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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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雖然這是一轉眼便可能過去，但是這短短的一刻時間，正是最讓人留戀的。可不是，從西山後面那些太陽的餘暉，反映得蔚藍的長空，是那樣的火紅，將幾片白雲染染得像一段段的織錦了。

遠處一對對的歸巢倦鳥，掠過夕陽，正比翼飛翔着，慢慢的落在枝頭上，準備結束忙碌的一天。

山上的野花經過一太陽的曝曬，顯得有些憔悴的模樣，然而只要經過一夜的雨滋潤，明天可能會開得更鮮豔、嬌媚呢，這一座小小的山丘，桃花塢的名頭可是遠近馳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一位年輕俊秀的人，也在留戀於這一刻，陶醉於眼前美景，負手在小橋水間，靜靜的聽着腳下淅瀝水，緩緩去。太陽終於整個沒入山後，東方一輪新月慢慢升起，垂掛於天邊，令大地如且同披上一層薄薄的輕霜。

一名書僮走上前來恭敬的輕聲説:“公子，太晚了，我們該回去用飯了。”輕輕嘆息一聲，在書僮領路之下。

隨着回到那座桃花仙館去了，這可是誰啊，年紀輕輕卻是如此的多愁善？原來他是有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沈仲啊，別號桃花散人，去年中了秀才，因身患隱疾，無法醫治，所以每當花好月圓之際，總會自怨自艾，空有一身才學、風瀟灑的容貌，家道殷實，中饋猶虛。

每當想到年華易逝，温柔不住住何鄉這句話，便覺得心如針刺。書僮將飯菜送上，請公子用膳，一面勸説:“公子，你這樣愁眉苦臉，茶飯不思，會壞了身子的，如今秋季老期已近，不如明就啓程至往南京應試，順道遊覽山水如何？”仲沒有作聲，只是稍稍點頭算是答應了，第二天，沈興一清早就去僱了一支烏蓬船，主僕兩人草草拾奪一番，便上路了。

一路上但見垂楊挾岸，花開似錦，還有三五村姑，坐在大木盆中，兩手划水，嬉笑歡唱着採蓮歌謠，採收蓮子紅菱，見到這些活潑生動的景象，仲心中的愁懷也減去大半。

然而到了夜裏，仲的心情除即轉為落漠、傷痛，身上的殘疾，讓他對於名與利失去了興致，當他想到前人名句:“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技。”然而自己卻無折花工具，便嘆不己。如期進入考場，三場瀟灑的隨意揮筆一就，草草結束的回到寓所。

仲本不願留在南京，面對六朝金粉、鶯鶯燕燕，也只能徒呼負負、空嘆不已，急着便要回鄉，然而書僮沈興可不樂了，他正與客棧的女侍正待男有情、女有意。

此時一去，豈不落空，於是就慫恿着主人，出外結一些本地文人雅士，同時遊覽名勝，待發榜高中之後，再風光回鄉好揚眉吐氣、光宗耀祖一番。

沈仲一聽也頗有道理，於是一整衣冠，獨自出門去了，留沈興在客棧中計劃苟且之事。南京也是文采風、人物俊秀之地，沈仲漫無目標的一路走來，不知不覺到了黃昏時分。

也不知走到了那兒，正待找人問路，忽見一條堂間鑽了一位髒道士，背後一隻葫蘆，瘋瘋顛顛的突然大笑高歌起來，走到沈仲面前，突然停下來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後將背上的葫蘆取下，往牆上一掛，哈哈大笑一聲，就鑽入了葫蘆中。

沈仲只當是眼前一花，人影已渺，以為是自己眼花，然而牆上仍掛着一隻葫蘆，難到是自己有緣遇到了神仙了？一想到神仙這兩個字，心中被活潑起來。

自己這個隱疾早已藥石無效，除非是神仙相助，如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必是沈氏歷代祖先積德，好讓這殘缺子孫亦有救，於是對着那隻葫蘆長揖到地，説道:“弟子沈仲，在此拜見老神仙了。”可是那葫蘆仍高掛牆上，一點動靜也沒有。久久沒有見到迴音，不免有些為難，然而想到機會稍縱即逝，如此好機會，豈能輕易放過，於是平眼高於頂的江南才子，為了沈氏一脈，也放下身段，跪落於地面，頻頻叩首，口中喃喃重複着:“老神仙，您要救救我啊！”巷子裏仍是空無動靜，只有沈仲聲聲的祁求，他已是下定了決心，如果求不到老神仙，就跪死在這兒不走了。

突然頭頂響起一陣洪亮的哈哈大笑，隨即有人説:“你這個酸秀才是怎麼搞的，無緣無故的跑到這裏大吵大鬧，搞得我這個小老兒都無法好好睡覺，去，去。”沈仲見道士現出真身，雖受到一頓好罵，心裏卻多增了幾分希望，一把抱住道士的腳，口中更是叫道:“道士老神仙，你真的要救救我沈家一脈啊！”那道士端詳了他一番，輕輕嘆口氣説:“真是桃花孽障，看在相見有緣，我就成全你吧。”沈公子一聽便立刻跳起身來滿口道謝，將道士帶回寓所，支開書僮。道士先為他把了脈。

然後叫他將褲子解下，現出了褲中的寶貝，白的如同將死的蠶，僅小指頭般大小，還包皮過長，道士看了後不住的搖頭，仲還已為是沒救了，急得就要哭了出來，道士見他可憐，當下安忍他説:“你也不要太難過，看你的情形的確很嚴重。

但也不是沒有救，小老兒也只能捨身救人了。”仲得又跪了下去向道士叩頭了，道士將長袍下襬拉開，出下壘壘厚重的一團，一面對他説:“我將本身純陽骨髓傳給你紮基，然後以手術加以輔助通氣血，過一陣子就可以見效了。”仲見他如驢馬般的陽具，在道士運氣之下立刻一鼓作氣的暴長起來，立刻叫沈仲用口含住，然後再一運氣，全身骨骼格格作響，沈仲連忙好，只覺得一股熱衝入喉中，香生齒頤、全身舒暢，道士又從下部出三粒泥丸，再從葫蘆中取出三粒紅丸，叫他和温酒服下。

最後取出一塊圓鐵，讓沈仲將自己那玩意兒擱在桌上，先是輕輕的敲，然後越來越重，最後將那玩意兒打得又紅又腫，再用手拉拉一番，最後用膏藥將其包起來。

同時在他身上各道脈門敲打一番後，才讓他躺到牀上，待了一個口訣後，要他好好養息三天，不可胡思亂想，否則會走火入魔、前功盡棄，而且會半身不遂。沈仲便在枕上連連道謝，而道士如同一陣輕煙，飄然而逝。

三時間，沈仲緊緊守住心神，一心背頌着道士指導的口訣，轉眼間就過去了，到了第4天清早，沈仲清晨起牀，濛之間到全身發熱，小腹下面更是熱四竄，驚奇的用手一摸，膏藥之中是硬熱而長，連忙叫着沈興送上温水巾，將膏藥刮洗過之後，現出其中的真身，真覺得是鼎足而三，兩手握住細細一量，足足有八九寸長，雄糾糾、氣昂昂，他簡真是心花怒放，開心極了。

一旁的沈興呆在一旁看着，半晌才開口説:“恭喜公子重獲新生，我沈興也為您高興。”沈仲也一吐過往的怨氣説:“狗奴才，你可知道士別三要刮目相看嗎？”沈興連忙應了幾個是，公子又説:“你下褲子來，我們比比看如何？”沈興被之下，只好下褲子，真是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沈興不過就是平常人般大小，平在沈仲跟前説長道短的，説自己在路邊小解的時候，別人家的姑娘太太的，會斜眼偷偷看他那話兒如何如何的，如今兩下相比，竟然是小巫見大巫，一個氣宇軒昂，一個是垂頭喪氣了。

不可同而語。一面比一面將平張揚的小廝揶揄了一番，穿上褲頭，依着道士的口訣運氣一週身，將分身收了下來。

沈仲一旦身懷異物，心裏不開始躍躍試，看看這玩意兒的威力如何？才一入夜，就催着沈興帶他出現花街柳巷玩玩兒，沈興一聽主人難得有這麼一份遊興，當然樂得奉陪，到時也少不了分些好處沾沾光呢。

主僕倆身戴停當，由沈興帶路，直直走到夫子廟邊最為高級的院紫仙別館，此乃南京第一的人銷金窟，裏面的姑娘。

可是比千金小姐還高貴，一個個都是花枝召展的狐狸人的很，只要有銀子，凡夫俗子在此可以享受一切，她們也會不客氣的在你身上無休的索求，直到牀頭金盡則是翻臉不認人。

沈公子一進花叢，自羣雌粥粥當中選中了一位最美麗最風騷，身材最為豐滿的姑娘，沒被選上的姑娘，一個個醋意十足對着被選中的姑娘，生氣的嘟着嘴，鼻子裏不服氣的哼了兩聲，都賴着不走開，十多雙眼睛盯着他兩人看，到底是‮子婊‬愛俏，遠遠的一位姑娘俏俏的説了:“哎，這冤家還真俊呢！”一旁聽到了的姑娘都笑將起來，被選中的姑娘笑逐顏開的拉着沈公子進入繡房，請他入座之後，一股就坐進了他的懷裏，先在他口中了一粒蓮子，公子邊吃邊説:“這是什麼，怪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