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豔福還是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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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桃花運還是桃花劫,我——帥氣無敵假面王子顏子衿,強抱了美少男,還順順當當的把“初吻”送出去了,重點——送給了一個超級帥哥,別,男!

雖然還是會被人誤解為是gay,但是我終於邁出了轉折的一步。可是…可是怎麼覺對不起一個人呢?

正當我深陷桃花陣裏時,天底下最恐怖無敵的老媽回來了,把我的豔福變成了桃花劫。

沒有意識,沒有意識…

等我頭痛裂口乾舌燥的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在牀上了,但姿勢是坐着的,懷裏是加菲貓——被商銀南抱着…

怎麼回事?看着那小子抱着加菲貓沉睡在我懷裏的模樣,我忍住想把他踢下牀的衝動——必須先想想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然後再處理他。

昨天晚上,好像是我喝醉了,看來是他把我揹回來的。

我喝醉了有兩種反應,一是笑,一言不發,二是哭,不住地嘮叨,第三種可能極小,可以忽略不計,那就是發花痴,酒壯英雄膽…

打了一個寒噤,迅速的環顧了一下案發現場,房間牀鋪沒有受到破壞的樣子,兩個當事人衣衫整潔,各種跡象表明,我們沒有做壞事。

先呼出一口氣,再看看半摟半靠在我懷裏的俊俏小生,堅毅的線條卻又有柔和的弧度,高的鼻樑,濃密的睫,嘴飽滿紅潤,對哦,好像在哪本古書上看過,鼻乃腎之山,不過按中醫學的理論,這傢伙兩眼明亮有神,腎應該很好吧…

我立刻收回要溜往他結實小腹的眼神,輕輕拍了自己的臉一下,哎呀,思想怎麼能這樣骯髒?!

好渴,實在記不起昨天晚上我倒下之後發生的事情了。我試圖移動被壓得痠麻的‮腿雙‬,可是商銀南像頭死豬一樣一動不動。一夜宿醉,現在渾身乏力,我只好放棄移開他的念頭,無奈的看着他睡的臉孔。

頭髮有些零亂,嘴角噙着笑,眉頭舒展着,睫濃密,果然清秀俊朗,陽光從沒有拉嚴的白窗簾跳進來,在他英俊的臉上跳躍,我的呼突然急促起來,原來這傢伙這樣帥,以前怎麼沒有這種強烈的認可呢?

又敲了自己一下,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的腦袋是不是糊塗了?心裏還沒有呵斥完,手指已放肆的爬到他的臉上,這種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手指劃過他的嘴,無意間發現他紅潤的嘴角好像被什麼磕破了,我低下頭正要仔細察看,商銀南猛然睜開眼睛。

“你摸夠了沒有!”他懶懶的翻個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這樣變態下去會沒人要的。”被發現了!他什麼時候醒的?我暗暗的罵着自己不爭氣的手,臉上還是堆着笑:“這是變態嗎?我還沒有問你怎麼爬到我牀上來的呢!算了,你上我的牀,我摸你的臉,我們兩不相欠。哎呀,口好渴,你不打算起來嗎?”

“你以為我想在這裏過夜啊?我的清白!”商銀南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你都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由多煩人,累死我了,連去廁所都要我背…”剛想問他最天晚上怎麼煩人來着,電話鈴響了。

“喂!”我挪到牀邊接電話,不知道誰這麼早打電話來,莫非是許君臨,心突地跳快了,急忙看電話號碼。

“您好,是蘇女士嗎?”對面傳來的是個悦耳的女聲。

我把心又放下來了,不知怎麼有點淡淡的失落“不是,找她有事嗎?”

“哦,這樣的,我是晨報的編輯…”我立刻明白了,一分鐘後掛上電話,把掛在我身上的商銀南直接踹下牀,往書房衝去。

半個小時後,在鍵盤的急促的噼叭聲中我把文章輸入信箱,發送,呼了口氣,看看時間,剛好十點。

老媽啊老媽,這篇文章一出去,看來你又要出名了…

坐在咖啡廳裏最陰暗的角落,懶懶的擺着制服上的扣子,已經星期三了,爸爸一走,媽媽就像了繮的野馬,到現在還不回來。不過,我正正領帶,嘴角不被察覺的揚起,她熬不過週五就會氣急敗壞的衝回來的。

葦安和商銀南坐在咖啡廳的角落裏竊竊私語,像對偷情的男女。偷情?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們就覺得是潘金蓮和西門慶在私會,而我,是可憐的武大郎…

領班的王姐不停往我這邊拋意味深長的媚眼。

我裝作沒看見,換了一張班德瑞的鋼琴曲,然後在悠揚的音樂中閉上了眼睛休養生息。

突然手機震動,我掏出一看,是那個這三天來不停騷擾我的號碼,我不耐煩的直接關機,繼續閉上眼睛繼續享受音樂。

“為什麼一直不接我電話?欠我一頓飯還沒請。”我記得關機了啊,那這聲音…

猛然抬頭,看見似笑非笑的許君臨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我的身邊,手裏拿着手機,挑着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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