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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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健發現痊癒中的小小越來越多地用一種疑問的目光盯着自己。

“怎麼了？”他抱住她。

小小還是那樣盯着他，不説話。

“怎麼了？”

“你會告訴我，是嗎？”

“什麼？你想要我告訴你什麼？”

“爸爸的事。”

“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小浩他姥姥不是都告訴人了嗎？”

“告訴我是誰幹的？”

“警察正在調查，我想他們會給我們一個答覆的。”

“我要你告訴我是誰幹的？”

“我怎麼會知道？”

“你不知道？”

“小小，你這麼説我很吃驚。”

“你有什麼吃驚的？是不是你認為我不可能這樣問？”

“你是不是在懷疑我？”

“我只是覺你知道這件事。”

“你真的在懷疑我。”

“阿健，我現在只有你可以依靠，我只能問你。”

“你知不知道這對我來説不是依靠。”

“難道我這麼問不對嗎？”

“你這麼問都不如説‘你把兇手給我出來’更好。”

“我沒有那麼説。”

“對於我，你這麼問比那麼説更傷我的心。”

“你不知道？”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説。恐怕現在我不好跟你説我不知道，因為你不相信。問題是現在我也不能跟你説我知道，因為我不出兇手來。”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的就是你不知道。”

“小小，你自己琢磨吧，我現在真的不想説什麼。”小小依然用那種疑問的目光盯着他，嘴緊緊地閉上。

阿健把目光接到子的目光上，從她的眼睛裏他看得出她在想什麼。

小小的眼睛的的確確是心靈的窗口，從那裏望進去，能清楚地看透她那單純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