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這個前面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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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年方二十的她如何能抵得過母親的力量呢,很快她就放棄了抵抗,因為自己的牙關被母親攻破了,那條小香舌徑直衝進了自己温暖的口腔,第一時間就逮住了自己的香舌,那種二舌相覺竟然與剛才自己高時的覺相差無比,甚至有過之而不及的意思。

此時的柳一煙也早已忘記了那些所謂的倫理了,自己這樣與女兒歡好,不過是想替女兒增加一點這方面的經驗罷了,至於女兒的貞她是不會破的,她只是想給女兒上一堂寫真版的生理課,讓她瞭解一些愛方面的知識,以後好面對一些男孩子,要知道心如可是非常漂亮的女孩,沒有男孩子追是不可能的。

抱着這個想法,柳一煙決定要一直到底,見女兒放棄了抵抗,她將女兒的手鬆開,一面繼續與心如舌纏,一面將一隻手印上了女兒的嬌,另一隻手則滑進了女兒的內褲之中,那裏竟然早已經濕潤了,只待自己給她上課了。

“嗯…媽…”牀上二具‮體玉‬,纏在了一起,哪裏還有什麼母女之分,女兒只知道自己得到了母親的疼愛,快活極了,老孃只知道現在女兒二十好幾的人了,要是再不給她上上課,以後在學校裏給一些狼欺負了那可不太好,要知道她柳家的女兒都是比男人主動的,要主動沒有技術哪裏行,沒技術就得趕緊培訓啊…“心如,你放開一點就好了。讓媽媽來疼愛你…”柳一煙柔情的説道。

終於是不捨的離開了女兒的,她也學着楊光對她用的招式,輕輕的將手指放在了女兒下面的小可愛上,一觸摸就有一股小暖從裏奔而出,將自己的手指打濕了。

***母女倆一夜風情,美妙銷魂,二十一歲的柳心如終於從母親那裏得知了做女人的快樂。

雖然還沒有男人的東西進入自己的小窩,但是光是母親的手指與撫摸之下,一晚上她就高了四回,渾身酥麻,那種覺真的很,心嘆道,看來宿舍的那幾個蕩姐妹也沒有騙自己,男女的這種事兒果真快活(雖然只是和母親二個女人之間,但母親告訴了她,如果和男人,比如和楊光的那種男人做的話,那是女人一輩子也難修來的福分)。

第二天,母女倆起得有些晚,還是楊光來敲門叫人的,母女倆嚇得趕緊穿衣起牀。楊光來叫她們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記得柳心如説過,她是今天中午的火車,現在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離中午也很近了,不快點起牀可能趕不上火車了。

由於柳一煙在酒店裏臨時有些急事兒,所以送柳心如上火車的這個重任,就落到了楊光的頭上,二人吃過早飯,楊光便騎着摩托車搭心如前去火車站。

這縣的火車站離上嶺村大酒店有二十分鐘的車程,摩托車的後座依然綁着柳心如那個大大的箱子。

由於這箱子佔的位置長,又將柳心如緊緊的靠在了楊光的身上。經過昨天晚上與母親的情教育之後,柳心如受着前面男人濃郁的氣息,坐在摩托車上,開始想入非非了起來。

昨天晚上,柳心如真個是銷半魂啊,母親的手指雖然沒有衝破自己最後的那道防線,但是僅是撫摸與親吻,就已經將她三次帶入高,可以想像如果有黃片中那樣一進了自己的小桃源裏,天哪,那還不得快活死啊…二十一歲的她,一但進入了這個意的境界,那就相當可怕了。回想起,以前在家中無意中撞見楊光與母親在牀上乾的時候,那場面,母親那叫聲比昨天晚上還要叫得歡,自己也看到過楊光的那,比宿舍那些姐妹放的a片裏的男主角還要強悍得多。

此時的她正幻想着如果楊光的那東西放進了自己的裏,那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呢,飄飄仙,還是如臨仙境?

想着想着,柳心如直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燙,再加上楊光就挨着自己那寬厚的肩膀正磨擦着自己飽滿的子,子受到了這樣的刺立馬就立了起來,好想昨天母親的手指啊…楊光在前面開車,在後視鏡裏看到柳心如在位置上有些懦動,而且臉也紅了,不知道她是怎麼了,便把車停了下來,回頭問柳心如:“心如,你沒事兒吧,怎麼臉那麼紅?”柳心如沒想到楊光會停下車來問自己,以為楊光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只想找個地鑽下去,楊光接着説道:“如果是太擠了,我把後面那箱子往外調一調,好讓你舒服一些。”説罷,二人下了車,楊光將箱子往外挪了一些,騰出了更多的地方讓柳心如坐。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便沒有發生什麼了,來到火車站,由於有專門的學生窗口,票很快就買到了,距離火車開車還有一個小時左右,二人便在候車室裏找了二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縣的火車站還算是比較好的了,至少候車室裏乾淨的,而且也寬敞,雖然人多,但候車室容得下這麼多人。

“心如,你喝點什麼,我去買。”楊光剛坐下不久,想道還沒有買喝的了,這要是在火車上渴了,那怎麼辦。柳心如的臉已經恢復了正常,笑着對楊光説:“光哥,我礦泉水就行。”柳心如這次回家,是因為是父親的祭所以請假回來的,火車站裏人並不多,等車的人也多半是等柳心如的這班車。

二人坐了下來,便開始聊了起來,只是楊光倒覺得柳心如始終對自己有些介懷,心想也許是她現在長大了,出去見世面了,所以才會覺得自己與她母親的事情有些荒唐吧…

想到這裏,楊光決定問清楚心如,可不能讓這妮子對我有什麼想法啊。

“心如,你覺得你媽現在怎麼樣?”楊光喝了一口可樂,對一旁的柳心如…“還行吧。我覺得好。”柳心如聽楊光這麼一問,臉上倒是浮現出了一絲紅暈,她想起了昨天晚上母親赤着身體在牀上説的一句話,‘孩子,媽現在很幸福,這都是楊光賜於我的,我很他,給了我幸福的生活’,她當然知道,虎狼之年的母親所説的“幸福”肯定是包含了水分的,這個“幸福”多半是與“福”有關的。

“那…”楊光停了一下“你知道我和你媽的關係嗎?”問出這句話,楊光絕對是下了勇氣的,試想一個小夥子與自己的母親天天在一起,自己一個大美女,能不介懷嗎?柳心如愣了一會兒神,接着臉上更紅了,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楊光卻長嘆了一口氣,説道:“那你一定認為我是一個很不正經的男人吧?

呵呵,我三十不到的人,卻與你媽媽還有一些女人好上了,你會覺得我不是好男人吧?”

“好男人?”柳心如並不明白楊光所説的好男人是個什麼樣的定義,如果説光憑下面那傢伙來定義的話,這傢伙絕對是個好男人,因為上嶺村近乎一半的寡婦都是靠他才有夜生活的。

可是光這一個方面就能認定他是好男人嗎?不能,現在自己也是大學生了,見識長了,深知一個男人絕非只是一的問題。她沒有回答楊光的問題,而是看着楊光,因為她知道楊光還有話説。

“我以前在村裏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呵呵,很多人認為不是一個好男人,只是一個靠着,那玩意兒吃飯的男人,村裏有很多的大姐是我的女人,也包括你媽媽,她們靠着我下面的玩意兒過着生活,至少我覺得她們很快樂,這已經就足夠了。”楊光接着説道,説着説着,連他自己也開始回想起自己的這十幾年生活了。十二年前,也就是自己十六歲的時候,自己下面的玩意兒就被當時的嫂子看中了(幾年前他嫂子改嫁了,這個前面説過的),當時楊光的嫂子也是個慾女,説起來也是被她勾引了,這才失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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