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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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波而來的快撞到了我的頭頂,我再也沒了力氣,鬆軟的嬌軀靠向他的身體。我知道,我完了,今夜我又會淪為這個男人的臠,看着我已經不能再反抗他的玩,他把我放到了牀上,解下領帶,把我的雙手固定在了牀頭的架子上。

我慕容雪竟然淪落到了這樣的境地,被並不相的男人綁在自己的牀上,雪白的嬌軀只能無力地扭動着,任他魚採摘。他一邊解開緻的西裝,一邊用火熱的眼光掃視我身體,好像在檢查自己獵物的獵人一樣。

然後他從我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罐子,那是秋葉送我的野山蜂蜂,他想幹什麼?他擰開蓋着嚐了一口,説道:“好東西啊!雪兒,不介意我用了它吧?”就在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時,他就把蜂倒向了我的身上“啊…”那冰冷黏稠的黃體開始漫布在我白皙的皮膚上,引得我一陣的顫慄。

這個混蛋正好將它們倒在了我的雙峯之間,飛濺的點遍佈了全身。他用那雙大手開始慢慢地把它們引導向了我的全身,我想要開口大罵,但是出口的只剩下了嬌滴的息。沾着那些黏稠的體,我的皮膚觸更加了。

他炙熱的嘴再度落在我發抖的身上,循着蜂的軌跡而吻,他親吻的軌跡在我身體裏畫出了火熱的慾望燃燒帶,灼燒着我的意志。

“唔…哈…”我實在忍不住了,拱起身子,無法抑制地發出嬌媚的叫,想要他給我更多的愛撫。

“對,就是這樣的聲音。”他滿足地低語着,以指尖沾着蜂,來到我的豐盈上,那對已經綻放的粉紅蓓蕾,輕柔地被捻着。

然後低下頭在我顫抖的粉紅蓓蕾上品嚐着甜美的蜂,沾染了我體温的温熱蜂

“不要…停下…”強烈的刺讓我難耐地甩動着夜的長髮,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生物?

他得意地看着我的媚態,一路下,把那火熱的燃燒一直去到我的恥丘,讓黑髮也沾染上了金黃的珠。

的甜美加上男的氣息充斥着我的房間,我已經被他得意亂情,下體的花徑早已開始出愛來,微微搐的渴求着他的疼愛,渴望着像昨晚那樣完美地征服我的身體,滿足我燃燒的慾望。

他解開了我手腕的束縛,我的雙手緊緊地扯住牀單,等待他的口舌到達我的私處,甚至我已經微微張開‮腿雙‬,懇求他的疼愛,我真的想要了,他卻無情地從我的花邊吻過。

然後他的嘴角帶出魅的笑容,用沙啞的聲音誘惑道:“雪兒你已經很想要了吧?那就用你的手指打開口,邀請我啊!”

“什麼?”我僅存的一點理智發出了最後的警報,他居然讓我做那種事情!難道他想把我的自尊打破粉碎。

最後在踏在腳下嗎?我強忍着身體的熱望,把頭甩到一邊,但是更可怕的折磨開始了,他的眼中溢出惡的光芒,一手拎起我一雙修長的美腿,一手把整罐的蜂都倒在了我的腳趾上,大股的蜂迅速下,在我白的腿腳上下金黃的條紋。

他炙熱的鼻息噴在我柔白皙的腳心上,讓我覺得酥酥麻麻的瘙癢由腳心蜿蜒而上直透心底,那覺彷佛火上加油一樣,他含住了我珍珠般的腳趾,和着蜂的品嚐着,像在品嚐美味佳餚一樣。

“呃…你好過份…”我羞得快要哭了,一股熱已經從腳趾衝到了頭頂。我的秀足一向保養良好,五微微彎屈的腳趾頭長得十分秀氣,趾甲修剪得整整齊齊。腳跟與前腳掌微微發紅,其餘部份依然白皙光潔,就這樣被這個男人含在口中。

他的舌頭帶着黏稠的蜂在我的趾縫中穿行,然後笑着,將我美麗腳掌上的五腳趾往後拉,把纖柔的腳ㄚ扳直,使腳掌心浮出白的筋,再用食指的指甲在我的腳掌輕輕的一刮“啊…”隨着我的叫聲,縮緊的腳掌向反方向翹起,腳趾頭用力地想蜷握住,但是被他的手指扳得本動彈不了。

“呀啊…不要…”我全身像被電通過似的烈顫抖,再是另一隻腳掌同樣被劃了一下,我的身體像弓型一樣曲起,下體的猛烈地痙攣。

我從小唯一的失敗就是芭蕾的練習,不管是什麼樣的舞鞋都讓我的足腳疼痛難忍,最後只好放棄這項優雅的舞蹈。醫生曾經説我的細雙腳天生神經發達,容易受傷,讓我好好保養。

但是今天它們卻成了我的死。他軟熱的舌頭時而順着我足底的紋路慢慢來回。時而上下快速地刮擦我的腳心。有時撥開我的腳趾,搔着我最的趾縫…反覆簡單卻有技巧的摩擦動作將我至狂亂邊緣,僅能任由自己的身體順着的赤足傳來一波一波的強烈覺燒高慾望,我全身已經被慾火染得火紅,在牀上像被煎得通紅的蝦子一樣翻滾哀求。

“不要…饒了我吧…庭…庭…”我只求他解除這甜美的折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的我清清楚楚地覺到他舌頭在我絲腳心上的每一次收縮與爬搔,在我腳趾上每一下無法忍受的輕點畫圈都讓我輾轉反側,腳尖的瘙癢覺不停地讓源源不絕出才被穿過一次的,染得牀單都濕漉漉的。

我已經被吊到了情慾的山上,裏無比火熱,就是達不到噴發的程度,難受得我顧不得天生的矜持,扭動着際,希望求得對方的愛憐。

“真的想要嗎?”他如同帝王般的發問。

“是…是的…”求他別再折磨我了,讓我釋放出那股在體內越積越多的情慾之火。

“那就做我剛才要求的。”我實在是受不了他無盡的蹂躪,用微微發抖的葱白的玉指,在他火熱的注視下慢慢拉開自己的口,自己的頭甩向另一邊。

而我恰好看到了穿衣鏡裏返回的一幕:我正‮腿雙‬大開,細的雙手撐開了自己已經豔人的花,等着男人的恩寵。我到自己無比的下賤、無恥、放蕩,恨不得馬上羞死過去。他那大的昂揚直接衝入。

覺它就像清涼的泉水一樣,帶給我這個沙漠裏的旅者以生的藉,我馬上不知羞恥地用修長的大腿環住他的際,那股渴望愛撫的痛楚悄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充實和喜悦。

他一邊動着一邊把牀邊掉落的mp3耳麥拔下,裏面竟然傳來我的聲音:“我認識女不應該成為男人的附屬品,平等的兩關係不存在征服與被征服,男為尊的時代就要過去了…”這是我接受女頻道專訪時的錄音?而我現在只能悲哀的從心底承認自己被他征服了,漫天的情完全淹沒了我,不再是那個驕傲的紫薇,現在的我只是在男人下承歡逢的雪兒。

“叫我的名字!”他大聲命令道。

“庭…庭…庭…庭…庭…”我叫着回應,全身都在顫抖,花徑裏的劇烈地痙攣。

“啊!啊…”在他的帶領下,我再次攀上了情慾的高峯。

***‮夜午‬,我抱着膝蓋坐在牀上,整個房間裏滿是他的味道,怎麼也不散不去,好在他答應明天陪我去見姐姐,做配型的準備,看來他還算是個中的君子,不會佔了我的便宜就跑。

我夜的頭髮如雲似水的垂下,掛在我的臉側。回想剛才的瘋狂,真的是沒有臉去見姐姐,她不會想到她潔身自好的妹妹,居然已經和歡場女人一樣。

不,現在的我也許比她們更不堪,至少她們不會在自己家裏和人放吧!都是那個該死的鬱藍庭,我一定要扳回一城。我尋思着,好像記得他説過喜歡我的黑長髮,那麼…明天…

第二天早上,明羽大廈外,一個穿着粉紫典雅套裝、長髮披肩、清麗俗的美人相,映照在光潔的玻璃牆上,我踏着輕快的步點走了進去,直接上到最頂層,和秘書打了個招呼:“鬱先生在嗎?”

“是的,慕容小姐,總裁在等您呢!”坐在寬大辦公室裏的鬱藍庭用驚異的眼光看着我,我好得意哦,輕輕甩了一下長髮,如同一抹金的浮雲:“庭,我今天好看嗎?”

“你什麼時候把頭髮給染了?”他用低沉的嗓音問道,同時也摘下金絲邊的眼鏡。

“今天早上。人家特意去的寶龍美髮中心呢!很漂亮吧?”我得意地笑着。

“這個顏不適合你,下午改回來。”他看着我的眼睛,平靜的視線下波濤洶湧。

“不要,三天的約定已經到了,我沒有必要服從你的命令。鬱大總裁,現在請你和我去見姐姐吧!”看着他吃癟的樣子實在是太了。

要不捨不得自己美美的秀髮,真該直接剪短,他最好氣得噴血,我慕容雪絕對不是那麼好掌控的。他不怒反笑,那詭異的笑容讓我到危險的來臨:“雪兒,看來幾天相處還是沒讓你變乖啊!”

“你在説什麼啊?我可以完全按照協議上照辦的,不會是你不想履約吧?”我警惕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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