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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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平律?”喜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可是這個聲音明明就是迄平律的聲音,這是不是代表她被發現了,她天衣無逢的妙計失敗了。
“沒錯,是我。不過,難道沒有人教過你,不可以直呼丈夫的名字嗎?你應該叫我夫君、相公或是平律才是。”迄平律依舊是笑臉人、風采如昔。
“我要下去。”喜兒小聲地説。
迄平律佯裝沒有聽到她的話,邁開步伐,往樓上走去,他打算今晚好好地教訓她,這女娃兒居然想要再次逃離他?她做夢!她絕對別想再逃離他,絕對絕對!
“你怎麼知道我要…要離開這裏?”喜兒小心地問,她必須知道哪裏了馬腳,以防“下次”逃時再出現同樣的紕漏。
“用猜的都知道?”迄平律輕鬆地回答,腳下的步伐卻也沒停過,不一會兒就抱着喜兒來到他的房門口。
“你在幹嘛!這不是我的房間!”喜兒搞不清楚迄平律想做什麼,只是拼命地掙扎。
“我知道,但是從今晚起,它就是。”迄平律不理會喜兒的死命掙扎,推開房門進房去。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在她説話的同時,她已經被迄平律放到躺椅上,整個人躺在上頭。
“憑我是你的丈夫。”迄平律一反平常的笑臉人,口氣失常的陰冷嚇人。
見喜兒被他這失常的反應給嚇着了,愣在一旁説不出話來,迄平律乘機覆上了她的小嘴,品嚐她的味道。
他以前從未如此做過,他一直都十分尊重她,未曾有過越矩的舉動。
不過,現在他不打算再如以往一般守禮不敢越雷池一步,她已經是他的子了,這種行為並不算越矩,應該可以説是“天經地義”才是。
現在他應該好好享受他這做丈夫應有的權利,再來他就必須好好動腦,想想怎樣把她騙回府中去,乖乖地做他的小女人,他要她心甘情願地回去,沒有一絲的不願意,這樣她才不會老是想辦法要逃離他,嗯!就這麼決定。
咄羅喜,你怎麼接招吧!
vvv今天耶律焰不在府中,令凌姬的心情忽地大好了起來。
其實她不是討厭耶律焰在她身旁,耶律焰不在她身邊,她反而有種莫名的失落,不過耶律焰不在,使她再也碰不到那些苦死人不償命的藥汁了!
吃藥吃藥吃藥!
這兩個字都快把她給害死了,偏偏那又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雖然不是出於她自願。
耶律焰自她醒來後,每天都緊迫盯人地要她喝藥,而且必須把那些藥喝得一滴不剩他才會滿意,一天平均要喝入大回,她不被苦死也是算她命大了!
不過今兒個耶律焰不在府裏,沒人管她喝不喝藥,等會兒下人把藥端上來,她再隨手倒掉就是了,反正除了耶律焰之外她誰也不怕。
所謂一物剋一物,凌姬現在才領悟這個道理,平刁鑽古怪的她只有耶律焰才製得住她——她每作一次怪他就罰她多喝一碗藥,經年累月下來她都快可以作“藥桶”了。
突的,門被悄悄地打開了,有一名侍女靜靜地往凌姬這裏走來,手中端了一碗藥。
凌姬打量着那名端藥的女子,心中不湧現一個疑問——她真的是名侍女嗎?
凌姬在心中打了個大問號,她左看看右看看,都覺得這女子不像名侍女,不論是衣着、打扮、表情、態度全都像個驕縱刁蠻女,一點也沒有下人應有的謙卑態度。
她在牀上休息的這段子,已經見識了不少將軍府的下人,那些人雖然表面上對她必恭必敬,但她可以由他們看她那種鄙夷的目光看出,他們對她十分不屑,只是礙於耶律焰而不便表現出來而已。
不過,這名女子就和他們完全不同,這名女子已經把對她的鄙夷完全表在行動上面了,她先是把藥很用力地放在桌上,濺得滿桌都是,並用手*着
,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你這個卑*的女人,你到底用什麼妖法住了焰哥哥,使得他
你
得團團轉地,連正眼都不肯瞧我一眼!”凌姬笑而不答,這女人實在笨得可以了,她是恨不得永遠逃離耶律焰,一輩子都不要見到他最好,而她平時對他都是惡言相向,哪會用什麼妖法
他?有用法術咒死他就不錯了——如果她會法術的話。
等等,她叫耶律焰“焰哥哥”她是耶律焰的紅粉知己嗎?嗯!是像的,光看她那一身華服就可探知一、二了。
不過耶律焰的“胃口”也真隨便,連這種女人他也讓她“合格”想到這裏,凌姬心中冒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