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功力太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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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大事,均由最適合的族人擔當,只問能力,不問姓氏輩份年齡,然後是治家的綱領和一些大事的安排,最後希望祖輩們指點,母輩們扶助,同輩們、晚輩們支持。

又是一年新,我們逐漸從悲傷和無望中恢復過來,開始為我們的生存而努力,無疑我是大家的新的主心骨。我開始大忙特忙,簡直沒時間幹別的事了。後山的籬笆要繼續幹,年內好完工。

去年的收入有了結餘,我打算趨着沒耕買進幾塊地,我正在和地主們談着這事。鐵匠鋪需要擴大,是買下原來租的院子還是想別的辦法,也要我去辦。

家庭書院已經騰出了房子,需要從家裏選出可以做先生的人選。採石場的事已經提到程,相關的準備要由我張羅着去做。

還有很多很多。獨生子…中興之初上作者:貼樹皮一我天生有很多缺點和弱點,可也天生有許多優點和優勢,比如説飽讀詩書,博通古今,對於治國之策並不陌生。

而治家與治國更有許多相通之處。所謂治國先要有人,再佐之以財力,物力和兵力,則必國強。所謂人一是指輔佐治國之人,二是人口,這都是必不可少的。兵力於治家雖然不通,其實引伸開來也是一樣的。

那就是要讓別人不敢也不能欺負到自家頭上,這要有威懾,也要有實力,就像那個曾拒不租的王家一樣。

如果他家只有一個兒子,並且弱不風,諒他們還敢欺負我家無人嗎?我家人口眾多,可惜男丁不旺,又是在那個兩極不平等的年代裏,想不受欺負是很難的,唯一的辦法是讓每一個人都強起來,我雖然武功不弱,總不能跟着每一個人後面保護着。

本着強家先強人的方針,我開始設想讓每一個年輕成員學一點武功,當然一開始只能是少數人蔘與。

所以在忙着富家的同時,我還要進行強家。如今母輩已經不叫我玉兒了,那成了輩的專門用語,上一輩的一律叫中玉,平輩和晚輩的也在以前的稱謂前加“中玉”而不是隻一個“玉”字了,至於在外面她們一律稱我為我們家花爺,下人們自然在家裏也是要這樣叫的。

這在那天接任當家人時並沒有人提起,可是沒有幾天全家上下就都這麼叫了,顯然是四她們私下裏有了待。其次打那天以後所有人都對我提高了禮遇規格,我到了什麼地方。

就是大我的姐姐們也要馬上站起來,我讓坐下才會坐,可這樣一來就把我和大家的距離拉開了許多,我和四説過不必這樣,可她説這是必須的,沒有威嚴怎麼做一家之主?她還囑咐我一定要給自己樹威,不能象以前那樣和別人説説笑笑。

時間一長,我也就適應了,平時好板着個臉,做若有所思狀,做很不滿意狀,做嚴肅認真狀,慢慢變得有點像一家之主了。當家不久,凌雲子因為住得最近,來看過我一次,見我家裏治得井有條,內修外煉也沒耽誤,十分滿意。

但給了我一個忠告,不要輕易娶,原來他和我不謀而合,不娶則沒有“三年後其命立絕”一説。我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更想到如今家裏女孩兒成羣,關係也十分複雜,再娶幾房妾的話難保不出什麼來。如果在家裏解決,姑表姨表一大堆,沒娶的子不就更不好過?所以們倒是急於給我張羅喜事,我就説先要為父親守孝三年,而且師父有命,必須到一定時候才行。

這次凌雲子來,索讓他和四見了面,當面撒下這個謊,説我練了什麼功可以長壽百年以上,但必須在初功告成後才可娶,那至少要等到我二十歲以後。們求重孫雖然心切,卻也不得不聽他的。

他對我家的美女們也是大加讚賞,所以我開玩笑説,師父何不取之一二?哪知他恨恨地説:那魔頭的咒語原來並沒有對此限制,可恨眇眇真人補了一句,這麼一來,要麼是明媒正娶,要麼就得是三家族男,更沒有別人能動得了你家女子,我生不能為三家之後,又不想七年內就死,哪裏敢打她們的主意?

我這時晃然大悟,原來那咒語還有這種好處,只是覺得凌雲子修行千年,居然説話還是這麼直,確實難得。聽他這話,好像我這被不解神咒咒得十分不堪之人,倒成了老大的幸運兒。

送走了師父,我還是忙裏偷閒的找人練武。這我想到曾聽人説當父親練劍時,菊姑曾經央他教過一路,想來她必然對此道興趣,便去找她。

如今東西兩院變成了一家,格局也有了變化,媽媽們也就是姨們帶着孩子住到了東院,這使原來只住了太姑一家三口和遠房大表姐幾家的東院熱鬧了起來。

有些姑也搬了過去,我也在東院住,以前西緊東松的狀況有了改善,另外兩院間又加了二道月亮門,來回方便多了。

菊姑就在西院二進的西廂房裏,我找到她時她正在那裏繡花,這使我馬上想到我家可以專門做刺繡,這裏的刺繡可是名聲在外的,後來還真做了,這裏不提。再説菊姑。

她也是四所生,個子較高,長的很白,和鳳佩姐有許多相象的地方,但她年紀二十七八了,更有風韻,眼窩沒有佩姐那麼深,卻也不同常人,她是有名字的,叫做花映菊。

她們姐妹都是帶映字的,排起來累死人,分別叫做映琴,映棋,映書,映畫,映詩,映風,映月,映景,映雪,映晴,映霜,映雨,映,映霏,映梅,映蘭,映竹,映菊,映柳,映荷,映薇,映桐,映楓,映枝。

從五十出頭到年方七八,差着將近兩輩人的年頭。祖父果然沒白叫一回花成林,加上大伯和我父親兩支,好大的一片林子,對於練武一事菊姑並沒有我所想象的熱情,她説那是少年時胡鬧,早就不練了。

我就拿出了家長的架勢,對她開導了一通,最後説:“你看,就咱們花家這樣子,一時是沒法改變的,而且我這一輩的女孩兒家怕是也難找到婆家。

等到子再一長,我們就成了怪物,能沒人欺負嗎?我們總不能一輩子就藏在家裏不出去,出去就可能受欺負。

如果大家都有一身功夫,管他們説三道四的,只管活我們的,誰想欺負人,軟來軟擋,硬來硬擋,咱花家不是照樣活得有模有樣?常言説人活着就是為着一口氣,與其躲在家裏愁眉苦臉的,不如索乾點自己喜歡乾的。

就是殺人放火,也陪不出去兩個頭,總比讓人在頭上又拉又活得快活。”一席話總算説得她動了心,也把她少年時想當女俠的念頭又勾了起來,一口答應人一湊齊就跟我學武。下一個人選是八姨,她當然也是有名有姓的,她叫遲明瑩。

六姨叫遲明月,月兒是她長輩叫的,就和姑一樣,不會重樣,所以通常還是用這數目來區分,有時也叫月姨或是明瑩姨之類的。八姨和小媽是雙胞胎,剛到二十一歲,她也從未練過武功,但她練駐顏功很上心,而且悟很高。

特別是她喜歡運動,相對比較活潑,她沒用我多費口舌。另外幾個就是平輩的姐妹們了,有我一家之長的威嚴,沒費什麼事就談妥了。練功的地點選在東院後花園,因為我不想讓們知道得太早,對於讓女孩子舞槍的,她們肯定一下子接受不了。

我採取了內外兼施的方法,既練內功,也修外功,先要讓她們嚐到甜頭才好,好在有大威的咒語在,她們的悟都不錯,一教就會。

尤其是大姐紫瑛被我另外吃了小灶,修起雙修功來,進展更加迅速,接之間不但快樂,同時還能給雙方增加功力,確實是一箭雙鵰的美事,只是她功力太淺,一時對我幫助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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