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還有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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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兩個小姐從他身邊款款而過,我看到他立刻回頭,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二人的背影,嘴裏説了句,我,這兩個小姐還不錯。我們心照不宣的對望了一眼,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個小曲破壞了我剛剛冒出的衝動,出了樓門口,小區裏有無數大爺大媽們在納涼,這個時候我不好意思再跟在兩個小姐後面了,只好再到小區的商店裏買了
冰
。
等我出門的時候,發現她們居然跟我要去的是同一方向,我心下大喜,又趕緊跟了上去,連冰掉地上了都沒有注意到。
黃昏的街道車如水馬如龍。眼前人羣紛擾,背後夕陽昏黃。我跟着兩個小姐,
覺多少有點荒唐。
不時地有情侶手牽手走過,引的我一陣傷。曾幾何時,我不也是在這樣的時候牽着趙豔的手,一起走過黃昏四季?
那個時候,我可曾為這現實而温存的小幸福動過?那個時候,我的心裏到底曾想過些什麼?誰能告訴我?
突然覺起風了,路旁樹上的葉子影影綽綽疊在一起,搖曳着不知疲倦。似乎有一絲清涼,無聲掠過喧囂的街道。我長身玉立,伸出手去,想捕捉從指縫裏散落的曾經清涼的時光。
但我還是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傻了。搖搖頭,一切都已經遠去,美好的時光不復再來。趙豔,這一刻是誰陪着你走過安詳的黃昏?前面似乎是一家夜總會,叫“high”霓虹燈的牌子已經亮了起來,像在炫耀着一種曖昧。長腿小姐和細小姐徑直走了進去。
我似乎看到細小姐還回頭望了我一眼,然後給長腿小姐説了句什麼,從她們的背影看上去,應該還説了點什麼。我心裏暗想。
她們不會是在説我吧,我突然很想知道在兩個小姐的口中,我這個鄰居到底又是一種什麼角?比較哲理一些的話是:子非雞,安知雞之樂?後一句是,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雞之樂?想想此話不通。
但也從側面説明了我對這兩個小姐的興趣,簡直是遠遠超過了對女白領的興趣,她們的身影快要消失在玻璃門後了,我狠狠地盯着看了幾眼,很想把長腿小姐和細小姐的樣子記下來,閉上眼。
然後再慢慢回味。心裏突然有一種説不出的火在升騰,它讓我焦灼,讓我空虛,讓我覺得自己一定得發一下什麼的。
後來我終於意識到了兩個詞:慾火。是的,這個時候最好的方式莫過於去找一個人上牀,然後,一切風平靜,世界美好如初。
我有點後悔沒有讓小c過來陪我了,很想再給她電話,但這個時候估計她男朋友已經回家了。又覺得自己不應該對乖乖貓那麼刻薄,要不然花點錢,兩大問題統統解決,現在卻只能繼續瞎貓抓死耗子,看能不能碰上了。
走進避風塘的時候,心裏突然冒出了一種強烈的想法,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我忍不住問自己,要不,今天晚上就找隔壁那兩個…***孫大頭早已經和7、8個人玩的天翻地覆,桌上的空酒瓶不少,看來已經漸入佳境,看到我後。
他馬上把左邊一個哥們推開,我以為他要我坐那個位子呢,結果他一股坐了過去,把自己的位子讓給了我,他的右邊是個美女,年級應該不大,看上去也就20歲左右。
我一眼能看到她穿一件黑白相間的織吊帶背心,像是burberry牌子的。
脯鼓鼓的,
出一抹豐滿的
溝。我坐下後,她似乎有點不高興,看我一眼。
然後衝着他嚷道,孫大頭,你什麼意思啊?她的聲音是有點發嗲,我心想這女孩還不錯,反正是在這種場合,便衝她一笑,着她的目光打量了一番。
她的頭髮是暗黃捲曲的,按時下女孩的説法那叫大波波,微微的捲起來既顯得成
,又多了點嫵媚。
左耳上掛了好幾個傘狀小吊墜兒,在燈光下看上去有點五顏六。右耳卻只掛了一個。睫
很長,應該是假的的,但這種
覺讓人覺得她有點很像芭比娃娃。
我假裝環顧四周,眼睛卻向下瞄去,她下面穿的是短褲,短到幾乎能讓你看到大腿部。腿又白又好看,我馬上想到了跟長腿小姐有一拼。
孫大頭給我遞個眼,嘿嘿一笑,説,
,給你介紹個男朋友哈,怎麼樣?在座的人立刻哈哈大笑起來,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
原來這個女孩叫,我剛想説點你好,認識你真高興之類的客套話,卻聽她很不屑地説了句,就他,你還是省省吧,就這樣的,避風塘我一找能有幾十個。
這話讓我心裏有點不,本來被老孃要來的事情搞的心煩意亂,加上失戀還未痊癒,當然,還有天氣因素,悶熱的天氣總是會讓人心生惡念。
總之是你可以找出無數個理由來説明自己心情多麼不,這個小姑娘既然對我不屑一顧,我那吃她那一套啊,當下冷笑了一聲説,是嗎,彼此彼此。
就你這樣的,隨便到哪家夜總會,我也能找幾百個。孫大頭示意我別這樣説,話一出口我也有點懊悔,在座的人我都不認識,自己何必跟一個女孩一般見識。
我以為小姑娘一定會然大怒,然後跟我翻臉的,沒想到她稍微愣一下後,居然咯咯笑了起來。
一隻白白的手臂搭到了我的肩膀上,説,呀,我逗你玩呢,沒想到你還有個
的啊。我喜歡。
我立刻聞到了一股香味,應該有香水的味道,但似乎也有一個少女無敵的青氣息,那條搭着我的手臂一瞬間竟然讓我有一絲莫名的心慌。
孫大頭打哈説,,既然你喜歡他,那今晚我就把你發給他了。
又切一聲,招呼其他人,説,大家趕緊來玩吧,人湊齊了,現在我宣佈,開殺。
剛才的小曲似乎並沒有發生似的,
從桌子上抓起一
煙叼在嘴裏,一邊把幾張牌拿在手裏,不停地洗,一邊説,來,我要當法官,誰都不需跟我搶啊。
對面一個男的説,,你不是最喜歡當殺手嘛,怎麼,孫大頭剛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就喜歡當法官了。
又一個女的接上,你懂什麼啊,這叫愛情的力量,然後做出一副神往狀,説,哦,上帝呀,你也給我介紹一個男朋友吧,我也要當一回法官。
又是一通大笑,鄰座的幾個人目光飄了過來,反正這種地方大家都是玩,有的時候人不夠,陌生人也一樣玩的很開心。
如果玩high了,什麼離奇的事情都會發生。孫大頭從的手中
了一張牌,看了一眼,擱在了桌上。
然後對那個要男朋友的女的説,你想找男朋友,那還不容易,找我啊,今晚我們就去對面的皇家大飯店,那女的馬上學的口氣,説,去你的,你還是省省吧。
就你這樣的,我在皇家大飯店的衞生間一找幾十個。眾皆大樂,氣氛馬上融洽許多。發完了牌,用嘴嘟了嘟,示意我給她把煙點上。我看着她
練的吐出一口煙。
然後用一塗着指甲油的修長手指,以一種極挑逗又肆無忌憚的姿勢
煙,心裏的
覺突然有點很奇怪。
我忍不住很想知道,這個叫的女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旁邊那一桌突然爆發出一陣起鬨聲,我和
都扭過頭去,應該是有一組人輸了,要接受大冒險的懲罰,他們貌似一對情侶。
那男的穿一件小背心,身高塊大,一身肌鼓鼓囊囊的,胳膊上有文身,頭髮很長,從腦後紮起來。
似乎是混黑社會的主,要麼就是搞藝術的,但我覺前者的可能
更大。旁邊的人起鬨讓他們站到椅子上去接吻,時間是一分鐘,而且要求必須是舌吻。
我看着兩個人在椅子上抱着吻,也跟着傻樂,只聽
在一旁很不屑地説了句,切,真沒有創意。我心裏一動,這個女孩還有點意思,忍不住偷眼又向她瞄去。
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正盯着她的身體,不僅沒有任何的迴避。相反,她似乎把一條白白的腿翹了起來。
毫無保留的顯在我的目光下,反而讓我倒有點不好意思看。孫大頭乘着隔壁桌的歡呼聲,湊到我跟前,悄悄説了句。
一會我保證讓你把領回家,怎麼樣,哥們夠意思吧。我嘿一聲,對此不置可否。
似乎聽到了孫大頭的話,也可能沒有聽到。
她看我一眼,臉上掛着一種讓我覺得有點狡黠的表情,説,來,來,玩我們的,大家看好牌,法官要發話了。我的牌是一張k,按照規矩,這張牌是兩個殺手之一。
相應的大冒險懲罰來自於剛才的玩笑,不管是警察還是殺手,輸的一方要站到椅子上,大呼三聲:就我這樣的,避風塘的衞生間裏能找幾十個。
這個主意是提的,大家一致認可,她的提法的確是比隔壁桌要有創意,也更刺
,但我突然覺得她應該不會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對我的話有點無動於衷,至少。
那不符合一個小姑娘的心理,她應該要麼衝我發怒,要麼想點花樣整我才是,果然,很快便證實了這一點,現在,遊戲開始了。
我低頭閉眼,鼻中卻能清晰地聞到身上的香味,還有煙的味道,這樣的兩種味道
織在一起,對於嗅覺無疑是種刺
。
似乎還湊到我跟前,往我的耳朵邊吹了口熱氣,然後,她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近在咫尺的響起:黑夜降臨,殺手出沒。請殺手現身。我心説,難不成你知道我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