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捭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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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不到五點,地裏沒有人,再者一説,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專等玉米成後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邊樹上傳來的知了聲,這青紗帳裏,真如同荒郊野外,毫不誇張。
“你怎麼來了?快回去,大熱的天兒,建建怎麼沒來?”看到兒媳婦小臉紅撲撲的,魏喜憐惜的説着“他看孩子呢,你可別那麼多,夠吃的就行了,回頭咱們回城再
點就夠了。”説完,離夏把護腿的薄衫圍在腿間就要過來幫忙。
“你別管了,坐那歇會吧,這活兒可不是你乾的,也不費事,我把它包好了,省的回家爛七八糟髒乎乎的。”魏喜伸出手攔着兒媳婦,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軟的小手。
這時魏喜甩了一句“建建沒有發現什麼吧?”他説的時候緊緊的盯着兒媳婦的眼睛,打算從裏面看出一些端倪出來,可他看到的卻是兒媳婦一臉的風情萬種,本沒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發現了,發現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離夏擰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責的樣子,實際語氣柔婉清鳴,哪裏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着一副撒嬌的模樣。
“哦,那情好啊,那
情好啊。”魏喜只顧得説這麼一句,兩個人對望着了一陣,離夏低下了頭不言語,他站在壟溝埂子上,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異狀,又壓低了身子看了看兩側的溝攏,確認左近真的沒有人,心理踏實了下來。
好一個魏喜,簡直膽大包天了,他跳進壟溝,一把抱住了兒媳婦。
“哎呀,你…你怎麼在這裏就,會被看到的。”離夏着
氣説道,話雖如此可身體卻很自然的投進了公爹的懷抱“爸也很緊張,不過很刺
的,來,爸給你鋪上墊子。”説着魏喜把那條幹淨的麻蓮帶子拿了過來,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一把兒媳婦,示意她坐下“來,爸渴了,給爸
一口。”隨手撤掉她腿上的護腿,把那件衫子掛到了玉米葉子上離夏嬌羞的望着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饞死你了,哼,滿嘴的煙氣,你就真不怕被覺察?”嘴上説着,離夏就坐在了壟溝埂子的袋子上,西邊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實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
頭,偶爾一線鑽出來絲毫不影響壟溝裏的背陰,雖然悶熱,可環境造人,那實在是適合幹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離夏很温順的把她那件純棉的體恤衫了起來,前扣式的
罩此刻發揮了作用,毫不費力的就把裏面的大白兔給推了出來。
望着花生般大小的透,魏喜欣喜連連,那兩隻夾帶青紅經絡的大
,散着
暈的光芒,熱氣騰騰的像饅頭般在召喚着他,又如同掛在枝頭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遊離的眼神掃了一眼十多米開外的路邊,又傾聽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過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了嘛,有也是有味。”説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輕點,嗯,漲。”離夏斥責了一句,然後閉上了眼睛,她託着防的手因為緊張,不斷抖動着,更是刺
了魏喜的食慾,
的速度也愈發快速了起來吃的滿嘴都是汁
的魏喜,分開兒媳婦的腿雙,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
,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媽媽懷裏,温順焦急,手不停的擠着彈
十足的飽滿,讓它快速的
動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麼?月經帶嗎?”魏喜的手探到兒媳婦下體,摸着那門處疑惑的問着“討厭的傢伙,什麼月經帶,人家在安全期。”離夏羞臊的説了出來,這一説,一下子就打消了魏喜的疑慮,他驚喜異常的盯着兒媳婦的俏臉,那紅撲撲的小臉蛋浮着一層微潤,細密間讓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兒媳婦的身子,捲了一下就開她的短裙,隔着那丁字樣的帶子,伸手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裏濕乎乎的,老喜急忙
掉了褲頭,把兒媳婦的身子扭了過去,壓踏着她的柳
,像狗兒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喜啊,去田裏什麼呢。”一個趕着牛車的老人從那邊喊了一嗓子,埋頭苦幹的魏喜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邊,或許是那邊居高臨下,自己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別人看到的吧,“哦,我正要
點粘
子吃,這不就來了,你幹啥去啊,哦…恩。”魏喜大聲的喊着,他那
入的陽物暫時靜止的埋在了兒媳婦的體內,腫脹不説,還被一下下的扣着龜帽溝壑,那整個爆聳浸泡在
褶子裏,好多軟骨狀的東西在擠壓着它,簡直太舒服了“捯飭點雞糞,打算給我女婿的菜園子鼓搗鼓搗,你沒地了,也不用
持了。”老李哥停車歇息一下,“恩…是啊…還是
持點好啊,不鼓搗點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是。”魏喜笑着喊了出來“你呀就是閒不住,是不是兒子又回來了。”老李哥點上了旱煙説着:“是啊…這不打算給他們
點嚐嚐新鮮啊…順便活動活動,哈啊…”魏喜剛説完,那邊晃悠着就走過來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瞧走路的姿勢,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沒二人。
“哎呦,老喜叔下地了?你兒子不是不讓你下地幹活了嗎?”大彪子哈哈着説道,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給他兒子點新鮮吃的,活動活動手腳。”
“怕不是給兒媳婦吃吧,看得出來,老喜叔疼他們倆,他兒媳婦還餵呢吧,哈哈。”大彪子有點胡言亂語了老喜一頭汗水的活動着身子,有些氣
吁吁的,他剛要訓斥大彪子,就聽到大彪子繼續説道:“跟個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樣子,別老給他們補,你自己也補補身子,哪天我帶你去玩玩哈。”聽不慣大彪子胡説八道,老李哥趕着牛車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魏喜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還不滾蛋,啊…等着我端了你是不。”畏懼老喜叔,大彪子邊走邊呼號着:“老牛就是老牛,還不叫我説,我就説我就説。”然後逃也似的跑的無影無蹤對這個後生崽子,魏喜也是沒辦法,那口無遮攔混話連篇也只能嘆了口氣。
不過,他還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賣力的動作着。
“太刺了,我
覺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魏喜低頭扶着兒媳婦的
説道,他一臉的興奮,又開始繼續撞擊着兒媳婦豐腴的
部,快
陣陣從龜帽上傳來,扯了的小腹都異常舒服。尤其是剛才路邊的外人經過,那清晰
特別的強烈,緊張、刺
、悸動,狂躁,看着兒媳婦的大白
股,自己在裏面灌來灌去,好不威風。
“哦…快點給我吧,臭老牛,恩…恩,輕些輕些,都頂到我的心門子裏了。”離夏半張着嘴忍耐着刺,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體變化,那
大的話兒一下下的撞擊着自己的身體,令自己不時發出哀嚎,
本控制不住這野外帶來的衝擊,尤其公爹那
滾子的大傢伙撞擊着
帶來的牽扯,一下下把自己拋到了九天之外然後又墜入萬丈深淵,把她攪得
離陣陣又歡喜連連。
剛才她也聽到了公公説出的那些隱含的話,一答一問間,公爹靜止不動,那停留在自己體內深處的東西,把自己撐的滿滿的,她都忍不住扭動股試圖攪動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着自己的
部,百蟻千蟲般張弛着他羞人的東西,自己也跟着他一起收縮着,離夏苦苦的忍耐着,真想大聲喊出來,當下裏,又剩下了他們倆,那幕天席地,赤
的
體擊打聲音,啪啪啪聲異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間的體
糾結不堪的縷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樣子,
體
合打濕了的
股和大腿,撞擊下都抖出了
花。
那情況也是好有一比:瓊漿掛壁問枝蟬,舉目花綿醉酒間。
如是新科摘桂首,懸凝朽畔最連。
離夏喉嚨裏嗚咽着,恩啊聲隨着老牛的快速推動,漸漸的大了起來,扭動中的身體如同搖擺的玉米葉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來後去移動着,那誘人的呻聲兒,低沉的
聲兒以及撞擊聲兒,在青紗帳裏被過濾着,消散於廣袤的天地間,嘿嘿,此時四下裏又毫無一人,即便是有個把人從外面的公路經過,也絕對不會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這塊地,我給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澆的老牛好舒服,啊…”魏喜抓緊了兒媳婦
際,使勁的聳動起來,
受暴風雨的來臨,離夏擅口微張嗚咽着:“嗚嗚,要犁壞了,扯到了我那裏了,啊…受不了你了,你這個老牛,啊…”那一頭烏黑的秀髮耷拉着,護住了她羞媚的臉蛋,大幅度搖擺着扭動着身子,急速的
息呻
着,忍受着公爹最後的噴
。
下午伺候孩子時,宗建有些昏昏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着了,他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直到父親回來,他才轉醒,
糊糊的看着滿頭是汗的父親,他尋來父親的煙袋鍋
了起來,坐在後院醒盹,他未曾看到
子
紅的臉蛋,也沒想過
子回來後為何匆匆的去洗澡。
還是魏喜發現了小孫子濕了褲襠,看着兒子那一旁
着旱煙,苦笑了一聲,無聲無息中就把小誠誠的
布換了,待得父親出去刷鍋,宗建跟了出去“給我刷吧,你去忙別的,哦爸,怎麼不用高壓鍋啊。”宗建衝着低頭刷鍋的父親説道。
“高壓鍋哪有大鍋出來的香啊,你別管了,看孩子去吧!”魏喜拿着高粱穗做的炊除掃着大鍋,好幾天沒開火,鍋上有些鐵鏽漬着,轉悠着大鍋,鍋裏的水早已變成了暗紅
。
“我看孩子又糊了,這不我也沒事嗎,我來吧!”宗建説着,伸手要去搶,但還是被魏喜攔下了,“刷個鍋就別搶了,咱爺倆誰刷不都一樣嘛,一會兒你添水吧,省的你沒事幹。”魏喜衝着兒子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説道“這不閒着也是閒着,總吧唧煙也不是事啊。”宗建取過水桶,進屋舀水。
大鍋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擺在裏面,大火就架了起來,滾燙的蒸汽沒一會兒就騰騰的升了起來,滾了幾個開兒,放小了火就那樣咕嘟着,直到火滅了,就不去管它了。
浴室裏,離夏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斷的挖向自己乎乎粘滑的下體,竟然被自己挖出了一坨
白
的粘
,那是在自家地頭裏和公公苟合時殘留下來沒有
出體外的
夜,望着黏糊糊的東西,想到剛才的瘋亂,想到溝攏裏一灘粘稠的
白物,她越發認真的清洗起來。
捯飭了一氣之後,使勁鼓脹着肚子像擠一樣擠着下體,確實沒再發現有殘留之物,這才起身
了滿滿一手的沐浴
,一遍遍的清洗起來。
頭打西后,屋子裏
着過堂風,暖呼呼不再酷熱,離夏啃着粘玉米,享受着噴香噴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飽滿的顆粒,整齊劃一的排列着。一個粘玉米就把離夏的小肚子給餵飽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説道:“好飽哦。”那副滿足的樣子很可愛,宗建看着自己的
子吃飽離開飯桌,咧着嘴笑呵呵的和父親喝着啤酒。
一夜無話,自不必説,上午,宗建陪着父親在後院菜園子裏,把黃瓜香菜鼓搗在一個提籃子裏,魏喜告訴兒子把這些蔬菜送到王三爺家還有魏雲龍家,街里街坊的,都嚐嚐。代了兒子,魏喜打開後院的老宅,從裏面的
屜裏拿出了種子,繼續忙活起來。
一個上午,爺倆把黃瓜秧子西紅柿秧子都鏟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餘的地方種上了生菜。
挖坑、點種、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條不紊的進行着,魏喜這個行家裏手做起來簡簡單單的,倒是兒子低頭彎很不適應,累的氣
吁吁,滿頭大汗。
一旁乘涼的離夏看着父子倆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給他們準備了出來,她很清楚,沒幹過農活的丈夫,那是強忍着疲勞在堅持着。
“喝點水,歇會吧!”離夏輕輕的對着他們喊着,魏喜衝着兒子指了指,示意他不要乾了,見兒子沒動,又指了指那邊説道:“行了,看你一頭大汗,別幹了,歇着去吧!”他劈手奪過兒子手中澆坑兒的水壺,把兒子推了過去。
“你呀,還逞強,累了就歇會兒。”離夏看着洗過手的丈夫説道“不累,沒事,爸都成,我也能堅持。”宗建滿不在乎的説着:“你呀,還跟爸比,他吃過大苦受過大累的,你哪有他能幹呢。”離夏晃悠着搖籃裏的兒子,把水遞給了丈夫看着丈夫喝完水,她拿着手巾替他擦着臉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剛才説的話很真實,確實就是那個樣子,年輕人沒經歷過什麼事,所以幹起農活很吃力,這個確實很正常,也是個不爭的事實。
如果説農活幹的不如父親,廚房裏倒可以一展身手,宗建又想着幫襯父親,可這回,父親説什麼也不再用他幫忙,鏟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發着呢,又從冰箱裏取過兩條黃瓜,剁碎了餡,魏喜麻利的擀着餃子皮,給兒子和兒媳婦包起了餃子。
宗建早早的把冰箱裏的白酒和紅酒取了出來,所謂的餃子就酒一喝就有,他愛吃茴香餡餃子,逢吃必喝酒,所謂的“餃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
上次出差,捎回來兩瓶不錯的紅酒,正好派上用場。
喝道高興處,宗建勸起父親來:“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着老闆電話,如果晚點的話,你就隨我們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話,你就隨着離夏一起回去。”魏喜並沒有馬上接兒子的話,他沉疑了一下,宗建看到父親又在磨磨唧唧的,捅了一下
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來幫忙離夏低頭吃着黃瓜餡餃子,
覺丈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緊接着她哆嗦一下,
覺着望了過去,只見丈夫端着酒杯跟她使了個眼
,離夏暗暗鬆了口氣,剛才公爹的腳正在摩挲着自己的腳丫,那麻癢癢的
覺讓她分心二用,緊張無比。
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腳丫。
“是呀,爸,你就別墨跡了,這不過兩天我也要去上班,家裏沒有人可不行,再説你小孫子還要你照顧你,你可不許逃避哦。”離夏抿嘴笑了笑説道:“行行,老讓你們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們那樣真好像三國裏的劉皇叔,這三顧茅廬,爸爸可不是諸葛亮啊,不過呢,這回爸爸就跟你們一起過
子,省的你們呀又説爸老頑固嘍。”魏喜笑眯眯的指着兒媳婦説道。
離夏這一次當着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嬌道:“哼,又取笑我,又開始取笑我,壞老頭。”還真就跟閨女和爸爸耍賤兒一樣,毫不做作。逗得魏喜父子倆呵呵的笑了起來。
離夏吃飽離開了飯桌之後,宗建繼續和父親着思想
情,勸
着父親品嚐紅酒,告訴他嘗試着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慣了白酒,或許紅酒的味道鬧不登登的,可你品來品去就會慢慢的喜歡上它。聽着兒子和自己嘮嗑,魏喜小口抿着紅酒,心理思考着兒子所説的話。
夜見晚,疲勞了一上午的宗建,忍不住走向浴室沖洗一番,洗過了汗味,對着院子裏乘坐的父親
代着讓他去沖涼,然後暈乎乎的走進自己的房間。
看到兒子進了房間關閉了窗户並且迅速拉上了窗簾,魏喜嘿嘿笑道,他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酒後夫也是很令人嚮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