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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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被帶到魏忠賢面前,魏忠賢聽那些皂隸報告了事情的始末。於是他便命令賞其它沒有參與言論的三人銀子,並放他們回家。

但對於辱罵他的那個人,魏忠賢則命人當場生剝了那人的麪皮。在場的其它三人縱然被放歸,也嚇得魂飛魄散,幾乎變成了瘋子。

如此地權焰熏天登峯造極,古往今來有幾人得享?如此地為所為殺伐決斷,天上地下又有幾人能媲美他魏忠賢?他揮舞着心中那不知疲倦的大,讓大明朝的多少人都慘死在他的威下?

可笑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還以為有了那兩顆卵,便是真正的男兒。他就是要用事實向他們證明,權力可以毀滅一切,權力就是世界最剛硬的陽物。

有了這最剛硬的陽物,他的頭便可以抬得更高,他的眼睛便可以睥睨萬物。他那些深蒂固的自卑,就可以在那些反對者的慘叫悽號中,一點點被化解掉。

所以他寧可沒有命,也要保住權位不失。如今,新皇帝的態度曖昧不明,魏忠賢的心裏也惴惴不安。

但他不會認命,他一面揣摩着新皇帝的心理,一面像以往那樣盡力討好着逢着,期待他會像上一個皇帝一樣寵溺他。

如果這些都不管用,他也不會坐以待斃。他魏忠賢手中擁有的權勢,已經足夠他拉起一支隊伍奪權了。當然,那些都是最下下策。不到萬不得已,魏忠賢也不會拿自己的命去冒險。

眼前,他守着先皇帝那冰冷的屍體,他多希望他能站起來,像過去那樣,只是一心做着自己的木匠活。至於國家大事,都給他來辦理。這是多麼美好的君臣關係,可惜已一去不復返了。

想到這裏,他乾澀了多年的眼角,終於有一絲濕潤了。他多少年沒哭過了?他心裏長嘆一聲,望着那豪華笨重的大棺木。

一滴渾濁的淚,便岑然而下,滴落在他黑的,高底千層軟墊的錦緞靴子上。耳聰目明的朱由菘,在百無聊賴中,正好捕捉到魏忠賢那難能可貴的一滴淚。

他面不改,但心裏卻冷笑一聲。這老權閹,也有今天麼?想到過去,自己這正牌皇族子弟,都要對着這沒有卵的老宦官畢恭畢敬,如今再看看他那急速衰老的面孔,他的心裏就浮上一層快意。

皇帝死了,並非一無是處。新皇帝朱由檢,雖然人刻板些迂腐些,但最起碼不會像那個朱由校,大字不識幾個,只知道做木匠活,只知道寵溺魏忠賢和客氏。朱由菘反覆衡量,自己無論如何都是皇族子弟。無論誰做了皇帝,對他而言都一樣。

歌照唱,舞照跳,美人照玩,財富照有。他最初擔心的,只是這魏忠賢一趁亂而反,那樣的話,天下可就換了姓。

如今看來,只要堂兄朱由檢坐穩了皇位,對他來説,就是最好的保障。至於這魏忠賢嘛,再能耐他也是個宦官。古往今來,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那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就算他有那個心,恐怕也無法成事。

想到這裏,朱由菘一陣得意。褲襠裏那壯碩的陽具,便不安分地又緊繃了一下,向上挑了一下。

男人,到底還是得有這對象。連女人都不得,還如何敢妄念天下?朱由菘的臉上雖然還是不起一絲波瀾,但心裏已經浮上了一層又一層的笑意。

夜深了,大殿內的這羣人各懷心思,各懷疲憊,守着一具毫無知覺的屍體。就連裝作悲傷的力量,也終於漸漸被夜噬。有幾個老臣子,已經支撐不住,靠着柱子睡過去了。

這時,幾個宮女過來送宵夜,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皇帝死了,酒也成了宮中的違品。這口味淡的,讓朱由菘無比懷念自己那些虎鞭鹿茸酒。於失望中,他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一個面生的宮女。

看模樣不過14,5歲,雖然不算是傾國傾城,沒有月娘那種奪人心魄的美,但也算是頗有姿。行走間的嫵媚窈窕,肢與部的輕擺慢搖,讓他飢渴的下,又猛跳了一下。

那宮女款款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將飯菜呈給他。朱由菘這時腹中倒不餓,只是他的下半身,已經餓得難以忍耐了。他魅地盯着那宮女的臉龐,趁着無人注意,捏了一下那宮女的小手,附在她耳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那宮女想出手,但朱由菘握得緊緊的,就只得小聲回道:“我叫蕊兒。”朱由菘看着她紅撲撲的臉,又聽到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名字,身下更為燥熱。

“走,拿着你的燈籠給我引路,本世子要出恭。”朱由菘不由分説,便推搡着蕊兒,示意她帶路。蕊兒知道,這大殿內的每一個人,都是不能違逆的人物。本來這事,是歸“官房”的宦官們專管的。可既然這世子一臉着急的樣子,她也不敢多説什麼。也就只好按照朱由菘所説的,前面帶着路,打着一盞慘白的宮燈,引着他出了殿。宮裏的路似乎格外黑暗,蕊兒小心地帶着路,生怕這朱由菘跌倒,自己又擔不起那罪名。

朱由菘對這宮中的道路早已瞭然於心,他那雙眼睛,在夜裏也看得到蕊兒的肢,像柳條一般纖柔。到了專門出恭的“官房”朱由菘進去看了看,裏面空無一人。便回頭命令着蕊兒:“進來,否則我怎麼看得到?”蕊兒只好側着頭,含羞帶怯地為他打着燈籠。朱由菘藉着晦暗不明的光,看到蕊兒的表情,便一把把她攬在懷中。一雙手迅速地扯開了她的衣襟,在她小小的房上大力地着。

“世子!不要!”蕊兒小聲驚呼着,手中的燈籠掉在了地上,一下子熄滅了。朱由菘哪裏管她,吃準了她不敢大叫,便繼續上下其手。用他嫺的手段,扯開蕊兒的帶,去摳挖蕊兒的小

那裏甚至連還沒長几,摸起來光滑潔淨的很。那對小頭,則因為高度的緊張,而顫巍巍地豎立起來,在他的手心的中一陣骨碌亂滾“不…別…”蕊兒扭動着身子,既不敢奮力抗爭,也不敢放聲大叫。朱由菘今晚格外興奮,這種偷偷摸摸的覺,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完全漆黑的環境裏,官房這特殊的場合,有點污穢又透着一種前所未有的刺

皇帝的靈柩就停在不遠處,而他就在偷食着果。

“聽話,蕊兒,一會兒,你就會歡喜。你在這宮裏有什麼意思,若不是我,你可能一輩子也嘗不到男女合的滋味。難道你願意,把自己的貞潔,給了那些宦官的手指頭?我告訴你,他們折磨女子的手段可多了。

他們沒有雞巴,就用木和鐵,狠狠捅進你這小。你想想,你願意那樣麼?”朱由菘一邊説着,一邊用長長的中指,反覆着蕊兒的小。他的話,既是引誘,也是威脅。

蕊兒本來還微弱地掙扎幾下,聽到他所説的,連掙扎也都放棄了。是的,那些事情她聽説過。

宮女一旦和某個宦官對食結為假夫之後,往往就會生不如死。若命好遇見個好脾的宦官,兩人做個假夫,也算是個好結局。

可更多的宦官,本就是瘋子。他們會把一切條狀的東西,進那些宮女的下體中。他們本不管那宮女會有多痛苦,只是狂亂地發着心裏的抑鬱不平。

他們用那些冷冷硬硬的木和鐵,狠狠地揣着那宮女的下體。手上的力道是那麼大,有時甚至會讓那宮女出血甚至因此而死。沒人去管那宮女的死活,因為宮裏的大部分宦官,都是九千歲的門下走狗。

有了魏忠賢的庇佑,那些宦官便可以對她們為所為。據説在她進宮前不久,就有一個宮女,被一個宦官綁住四肢,用尖鋭的燭台折磨至死。

她死的時候,下體已是一片血葫蘆般悽慘,見者無不驚悚心寒。身後這親王世子雖然不見得是個好人,但比起那些更心狠手辣的宦官來,蕊兒寧願把自己的貞給他。

她甚至還抱着一個模糊的希望,如果她伺候的好,也許他會把她救出這個深宮。因此她不再掙扎了,任由他的手在她尚未發育成的,稚的身體上游移褻玩。

朱由菘見她也不再掙扎,只是低低地呻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愉。於是他心大動,如同真正偷情的男子一般,從後面一面着她的頭和小,一面低聲在她耳邊繼續蠱惑:“蕊兒,你這小花蕊給了我,就知道男女滋味有多麼銷魂。

今後,你會夜想念我這的。”説着,便按住她的小腹,將她的豐滿的小股,壓向自己昂揚的龍陽。

那裏早就硬得一塌糊塗,隔着兩人的衣服,蕊兒也面紅心跳地,覺出那硬度和熱度。她雖然沒見過男人的那物,但也聽過其它年長宮女的私談。她們説,男人那東西越硬越,就越會讓女子歡喜得死去活來。

自己雖未經歷,但聽她們説話的那語氣,就大概能揣測出那件事的美妙。加上朱由菘的手和身體,熱熱地一直‮撫‬摩擦着她的處子之身。蕊兒的臉更紅更燙,連身體也覺得莫名地燥熱起來。尤其是下身小動的那長指,更像是一引信,將她封存的慾望一下子點燃了。

蕊兒想叫又不敢大聲叫,只得悶悶地從鼻孔中發出一兩聲悶哼。朱由菘更加賣力地輕撓着她口的癢覺那‮女處‬的口處的緊窒,手指進去,就像入了綿軟細密的豆沙之中。

“呵,蕊兒,你這小,也很動人呢。快點,把你的水都出來,讓我好好地一場。”朱由菘繼續用催情的話語,去撥着處子脆弱的情慾。蕊兒無力地將小腦袋靠在他的脖子上,閉着眼睛,心裏狂跳着。那樣羞人的話就在她耳邊喃喃回想,頭處傳來的麻癢,直竄到下體的小深處。

他一個勁地在口處勾撓塗抹,已經讓她不自覺地扭動着,去合他的動作。一對渾圓的小股,也不可自制地向後抬起,主動去摩擦他那硬的龍陽。

在蕊兒的息聲中,朱由菘清楚地受到,她的口濕了。那緩緩出的,將他的中指打濕了。

於是他換了一隻手,繼續攻着她霪濕的小。將滑膩濕涼的手指,撫摸在蕊兒的臉頰上,又不容質疑地,把那塗在她的上。

“來,吃掉,了它。這些,都是你的水。一會兒,你會出更多。如果換了那些個宦官,他們就會不解風情地直接把什麼東西進去。”蕊兒似是受了蠱惑,茫然地回應着他的話。乖乖地伸出小舌,含住他的指頭,將酸酸甜甜的水,又重新回自己的口中。

朱由菘此時只恨自己分身乏術。他的手,一面褻玩着蕊兒的小口,一面又褻玩着她的小。上上下下都被她的小嘴包圍着,卻沒有第三隻手,去逗她的小頭。

他就只能一個勁地向前聳動身體,用她的縫,去安撫自己高漲的龍陽。眼見着蕊兒已是癱軟在他的懷中,出的已經打濕了他的整隻大手。

朱由菘知道採摘的時機已到。他倒不是憐惜她,怕她疼痛才做足了準備功夫。他是不想因為她太過乾澀,而自己的龍陽又格外長巨大,萬一她痛得忍不住高呼起來,沒準會招來人,打斷這美事,豈不大大地掃興。

他推攘着,將蕊兒擠到官房的木板牆壁上。蕊兒的一對小手,顫抖着扶住牆壁,也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既驚惶又有些期待。朱由菘一把掀開她的裙襬,把她的褻褲扒下來,‮撫‬着她圓圓的小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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