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是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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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們每個女孩都能覺得到,她用舌頭替我們清理的技巧,還一次比一次
練、進步…小芬當然也是
受得出來的,也因此,她心中對自己的責備也更加地深。
其實,現在敢做這種清潔之事的…我們五個女孩之中,主要也只有晴晴,幫我們其他四人清理,除此之外,小頭有嘗試幫晴晴清理一次。
這一天晚上,我也終於鼓起勇氣,幫跟我最要好的晴晴淨下體,也因為我們都在突破,讓仍然無法突破自我的小芬,更加覺得自己懦弱無能…
“到了星期三,早課教到了女奴的內部結構…教官竟然命令助教們推進來一張小型的行動牀,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儀器。
然後命令展示的學姐們排隊躺在那張牀上,把她們手腳固定後,再拿一塊奇怪的,像是黑布的東西,布上面有連接
跟那些儀器延伸出來的線做連接。
然後開啓儀器上的屏幕,我們竟然就從屏幕上,看到學姐們的子宮模樣…”
“教官説,那是學校早先用一種特殊的顯影藥劑,清洗那些學姐們的下體,並把藥劑從小灌進去裏面,才能讓浸到藥劑的子宮部位,整個模樣都投
在屏幕上…”
“而且,學姐們的子宮裏面,好像都有一顆奇怪的東西…好像是一顆球…大小隻比乒乓球大一點點…我們有同學問教官那是什麼,教官卻沒有給回答…”
…
我們從來沒想過,幼奴宿舍的房間裏沒有時鐘,學姐們每天凌晨時,怎麼知道該叫我們起牀了?其實關鍵就是我們在窺探她們“壺”時,看到的那一顆小球。
那顆小球其實是一個鬧鈴,只要事先遙控定好時間,等到時間一到,小球就會像活的一樣四處亂蹦亂跳…
在學姐們侷限的身體內部…只有等到下樓,進到舍監室,舍監才會將鬧鈴關掉…我們萬萬想不到,每天早晨,在學姐用舌頭替我們腳心,叫我們起牀,並催促着我們下樓晨洗之時。
她的壺正被那一個頑皮的小東西折騰得死去活來,但她們卻有辦法強忍着這種源源不絕的腹疼,有耐心地等候我們。
而且萬般痛苦也能不見於。
“週三的午課,一樣是先試驗我們前兩天所學的,才教新的內容。我又捱打了。
在‘後待令’時,我上半身彎得不夠,助教一打在我的股間脆弱處,我痛得直接往前摔一跤,好丟臉…還有後面新學到的,‘吻安’。
教官説,我們學了這個動作,以後就知道怎麼跟主人請安、問安了。”
“這個請安方式,我們其實看過好多遍,現在,學姐們每天早上,要進舍監室前,都是這樣請安的,但是,等到教官開始教我們‘吻安’的方式時,卻發現怎麼跟學姐的不一樣了…”
“吻安,我記得學姐都是親吻着助教的鞋尖處,如果助教穿趾的鞋子,就是直接親吻他們的腳趾。
但…教官卻要我們親吻着地板…他要我們每個女孩提着自己的鞋子,放在自己的前方面向自己後,趴下來對着鞋子前的地板親吻…”
“我們艱難地趴在地上,彎低頭讓嘴
接觸地板,助教一聲令下,每個女孩就不停親着地板,一直髮出啾啾聲。聽得我好丟臉,而且我們頭都不能抬起來。
只能低着頭,親到後來,有口水滴落到地板,跟嘴連成一條涎絲,怎麼樣都
不斷…嘴巴親得好酸…”
“等到我們都親了好幾分鐘,助教才喝令我們停下,看着我們親吻的地板,都已經積了一攤口水了,教官才解釋着,吻安是有分級別的…”
…
請安,是一個奴對主人最基本、最重要的禮節。
不同的主人,對於請安的方式、時間,都有着不盡相同的要求。如果要一個女奴學全所有的請安方式,大概花上十天半個月的時間都學不完,但是在學園裏。就很簡單,都以“吻安”為主要的,奴對主人的請安模式。吻安,其實是很適合入門的一種請安方式。它不會有蹭主人大腿,可能有過於攀附之嫌。
也不會有背對着主人搖尾擺,可能有對主人不尊的詬病。輕便、簡單、迅速、規矩、接受度高,不受地形、穿着等影響,就能輕鬆達到奴的卑賤與主人崇高地位的權力目的。一個人的腳。
由於足履遍地,往往是骯髒的象徵,而嘴巴,是讓物體進入身體內,最主要的器官,因此,才有着唾與舌頭。
在進食以外的時間,也能時時刻刻清潔口腔,讓嘴巴成為一個人全身上下最需要保持乾淨的地方。
拿一個女奴的嘴,去碰觸着主人的腳,讓女奴深深受到,自己乾淨的嘴巴,被主人的腳佔有了,原本的印象中,腳該有多髒,自己的嘴巴。
就有多髒…那種被征服,跟自己下體被怎麼糟蹋的
受相比,是有所不同的,而且,親吻或是用嘴巴碰觸腳的時候,勢必得趴下身子、低着頭。讓主人能居高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