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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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為你做什麼嗎？雖然我的力量如此微薄，但是，我好希望能夠為你做點什麼。”信二凝視她，斜飛的黑眸裏水光閃爍。向來人稱寡情的他，競為了區區幾句話，動得幾落淚。

“如果我説，我要你陪在我身邊呢？”如果身邊能有她這麼一個温柔善解的人兒，那麼他所覺到的那些孤獨與寂寞，或許就不那麼教人難以忍受。

“沒問題。”方舞競毫下猶豫一口答應。

“只要你需要我。”信二猛地一氣，正低語:“你要知道，你做了這承諾，那麼就算今後你反悔想離開我，我也不會放你走了。”

“我不會走的。”方舞突然伸手握住信二大掌。

信二垂眸睇視，才發現他手竟微微顫抖。

“我不會的。”她看着他的眼，再次篤定地説。

“小舞。”信二心頭一緊，滿滿的動已快溢出心口。他情難自己地嘆了一句，隨即俯低頭吻住她，兩人辦密密貼合。

這一回，方舞的反應已不像方才那般呆傻，她知道該閉上眼睛，雖然她反應仍舊生澀，身體也依然緊張地微微打顫。不過信二非常有耐，正如他方才所言。直到懷中的方舞不再畏懼，如同盛開的花朵，一點一滴展屬於她的光華。

右耳後方、下方、右邊臉頰、柔軟的下顎裏側，然後換成左邊耳朵，左邊臉頰…信二像是虔誠的愛之信徒，以以指，輕輕撫過方舞臉龐每一處，當濕潤的舌尖滑過她細緻瑣骨上方凹陷處，方舞終於面陶醉地逸了一聲低。

“少爺…”還在少爺引信二皺起眉頭。

“你該改口了吧？”信二燙熱的指尖滑過方舞口，然後是裹藏在白睡衣下的脯，方舞忍不住箱起身體，一陣羞人的顫慄忽地竄過她身體。

“叫我信二。”他在她畔低語。

但是…方舞面困惑。

“在只有我跟你的地方，只許你這麼叫我。”信二霸道地要求，向來乖順的方舞，只得乖乖聽從。

“信二…”她幾近未聞地低喃。

“記住了，下回你若忘記，就看我會怎麼處罰你。”信二輕輕啃咬她耳垂，在她耳邊吐他將用來“嚴懲”她的方式。

“不管我們身在何方，我一定會吻你，直到你雙膝發軟，氣吁吁…”就像他現在對她做的。

方舞一驚訝氣，信二隨即將舌尖探進她嘴裏，修長的手指滑溜地鑽進她睡衣下襬，撥她未著片縷的幼部。

方舞吃驚地猛一張眼，卻被信二慾望氤氲的黑眸，得忘卻了理智。竄在她身體的覺，令她覺得不安，但是，又捨不得拒絕…喔，怎麼會這樣…她從來沒有過這種經驗…

當信二解開她睡衣前扣，出藏在她右肩處的五角星痣，他忍不住出聲喟嘆:“你知道你脖子上有顆美麗的五角星痣嗎？”方舞搖頭。她的身體，從來就下是她關注的重點。

“很明顯嗎？”方舞低語，覺到貼在她脖子上的辦輕輕一勾。

“之前幫你治療你耳朵上的傷口，就發現它了。之後我每回見你，眼睛總會忍不住往它的方向瞟…它有一種特別的魅力，教我一見難忘。”

“不就是顆痣。”

“但我卻從沒見過這麼美的。”他一邊嘆息，一邊將覆了上去。

方舞覺到他濕軟的舌尖在她脖子上又又吻，一手還輕輕她部，一陣酥麻竄過她身體，方舞難以自抑地發出息聲。

“信二…”她渾身發軟地癱靠在信二肩頭，手指焦躁地輕抓他背脊。方舞不知該怎麼處理如此澎湃的情緒，她可以不加抵抗完全投入其中嗎？那覺會不會就此將她淹沒？

覺到她身體的緊張，信二突然停下指間的碰觸，“你全身抖得像只才剛在學步的小幼貓。”他貼在她耳邊低語。

“怎麼了？”

“不是…”方舞緊揪著信二衣襟，臉紼紅輕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