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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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有什麼辦法?

不要説他是個剛剛從法院放出來的囚徒,即便還是上海市警察局主持工作的常務副局長,也對抗不過命運。

連市長都不能。

“方副局長,還認識我嗎?”阿健靜靜地坐在自己辦公桌的後面,看着曾經那麼威風凜凜,如今卻又這麼狼狽的方覺。

有人把勒在方覺嘴上的繩子解下來。

“你這個魔鬼。”

“哼。方副局長,有我這麼清秀的魔鬼嗎?”阿健笑了,那是勝利者的笑。

“你就是個魔鬼。”

“説説你的理由。”

“魔鬼。”

“方副局長,想過自己的下場嗎?”

“魔鬼。”

“當你為一個孩子擔保送進孤兒院的時候,你想到過自己會受到懲罰嗎?”

“魔鬼。”

“當你再次把逃出孤兒院的孩子送回去的時候,你想到過自己會有今天嗎?”

“魔鬼。”

“當你被我一腳踢成太監以後,你有沒有意識到那是上天在警告你?”

“魔鬼。”

“當你打死我那麼多弟兄的時候,你想到過我會怎麼對付你嗎?”

“魔鬼。”

“當你用毒品控制我的弟兄的時候,你就不想想傷天害理早晚會遭報應嗎?”

“魔鬼。”

“罵我‘魔鬼’是不是想叫我給你個痛快的?”

“魔鬼。”

“你記着,你必須償還所有的債,所有的債。”阿健這句話裏所滲出來的仇恨,嚇得方覺連兩個字都念不連貫了。

“魔…鬼…”

“你見過屠宰場裏的豬嗎?”方覺此時不自覺地跟着阿健的思路,他當然知道屠宰場裏的豬是怎樣給掛在一外鈎子上。

“想想那把鈎子?我在想它能不能吊得起你這肥的傢伙?”方覺已經不敢想自己將怎樣給吊在鈎子上。

“在你腳踝那地方戳個,不必太大,能穿過那把鈎子就行。”方覺的心在收縮。

“然後倒着吊起來,這個滋味恐怕不太好,如果你早晨吃得太多,還沒消化的話,會有東西從嘴,從鼻子裏出來。”方覺的心繼續收縮。

“不過,沒關係,我們會為你擦乾淨。不但為你擦乾淨你吐出來的東西,我們還會為你清洗身,用不太開的水,為你褪,每一處都會褪得乾乾淨淨。”方覺連聽都不敢聽了。

“好象我錯了步驟,應該在褪之前先給你放血,也就是切開你的一血管,把血放乾淨,要不然血存在裏,會影響質量。”方覺喉嚨裏咕嚨着,他已經快要給嚇得昏過去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就死的,我將在這一套之前給你注足夠的毒品,保證你能完整體驗這一切,就象作手術的人可以體驗刀在自己上割的那種覺。”方覺搖着頭,眼睛睜得跟牛的一般。

“放完血之後,有人會把你的頭割下來,這個時候恐怕你不大可能有什麼體驗了,所以你最好聽得仔細些。割下頭來之後是開膛,你的心肝肺,還有肚子腸子子都將會一一地分割下來,放在水裏洗乾淨。如果幹活的師傅麻利點的話,我們還能看到你的心臟這個時候還在跳,真的,我不知道你看過沒有,我是看過的,真的在跳。”

“別,別,別説了,求求你。”

“哈哈,求我,你認為有用嗎?別人求你的時候你是怎麼做的?方副局長,我再跟你説一遍,這叫報應。如果你不住的話,我就簡單地説好了。你的將被做成包子,丟到我樓後的狗房裏。你猜猜,我的狗會不會喜歡你做的包子?”方覺終於不住昏了過去。

“哥,他了。”阿七説。

“帶下去,照我説的做。”

“瞧好吧。”阿七説。

給鈎子倒吊起來的方覺雖然注了足量的毒品,還是沒到放血的環節,更不要説砍頭,開膛了。

“那個姓方的還躲在本領事館裏嗎?”阿健問。

“一直沒有面。”蚊子説。

“盯緊了。”

“我已經安排下去了。”

“阿七,你把那個俄國女人趕出去了?”阿健問。

“嗯?”

“為什麼?”

“你説這母雞不下蛋,咱要她幹啥?”阿七説。

蚊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那個意思。”阿七意識到自己説了錯話,得罪蚊子了,確切地説是冒犯阿玉了。

“我賠不是還不行嗎?”見蚊子仍不肯給好臉,便改口説:“要我看,你們沒孩子怨不着阿玉,是你沒本事。”

“你再敢説一句。”

“説一句怎麼了,在哥這兒你還能把我給吃了不成。”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幹了起來。

等阿健不耐煩了,他們才停止吵鬧。

“你們倆有時間找個好醫院認真檢查檢查,到底是怎麼回事。”阿七捅了蚊子一下“尤其是你得好好檢查,啊!”

“你還有完沒完?”

“別鬧了,幫我想想,你嫂子要是知道他爹的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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