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因為裑分不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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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有已經乾涸的黏附在全身各處,下體處更是悽慘地一片狼藉,底下積累的一小攤水窪,是汗、唾、愛等等身體分泌出來的體混合而成。

而且從附近地板有被過的痕跡看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出來積累成水窪,被學姐乾淨後,再次積累而成的了。

看着學姐這副模樣,我還得強迫自己站穩腳步,才能抑制想退後一步的衝動,但是在我身旁的晴晴,卻是緩緩地踏出了一步,儘管只是一小步,卻已經越過房門了。

有了晴晴當帶頭者,我也比較有勇氣跨出這一步,其實這一切也跟以往的模式相同,但是這次我的心境卻有極大的不同,以往雖然是走向恥辱,但至少還不至於被直接侵犯,這次卻像是要自己送入狼口之中…看着晴晴如此,我也更加佩服,更加不捨晴晴那非凡的勇氣及決心。晴晴跟我雖然是一前一後走入房內。

但實際上也是靠着互相無聲的扶持與打氣,如果沒有晴晴帶頭,我恐怕沒勇氣跨出第一步,晴晴也是受到我的跟進,才可以勇敢地繼續往前走。

但是,晴晴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不,應該説是停下了動作,已經走進裏面的她,照理説應該像以往一樣,下那穿了一整天的室外高跟鞋,換上同樣高跟的室內拖鞋…

“!”我忽然瞭解晴晴呆住的原因,也到此時才想起一件事情,一件應該是很羞恥,但我們卻早已習以為常的行為:“腳”對於這件我們每次更換鞋子時都得進行的“清潔”行為,早已沒有最初的噁心與屈辱,漸漸的,我們也真的把這當成是一種清潔方式,就像動物也會用舌頭舐自己的腳爪清潔或梳理獸一樣。

或許這樣説服自己,才能讓自己不顯得低微卑賤吧…但是,現在的我們,一想到要腳底,霎時之間的噁心疾擁而上。

甚至比第一次要我們自己的腳底還要讓人反胃…我們的鞋子裏面,雖然現在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濕了。

但剛才這一路,我們的腳都是踩在鑑定師們的上走過來的,此刻還有些沾黏在我們腳底或腳趾部位…如果我們此時入內,鞋子之後,下一步要做的。

就是得用自己的舌頭,把那些沾附在我們腳上的髒東西…入口中…那一瞬間,我更加受到這些男人們滿滿的惡意…就算不能直接入我們體內,卻仍然不肯放過我們嗎?

不過,慶幸的是,那些包圍學姐的助教們,卻也並不知情,他們雖然都是一臉鄙笑地看我們。

但是那也是因為故意在我們面前展示着正在被自己糟蹋的…我們的學姐,看着我們驚恐害怕的表情為樂,而我們此時的呆立,也只是驅使他們更加樂於當我們的面蹂躪學姐。

既然如此,我們如果拖延越久,只會讓學姐更受罪、我們更屈辱、也更讓那些助教們看破我們的心思…

“走吧…”我走向前牽住晴晴的手,坐在一旁換下了鞋子,當着助教們的面,伸出舌頭舐着自己的腳底。

不過怎麼都只有腳後跟附近的部位,也幸好是高跟鞋,鑑定師們進鞋裏面的污濁體,早順着鞋面高低到腳指部位,只要能瞞過助教,別往那兒

就還暫時不會到那些髒東西。晴晴也注意到了我這種作弊的方式,也不敢遲疑地跟着坐在我身旁,還刻意幫我遮擋了助教們的視線,緩緩下高跟鞋,埋頭着自己的腳丫子,儘管快要習以為常。

但在宿舍房間內做這種事時,都會投機取巧地只輕着腳後跟部位,腳趾附近幾乎不會去到,這次還是頭一回被助教們盯着,但卻有更強大的理由我們一定得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混過去。

覺到自己的臉頰紅到發燙,不單只是因為這樣被看着的羞恥,更多是因為怕穿幫的緊張,我們為了不被抓包,得甚至比平常更久,舌頭也不再只是隨便點到為止,如果不是因為腳掌前半段還有一點濕黏噁心,我們甚至將半張臉貼上去都在所不惜。

就算不用轉頭去看,我跟晴晴都能清楚受到,助教們直視我們的目光。我曾想過快點結束,但是又怕這樣草草了事會“被指導”晴晴也是一邊着一邊用手遮住前腳掌,不讓助教發覺我們遺漏清潔的部位。

宿舍房間幾乎鴉雀無聲,唯一的聲音是學姐在被使用時發出的陣陣婉轉悦耳的呻,在我們還在不知是否該結束腳、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些動靜。

有位助教像是發覺我們的秘密似的,開始朝我們走近。(被發現了?!)當我心中不安地想着。

一直埋藏在腳掌前的臉偷偷瞄了一眼朝我們走過來的助教,自己臉上那一副像是做錯事小女孩的表情,反而更加讓助教懷疑有異。

而對上他雙眼的我,變得要繼續或立即停下來都會顯得不對勁,更加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局面…就在這時,忽然一陣聲音,將原本彷佛空氣都要凝結的寂靜徹底打破。

“不…不行…賤…賤奴…忍…呀啊…高…高…”夢夢學姐忽然無法剋制地大聲叫了起來,而此時正着她小的男人,也覺到了來自學姐下體的異樣。

!這賤貨竟然就這樣高了!喂!我有準你高嗎?”

“籲…籲…賤…賤奴…錯了…籲…因…因為…被學妹們…看到…賤奴的…賤樣…忍不住…懇請…請助教…賜罰…”夢夢學姐拖着剛憋了不知道多久一鼓作氣爆發高後,近乎虛的身體,有氣無力地説着,多虧夢夢學姐這“及時”的高,也讓原本朝我們走來的助教轉移了注意力,回過頭針對未獲準而擅自高的學姐。

面對着這突發的狀況,我一時也愣在那裏沒有任何動作,晴晴卻突然抓住我的手,同時她也停止了繼續腳底的口活,趕緊換上室內拖鞋,結束這隨時會被挑出病的腳清潔。

“賤奴…懇請助教們…賜罰…呀啊…”夢夢學姐比起剛高後稍微恢復了點元氣,又再次説出希望被懲罰的懇求,但説到一半。

她的兩邊頭就被一名助教的雙手手指狠狠掐住,痛得她發出一聲叫喊,但任憑誰都聽得出來學姐因痛發出的叫聲,裏面成分卻是痛苦與快各半。

甚至快分不出她是因為痛苦慘叫還是快叫了“哼!還知道領罰呢?瞧你這叫的,剛才是想被罰故意高的吧?真是個下賤的胚子。呸!”助教仍不放過學姐,用言語羞辱過後,還一口唾沫吐在她的眉心處。

學姐此時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忍直視,我跟晴晴也不敢在這樣的可怕氛圍下多待半刻,穿好室內拖鞋後。

就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地朝內隔間奔去,然而,天不從人願,在這樣狹小密閉的空間,兩個全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從一羣不懷好意的男人們身邊經過而不受到注意?在我們還沒進到內隔間,就被一個助教識破心事,用那半的龐大身軀,阻擋在我們前面。

“喂!你們兩個幼奴,進來也不打聲招呼,就想躲進去裏面啊?過來這邊!”擋在我們前面的助教説着。不少助教們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我們兩個無助的女孩身上。

“晴…晴晴…莉莉…來這…跟助教們…吻安…再…進去…”夢夢學姐一邊呻一邊説着。在她下體的又再次恢復了運動,而且為了要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般,每一下都用力直頂至底,衝擊讓學姐全身一震,同時帶給仍被用手指緊掐住的頭更大的痛苦與刺

聽到學姐這樣説,我跟晴晴也明白自己今天受到的羞辱還沒結束,只好心有不甘地緩步朝着學姐及助教們的方向走近。

一路上我們走得很慢,也完全不敢抬頭望向學姐與助教們,只敢低頭緊盯着地板,但走得再慢也遲早會抵達助教們的位置,助教們噁心的光腳也進入我們的視線範圍內。

接下來,我跟晴晴同時以練的動作,跪在助教的腳前約半步的距離,異口同聲地説着:“幼奴莉莉(晴晴)向助教請安…”然後趴伏下身子,高翹的股微微地扭動着,低賤地親吻着助教腳趾前不到十公分處的地板。

短短數週時間,我們對這低賤的“請安”方式,已經從原本的屈辱排斥,變成一種融入生活的常行為,甚至為了今天的幼奴‮試考‬,就連動作也越來越要求標準。

不過,這種已經習以為常的低賤行為,卻已經快要配不上我們的低賤程度了…“怎麼?還在親吻地板啊?都已經快要不是幼奴了。是不是該靠近一點了啊?”那位看着我們跪趴在他腳前卑賤地一邊扭一邊親吻地板的助教,仍然不滿足地説着。我跟晴晴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親吻地板這種吻安方式,其意義是當第一次面對主人,或是主人第一次引薦的好友時,因為身分不,就連用嘴巴碰觸對方的腳指頭都配不上,才會先以親吻地板代替。

直到獲得主人的恩准後,才可以進一步地,直接親吻主人的腳趾向他請安,在實際的使用量上,親吻地板的“不識”狀態其實為期不長,反而較多時候都是親吻腳趾甚至整個腳背的“絡”狀態。

不過為了讓剛認識的主人有好的印象,以及向主人的朋友打招呼時不丟主人的面子,最初的吻地請安方式,也被安排在幼奴時期進行紮實的學習與頻繁的練習。

直到像現在的我們一樣,就算內心屈辱也能在接受指令下立刻以這般標準的姿態親吻地板向男人恭敬地請安,才配得上這所學校出產的奴優良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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