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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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要知道你做什麼。”

“襲擊本軍營。”

“這件事不小。”

“是東北軍的人去做。”

“哪來東北軍的人？”

“前幾天我收了一個專門搞爆破的東北軍少尉，他願意為我們做這件事。”

“可靠嗎？”

“我已經考驗過了，沒有問題。”

“你不能大意，現在本人、你岳父、南京方面都在找我們的證據。”

“所以我要求警備司令部為我們提供炸藥。”

“這件事讓他知道，他怎麼會給我們。”

“那就請您跟江司令説一説。”

“我可以説説，只是你這個事得仔細考慮。”

“是。”

“已經準備在最近合適的時候行動。”阿健知道澤叔指的是什麼行動。

“這件事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小小是不是要生了？”

“是，醫生説就三兩天了，明天我準備送他進醫院。”

“我會盡量安排在她生小孩之後。”

“謝謝您。”

“如果你不反對的話，由我來給孩子起名字好嗎？”

“當然可以。”

“謝謝你，”澤叔停了一下，心裏説句“兒子”然後説:“阿健！”

“是我謝謝您才對。”

“我是謝謝你給我這種榮幸。”阿健覺有些怪怪的，看着澤叔眼睛裏洋溢出來的喜悦，他心裏也有些甜甜的。

“那我就告辭了。”

“去吧，把該做的做好。”

“我會的。”

“希望小小為你生個胖小子，別象你跟豆芽菜似的。”

“會的。”阿健出去，澤叔想着即將出生的孩子，心裏暖暖的“我也要當爺爺。哼，真不錯，我也要當爺爺了。”就在這時，一個可惡的念頭在膛裏滋生“一個新的生命來到這個世上，是不是意味着一個老的生命要離開了呢？”他想到了死。

“死，死。”氨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副悵然若失的臉。

“您怎麼了？”她上前問。

澤叔拉過氨的手，氨依偎在他身邊。

“你説我會怎麼死？”氨把嘴堵在澤叔的嘴上，不叫他説了。

澤叔吻過她，然後説:“給我生個孩子，好嗎？”氨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