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走丟的艦娘-逸仙的受難日(NTR)】 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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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興趣使然的瑟琴寫手

字數:17429

——此刻,正是初秋時節,縱然還無需加衣,但天氣已有些微涼,楓葉順著枝頭飄落。

身著旗袍的緻女伸手,接住從空中墜落的楓葉,觀看著其上火紅的紋路,若有所思,風吹起女盤起的發,更多的楓葉翩翩墜落。

並不是什麼節,因此酒樓的生意也難得地清閒。回想酒樓剛剛開起來的時候,那幾乎堪稱是門庭若市,在這個網絡極為衰落的年代,閒人們想要找些樂子,也只有到街頭巷尾去尋。

來找樂子的緣故,既是因為老闆娘風華絕代,也是因為老闆娘身旁的那位廚娘,以及在酒樓上下幫工的兩位嬌小女孩,同樣有著足以稱為緻的容姿。

而老闆娘的絕下所掩藏著的一抹憂鬱,更加是令她有了一種近似於未亡人的哀羞之,舉手投足之間,總有些別樣的魅力。

這位老闆娘,正是遠離港區甚久的逸仙。

與提督相別已有漫長時光,艦娘們也總要生存下去,在相當長時間的艱辛輾轉之後,總算是在此地安頓了下來。

「一去一萬里,千知千不還。崖州何處在?生度鬼門關……」

平海與寧海都回房間讀書去了,重慶則去買午間的報紙。享受難得的清閒時光的女,卻並未和姐妹們共處。

不知不覺地,從口中溢出這個句子,旋即又意識到這首詩的不祥,逸仙皺起眉頭,嘆息一聲。

此刻,他到底在何處,又是否在想著自己呢……

從頹敗的鎮守府之中離去時,有不少姐妹立下了尋找提督的誓言,像是那過分忠勇的俾斯麥,即便是在消息閉的此地,也能略微聽到大海上黑幽靈的消息。

可是,她卻不能拋下自己的姐妹們去尋找提督……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和提督見面?

縱然是她,心中也沒個底。思來想去,也只能「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地,繼續等待下去了。

她轉身,準備回去——忽然聽到一個自己並不如何喜歡的,中年女的聲音,倒並不是在對著自己說,而是在對另外的女人說。

「也不知道這女娃子的老公到底死到哪裡去了。」

「切,想必她也不算是什麼好東西……十幾歲的時候雙腿一張,二十幾歲的時候就該還債咯………」

——年輕的未亡人,總歸是街頭巷尾議論的源。

她想要反駁此刻自己是處子之身,想反駁自己從未得到過提督的戒指,但過了片刻,她只是黯然嘆息一聲。

本就天內斂的逸仙,深知言可畏。她也曾讀過祥林嫂的故事,知道愈是反駁置辯,對方愈是欣喜,言將愈傳愈廣,終究無可收拾。

只是,她沒有出聲,卻聽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媽的——老不死的,在這裡欺負逸仙妹妹很開心?老子隔叫人砸了你的水果鋪。」

像是很畏懼出聲的男人一般,兩位中年婦女相互對視了一眼,飛快地收起板凳和瓜子,跑進屋子裡去了。

「您好。」

逸仙轉過頭,也並不出笑容,只是淡淡地頷首。

眼前站著的男人,身材高大且健壯,雙臂上有著紋身。他的身後,還跟著約莫七八個男人,有些染了頭髮,另一個男人的臉上則有著一道刀疤,只不過,這些人對逸仙,倒勉強可以算是尊敬。

「好啊,逸仙妹妹。」為首的男人笑了起來,「你也別在意,這些婆子終只長著一張碎嘴子。」

「我……沒關係的。」逸仙勉強彎起嘴角,但即便是這種強裝出的笑容,在她的臉上也彷彿更添了一種憂鬱的氣質。

——眼前的人,是這個城區的黑幫頭領。與警局的頭領似乎是兄弟,在這一帶幾乎足以稱之為隻手遮天,幾乎每個酒樓或茶舍都曾經向著他繳納過保護費。

只是逸仙還未繳過。

「唉,逸仙妹妹啊,要不要到我的酒樓裡做做客?」他走過來,手輕輕拍著逸仙的肩膀。「從逸仙妹妹你們一家人到這兒安定下來,也有了不少時間了,哥哥我都還未能招待一下你們,這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單薄的黑旗袍下溫軟的手只持續了瞬間,逸仙輕輕巧巧地向後撤了半步,躲開男人的大手,男人的臉變得有些難看。

「不敢讓您費心。」

逸仙口中的詞句恭敬但格外疏離,男人身後的幾個隨從當中,有個看起來最為健壯的,便要發作,但被男人伸手製住。

「沒什麼費心不費心的………」男人臉上仍舊帶著笑容,「就是哥哥我這邊還有些小禮物想要贈予逸仙妹妹。倘若妹妹今晚來我的酒樓,倒是可以一敘……可若是不來,未免便有些拂了哥哥的面子了。」

逸仙秀眉微蹙,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大概是保護費之類的吧………離開提督之後,自己便無心社,倒把這個忘了。

「既然您這樣說了,自然無有不從,逸仙會來府上拜訪。」

小本經營盈利本就不多,但既然對方都已找上了門,恐怕一筆厚禮無法逃避……回去之後,就翻翻賬本吧。

愁腸百結,臉上的神也更加憂鬱了三分。在向著男人頷首之後,逸仙便加快腳步離開。

即便逸仙的身影已經遠去,男人的眼神仍舊鎖定在那個背影上。

旗袍下一雙修長的赤美腿,以及旗袍包裹下纖細的肢與線型的嬌,柔美的曲線一路向上延伸,直至如同天鵝般雪白且纖細的頸子,以及簪起的黑秀髮。

旁邊的男人們,也用同樣的眼光,貪婪地視著那個背影,就像是此刻已經剝開了那貼身的旗袍,出其下羊脂玉般的嬌軀一樣。

「大哥好豔福啊。」

一位青年人討好地說了一句。

「哼,看她的樣子,不是那麼容易順從的。」

只是,那個男人卻嘆息了一聲,旋即眼光便兇狠起來。

「我倒也不要她的禮物……若是她從了我便罷,若是不從的話,便按照我們的舊例。」

——能夠籠絡弟兄們,最為重要的原因,是男人的慷慨。

,金錢,所有的這一切,都不過是身外的玩物,隨時可以分享給自己的手下們,即便是離去的這個最為緻的玩物也是。過去,他也已將委身於自己的良家女子像這樣分享給手下很多次。

頓時,男人們發出一陣笑,不過,很快,便演變回了七嘴八舌地,對他們慷慨頭領的恭維之詞。

————————————————

——晚間很快便到。

秋季的夜晚已有些微涼,逸仙本想穿上些更加莊重的衣裝,但思來想去,特地換衣總歸顯得有些奇怪,便在原本的黑旗袍上加了件罩衫,樸素的織物令她多了些安全

告訴姐妹們自己將晚些回來,委託重慶先打理店裡的事務,此刻,女站在那家無疑是整個街區最為金碧輝煌的酒樓前,伴隨著酥的微微起伏做了深呼,旋即,腳步輕盈地走了進去。

儘管未曾穿著高跟鞋,但那一對格外修長緻的玉腿仍舊引了酒樓之中大多數人的目光。

忽略了這些帶著慾望的視線,女腳步輕盈地走進了約定好的,處在三樓的雅間之中——不可思議的是,整個二樓都空著。

十二張椅子環繞的桌面,此刻便只空著一個座位——是那個男人身邊的坐席,此外,則是另一些不太識的面孔。

逸仙向著眾人一一施禮,旋即坐在了位上,在桌下,將紅包遞給了那個男人,只是,頭領卻並未接受。

「像什麼話?」他笑了起來,「妹妹開業時我碰巧有事,未能親自去祝賀,我這裡先敬妹妹一杯。」

——不解其意,但也難以拒絕。

逸仙端起酒杯,和那個男人相碰,旋即,一口氣將酒飲盡。

過去,並不是沒有喝過白酒。

只不過,這裡的酒是那麼容易上頭的類型嗎………自認為酒量不錯的女,在酒順著食道滑下時,受到全身頓時變得格外燥熱,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

「真是豪啊,逸仙妹妹——我也敬你一杯。」

飛快地將少女的酒杯斟滿,另一個男人站了起來,舉起高腳杯,兩人相碰,甚至來不及說出什麼推辭之語,逸仙便只能連聲道謝,再將杯中的酒飲盡。

接下來,便是接二連三的敬酒,寒暄之中,桌上豐盛的菜餚只動了幾筷,酒卻已敬了一圈。

作為艦孃的身體,應該不會因為這種程度的酒就變得如此燥熱才對啊………

少女的臉頰,此刻已經如同火燒。當最後一次站起身,與另一端的男人遙遙相敬之後,僅僅是部接觸到椅子,身體便到如同觸電般的酥麻。

奇怪……喝酒這種事,是會讓身體變得更加的嘛……

「逸仙妹妹啊,說起來,逸仙妹妹似乎還沒有結過婚吧?」

——如同觸電般的受。

男人的手指,此刻正滑過逸仙併攏在一起的一雙玉腿。

僅僅是這次觸摸,便讓少女的身體因為愉悅的觸而微微顫抖………就像是,正在被某種溼潤的觸手過肌膚一般。

逸仙沒有回答,手指放在對方的手上,無力地表達著抗拒的意志——可是,卻並未成功,男人的手順著少女的玉腿向上滑去,最終停留在大腿的部。

「既然如此還如同未亡人那樣………是因為被哪個年輕人騙了嗎?還是戀人已經去世了?」

——手指被反握住,男人有紋身的手滑過少女的無名指,那裡並沒有戒指的存在。

「他……不見了。請放手……」

逸仙的聲音很低,帶著一絲微弱的反抗意志。只是,男人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

「——既然這樣,做我的女人如何?」

因為飲下了過多的酒水而昏沉的頭腦,在短短的一瞬間,恢復了清醒。

她願意奉上厚禮來換取自己能夠在這條街道上經營下去。

可是,獻上身體這件事,絕對不行——哪怕提督從來沒有給過自己戒指,可是,又有哪個艦孃的心不屬於自己的提督呢。

咬緊牙關,用力推開對方的手,勉強站起身,掙脫另一側的男人挽留的手,扣緊罩衫的紐扣。兩條修長的玉腿之上,此刻已泛上美麗的緋紅,伴隨著周遭湧起的雄氣息,即便是雙腿在走動過程中自然的摩擦,也令她到下身微微的瘙癢觸……大概,此刻,內衣已被微微潤溼了吧。

絕不是酒的原因。

對方並沒有用強,只要能夠跑掉……明天,就賣掉酒樓,帶著姐妹們去下一個地方好了………

頭腦昏沉的少女,並未聽見身後男人的嘆息,僅僅聽見了他那句帶著些玩味的話。

「遺憾呀,逸仙妹妹。敬酒不吃吃罰酒。」

——並沒有理會這句話,逸仙用力擰動房間的把手,推開了門。

房門外的一片漆黑中,幾個男人正看著自己,那眼神裡帶著三分譏諷與七分慾望。

如果……能夠具現出艦裝的話……

逸仙絕望地揮動雙手,只是完全便是徒勞。漫長的之中難以得到補充資源,她們幾人艦裝裡的資源全都耗盡了。

雙臂被兩側的男人猛然絞住,劇烈的疼痛著少女的身體前傾,原本便形狀優美的翹酥隨著彎的姿勢,更顯出美好的曲線來。

旋即,另一個男人撕開了那件黑的罩衫,出其下的旗袍,旋即,布料被用力向下條條撕去,一雙赤的玉臂上殘存的布料,反而令女的身姿更加楚楚動人。

「放開,你們這群混蛋,放開——」

一邊高聲呼救,逸仙的左足猛然踩向身後的男人,可是,失去了資源的艦娘,在身體條件上不過是尋常女子的程度。

這一踩雖然疼痛,卻也只發了男人們的暴怒而已。

旋即,身後男人的膝蓋抬起,對著逸仙的腿彎處一頂。

本就在兩個健壯男子的挾持下立足不穩的少女,再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雙膝一彎,旋即被壓制著跪倒在地,只是,眼神仍舊怒視著此刻已經笑著圍攏上來的男人們。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你們這群氓!」

緊咬,本是溫文爾雅的女努力咒罵著,只是這種咒罵在混跡市井的男人們看來不痛不癢。

「說的好,我們本就是氓。」

為首的男人脫下衣服,出其下健壯的肌,其上的紋身格外猙獰可怖。

男人的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輕輕挑起逸仙的下巴,黑髮美人毫不退縮地怒視著眼前的男人,可隨即,因為嬌被身後的另一個男人輕輕一捏,因為摻雜在酒中的藥水而格外的身體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旋即,便是再度的一陣掙扎。

「還真是有活力呀,逸仙妹妹。」男人蕩地笑了起來,「我越發喜歡你了。再問一次,當哥哥我的女人,哥哥這就向你賠罪——如何?」

「去死吧。」

逸仙冷冷地瞪視著眼前人,「今晚之後,我便去報官……倒要看你能威風到何時……呀!」

少女秀氣的內褲被猛然向下拉去,那件黑的絲織物是心靈手巧的她的手製品,輕柔而美觀,只是此刻自己的褻衣為人視,羞憤的觸令逸仙幾自盡。

「逸仙妹妹啊,報官這事兒,我倒是不怎麼怕。」男人淡淡地笑,手指輕輕摩挲著逸仙的俏臉,旋即向下,解開了旗袍上的第一個係扣,然後是第二個。「就是我的這群兄弟們,哥哥我也不嫌丟臉——他們聽你這麼說,倒是很不開心的,碰巧,他們之中還有些會溜門撬鎖的人,或許重慶妹妹和那對小妹妹能否保全,便是個未知數了。」

「你……卑鄙,無恥……」

貝齒咬緊,逸仙再次用力地扭動起來,只是毫無效果,無謂的掙扎耗盡了女的體力。

旋即,第三個紐扣也被解開,旗袍敞開,出黑髮美人的嬌美脖頸與鎖骨,以及包裹著那對美的輕薄衣。

男人從口袋中拿出摺疊刀,放在衣上輕輕一劃,那件美的絲織品便隨即裂開,他隨手將整件衣扯下,扔到地上,如同把玩工藝品般,男人的手指輕輕上那對雪白的美,而拇指則點上那兩粒嫣紅,輕柔地撥起來。

「哈啊……嗯……放手,混蛋……」

「看來逸仙妹妹不打算從了我們了?」男人淡淡的一笑,「那,張三,帶著你的人去逸仙妹妹的酒樓吧?就是不知道重慶妹妹她們睡沒睡。」

——看起來無惡不作的男人點了點頭,便招呼了一下週遭的幾個青年人。

「等………等等!」

忍受著對部的玩,逸仙咬緊嘴,提高了聲音,向著紋身的頭領。

「我……我願與你做一夜水夫……但別對重慶妹妹她們動手!」

「晚了。」

——雙手的食指和拇指同時捏住房頂端兩點,旋即擠壓,旋轉,烈的快令逸仙纖細的肢反弓起來。

大概,是酒里加入了媚藥的緣故……此刻,即便是用力抓住自己手臂的男人身上傳來的氣息,也令女心旌神搖。

「我的兄弟們都生氣的,光是滿足我可不太夠。」

——站在房間中的男人們,足足有十五六人。

逸仙咬緊嘴,臉上羞憤的表情,逐漸變成了視死如歸的氣勢。

「好……我會服侍你們所有人。」逸仙纖細的手掌攥緊,修長的指甲深入掌心。「不要動重慶妹妹她們……若是背約,我即便自盡,也不會再和你等合……唔!」

黑髮美人未能說完,因為在男人的授意下,她被猛然拽著雙肩拉起,旋即,那條纖薄的絲質內褲便被另一個仍蹲在地上的男人一口氣向下拉去,略帶著溼氣的絲織物幾乎是立刻便被拋到了一邊,與女腳上的圓口布鞋一起。

此刻旗袍被高高掀起,出其下光潔陰阜,和略帶溼氣的蝴蝶美糙手指滑過少女的大腿內側,僅僅是這樣,內已然微微向外滲漏出汁。

「你這是告訴我們,若不對你的姐妹出手,接下來你就是我們的奴了麼——哈!都到這份兒上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呢!」

很快,另一個站在逸仙身後的男人見下身唯一的衣物也被脫去,便滿臉笑地蹲下,迫著女的那雙纖細美腿向著兩側分開,同時,雙手用力扒開兩瓣嬌

前後雙被男人們在近距離視著,氣息吹拂在其上,逸仙的身體微微顫抖,只是,仍舊努力直視著眼前的男人。

她要得到眼前人的允可……否則,絕不會向他們屈服。

「好!我保你的姐妹們無事——只是,兄弟們的奴,逸仙妹妹可難免了,嘿嘿………」

旋即,烈的尖叫聲,從黑髮美人的口中漏出。

幾乎是同時,兩個男人的舌尖烈地侵攻起了自己的前後雙

男人們的舌尖猛烈的攪拌著,向內鑽去,舌尖飛快地撥溝和陰蒂。胡茬磨蹭著身體最為的部位,令逸仙的嬌軀烈地顫抖著,口中不斷地漏出高昂的嬌聲。

「哈啊……噫呀……!」

——要堅持住。

就這樣假意逢他們………一直堅持到自己的提督出現,堅持到自己能夠帶著姐妹們回到自己提督的身邊。

可是,幾乎貫穿身體的劇烈快苛責著少女的神智。

好舒服……

就像是為了更加加重這份苛責一般,沒有給予逸仙反對的機會,男人的貼了上來。

不能……讓他們侵犯重慶妹妹她們………

伸出舌尖,努力合著眼前男人的吻。可未經人事的黑髮美人,在吻技上自是遠遠無法和混跡風月的中年人相提並論,很快,舌尖便被男人的舌所緊緊纏住,旋即,掃過上顎的雄氣息令逸仙的嬌軀猛烈地顫抖起來,努力試著向後躲開男人的親吻,可是,被擠作一團的少女自然無力逃脫。

「咕……嗯……啾……咕啾……」

伴隨著濃烈的酒味和雄氣息,逸仙原本繃緊的軀體,微微委頓了下去。

身後,緊握著女雙臂的兩個男人,將逸仙的一雙玉臂向下引去,很快,青蔥十指便碰上了男人襠部的堅物什,旋即,在男人手掌的導引下,黑髮美人生澀地握住了那兩陽物。

「嘿嘿,逸仙妹妹……也學學雙重手的技術嘛,將來總是有用的……」

「有用?就算那個死鬼丈夫回來了,也用不著雙重手啊,哈哈哈……」

逸仙努力掙脫親吻,試圖反駁男人們的亂詞句。可一側的男人舌尖過少女格外的耳垂,而另一側的中年人更是啃上了少女嬌美修長的脖頸,在雪白的皮膚上留下淡紅的吻痕。

雙手握住陽物,笨拙地動彈了起來,而兩側男人的侵犯也更加烈,黑髮美人反駁的聲音,混雜在男人們的語和親吻少女嬌軀的聲音中,顯得格外微弱。

「他……哈啊……只是走了………嗯………呀啊!」

身後的男人站起身,雙手用力捏住逸仙的酥,不算極大卻十分翹的美,此刻在捏中變了形。

就要在這裡失去處子之身了嗎……逸仙認命般閉上了雙眼,只是,當男人的抵在少女的後庭入口時,一雙緊閉的美眸睜開,旋即是慌亂的反駁。

「不要………那裡,不是合的地方……噫呀啊啊啊啊啊!」

——失態地,古典美人發出高聲的尖叫,旋即,一雙美腿被兩個男人各自抬了起來,身體重心伴隨著失衡而後傾,原本毫無開發的菊,在逸仙身體的後壓下,一口氣被那大的陽物入到了最深處,緻的眸子此刻微微泛出了淚花。

「想要讓重慶妹妹她們保全,你這樣可不行哦。」

可是,並沒有給予逸仙更多的適應時間,眼前的男人用食指與中指向兩側輕輕分開女水氾濫的蝴蝶型美大的頂端在花徑入口來回摩擦了數下。

「我……我明白了………」

本該在房花燭夜獻給提督的處子之身,此刻,已毫無抵抗地向著眼前的男人獻上。

雙腿被兩側的兩個男人大幅度地分開,抬高到際的位置,旋即,伴隨著有力的,在混雜著疼痛烈快中,因媚藥而格外的嬌軀大力直。

「呀………哈啊……嗯嗚嗚嗚嗚!」

猛然收緊的花徑和四溢的,與少女嘴角漏出的呻聲,都證明了僅僅是第一次雙入,逸仙的軀體便已達到了今夜的第一次絕頂。

只是,對於男人們來說,這甚至算不上開始。

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在強烈的快之下,疼痛已被從前後雙之中不斷溢出的快所取代。

配合著男人們的動作,黑髮美人稍稍扭動著絕美的肢,原本憂鬱的神情此刻已被如水的情慾所取代。

只是,縱然生澀的黑髮美人努力服侍,但想讓進攻雙的男人們就此,可還差的遠。

無法等待旁觀的男人們,又有兩人解開了自己的帶。

「哈啊……嗯啊……你們……唔……想幹什麼……」

努力出聲質問著周遭的男人們,可是,得到的回應,只不過是被一口氣抬高的靈巧雙足而已。

「想幹什麼——」

逸仙的足趾修長且優美,縱然在艦娘之中也是無可爭議的頂尖。這既是因為天生,也是因為女格外注意足部的護理。此刻,毫無褶皺的足弓與同樣柔軟的嬌弱足底,與那修長的美腿一起,成了男人們的自道具。

沒有給予回應,男人們的抵在了少女的腳掌上,旋即,握著少女纖細的足趾,用軟糯的足底一下下的摩擦起了竿部。

帶著微微瘙癢的刺,令逸仙的神智更加混亂。

「要是不夠努力的話,今夜沒法得到滿足的人恐怕難免會對那對孩子下手哦………我記得她們叫……平海和寧海,吧?」

——不要………絕對不要!

分外努力地,逸仙試著在扭動際的同時活動雙足。

只是,並未技的女,不僅未能做到,反而整個際下沉,在男人們有力的前後夾擊之中,呼節奏混亂的黑髮美人再無一絲反抗之力,而那優美的足趾則伴隨著身體的搖晃不住地上下顫動著,一次次如同輕踩般按摩著強迫足的兩人的陽物。

「嗯……哈啊………又要……高了……唔……」

努力扭動著纖,腦袋被用力扳向左邊,和強迫手的男人熱吻的同時,一對房則被前後的兩人同時刺捏著。本就紊亂的呼陷入微微的缺氧中,下身生理的收緊。

在這份緊縮帶來的烈快中,終於,姦著前後雙的男人與逸仙一同抵達了頂峰。

「要高了………又要………咕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混雜著噴湧而出的汁,從中溢而出,而仍舊微微顫抖著,難以立刻閉合的緊緻後庭之中,也向外溢出了絲縷白濁。

只是,這還遠遠不是這個瘋狂夜晚的終點——幾乎是立刻,另兩個男人脫下褲子,走到了早已滿身汗珠的黑髮少女的身前與身後。

「咕嗚……讓我……休息一下………嗯………啾……嚕……」

逸仙不成聲的哀求,並未得到哪怕一個字的回應。

少女的被再度抬高,隨即,兩個男人一同入其中。

足趾和手掌下意識的收緊,旋即足趾猛烈地蹬踏著,軟糯的足底同時上下摩擦著兩人的——下一瞬間,灼熱的觸噴灑而出。

黑髮美人那如同美玉的雙足足趾,此刻在逸仙的驚叫聲中,被白濁染上了汙穢的顏

沾滿汗珠的一雙玉腿,甚至還未來得及休息一下,便又被另外兩人迫著開始了下一輪的「使用」。

等不及入少女雙的手下們,其中一人,再一次用貼上了已然沾滿的足底,旋即迫著少女的美足上下按,而另一人則在蕩的笑容下,讓少女的另一條玉腿收攏,然後,便毫不在意地入到了逸仙那此刻已被汗水打溼的赤腿彎之中。

很快,在女那青蔥十指的服侍下,兩享受著女的手服務的,也噴出了

沾滿白濁的痠軟雙手,甚至都未及在旗袍或嬌上擦擦——儘管此刻,二者上也都沾著仍舊帶著溫度的白濁,便再度握住了另兩灼熱的

屈辱地轉過身,合著強迫手的另一個男人的吻,逸仙已被情慾淹沒的頭腦中,勉力計算著此刻已經過的男人們的人數,計算著能夠脫離噩夢的時間。

只不過,逸仙的受難,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

「逸仙姐姐……怎麼了嗎?」

——聽見寧海的聲音,少女在重慶的教導下學了傳統糕點的做法……雖然不知道包子算不算是傳統糕點就是了。

自己本來也是來指導的,但是,不知不覺地就走神了。

「啊,我沒事,去看看蒸籠的情況吧。」

她摸了摸寧海的頭,卻如同觸電般的縮了回來。

自己的手………已經變得相當髒了。

哪怕清洗過之後,令人作嘔的味道仍舊殘留著。

可是,並不後悔。

自己守護住了她們……並且在提督來接她們之前,要一直像這樣守護下去。

那天之後,自己和他們……幾乎每天都會做。

每天……找些無謂的藉口,有的時候,甚至完全不會找藉口,直截了當地告訴自己「想要做了,馬上就過來」

在那個酒店裡,多麼屈辱的事情都按照要求做過了,在菊著狗尾,跪在他人的面前,就像是承受珍寶那樣承受到雙手中的再用舌尖淨這種事……甚至都已經逐漸習慣。

自己代替重慶她們承受了凌辱……這點,她絕不會到任何後悔。

可是,即便是自己,昨天也終於抵達了極限。

——一如既往地,自己告訴重慶,晚上要稍微晚些回來,練地編出另一個藉口。

按照男人們的要求,逸仙穿上一件緻的輕紗衣裝。

紗織的外套,以及素白裡微微帶些淡藍的抹紗裙,是格外緻的款式,配著一條藍的絲帶,顯得素雅且美麗。

只是,逸仙相當清楚的知道,無論是這份素雅還是這份美麗,都會在不久之後,被染上汙濁不堪的顏

「我要自己脫嗎……還是?」

大約五六個人,呆在逸仙已經格外悉的那個房間裡。在房間裡,少女失去了自己的處女,然後又被十多人屈辱地輪姦,一直到無法容納下的小之中白濁向外溢出。

這次也是一樣的話……至少希望保住身上喜愛的衣裙。

「逸仙妹妹很懂嘛——那麼,現在就脫掉吧,要像脫衣舞者一樣,視線一直朝著我們,確保我們都能看見喲?」

很快,男人們紛紛站了起來,在逸仙面前站定,圍攏成一個半圓形。

因為這個過分無理的要求,逸仙的臉頰泛起紅暈,但卻並沒有說什麼。

這件名叫碧水明紗的衣裝,是開襟在前的樣式。逸仙靜靜地放下手裡的提包,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眼前的男人們,旋即,手指輕輕解開罩住了一雙藕臂與素白香肩的罩衫。

其下,緻的抹紗裙儘管開口不算太低,仍舊能夠看清少女那優美的鎖骨和一抹溝。

被男人們烈地視著,儘管努力試著習慣,但本就保守內斂的少女仍舊雙頰緋紅,但即便如此,仍舊只是忍受著,一言不發,又將手指放在了自己的那件纖薄的抹紗裙上,解開紐扣,放任那件紗裙慢慢滑落。

身下,是一件系在部的短肚兜,以及下身樸素的白褻衣,用輕薄的絲帶掛在嬌的兩側。

先是將手放在白的繫帶內褲兩側,解開其上的活結,然後,她將手放在了繫住了肚兜的身後,輕薄的白絲線陷入到少女的美背中,留下淡淡的印痕。

伴隨著手指的輕輕一拉,剩下的就只有在後頸的最後一個結。

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將是什麼呢……是趴在地上承受後入?還是被抱起來前後夾擊?

儘管每一個念頭都惡劣而屈辱,可是早已被玩到極其的下身,卻已然被溢出的所沾溼。

可是,並沒有來得及將這件最後的防備也一併脫下,紋身的男人忽然帶著冷酷的笑,出聲。

「雙手伸直,舉起來。」

逸仙聽話地照做了,男人們帶著蕩的笑容湊近。

黑髮美人的身體如同大多數艦娘一般,光潔而美好。儘管並未刻意處理過,但即便是腋窩也有著美好的弧線,與下身一樣,如同幼女般沒有一絲多餘的髮。

「轉一圈。」

如同舞女一般,全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和一雙涼鞋的少女,在空中舉高的雙手握緊,輕盈地旋轉了一圈,肚兜在旋轉中飄起,其下優美的嫣紅尖,此刻也同樣在興奮中顫抖著微微充血,似乎和小一樣,邀請著這些最為厭惡的人們的愛撫和侵犯。

「想要做的話……現在做就好了……」

在男人們的視之下,再也忍受不了羞恥的黑髮美人,發出極低的聲音。

「哼,做當然是要做的,只不過不是現在。」紋身的男人伸手,繞過逸仙的脖頸,輕巧地將那件肚兜摘了下來,放在鼻端聞了聞,旋即收進了自己的口袋,另一隻手則做了個手勢。

兩個男人無聲的離開,到了桌旁——這時,逸仙才發現桌上此刻正放著大杯的檸檬汁,檸檬汁之中漂浮著海綿。

「你這個……變態……」羞憤不已的黑髮美人臉頰通紅,儘管知道眼前人可以隨時將自己按在地上辱,仍舊貝齒輕咬,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咒罵。「要做什麼………」

男人們拿著檸檬汁走了回來,旋即,幾個男人分別拿起浸泡在其中的海綿,在逸仙的身體上輕輕滑過,汁與水跡順著女那美好的曲線肆意淌著,冰冷的刺受讓逸仙不發出一聲嚶嚀。

「噫……!又要幹什麼……來之前,已經洗過澡了……」

「都快到中午了,該吃飯了——在吃飯之前,總要把盤子再擦一擦吧?」

男人的臉上出玩味的笑意,旋即拿起大杯中的最後一塊海綿,掃過逸仙的脖頸。

女體盛………

逸仙本就是蕙質蘭心的女子,也曾知道這種古怪的飲食方式,她知道,一般要經過許多清理順序,再用淡檸檬汁擦洗女孩的身體,最後將食物放在少女的身體上,作為極為尊榮客人的飲食方式……可是,無疑,眼前的所有人,都不是單純地來飲食的。

「不行的……嗚……會讓食材掉落的……呀……!」

貝齒緊咬嘴,努力提出可能被接受的反對觀點。檸檬汁的擦洗令黑髮女的身體熱度微微冷卻,卻很快因為這份羞恥而燒的更旺。

「我相信你不會讓食材掉落的,逸仙妹妹。」男人淡淡地笑,「逸仙妹妹該知道的,女體盛是尊貴的宴席,在尊貴的宴席上肆意而為的女,會被懲罰哦。」

他並沒有說懲罰是什麼,但沒有說出口的部分才最可怕。

逸仙點了點頭,旋即,因為掃過自己部的冰冷海綿,而再度發出了悅的嬌

——很快,女便躺在了臨時佈設的餐桌上。

雙腿微微分開,雙手貼著身體的兩側平放,似乎是經過訓練的廚師,此刻正有條不紊地將切得極薄的生魚片,以及其他足以作為壽司的材料,放在黑髮美人的軀體上。

廚師無聲地搖頭嘆息——大概是因為,此刻逸仙的身體因為無法控制住的興奮,而微微見汗的緣故。正確的女體盛在履行儀式之前要使用木瓜纖維與冰水進行冷卻,以保證汗不讓極薄的生魚片變味。但無疑,眼前的男人們沒有一個是真的想要享受口腹之慾的。

很快,完成佈菜的廚師離開,而黑髮美人的溝,小腹,鎖骨,以及那一對攝人心魄的美腿與足弓上,此刻都碼放著生魚片,切為絲的海帶,以及傳統的幾種蔬菜與恰當地切好的壽司,只剩下美的容顏上仍舊沒有被食物所沾染。在眾人的視線之下,展現出格外妖豔的魅力。

黑髮美人的臉頰通紅,放在身體各處的食物讓她到格外羞恥和不適,但仍舊努力咬緊嘴,放任男人們向著自己的身體伸出筷子。

「嗯唔……!」

可是,甚至還沒有忍到幾分鐘,逸仙的嘴角便忍不住地漏出了呻聲,原本放在手上的生魚片,因為身體的猛然一震而向下掉落。

筷子的尖端,此刻正隔著剛好遮掩住少女首的纖薄三文魚片,輕輕地扭轉著——而另一側的男人則俯下身,咬上了另一邊的三文魚片——或者該說是隔著三文魚片,咬上其下早已充血的尖端。

隔著冰冷的三文魚片的愛撫觸羞恥,卻格外烈,黑髮美人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盤子可是不該到處亂動的。」

紋身的男人將筷子伸向逸仙的小腹,從其上夾起一片切開的鰷魚壽司,旋即,筷子移向了大腿內側。

另一個男人則拿起放在小腿上的柔軟「和菓子」,輕輕擦過少女的足弓。

本就是格外的位置,其上被廚師塗上了一層薄薄的油,用來配和風的甜品。填滿砂糖的柔軟點心掃過,在油之間留下痕跡的同時,強烈的刺觸令少女的足弓控制不住地微微晃動起來,本就纖細的兩條美腿上放著的甜品,很快便有許多落了下去。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喲。」

頭領還是笑著,隨意從黑髮女的雙腿之間撿起一個和菓子,放在口中咀嚼著。

本已得令她只能發出苦悶的嘆息的身體,再次被迫固定下來。

可終於——還是抵達了極限。

另一個男人的筷子,此刻落到了少女的兩瓣已不斷滲出體的陰之間。

「誒——我覺得這裡該些東西來著。」

旋即,筷子拿開,換上了手指。

手指掃過不住滲出體的小,旋即,絲毫沒有給予逸仙反駁的權力,一口氣到了最深處,在緊窄的壁中猛烈的動,而拇指則猛烈地按著被藏在蝴蝶美頂端的陰蒂。

在這樣暴的愛撫下,本已被羞恥所折磨的身體,抵達了今天的第一次高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控制不住地,際猛烈向上起,身體無法自抑地彈跳起來,剩下的近一半食材,全部都從少女光潔的體上滑落,但即便如此,混雜著的食物氣息,仍舊令逸仙的大腦不住顫抖,幾乎要下淚來。

她本來是最為擅長製作各樣緻菜品的天才,此刻,卻對這些細製作而出的菜品到作嘔。

「不合格呢——那麼,要換個盤子才行了。也許重慶妹妹比較擅長這樣做?不然的話,可愛的寧海妹妹也可以試試看。」

甚至並沒有生氣,或者該說是早就期待著這個結果,男人出平淡的笑意。

「非常抱歉………!隨便怎麼對待我都好,不要去碰她們……」

——不行,絕不可以讓重慶妹妹她們………她們還小,給自己,自己來做就好………

頭腦一片空白,但原本格外自尊的少女,此刻,不顧身體仍舊赤,跪在了餐桌上,以土下座的姿勢,向著男人們發出請求。

「這樣啊——既然如此,那逸仙妹妹對接下來會怎麼樣,已經有了覺悟吧?」

就像是早就預料到自己會發出這樣的祈求一般,在男人們計謀得逞的笑容裡,紋身的頭領挑起了土下座的少女的下巴,看向美目含淚的黑髮美人。

「明白………了………」

帶著屈辱的神情,少女的螓首向餐桌外伸去,用嘴叼住男人西裝長褲的拉鍊,慢慢地向下方拉開。

旋即,黑髮美人的體被一口氣翻了過來,本就探在桌外的螓首被一口氣向下按去,男人的陽物向著深處穿而入。作為和菓子配料的大瓶淡油被拿起,然後毫不吝惜地向著少女的那對酥淋撒而下,如同過分濃郁的般的黏稠白漿順著溝溢到鎖骨與脖頸之間,然後,甚至顧不上脫下衣服的男人們湊了上來,如同野狗般地著沾滿白漿的房與脖頸,再用手將更多的油塗在逸仙的嬌軀上,將這份亂的宴會推向更高

——那之後,自己甚至記不清自己是怎樣回來的。

被迫以沾滿油的身體擺出蕩的姿勢,伸出舌尖接著從空中被倒到口中的酸,一邊小聲說出蕩的臺詞,在男人們的命令下走進大門敞開的浴室沖洗被玷汙的身體,用身體向著男人們的軀體上塗沐浴……一直到自己因為脫力而倒下,然後被搬上回來的汽車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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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仙姐姐——!前臺的趙姐姐似乎今天請假了,要讓逸仙姐姐頂班呢——」

「這樣嗎?我馬上就來。」

努力將腦海中那些最為屈辱的回憶趕出去,她努力出平靜的微笑,纖纖玉手拿起正在晾涼的一屜小籠包中的一個,輕輕咀嚼著,向著來喊自己的寧海誇了一句。

「包的很不錯,應該很快就可以賣了。」

蒲葦紉如絲,磐石無轉移。自己要保護她們,帶著她們好好生活,就像遭受摧折的蒲葦那樣……因此,不能出任何軟弱和悲傷的表情。

只是,對於過分堅強的黑髮美人而言,這份苦難還沒有結束。

此刻還只是十一點而已,是飯店開始營業,但客人們尚且沒有進入其中的時間。逸仙向著正在灑掃酒樓的幾位服務員點了點頭問好,可當少女的眼神移向用來收銀的前臺時,她的臉驟然僵住。

前臺正站著兩個男人。

是之前,用自己的身體享受宴的兩人——用盡了自己全部的自制力,逸仙沒有大聲叱責他們,而是冷冷地走到他們面前。

「要幹什麼?」

「逸仙妹妹,確定要我們大聲說出來嗎?」

胡茬並未剃乾淨的青年人整了整領結,出玩味的笑容,另一個剃著寸頭的青年人放肆地笑。

得寸進尺——有一瞬間逸仙想要怒罵出聲,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抱歉,今天不行,今天要負責收銀的工作——請等到晚上。」

黑髮美人微微彎線抿緊,略帶懇求的眼神。

重慶,還有寧海和平海,她們都是會在酒樓忙亂的時候出來幫忙的……如果被她們發現自己正在和男人們做的話……

「好啊,那你就繼續收銀吧?又不會妨礙到做愛。」男人的嘴彎起,看了一眼收銀臺。

為了防止人們偷竊收銀臺裡的財物,收銀臺建造的很高。雖然逸仙的身材在女子之中絕對可以稱為高挑,從外人看來,站在收銀臺中仍舊只能出肩膀與腦袋,而如果是平海負責收銀,則必須坐在高高的升降椅上,否則顧客們便無法看到收銀員到底在何處。

「你們瘋了……會被看見的………!」

逸仙貝齒緊咬,臉頓時泛起紅暈。

「我們不太關心這個。」寸頭的青年人冷淡的笑著,「當然你不願意也好——重慶妹妹估計會願意吧?」

逸仙捏緊拳頭,拼命剋制著用拳頭毆打眼前的男人的衝動。

她的身上沒有艦裝資源,否則的話………

「要……怎麼做……」

兩個青年人相視一笑,旋即,留著胡茬的青年人率先出聲。

「先把內衣脫掉吧?一直都想要件女人的內衣呢。」

「尤其是古典美女的內衣……就像逸仙妹妹這樣的——哈哈,別拿那種眼神看著我們嘛,會用錢買的哦!」

他真的拿出幾張鈔票,扔在了收銀臺裡。

——黑髮美人咬緊嘴

雖然有著遮蓋……但此刻,她的身上仍舊不過是那件單薄的黑旗袍,其上配著纖薄的絲質罩衫。

這樣的話,很可能被看見………

可是,逸仙並沒有拒絕的權力。

用羞憤的眼神瞪視了兩個青年人一眼,她無聲地轉過身去,確認服務員都不在這裡之後,她的手指輕輕搭上自己的旗袍,解開第一顆紐扣,然後,青蔥玉指探入到旗袍內,輕輕解下了罩的繫帶,輕輕一扯。

伴隨著黑髮美人轉過身體的動作,那一對豐盈的美微微顫抖了一下。

「嗯咕……」

尖滑過旗袍的單薄衣料,在黑的布面上凸起微微的兩點。

儘管此刻還沒有一個客人,但這份淡淡的觸仍舊令女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旋即,她抬高一隻美足,將內褲也一併脫下,兩件仍舊殘留著女體溫的內衣,分別給了兩個男人。

「那麼——先進去收銀臺吧。」

「想幹的話,就幹快點……」

咬緊牙關,逸仙打開收銀櫃臺的門鎖,腳步輕盈地走了進去,男人們也嬉笑著跟了進去。

可是,不可思議的是,男人們並沒有猴急地開始侵犯——而是背靠著收銀臺,坐了下去。

櫃檯相當厚實,其下有很大的空間,甚至可以坐下兩個人。

「好了——逸仙妹妹,坐到座位上,把鞋子脫了吧?」

「哎呀……之前吃逸仙妹妹腳上的油的時候,就一直想著能用逸仙妹妹的腳來一次呢……」

兩人的身體,無疑並沒有就這樣閒著,很快,逸仙便到自己赤的足弓與筆直緊繃的小腿,正被男人們如同品嚐美餐般,輕輕啃咬和舐著,嘖嘖有聲。

那並非無法忍受的快,可是也正因為如此,那份不完全燃燒的觸,苛責著早已被姦至格外的身體,令逸仙的美麗臉頰泛起一抹紅暈,身體的溫度也逐漸升高。

「你們這群……變態……」

貝齒輕咬,逸仙嗔怪了一句,忍受著身下的青年人舌尖掃過自己的柔足趾,旋即將它含入口中帶來的潤溼觸,以及另一條美腿的足踝正被另一個青年人如同蜻蜓點水般不住的的微癢。只是這種程度的玩……還勉強在她能夠承受的範圍之中。

可是,這樣慶幸的念頭,僅僅持續了幾分鐘而已。

第一個客人,很快便走進了酒樓,帽子壓得很低,有些神秘的青年人。

「姐啊,給我來一杯燒仙草——」

「對不起,這裡不賣燒仙草的……」逸仙出歉意的眼神,目送著神秘人離開,旋即,忍不住低出聲。

的纖細雙足,在男人們持續的舐下早已被沾溼。此刻,伴隨著拉開褲子拉鍊的聲音,很快,逸仙的雙腳,輕輕踩在了兩上,緩緩地上下動作起來。

「我………我做不來這個的……」

滾燙的觸和縈繞在鼻端的淡淡雄氣息令逸仙的身體發燙,只能努力發出阻止的輕聲,可黑髮美人那本就格外靈活且的足趾,卻分外清晰地到了處於自己靈活的雙足下的那兩陽物的灼熱頂端,以及其下滾燙的竿部,甚至竿部上微微凸出的血管。

足尖慢慢地動了起來。軟糯的腳拇指往復摩擦著頂部,而雙足的足底不約而同地下探,輕輕踩住了兩個男人的子孫袋,旋即稍稍用力地帶動整足上下活動著。

散發著淡淡牛氣息的足趾的輕盈動作,令兩個青年人的膨脹的更加厲害,已然被情慾淹沒的頭腦中,甚至產生了淡淡的欣喜

……不,不是這樣的……

用力咬住粉,逸仙讓自己清醒過來。

可是,原本瘋狂地凌辱著自己的男人們,此刻就在自己的腳下,只要再稍微用力地踩下去的話……

努力搖頭,將這個念頭從腦海中甩出,專注地持續著足

「小姐——是在您這兒點單嗎?」

終於反應過來有人正站在自己面前,逸仙的足動作停了下來。

「嗯,是的——抱歉,一號桌兩位顧客………呀!」

不願屈服於逸仙持續的足的男人們,開始了行動。

下身傳來如同電般的快,旋即,是嗡嗡的輕聲。

「你怎麼了,小姐?」

然後,是站在收銀臺前的一對夫,也姑且算是這家酒樓的客;此刻,那位拎著提包的女略微有些擔憂的出聲。

「沒關係……稍微,有點發燒……」

——忍不住在桌前趴了下去。

大腿內側,此刻正被兩個男人從兩側愛撫著,而那嗡嗡聲的來源,無疑,是一

此刻,自假陽具形狀的尖端,正猛烈地震動著,以遠遠凌駕於陽物和手指的頻率,瘋狂地刺著黑髮美人的陰蒂與小口。

而與此同時,另一個男人的手中握著的跳蛋,則向著女此刻正緊貼著座椅的兩瓣嬌了過去。

聲音……要漏出來了……

「四號桌……三位客人……嗯唔……」

完全無法掩飾滿面的紅,薄薄的旗袍已經被汗水浸溼。兩瓣陰被那大的,其上有著點點凹凸的自入到深處,而另一個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了大號創可貼——旋即,將跳蛋準確無誤地黏在了陰戶上,尖端正好壓在女的陰蒂頂端。

「單子………好,這就拿過來……」

努力撐起身體,將一張便籤紙遞給幫忙點單的服務員。

雙峰頂端的兩點嫣紅因為下身不住傳來的快,和隨時都會被發現的恐懼觸,已經起到了極限,能夠明顯地看出旗袍下被撐起的部分。逸仙彎著努力防止自己狼狽的姿態為人所發現,但僅僅是伸手去遞過便籤紙的過程,便讓黑髮美人的神抵達了極限。

「老闆,您沒事吧。」

已然說不出話的女,只能點頭,勉強出微笑——然而,正在這時,身下的震動觸猛烈加強。無疑,是入下體的振動被開到了最大檔位,大概是身下的兩人聽見了自己正在同他人說話的緣故。「」

雙腳猛烈的收緊,旋即,足的嬌美腳掌猛烈地蹬踏著下方的兩

伴隨著足趾的活動,在先走的潤滑下,拇指奮力苛責著龜頭;然後,隨著逸仙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少女抵達了最終的高,僅僅遲了一瞬間,足下的兩也一同噴出了

「嗚……嗯唔唔唔唔唔唔!」

用單手捂著嘴巴,少女的臉頰埋在自己的玉臂之中,雙眼在快與同等的恥下微微上翻,愛以驚人的氣勢飛濺而出,儘管拼盡全力忍住喊聲,靠近的兩桌客人仍舊投來了一閃而逝的疑惑視線。

所幸,千鈞一髮之際,拿著便籤紙的服務員飛快地跑向了另一張桌子旁側,圍著桌子的男男女女們正嬉笑著點單,避免了被察覺的慘劇。

低頭,看向自己的下身。

氾濫而出的愛,順著噴灑在地上,大腿內側已然沾滿;而入到深處的自,此刻仍舊在震動著,在仍舊顫抖著的中,這份震動帶來的快此刻如同酷刑般,令逸仙因高而脫力的嬌軀甚至無力自己伸手將它拔出。

而自己的優美足踝,甚至是小腿上,都已經沾上了星星點點的白濁,足趾上粘著的白濁,在少女收回雙足時,拉出數道蕩的弧線。

「哈啊……已經………可以了……吧?」

幾乎是在懇求著,她看著男人們帶著滿足的神情提上褲子,然後從收銀臺中鑽出,拔出仍舊顫動不已的自

可是,跳蛋仍舊在原來的位置,甚至,震動的強烈了些。

「可以了喲。只不過,按照老大的說法,隨便我們玩………但跳蛋的話,之後逸仙妹妹工作的時候,都要裝著。畢竟大家來照顧酒樓生意的時候,如果逸仙妹妹都沒準備好,就太尷尬了對吧?」

留著寸頭的男人,學著那個頭領的聲線,開玩笑地出聲。

「。………」

男人們打開收銀臺的櫃門,貓著走了出去,旋即,走向另一張還空著的桌子,而逸仙,已經沒有招待他們的餘力了。

還能夠堅持下去。

無論如何,自己都能夠堅持下去……忍受著下身氾濫的與不住顫動著的跳蛋,逸仙咬緊嘴,向著另一個走到自己面前的顧客點頭致意。

在能夠見到提督之前,自己絕不能崩潰,淚……所有的軟弱,都要等到見到提督的時候。那之前,自己就是姐妹們的避風港灣。

————————————————

——那之後,又過了多久呢?

直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逐漸習慣被凌辱和玩,在男人們的調教下愈發,甚至即便是保守的自己,也會在沒有男陪同的夜晚裡一個人自到脫力,有時候,到自己已經沒辦法繼續堅持下去……可是,還是勉勉強強地撐了下來,既沒有被看出破綻,也沒有被他人發現。

直到她遇到了自己的提督。

忍受著體內仍舊震動不已的跳蛋,與剛剛被灌漿,仍舊不住向外溢出白濁的花徑那粘膩的觸,面對著那個眼神裡帶著些歉意和憐惜的青年人,她並沒能第一時間喊出提督的名字,甚至也沒有擁抱與牽手。

蹲在地上的女無聲地哭泣,就像是在漫長的苦旅之後終究得到了命運的憐憫般——而逸仙的受難,也就在那一天來了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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