她。誰若做不到…我想,你們都明白後果。”朱由菘把那支價值不菲的筆扔在地上,所有的婢女説道。

殿內的一眾婢女,連忙低頭稱是。負責牽住月娘的所有婢女,也都把枷鎖的鏈子,纏繞在牀柱上。

其實月娘此時早已沒了力氣,就算沒了那鏈子,她也是虛軟得動彈不得。那慾望在她體內深藏着,卻一直不能盡情發。她早已忘了何謂廉恥,她只想離這種無邊無際的煎熬。

那些婢女們,紛紛下身上的輕紗,一個個光溜溜地,圍繞在月娘的周圍。就連如畫,也趕忙下全部衣裙,跪着蹭到牀腳,伏在了月娘的兩腿之間。

朱由菘坐下來,欣賞着這酒池林一般的靡風光。一羣環肥燕瘦的體美女,都成了增強他慾望的佈景。他要看的,是月娘。看這月娘在同為女人的挑逗下,又會有着怎樣妖異的風情。

月娘徑自息着,身體內騷動的慾望,讓她的兩腿時不時就想擠在一起。可還不等她併攏兩腿,如畫便已經用手撐住她的腿彎。緊接着,如畫竟埋頭過去,開始輕輕用她的舌頭,舐月娘的花核。

月娘一陣劇烈的顫抖,她勉強支撐着身體,向腿間看了看,頓時羞得滿面通紅。儘管已經知男女之事的美妙,但被一個女人挑逗,還是第一次。

女人的舌頭竟是那麼柔軟濕潤,那麼細緻滑。比起男人的舌頭,竟更讓她面紅耳赤。如畫耐心地撐住月娘顫抖的‮腿雙‬,睜大了眼睛,一下下地用她小巧靈動的舌尖,在月娘的花核上打圈,挑動。

仔細地聆聽着月娘的呻,觀察那花核的變化。那裏泥濘一片,充斥着鮮紅的鳳仙花汁和蜂,還有月娘自身分泌的水。

如畫如痴如醉地着,聽着月娘的呻越來越放,便用小嘴噙住那抖動的花核。又用白糯米般的小牙,輕輕啃咬着那脆弱的花核。

“啊,不要,不行,我要死了,別這樣…主子,救我…”月娘被她逗得受不了,拱起身,望向一旁觀賞她的朱由菘。可朱由菘卻只是佞一笑,揮揮手,月娘身邊圍簇的其它侍女,便一擁而上。

月娘的左右耳垂,分別被兩個侍女用小嘴包裹着,用巧舌着,還不時把舌尖探入她緻小巧的耳道中。而月娘的兩隻房,也被另外兩個侍女着。她們一面用她們纖巧細的手,去‮撫‬着那對飽漲的房;一面又用舌尖,去輕月娘的頭和暈。月娘的一對手腳,雖然被枷鎖捆縛着,但也沒能逃這樣甜美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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