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五至四百三十七回醫者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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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五)“那麼,龍哥,為什麼你要用手指彈我天之棟的…那個…那個呢?”把這話説出口的時候,那年僅二十二歲的青年天之棟倒也連他自己都到非常不好意思了,因為那個詞語本來就不應該是一般的稍微懂一點兒江湖禮節的人所能夠輕易説出口的詞語來的,因為那樣的一個詞語一説出口來也就俗了。

而聽到了天之棟的話,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對着天空又狂笑了一下,倒也接着説道:“哈哈哈哈,天小子,這個世界上有些時候做事情是並不需要任何的理由的,就只是因為那個人那個時候非常想要這麼做,就只是這樣而已!龍哥我做事情頂天立地,剛才看到天小子你倒在這個無比泥濘的土地之上着褲子裝崩潰的時候心裏面就有氣,所以也才對着你的那蛋蛋使用了一下‘彈指神通’以讓你好好地清醒一下,就只是這樣而已!怎麼了,天小子你對這個有意見嗎?”這話剛説完,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倒也又對着天空肆無忌憚地狂笑了。他的眼神是那麼的神氣,顯然是一副不容冒犯的模樣,是以這個時候的天之棟不會去反駁也不能夠去反駁!

對,不因為什麼很特別的原因,就只是因為那時候那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那野的直覺告訴他不能夠去反駁他眼前的這個自稱為“龍哥”的人,就只是因為這樣而已!

又稍微冷靜了片刻之後,那自稱為“龍哥”的人又接着説道:“對了,天小子,為什麼跟你同門派的那些傢伙會這樣子來對付你呢?”

“那是…那是…”可是,還沒有待那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把他的話給説完,那龍哥也即又顯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嘴説道:“難道,那難道就真的是天藥門師兄師弟之間的普普通通的打招呼方式嗎?”

“天啊,那是什麼想象力!不對不對,那種事情光是想象就知道是絕對不可能吧!如果真的是那樣,那麼這個江湖上誰也不可能會加入那天藥門之下了!”天之棟稍微冷靜了一下,也即又接着説道“那個…其實我天之棟是一個被天藥門逐出師門的天藥門弟子…”

“那麼天小子你幹了什麼事竟然被趕出師門呢?”

“這個我正要説呢!”天之棟稍微嘆了一下氣,也即接着説道“其實我是天藥門門下的十大藥師之一。本來我是好好的,只不過有一次不小心錯了一味藥材,倒也把那天藥門的少門主給得了個真氣不足,是以那之後我被逐出了師門並且被廢盡了內力,也才被迫離開天藥門而已。”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聽得都有一點兒糊里糊塗了,也便又直接發問説:“那麼,你也就只是被逐出了師門而已,那跟你被那些同為天藥門的弟子給玩小雞雞有什麼關係啊?”

“拜託,就只是那個閩加師兄那麼變態而已,因為他就是那樣一個既喜歡男人又喜歡女人的怪胎,而其他的天藥門弟子雖然也會威利誘我,但是還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好不!”天之棟都聽得非常火大了,也即又接着説道“如果我不是內力全廢,想來應該也不至於會被這般欺辱了!而,天藥門的師兄師弟之所以會對我那樣的威利誘,想來也只能夠是因為他們想要從我的口中得到那些非常難得的天藥門秘傳藥方而已!”(四百三十六)“天藥門的秘傳藥方?”

“是的。”天之棟略為苦笑了一下,也即接着説道“天藥門的秘傳藥方,那是隻有天藥門的十大藥師也才有資格從天藥門掌門人那裏得到的對於天藥門的弟子來説就如同傳説之中的秘寶像那樣子的存在。而且,也並不是每一個天藥門十大藥師從天藥門掌門人那裏得知到的秘傳藥方都是相同的,所以除了一般的天藥門弟子之外連同那同為天藥門十大藥師之一的鄭閩加師兄也才想要從我這個已經被逐出了師門的天藥門十大藥師之一的天之棟的口中得知那天藥門的秘傳藥方而已。”那自稱為“龍哥”的中年男子笑了笑,也即又説:“哈哈哈哈,就為了那種小事就這樣來玩天小子你的小雞雞?”

“拜託,都説了就只是那個閩加師兄那麼變態而已,因為他就是那樣一個既喜歡男人又喜歡女人的怪胎,而其他的天藥門弟子雖然也會威利誘我,但是還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好不!”天之棟都應答得有點兒火大了,也即又接着説道“也許在龍哥你的眼中你認為那種事情就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如果在同為藥師的傢伙的眼中看來,能夠得到那如同傳説之中的秘寶像那樣子的存在的秘傳藥方那對於藥師來説可是一種無上的光榮啊!”

“既然是那樣,那麼天小子你就把你所知道的那天藥門的秘傳藥方直接告訴那些天藥門的弟子們不就什麼事情也都沒有了嗎?如果你那麼做,那麼你就不需要受到被玩小雞雞像那樣子的事情了對吧?”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後,也便對着那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冒出了那樣一句如同真理般的話語來了。

而且,事實上也正是如此也説不準!

可是,那名為天之棟的青年卻就是不把那種東西給説出來!

這,難道是因為那個年僅二十二歲的名為天之棟的青年就只是因為他自己心中的一點小小的吝嗇而寧願受到羞辱卻也不把天藥門秘傳藥方像那種隨便説説都能夠讓全世界知道的東西給説出來嗎?

不,事實上絕對不是這樣的!事實上,那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之所以不把那一些天藥門的秘傳藥方給説出來,就只是因為他跟那天藥門掌門人有了一個約定,就僅僅是因為那樣的一個小小的約定而已!

是以,天之棟略微思考了一下,也便終於對着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回答説:“我不能夠把天藥門的秘傳藥方告訴其他人知道,因為這是我跟天藥門掌門人兩個人之間的約定。”白痴,像天小子這樣的傢伙難道是一個白痴是嗎!?聽到了天之棟那無稽的回答之後,那自稱為“龍哥”的中年男子暗自好笑,也便真的就直接在那天之棟的面前“哈哈哈哈”地大笑了出來,而且那種笑聲的裏面還充斥了各種各樣諷刺的味道!

(四百三十七)“哈哈哈哈”笑得天都翻了!

“哇咔咔咔咔”笑得地都爛了!

而且再笑下去,連那自稱為“龍哥”的中年男人他自己的肚子都快要裂炸了!

可是,對此天之棟卻也毫不在意。那並不是因為他跟那天藥門掌門人之間的那個約定的其中有着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就只是因為那個人是天之棟,就只是因為那個跟天藥門掌門人約定的那個人是那個把“信”字看得比什麼都來得重要的醫師天之棟,就只是因為這樣而已。

對,因為“信”字對於一個醫者來説,那比什麼東西都來得重要!

“哈哈哈哈”地又笑了半個時辰之後,那龍哥倒也終於笑完了,再之後他也便領着那身體不再麻痹的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去準備他們的晚餐了。畢竟現在也快要到傍晚了,如果現在還不去準備晚餐的食材那麼今天也就得餓着肚子睡大覺了,這種事情即使天之棟能夠忍受但是那龍哥卻絕對不能夠忍受,因為一個強者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在並非山窮水盡的情況之下捱餓的。

可是讓人到意外的是,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卻是突然要去查看一下那些被那龍哥打死了的天藥門弟子是不是真的全部都死了!就這一點來看,倒也的的確確是會讓那龍哥到驚異的。

“怎麼了天小子,儘管龍哥我都説了已經把那些欺辱你的天藥門弟子都殺光了,但是你對此還是不放心而要向他們再送上最後一刀嗎?”

“不,不是這樣的。”天之棟一邊為那些已經被打死了的天藥門弟子把脈,一邊倒也輕輕地説道“儘管那些跟我同門的天藥門弟子們對我是那般欺辱,但是他們再怎麼説也是有他們的生命的,如果知道了他們尚留有一口氣而作為醫師的我卻對他們見死不救,那個時候我天之棟是絕對不會輕易地饒恕我自己的!”

“哈哈哈哈,這是身為醫師的偽善者才能夠理直氣壯地説出來的異常漂亮的顏面話啊,天小子!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我龍哥相信天小子你是一個偽善者了,所以你就不要再在這裏自欺欺人了!你是想要把他們全部都殺光的,對吧?”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説着這話的時候他也幾乎笑得也都彎了,但是他倒是並沒有把他的笑聲給停止住,就只是一直在那個時候的天之棟的身旁不停地笑,不停地笑,就只是不停地笑而已!這種事情如果是在一般的人看來,這個一直在狂笑的傢伙已經可以算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白痴漢了。

對,那已經是一個非常標準的白痴漢了!

可是,對此那年僅二十二歲的天之棟卻也並沒有回答那龍哥的話。那並不是因為那自稱為“龍哥”的傢伙説中了天之棟的心裏話,就只是因為現在的天之棟認為沒有回答那龍哥的問話的必要,就只是因為現在的天之棟還想要以一個醫者的身份專心地救活那些也許還沒有完全死掉的天藥門弟子,就只是這樣而已。

是的,因為所謂的醫者,本來也就是一種名副其實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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