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我和弟弟行秋之間的純愛情事】【作者:通痴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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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通痴教主

字數:19184

「大哥,你終於回來啦!我好想你啊~」

我剛回到家,一個長相帥氣的臭小子就撲到了我懷裡。我張開壯的雙臂抱住了他,他那深藍的頭髮:「臭小子,有沒有想我啊!」

面前的男孩顯然很是興奮:「大哥,你這一走就是兩年,我可想你了!你這麼笨,萬一路上被人賣了可就不好了。」他那橙的眼珠兒滴溜溜的轉著。

我一陣愕然隨後笑出了聲:「臭小子!敢罵你大哥我是笨蛋!找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行夏,是璃月港飛雲商會的大少爺。而面前的這個少年則是我的弟弟行秋,他是個愛讀書的少年。我有一個秘密隱藏了許久,這個秘密從沒有人知道,除了看著這篇回憶的你。我並不是行夏,我來自另一個世界,對於我來說這個世界是虛假的,因為它不過是一款遊戲:《原神》。

但我再次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那我是誰呢?我也是虛假的嗎?可我怎麼會記得另一個世界的故事呢?在我剛穿越來的那段時間裡,我徹底消化了原主的記憶,此後我便開始扮演起了行夏這個角

原主和行秋的關係並不友好,事實上有過弟弟的人都知道一個小自己三歲的弟弟是何種可怕的生物,他會纏著你,吵著你,破壞你的一切,讓你只能陪他玩。而行秋小時候就是如此,但是當我得知他是《原神》中的四星角,而我不過是個名字都沒有的龍套哥哥時——狗誕生了!

自此,璃月港傳著這麼一則言:飛雲商會的大少爺是個寵弟狂魔。甚至有腐女將我們兩個畫成CP,這實在是太可惡了。我這人從不好男的好不好?恐怕只有昆蟲才會喜歡男人吧?

我不過是做了幾則古代中國傳的成語罷了。什麼孔融讓梨,王泰讓棗之類的,也正因為此我們兄弟關係很是和睦,從小到大幾乎沒有鬧出什麼矛盾。

行秋笑著對我說「大哥,母親可是準備了很豐盛的飯菜,就等著你回來吃了。」

我憨憨的笑著:「我學藝兩年,也算是小有所成,惦記著家裡,這才回來看看。哎父親年紀也大了,估計也要傳承家業啊!」

我看著行秋,笑著說:「要不行秋你學著打理商會吧?我學武給你打個下手得了。」

行秋噗嗤笑出了聲,橙的眼眸眯成了一條線:「我?我現在才十六歲,現在繼承家業實在太早了,不過大哥你這太有自知之明瞭吧?」

我摸了摸腦袋:「反正我又用不著這些東西,你又是我弟弟,不留給你留給誰啊?」

行秋戲謔的看著我:「等你替我找個嫂子,恐怕就不會那麼說嘍,到時候嫂子肯定頭一個不同意我繼承家業。」

我眉頭一皺:「我們兩兄弟的事情,還要婆娘手?何況你大哥我練武練成這樣恐怕也沒有女人看得上我了吧?」

用沙包一樣大的拳頭捶了捶口,發出厚實的砰砰聲。

明明是同一個爹媽,我和行秋卻長成了兩個極端。

我的外貌方方正正,看上去憨厚老實,身高足有一米九,體重則有兩百三,全身上下無不是肌。看上去整一個牛魔王降世。

而行秋呢?他有著一頭藍的短髮,橙的瞳孔令人著,臉蛋則是標準的瓜子臉,尖尖的下巴看上去很是女化。尤其是他笑起來時,那眼中的溫柔簡直可以滿的溢出,兩眼眯成一條細線宛若一隻偷雞成功的小狐狸。身高不過一米六八,雖說不算矮,但是站在我的面前就有些不夠看的意思了,兩腿纖細筆直,若是隻看背影,那可真是十足的軟妹子。再加上他又喜歡穿著短褲白靴,那可真是妥妥的背影殺手。

我們這對兄弟組合可真是美女與野獸,也無怪乎那些個腐女將我們兄弟兩畫成情侶。

「大哥,你是不是又在想著什麼失禮的事情啊?」行秋的手指敲擊著桌子,一副審判長的模樣,我不啞然失笑:「哈哈哈,怎麼會呢?大哥是這種人嗎?」行秋飛了一個白眼:「你不是誰是啊?」

有一個太聰明的弟弟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情,尤其是我深刻懷疑這具身體的原主是個笨蛋。明明按照穿越小說的設定,我和他靈魂融合,我應該變得更聰明才對啊!結果我發現自己甚至比穿越前更笨了!很多我應該想到的事情,通通都忘了。所以童年時候的我,可是被行秋這個小惡魔折磨的痛不生,別看現在的他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實則他的內心藏著一隻躁動的小惡魔。作為和他相處近十年的哥哥,我可是深有體會!

很快,愉快的晚餐就此吃完。和弟弟君寒暄了幾句,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過想到初次回家是否需要和行秋敘舊呢?想了想,要不還是和行秋一起睡吧,順便聊聊天,談談我走的這些年家裡發生的事情。

我大步星的走了出去,看向了行秋的房間,行秋的屋內有著淡黃的燭光,顯然他並未入睡。我徑直走了過去,推開了門。只聽見一聲驚呼,我看了過去,順便屏住了呼

我的弟弟君穿著一身紅旗袍,那旗袍直開叉到間,雪白的大腿出,他的脯鼓鼓囊囊,一片雪白的出在外,前是個氣的心形狀。我當然相信確定以及肯定我的弟弟行秋大概可能的確是個男生吧?如果,如果這個世界沒有變手術也沒有什麼變魔術的話。

行秋同樣一臉震驚的看著我,他手中的書跌落在。我看向了書的封面《飛雲腐事:我與二少不得不說的過往》書的旁邊配上了一張氣的配圖,一位穿著紅旗袍的偽娘被他身後的強壯高大男人玩著陰莖,一臉虛弱的倒在男人懷裡。

而巧合的是我們現在的情景同樣如此:強壯高大的男人—我,紅旗袍偽娘—弟弟君行秋。但是你以為身為鋼鐵直男的我會喜歡上男人?真是笑話!

我走向前,想要撕掉那本書。然後大聲呵斥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一頓,瀟灑的徑直離開。不料門檻竟然限制了我的發揮,我向前跨了一步便被門檻絆倒,向前摔了過去,跌落在前將行秋撲倒在

親上了行秋那柔軟的薄,淡淡的清香向我襲來。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問題:「為什麼男人的嘴是香的?」

行秋被我壓倒在,如同小白兔被棕熊壓倒在地動彈不得。我趕忙起身,想要道歉,試圖挽回這糟糕的場面,雙手卻撐在了那柔軟的義上。剛離開行秋的薄,我的狼嘴就再次印了上來。

行秋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嗚聲,他在我的身下扭動著身子,如同靈活的水蛇一般。而這不僅沒能幫他擺脫面前的困境,反而令我的在他那嬌軀的觸碰下逐漸硬起。似乎受到了自己身上那灼燙而又堅硬的狀物體不斷地戳著自己,行秋那原本扭動的身子一僵,但隨後扭動的更加厲害了。

他那橙的眼眸中盛滿了淚水,委屈巴巴的看著我。我的大腦突然一下子炸開!似乎,當昆蟲也不是不可以?何況面前的哪裡是個男孩,分明是我記錯了,這分明是個旗袍小美人兒,我明明只有妹妹,哪來的弟弟?輕易的說服了我自己,我的內心開始變得雀躍,而只要過了自己這一關,我的行為就放肆了起來。

我的大手不斷地在行秋的身上游蕩,慢慢解開他的旗袍,大嘴不斷地襲擊著他的薄。他緊咬著牙關,閉上了眼睛不去看我。而他這消極的抵抗反而將我的征服起。我的雙手放在他的背後,將他摟在懷中,隨後用力一撕,只聽「刺啦」一聲那件旗袍便一分為二,行秋光溜溜的出現在我面前,那雪白柔體看的我心頭一熱。而我這暴的動作顯然嚇到了行秋,他發出了輕微的一聲驚叫,然後便被我的舌撬開了牙關。

他貝齒輕咬我的舌,顯然,即便我做出這種事情,他也可以原諒,並捨不得傷害從小照顧自己的哥哥。我的舌頭滑過他的口腔,追逐著他的小舌,很快便抓住了那不斷閃躲的香舌。不知為何,明明是個男人,行秋的身上卻散發著一股莫名的體香,就連他的舌頭也不例外,我只覺得我在含著一塊溫暖溼潤的薄荷軟玉。可能這便是二次元世界吧?

舌繼續深入他的香甜小口,很快便將他的小口堵得滿滿的,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我很是得意,便不再戲他。那向來智計百出只會戲自己大哥的狡猾小狐狸恐怕也不會想到自己那笨如棕熊的大哥會化身餓狼吧?

將他的舌拖出,含在口中,他的鼻息不斷地打在我的臉上,那急促的鼻息差點讓我以為我懷中的是個嬌俏少女,將大手向下移動,摸了摸行秋的下確認了有隻小鳥,如釋重負的長吁一口氣,還好這是我弟弟。而行秋被我這一下搞得身子一僵,發出一聲好聽的叫聲:「噫~」

顯然,男的象徵被別的男人觸碰可真是令人害羞的一件事。我的大嘴含住他的滑香舌,細細咀嚼品嚐著。很快他便氣吁吁的趴在我的身上,只用鼻子呼,尤其是在這種烈的運動下可真是難受的體驗,很快他的小臉便憋得通紅。而我卻憑藉著強大的身體素質不斷地玩著行秋。

糙的大手不斷地在行秋那比女還要嬌的身子上滑過,最後停留在行秋的前兩點嫣紅。大手捻起那兩顆臘梅,連帶著周圍那粉暈懸在空中。行秋髮出陣陣驚呼,身子不斷地扭動著,在我的身上蹭來蹭去。我的故意往他的翹上頂了頂,行秋的身子一僵,然後向外掙脫,我就這麼看著他徒勞的掙扎,差點笑出了聲。

行秋瞥了我一眼怒斥道:「變態,hentai,竟然對自己弟弟下手的人渣屑哥哥。」一臉高傲的昂頭看著我。

我一臉的不服:「偷偷在自己的房間裡穿著女裝,看兄弟搞基小說的偽娘弟弟沒資格這麼說吧?」

行秋的臉漲得通紅,顯然被我氣到了:「那是意外!我買書都是論斤買的!誰知道里面會夾著這麼一本書啊!要是知道里面會有我和你這個卑微草履蟲的搞基文,我一定把這些書都給燒了。」

我皺起了眉頭:「似乎,確實是有這個可能啊!」我不死心,繼續追問道:「那你為什麼女裝?這你總沒辦法狡辯了吧!」

行秋更是生氣:「我要參加學院的話劇表演,恰好我演反串,我只是試試衣服,找找覺而已,誰知道你這個草履蟲進來就強上我啊!」

我有些心虛,這?

難道真是我搞錯了?

但看著行秋那鄙夷的眼神,我恢復了鎮定,似乎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行秋站了起來:「好了,都說了是誤會了,你這個草履蟲趕緊回去想好藉口怎麼和爸媽解釋吧!」說完背過身來,似乎想要走出去。

我則直接撲了上去,一個公主抱將行秋抱在懷中,然後摔在上。健壯的身軀壓在行秋的身上。

行秋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你,你這個變態哥哥想幹什麼啊!都說是誤會了……」行秋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我堵住。我們兩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行秋的眼中又是茫,又是失神的看著我。顯然沒料到自己的哥哥居然來真的。我的手在行秋嬌的肌膚上滑過,他奮力掙扎,小手握拳不斷地錘擊著我的口,可我那早就一身肌的身體還怕他這嬌的小拳頭?我單手便握住了他的兩隻手腕,將他束縛住。

他用看著垃圾的眼神看著我:「對自己親弟弟下手的草履蟲不配活在世上!」

我有些惱羞成怒,一把環住他的細,將他那小短褲扒下,出那光滑白淨的小翹。他發出一聲輕叫,想要伸手遮住,現在的一幕實在是太令他羞澀了。而我就喜歡看著他這手足無措的羞澀樣子。往的鬼靈怪在我的暴力硬下失去了作用。

伸出一隻手撐開行秋的翹,我興致的欣賞著,那粉的雛菊一張一合,如同呼一般。周圍的褶皺也隨著菊門的呼而不斷收縮擴張。可能是我那火熱的眼神灼燒著他的翹,很快他的翹便緊縮起來,部肌緊壓著我的手。我能受到這翹的美好。

手指在菊門摩挲,受著菊褶皺的起伏。行秋緊閉著眼,小臉紅不敢看我。那不斷顫抖的睫在訴說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我們現在的姿勢很是靡,行秋那光滑的美背靠在我的懷中。兩隻藕臂的皓白手腕被我制住,緊按在他的腹前。另一隻手則在他那翹中心的菊花口不斷地試探戳,還時不時地沿著股溝上下摩挲。

我的手指慢慢侵入行秋的菊門,那緊繃的括約肌咬住我的手指。我左右轉動著,擴展著那從未有人進入的純潔菊門。行秋的身子在我懷中不斷地顫抖,行秋髮出貓一樣的嗚喵聲。小聲的哀求著:「不,不要啊~好,好奇怪的覺,下面,下面要被侵入了。」

我不管不顧,這種層次的求饒也想讓我放棄?手指慢慢的捅入,很快小半手指就這麼進去了。我的手指受著他那那溫暖的雛菊,他的雛菊並不髒,顯然行秋是個愛乾淨的孩子,而這恐怕要便宜我了。

我的手指侵入,那腸壁上的絨輕刷著我的手指。隨著時間的逝,他的雛菊逐漸出了潤滑的腸。我的手指在裡面進出的更加快速。行秋緊咬著嘴,顯然是不想如同女生一樣的發出嬌,那豈不是承認了自己就算被男人侵入也會高

但我怎麼會讓行秋如願呢?手指繼續向內入,很快整手指都進去了。行秋髮出那如同小女生的嗚嗚聲。我的手指扣著他的腸壁,另一隻手則悄然鬆開他的皓腕,向下摸去,握住了他那男的象徵。

行秋髮出一聲悲鳴:「嗚嗚嗚,大,大哥實在太犯規了,怎麼,怎麼能這樣做啊?」

我卑鄙的笑著,狠狠的著他那玉白的小陰莖:「在臥室偷偷穿旗袍的小偽娘,大哥當然要好好懲罰一頓了!」

「嗚嗚嗚」行秋那短小的玉白在我的手中變成各種形狀,我刻意的玩著,如同對待一件沒什麼用的工具。他躺在我的懷裡不斷地息著,努力蹭著我的膛。一陣電,從他的著他的大腦。

「嗚~嗚~嗚,行秋變得好奇怪啊~」他雙眼離的側著腦袋,抬頭看著我。整個人都變得氣了起來。努力地扭動著身子,很快整個人側著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努力的仰起頭來,嘴追逐著我的大嘴,親了上去。用自己那短小的玉莖,蹭著我那足有二十五釐米長,四釐米。嘴巴雖然親吻著我的大嘴,卻還不住的發出嗚嗚聲。

我的手將我的大和他的小玉莖一起握在手中,他那玉莖連我的四分之一長度都不到。我的手按住他的玉莖,在我的上不斷地戳著。很快我便覺到他那短小玉莖中不斷出稀薄的白

出會意的笑容,取笑道:「行秋的可真是廢物,難怪要偷偷看自己被哥哥狠的小說。」他怒視著我,想要擺脫我的大口,張嘴反駁,但很快就被我的大口堵住。我的大手不斷地擼動著行秋的小玉莖,很快我便受到那小玉莖在我那糙大手的刺下開始不斷的跳動。

我鬆開了大手。

行秋從情慾中回過了神,出了難過的神,他不斷髮出嗚嗚的叫聲,無比祈求的眼神看著我。我則故意使壞的不去管他,只管玩前的兩顆紅豆。紅豆堅硬凸起,我的手將其捏住摩挲,然後慢慢揪起。他著急的伸出小手,自己擼動著那廢物,但是他那柔光滑的小手怎麼比得上我那糙有著老繭的大手來的刺還是軟綿綿的。

他趴在我的身上,正對著我,將我當做不斷地在我的腹部肌上摩擦。顯然這肌令他的很是滿意,那短小的陰莖開始硬起。我再次故技重施,一使勁,那堅硬的腹部肌如同鐵夾一般的夾住他那短小玉白的陰莖。

他那玉白的小陰莖動彈不得,小臉著焦急的神。想要在我的身上前後移動,但是小陰莖卻無法移動。他飛了我一個白眼,一臉的嬌嗔。伸出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捏成拳頭不斷地捶打著我的膛。

「混蛋,大壞蛋,hentai,草履蟲哥哥,只顧自己舒服,只會欺負我!」說著說著他的眼眶都紅了,那橙的大眼睛上蒙上了水霧。我頓時手忙腳亂起來,將他摟在懷中,好一頓安

別看我這麼欺負行秋,但是我可是從小到大的好大哥,哪怕一開始不是弟控,演戲演了這麼多年,也早就當真了。何況我總覺得事情好像不大對,怎麼我就這麼將自己的弟弟了呢?但是很顯然如今的笨蛋大腦限制了我的思考。

行秋躺在我的懷中,蜷縮著身子。雙手緊貼在我的口,小臉壓在我的心口,兩條雪白的美腿放在我的腿上。小聲的泣著,那冰涼的淚水不斷地砸落在我的心口。這幅嬌弱的姿態簡直令我的心都碎了。

平時的行秋一副溫文爾雅的濁世佳公子的樣子,哪怕是在我的面前,那也是活潑調皮的小搗蛋鬼,哪曾有過這麼虛弱的姿態?那晶瑩的淚珠兒哪裡是砸在我的上?分明是落在我的心尖上啊!

我環住了行秋的柳,大舌頭在他的臉上舐著他滴落的淚珠兒,鹹鹹的,不過那小臉很是滑,令我忍不住又多了兩口。「好弟弟,是大哥錯了,哎,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行秋則一臉的哀婉,不作回答,也不看著我,獨自一個人的默默淚。我實在不忍看著如此落寞的行秋,只能長嘆一口氣:「今晚,今晚是大哥錯了。哎,我走了,你~你好好休息吧!」

站起身打算走出去,行秋的白小手向下滑落,現在反而是他摟住了我的。他眨巴眨巴著可憐兮兮的橙大眼睛,泣而又哽咽的問著我:「你,你要是答應我幾個條件,我就原諒你!」

我被他這可憐兮兮的小表情命中紅心,心中不斷地怒吼:「啊,我死了!啊,我死了!」大手蠢蠢動,在他那光滑的皮膚上摩挲。他如同小貓一樣蹭著我的腹肌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直讓我覺得他是一隻慵懶的波斯貓。

說吧,說吧:「哥哥都答應你。」隨後哥哥本能發動,發現似乎有些不妙。又立刻補充道:「如果合理的話。」

他的眼淚瞬間消失,停止了泣,出猶如小狐狸偷雞成功的小表情。小嘴咬住我口的頭,貝齒輕咬,牙齒不斷地摩擦,時不時地伸出小舌頭裹住我的頭。我舒服的倒了一口冷氣,努力的向後揚起了頭。他在我的懷中舐著我的頭,舌尖輕點,舌猶如刷子一般滑過。我何止是頭硬起,下面的都是高脹的難受。

他卻似乎早已知道了一切,柔弱無骨的小手滑過我那大塊腹肌,抓住了我的,緊握著,上下擼動起來。他練地用手指戳著我的道口,那刺覺席捲我全身。隨後緊緊箍住我的冠狀溝,尖銳的指甲輕輕滑動。時不時地捏住我的卵囊,輕柔的捏住,可這也足以刺到我那的下體了。

別看我們兩個中我看上去高大強壯,行秋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是此刻卻是他如同女王一般高高在上,玩著我;而我則如同可憐的僕人一般被他乖乖玩。晃了晃腦袋,錯覺嗎?怎麼可能,明明我才佔據主動權。我剛要思考,行秋的小手便用力箍住我的,狠狠擼動,他貼在我的身上,那玉白的小玉莖貼在我的上,興奮的上下摩擦。嘴裡舒服的叫出了聲,我同樣也被他刺到了。想到身上的男孩是我那嬌俏可愛的弟弟,那種悖倫,那種刺直衝刷著大腦。

不過三分鐘,行秋便舒服的叫出了聲。小玉莖不斷地上下抖動著,出一股稀薄的白,把我那叢雜亂的陰得亂七八糟。行秋趴在我的身上,小聲的息著,溼潤的鼻息不斷地打在我的心尖。

然後他又哭了起來,淚珠兒如同不要錢的砸在我的口。我趕忙他的小腦袋:「又怎麼了?哎,我的小祖宗啊!」

「哥哥,哥哥會不會也覺得行秋沒有用呢?」說著還用他那白筍般的小手牽著我的大手握住他的小玉莖。發出了舒服的小貓一樣的叫聲。我滿頭黑線,要是你這方面強的話,我豈不是要撅槍了嗎?我的大手在他那玉白的身子上游動,受著行秋那比女還要嬌的皮膚。

「這才能說是命中註定啊!你柔弱的話,自然有我這個強壯的來保護你。」行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很是信服。我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總覺得哪裡不對。

行秋接著我的話說:「所以哥哥是笨蛋,自然要聰明的弟弟來挽救他的智商了。」行秋又出了計得逞的小狐狸的笑。我一陣火起,就要把行秋按倒在地。他的眼眶卻再次盛滿了淚水。

我……我那剛起的又軟了下去,這小妖真是把我捏得死死的。沒好氣的說:「又怎麼了,你個小狐狸。」行秋出媚笑,鴨子坐般的坐在我的身上,雙腿分開,手指輕划著我的口:「自然是要哥哥答應我的要求嘍。」然後還將只玉筍般的手指放入粉,輕輕一咬,歪著腦袋看著我。

啊,我的弟弟可真是可愛啊!內心的小鹿不知道撞死了多少隻。努力張口說:「弟弟的要求,我自然是同意啊!」

行秋的眼中透著雀躍的神,我彷彿看到一隻小惡魔在我的面前載歌載舞,在心中為我以後的子默哀,一臉悲壯的看著行秋。

他咬著手指,歪著腦袋,狡黠的看著我:「第一條:哥哥以後再也不許像這次一樣,一走就是兩年不回來!」行秋一臉嚴肅認真的看著我,似乎我不答應他,他便一直看著我似的。我心中一暖,摸了摸他的藍柔發:「好,好,好,大哥答應你就是了!」他則如同軟貓一樣,蹭了蹭我的手掌,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

「第二條嘛」他用那短小玉白的陰莖戳了戳我那硬如岩石的腹肌,哥哥得要給我含住它!我一臉古怪的看著行秋。他看著我的神古怪,翹磨了磨我的下體。一臉嫵媚的看著我,嘴含住我的耳垂:「就算哥哥想要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呦~」

真是個死人不償命的小妖,我的梆硬,頂在行秋的翹上。我雖然很是心動,但是要我含著弟弟的,這也太羞恥了吧?但是可以到面前的小妖,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啊?我趕忙搖了搖頭,心中默唸:「我不是基佬,我不是基佬。」行秋一臉憂傷的看著我:「原來大哥只是把我當做可以用的工具啊~」

我慌忙解釋道:「不,不,才不是這樣的!」

行秋歪了歪腦袋,小手摸向了我的,緊緊箍住,從下到上的擼動著:「明明,明明人家都願意讓這麼可怕的大傢伙進入人家下面,哥哥連含一含我的都不願意嗎?」行秋的眼圈微紅,似乎又要有眼淚滴落。

「不,不,並不是這樣的!」我想解釋著些什麼,我想說我是男人啊,怎麼能幹這種事呢?行秋搶先堵住了我的路。

「難道,難道只有哥哥是男孩子嗎?行秋雖然長得可愛,可是也是男孩子的呀!」說著還用他那萎縮著的只有兩三釐米的芽戳著我。

我的臉臊得猩紅,張了張嘴,囁嚅道:「我,我答應你了!」

行秋捂住了嘴,發出一聲偷笑。

「那我們就來聊聊第三個要求嘍!」

我抬頭望著屋頂,一臉的生無可戀:「還有要求啊?」

行秋的手摩挲著我的膛:「我以後呢,是要單身一輩子的!哥哥要是娶的話,得要我同意才可以。」

我猶豫了一下:「後面的一條我倒是沒什麼問題」我摸了摸身上的肌傻笑著,誰會嫁給一個一身肌,足有一米九高,體重兩百多斤的男人啊?「倒是你為什麼要不成親啊?」

行秋一臉哀婉的看著我:「你說呢?」

如同遊蛇一般向上遊著,雙手環住我的脖頸,小嘴含住我的耳垂,溼潤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著我的耳廓。「大哥是不是很想到時候把我和我的子,也就是你的弟妹擺在一起,然後抱成一團。大哥的著弟妹的,然後又捅入我的菊門。大手用力捏我子的房,然後期待著看著我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行秋邊說邊用手擼動著我的。我的腦袋簡直就要炸開,被行秋說的玩法刺的硬如鐵塊。

行秋的舌在我的臉上舐,輕柔的說:「大哥果然是個變態呢~我一說這種的話題,大哥的壞東西就很興奮。」我出尷尬的笑,抱怨道:「這誰能控制的住啊?」

行秋彷彿喝醉了一般,臉頰通紅,雙眼濛輕聲說道:「我不想成親,還不是因為大哥你啊?到時候成親的話,我們兩的事情可以瞞多久呢?何況這對人家姑娘也太不負責了。」

我眉頭一皺:「那我娶就是負責了嗎?」

行秋噗嗤一笑:「那我就當小三嘛~飛雲商會總得有繼承人,有一個變態就夠了。何況我不是可以當小三兒嘛?」說著他還學起了戲腔裡的話:「官人~怎麼許久不來看奴家?」我抱著他,將他進懷裡,一時間動的說不出話來。

他在我的懷中溫存了一會兒,整個人就如同蛇一般的滑落下來,他的瓊鼻輕嗅著我的,小臉皺成一團,顯然有潔癖的他很是不喜這股腥臭味。那溼熱的舌一,我直打了個靈。然後用手阻止了他,行秋先是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笑出了聲。顯然聰慧的他已經知道了我窘迫的原因。

「好啦」他用安小孩子的聲音說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對我的情,如果你拒絕的話,我還是會飛蛾撲火,頂多心裡獨自難受;不過你要是同意的話,那我當然不會讓你為難嘍。」他狡黠的眼珠子一轉:「當然,以後你要是讓我不開心的話,小心我讓你我的大哦!」我連忙點頭哈,化身狗腿子。行秋老佛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鑽到我的身下,叼住了我的

他的舌輕輕舐我的,舌尖不斷鑽入我的馬眼和道中。小腦袋向前伸著溫熱的嘴含住了我的龜頭,他抿住了嘴,兩片粉的紅如同鎖釦一般牢牢箍住我的龜頭。輕微的前後搖擺,我被刺的直冷氣。

雙手無處擱置,眼下是隻能看著下的行秋盡心盡力的服侍我就好。索糙的大手放在行秋那光滑的雪背上,沿著那條清晰可見的脊背輕輕的摩挲著。那嬌的皮膚令我很是滿足。雙手轉移著戰場,摸到了行秋的下巴,如同對待小貓一樣,大手扣著行秋的鄂下軟,行秋的小嘴叼著我的,搖頭晃腦的笑著躲避著,顯然是因為我的大手得他癢癢的。他嗔怪的看了一眼我。

出潔白亮麗的貝齒,當著我的面出小惡魔般的媚笑,輕輕一咬。

「嗚~痛!」我倒一口冷氣,隨後行秋的溫熱舌捲過剛剛咬噬的位置。舌堆成一團緊貼著剛才輕咬的位置,小腦袋輕輕地晃悠。我不發出舒服的氣聲。這簡直是冰火兩重天的受。

閉上眼睛,餘光一瞥行秋,卻發現他也看著我。又是一張大大的媚笑:「再次被行秋的小虎牙輕輕滑過」緊接著嬌的舌尖如同溫柔的姐姐一般滑過。我如同那雜耍團內的動物一般,被行秋以高超的口技馴化著。不知道這麼刺的冰火兩重天經歷了多久,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彷彿飛翔在雲端。那一會兒微痛,一會兒傳來快,我只覺得要是有靈魂,我此刻一定在天堂。

行秋的小嘴如同吹奏笛子一般的滑過我的,那靈巧的舌尖如同手指一般,不斷地輕柔的彈奏著身,還時不時地故意局部位置,我只覺得像是被蟒蛇吐一般。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再次回過神來,正好看到行秋一臉苦的吐出小舌頭,嘴巴微微氣顯然是累得不行。我不笑出了聲。

行秋輕哼了一聲,微腫的嘴上下碰撞,一臉傲嬌的轉過臉去:「我這麼辛苦,居然還敢嘲笑我!你找別人快活去吧!」

一把將行秋摟進懷裡,連連安撫道:「好了好了,是我錯了。」向我可愛的弟弟君道歉。小傢伙昂著腦袋,撅著嘴,顯然是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罷休了。我腦袋,大嘴向行秋那微腫的嘴襲去,四片瓣相觸。我的舌鑽了進去。行秋吃驚地看著我,柔弱無骨的小手輕錘著我的膛。我明白他的意思,事實上我親吻上心中便後悔了,一股腥臭味向我襲來,我被燻得噁心的想吐。但我動作上絲毫沒有退卻,大舌頭撬開行秋的貝齒,鑽入他的口中,將他的小嘴得滿滿的。

行秋的小臉滴落下大顆的眼淚,我的大舌纏繞著他的小香舌,慢慢的拖出來,暴在空氣中,兩條粉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這綿長的舌吻才停了下來。伸出糙的大手捧起行秋的小臉,如同對待珍寶一樣輕輕擦拭著臉龐上的眼淚。

我皺起了眉頭:「小調皮行秋怎麼變成愛哭鬼了?」

他噗嗤笑出了聲,柔弱無骨的小手握拳錘著我的口,輕聲的嬌叱:「還不是因為你?你不是喜歡女的嗎?那我只能去當個女的嘍!」

「其實不必如此的,我喜歡的那個人叫行秋,至於他是男是女,是富貴是貧賤,這重要嗎?」我仿若化身情聖,前世想到的情話一句接著一句。行秋怔怔的看著我,眼淚再次了下來,不過這一次卻是眉間帶笑。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了我懷裡,悠悠地說:「我都懷疑我的大哥是不是被人替代了。」我心臟都停止了跳動一下,渾身一僵,甚至覺血都不再動。他如同小貓一樣的輕嗅著,懷疑的看著我:「不對啊,明明是悉的味道啊~大哥,你緊張什麼?」

我打著哈哈,腦袋飛速轉動著,瞬間想好了臺詞:「你怎麼知道的這種隱秘的傳聞?」

行秋噗嗤笑出了聲:「我只是在打個比喻啊,大哥你居然懷疑我。」

我一臉嚴肅:「確實是有奪舍這種說法,但是這種知識可是極其隱秘的。」用懷疑的眼光看著行秋:「快讓大哥檢查一下身體。」行秋被我撲倒在,撓著肋,笑出了聲。打鬧了一會兒,兄弟兩又抱在了一起。

行秋看向我的眼神中盛滿了柔情意。

「大哥確實變了好多呀!變得溫柔了,居然,居然會親我髒兮兮的小嘴,居然,居然會安我。」說著又環住了我的,趴在了我的身上不說話。

我賊兮兮的將手伸向行秋的翹,慢慢的捏著,滑過,抵達股溝,然後向前摩挲,手指抵到了菊門,指尖在行秋的菊門打轉。行秋鄙夷的瞥了我一眼,輕哼道:「真是滿腦子的傢伙!」我則繼續裝傻不說話。他打落了我的手,親吻了我的嘴角:「等我一會哦!」

我的大手戀戀不捨的離開了他的翹。行秋赤著身子向屋內走去。屋子裡的靡氣息逐漸消散,我鼻子輕嗅著,似乎有淡淡的幽香襲來。伸手將邊的錦被拿過,蓋在身上,受著行秋被子的幽香。似乎過了很久,行秋還是沒回來,我下在屋內小心的走動。來到了行秋的書房小心的翻看著,最底下的一排書引起了我的注意。隨意出一本,翻開書頁,裡面赫然已經被掏空,放著另外一本黃漫畫。他的封面赫然是行秋的樣子,他穿著洛麗塔裙,半著身子躺在了我的懷中。我滿頭黑線,再從最底下一層出其他書來,裡面夾的書真是各式各樣。穿著泳衣的行秋,穿著旗袍的行秋,穿著JK制服的行秋。裡面的姿勢也各種各樣,有被口爆了滿臉的,有躺在懷中,出不斷的菊門的,有被吊起來玩頭的。但這些封面上總是不缺一個渾身肌的男人。

「這傢伙,看的居然是這種書。」我有些無語。

「歐尼醬,你在看什麼呢?」身後傳來了殺氣騰騰的聲音,我的內心不斷的向我發出預警,如果這是一款遊戲的話,此刻我的頭上應該寫著一個危字。轉過身來,冷汗從額頭滴落。

「哥哥只是好奇行秋都喜歡什麼書而已。」

我的心一震,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個美麗的漢服少女,「她」一雙似嗔非嗔,似喜非喜的含情目直勾勾的盯著我,看到我那呆若木雞的表情轉而羞澀的拋了個媚眼。臉頰飛起兩片紅霞,整齊潔白的貝齒緊咬著粉的嘴。一頭秀麗的藍髮及散開,頭上簪著高高的髮髻,頗有些從古話中走出的典雅美人的味道。身上則穿著一身粉白相間的絲制漢服。

「她」上身披著一件鵝黃的絲質雕花外套,一條絲帶束住了微微聳起的脯。裡面穿著一件粉白的上衣,看上去少女十足。低淺的Y形領出那鎖骨,以及白皙的上。下身寬鬆的裙襬遮住鞋子,只能看到那層層疊嶂的絲綢群尾。柳處同樣有一細細的絲帶勒住,顯現出那盈盈一握的小蠻

「她」蓮步輕移,羅襪生塵的走到了我面前,如同那謫落九天的廣寒仙子一般。

我一臉豬哥樣,口水都要了下來。她伸出玉筍般的手指輕戳著我的臉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哥哥的樣子好呆呦!」

出猥瑣的笑容,一把將他抱進了懷裡,他發出一聲驚叫,也不反抗,乖乖地被我摟住。我的大手在他的身上一陣亂摸,大臉貼在他那嬌的小臉上。灼燙的鼻息不斷地噴在他嬌的小臉上。柔弱無骨的小手摩挲著我的臉,彷彿全身無力的癱倒在我的身上,星眸閃耀:「哥哥,我們去盪鞦韆吧?」

雖說大晚上的盪鞦韆有些奇怪,但是我還是答應了行秋。

夜晚的星空很是明亮,周圍一片靜謐,只是偶爾能夠聽見幾只蟲子的叫聲。行秋走了一會兒就不想動彈,他抱著我的手臂一陣搖晃,撅著小嘴,滿懷期待的看著我。裝出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樣子,我內心竊喜的一個公主抱摟住行秋的修長美腿將其抱在懷裡。他如同小貓一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然後用手指不斷地戳著我的口,癢癢的。兩隻可愛的小腳輕輕晃悠,顯然心情很是不錯。那白的船型布鞋,以及白的筒襪都在長裙內半隱半現。一時間,我開始心猿意馬起來了。

藉助微弱的燈籠光亮,我抱著行秋走到了遊園。我低頭看著行秋,他也抬頭緊盯著我。手指點了點他的瓊鼻,捏捏他的紅,如同小狗一樣,他「啊嗚」一口輕咬住我的手指,伸出舌頭不斷舐著。我的手指在他的紅內不斷受著他那溫暖溼潤的小舌頭。

很快,我們便走到了鞦韆旁,他賴在我的身上不肯下來。無奈,捏了捏他的瓊鼻,他卻開始了左搖右晃的耍賴大法。我抱著他坐在了鞦韆上,微風拂過臉龐,有些小小的瘙癢。我坐在鞦韆上,他則斜坐在我的腿上,鞦韆輕輕的晃動著。我主動走了下來,站在他的身後,慢慢的推著鞦韆。他發出了小孩子一般的歡笑聲。

我有些痴了,面前的「古風少女」如同書中的大家閨秀一般,一個人高興地玩著鞦韆。兩隻修長筆直的美腿不斷地時伸直,收縮,出那緻小巧的蓮足。晚風中,他的笑聲如同銀鈴一般清脆。心中暗歎,我算是沒救了,竟然真的喜歡上了自己的弟弟。

行秋出了小狐狸一樣的偷笑,向我招手,他貼在我的耳邊,暖暖的鼻息刺著我的臉頰:「哥哥,我們在鞦韆上愛愛吧?」

哄,我的大腦恍若炸開,氣,看著面前的氣漢服「少女」,他伸出小舌頭了一下自己的嘴。我撲了上去,他如同一條美人蛇般將我反按在鞦韆座上,扒下我的褲子,我的雄偉之物向天怒吼。他將手伸進漢服中,輕輕一解,白的胖次掉了下來。

跨坐在我的身上,嬌的小翹擠壓著我的。兩隻小腳如同老樹盤一樣的夾住我的。我的抵在他的雛菊上,我壞笑著:「起飛嘍……」

「嗚嗚嗚,痛,他的眼裡飈出了淚水。」鞦韆開始前後搖擺,我的藉助鞦韆向前的的慣用力入他的雛菊中。我那足有二十五釐米長,這麼一下突然刺進行秋的雛菊,若是普通人的話,恐怕早已痛的昏了過去,但無論我還是行秋都是習武之人,身體素質早已超過了普通人。但即便身體超過常人,突然被我的巨物入雛菊,行秋也並不好受。

他啊嗚一口,櫻桃小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嗚嗚嗚,大,大壞蛋哥哥,好,好痛啊!」

了一口冷氣不作回應,只覺得被行秋的雛菊死死咬住,那突然的襲擊使得行秋的部肌夾緊,他的腸壁不斷地動著。月光下,我能看到行秋那雛菊出的新鮮血將白的裙子染紅,那純白的裙子上彷彿出現了一朵盛開的臘梅。將行秋的裙襬掀起,我看著那被我的大撐大到不像樣的雛菊,更加興奮起來。

鞦韆向前衝去,我的狠狠的捅進行秋的雛菊,下體緊貼著行秋那柔的翹;而鞦韆向後倒去,這次換成行秋努力的坐在我的上,將我的入其中了。那鞦韆越蕩越高,我的下體聳動的越來越快。行秋只覺得自己飛在雲霄之中。那雛菊傳來的劇烈的撕痛,隨之而來的是身體被異物狠狠滿的異樣。他滿臉羞意的抱著我。那原本夾緊我的的修長美腿也無力的低垂著,雙手無力的勾住我的脖子,要不是我摟住他的蠻,恐怕如今全身無力的他要跌落在地。

行秋只覺得自己的被狠狠的滿,一開始的那種劇痛隨著哥哥的不斷而逐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陣陣舒服的酥麻。這種覺未必是真的快樂,但是因為與自己最為喜歡的哥哥結合一起,這種幸福,這種甜,令他登上雲霄,即便菊中捅入鐵,只要是哥哥捅的,自己都會欣然接受吧?

雖說內心很是羞澀,我本是男人郎,又不是女嬌娥。但是,但是要是不當女嬌娥的話,似乎就不能和哥哥永遠在一起了吧?行秋微張著小嘴,向哥哥的大嘴摩挲著,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如同小獸歷經艱難找到了水源一樣,迫不及待的舐著哥哥的嘴

「嗚嗚嗚,好,好悉,好溫暖的味道啊~這就是哥哥的嘴嗎?」行秋糊糊的想著。

隨著時間的逝,也不知道入了多久,大概是心理作用?行秋逐漸開始習慣了那個在自己菊中進進出出的巨物。他的身子也開始下意識的前後搖晃,附和著哥哥的。摩挲著哥哥的臉龐,將自己埋入哥哥的懷抱。心中頗為遺憾的想著:「要是,要是行秋是女孩子就好了!那說不定可以永遠的和哥哥在一起了。雖說現在自己耍了個小手段得到了哥哥,嘻嘻,但是並不長久啊!」

行秋閉上了眼睛,不再想那些煩心事,他現在只想好好享受哥哥的味道。哥哥彷彿像個不知疲倦的野獸,不斷地在自己的身體裡發洩著慾望,不過能讓哥哥喜歡上自己的體,也很開心的啊!

行秋糊糊的想著,故意發出了靡的叫,刺著自己的哥哥。

「哥哥,哥哥的好大呀~行秋好滿足~」

「好脹,嗚~好奇怪,行秋下面,要變成哥哥的形狀了。」

「哥哥,哥哥好厲害呢,行秋,行秋要被哥哥死了~」

「哥哥~哥哥~行秋是哥哥的專屬便器」

「嗚嗚嗚,行秋,行秋是哥哥永遠的小母狗~哥哥,哥哥再用力一點啊!要,要捅進腸子裡面去了。」

我看著行秋一臉痴女相,兩眼上翻,出大量的眼白,臉頰粉撲撲的,直讓我想要撲上去,咬上一口;嘴角不斷滴落香甜的口水。聽著他的水,我有些把持不住了。狠狠的捅進,腸壁的絨不斷地颳著我的,那直腸開始分泌出腸,潤滑著我的。我只覺得我似乎在入一個處女小一般。

不過行秋那硬起的短小玉莖不斷地提醒我,面前的可是我的弟弟呢!行秋的玉莖隨著鞦韆的前後搖擺,不斷地撞擊著我的腹肌,我並不覺得為難,反而覺得很是有趣,故意使勁令腹部肌夾住行秋的短小玉莖,戲著他,看著他滿臉紅,不出來,真是格外的有趣。

親吻著他的耳垂,愜意的享受著行秋的菊。這時我聽到了不遠處的腳步聲,外面似乎有家丁的聲音?

家丁甲:「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家丁乙:「似乎是遊園哪裡傳來的動靜。」

他們兩個越走越近,我出聲道:「是我和……」還沒說完間軟便被行秋狠掐了一下,痛得我直齜牙咧嘴,他對著我搖了搖頭,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們兩個情本就深厚,外面亂傳的兄弟本子十有八九是家裡的下人傳出去的,要是令下人知道我和弟弟行秋大半夜的在遊園盪鞦韆,怕不是整個璃月港的人都要知道了。

我頓了頓:「我兩年沒回來了,有點想念家裡的遊園了。你們去別的地方逛逛吧。」我的被行秋緊緊夾住,那原本就緊緻的雛菊在外人到來後,更加緊繃了。這時,我腦袋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開口道:「等等,你們在遊園外候著吧,說不定我等會有事找你們。」

行秋一臉驚愕的看著我,隨後像炸的小花貓一樣不斷地抓撓著我。可惜又不敢發出聲音,只能輕輕地,輕輕地,恍若打情罵俏一般。我的雙手一摟,他便被我束縛在懷中,無力掙扎了。我的動作也不敢太大,生怕他不小心叫出來,不然我恐怕只能殺人滅口了。

行秋一口咬住我的肌,用我的肌堵住了自己的小口,他還氣不過的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我出傻笑,隨著鞦韆的飛起,狠狠的進了行秋的雛菊。那無比緊緻的雛菊顯然給了我最為極致的享受。看著行秋那又是享受,又要像小獸一般警惕的看著外面的兩個家丁的模樣,我真是愛極了。

門外的兩個傢伙在頭接耳,顯然也茫然於我為什麼大半夜的盪鞦韆,為什麼大半夜的叫他們站在門外。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開始跳動,我抓緊了行秋的翹狠狠的進行秋的直腸深處,隔著膜抵在行秋的前列腺上。上的青筋直跳,很快一股股濃了進去。灼燙的澆灌在行秋的腸壁,我能受到他的小玉莖也開始跳動。很快一股黏糊糊的清在我的腹部。行秋髮出了小聲的驚叫,大股的還在從我的出。很快便灌滿了行秋的直腸,我能看出行秋的小肚子鼓鼓的,裡面裝滿了我的。我滿意的和行秋依偎在一起。

這時外面傳來一聲驚叫聲,原來是家丁乙無意間瞥了一眼,就看到了行秋。

「鬼,鬼,鬼~」他一臉驚恐的指著我這個方向,顯然是看見一聲白裙的行秋在我懷中蕩著鞦韆,以為是女鬼。

行秋的雛菊又死死咬住我的,顯然是害怕極了。我心中暗,將行秋摟進懷裡。呵斥道:「亂叫什麼?這世上哪來的鬼?就算有鬼,也敢在我面前出現?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把你趕出去。」家丁乙還是驚恐萬分,不一會兒又傳來了腳步聲,我嘆了一口氣,輕拍著行秋光滑的美背,用內力將他送了出去。

不一會兒我父親,母親和一堆家丁都來了。父親一臉嚴肅:「怎麼回事?」

家丁乙戰戰兢兢:「有,有鬼啊~」

父親一臉懷疑的看著我:「大晚上的不去睡覺,你在遊園裡幹什麼?」

我坦然的回答:「睡不著,於是轉悠轉悠,到處看看而已。」

父親轉頭對著家丁乙說:「你真的看到了鬼?」

家丁乙眼淚都要急得哭了出來:「真的啊!就從大少爺的身旁飄過。」

我一臉的懷疑:「那我怎麼沒看到呢?」

家丁乙脫口而出:「那似乎是個白衣女鬼!」

眾人一陣譁然,他們頭接耳,吵吵鬧鬧。父親臉一變:「好了,不要亂說了,哪有什麼鬼?再敢亂說話,通通給我滾出去,飛雲商會不用你們這群亂嚼舌的東西!」

父親和母親將我帶回了大堂,父親一臉慈眉善目的問道:「你這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呀?要不要父親幫你去提親呀!」

母親也笑得喜笑顏開:「是啊,是啊,我們家的木頭終於開竅了!總算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我也算是可以抱孫子了。」

這時行秋匆匆趕來,他換上一件深藍的外套,光著雙腿,臉上還殘留著紅走了進來。父親和母親示意的點了點頭。

我躊躇了一下:「我是有喜歡的人了,不過……」有些猶豫,還是說了出來:「不過我喜歡的那個人,他是男的。」行秋瞪大眼睛看著我。父親拿手怒指著我,臉漲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逆子,你個不孝子!你竟然好意思說得出口!恬不知恥!我怎麼會生下你這麼個玩意兒?你的意思是要娶他是嗎?」父親怒斥道。

母親則不斷地拍打著父親的背部,為他順著氣。

母親猶豫了一下:「行夏啊!其實龍陽之好,斷袖之癖也不少見。總有幾家貴族愛好男風,養些小廝,書童以供褻玩,但是你見誰家男人會娶個男的?」

「這種事,你貪玩的話,就多玩幾年,人啊,總是要長大的是不是?你要是實在喜歡,大不了你讓他做你的小廝唄,誰還能指責你不成?」

「他的身份怕是做不了我的小廝,我也不想辜負他對我的愛。」

「易得無價寶,難求有情人」

「爹,娘,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我實在不願意辜負他對我的一片深情。」

「你,你給我出去!給我滾出飛雲商會。」

行秋緊咬著嘴,身子不斷地顫抖,眼淚抑制不住的了下來。他突然撲進了我的懷中

「嗚嗚嗚,哥哥,哥哥,為什麼,為什麼要說出來啊?」

「就算,就算一直在暗地裡,行秋也願意愛著你啊!為什麼,為什麼要公開?」

溫柔的用手捧起他那淚滿面的小臉,在他那水潤的小嘴上輕輕一啄。

「我害怕啊,我害怕我會貪心,我害怕我真的會把你當做我的地下情人,當做我的寵物,而不是當做……」

我的愛人

那麼,後路啊~

就由我親手斬斷吧!

行秋哭的更加稀里嘩啦了,他的小嘴瘋狂的親吻著我的嘴,舌頭伸進我的大口中不斷地索取著。此刻,行秋只想就這麼抱著哥哥,就這麼永遠的待在一起。

旁邊的父親目瞪口呆:「你,你們!」

母親也張大了嘴巴,似乎很是不敢置信:「璃月港的傳聞,竟然,竟然是真的?」

我將行秋摟在懷中。背過身,走了出去。

到了門口,停了下來:「大家都想要冷靜一下吧,我和行秋還是離開的好。」

父親怒的丟出了茶杯:「滾,給我滾出去,你們以後再也不要回來了!」

回到了房間,如同美人蛇一般,行秋爬到了我的身上。那雙媚眼拋出的情絲,簡直將我捆綁的動彈不得。我也不想再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只想放空大腦。想要將行秋放倒在,卻不料行秋反而將我撲倒在。他撕開了我的衣服,如同躁動的小獸一般,瘋狂的舐,輕咬著。

蹭著我的下體,動情的叫出了聲。

「哥哥,哥哥,好想,好想把一切都給哥哥啊!」

很快,我的下體便硬了起來。行秋的手摩挲著我的巨物,將自己的手放進口中,然後拿出來,那手已經變得溼漉漉的了。慢慢入自己的雛菊,將其浸溼。雖說行秋的菊經過我那足有二十五釐米長的巨物的擴張,但不過過了一個小時不到,它再次變得緊窄如初。行秋將已經潤溼的菊對準我的,慢慢的坐了下去。

他的小臉已經痛的煞白,但還是不肯放棄,我心疼的拍著他的雪背。

「要不,要不算了吧?」我遲疑的說:「畢竟剛才才來過一次,我擔心傷到你啊!」

行秋一臉嬌嗔的看著我:「壞蛋哥哥是在覺得我不夠喜歡哥哥嗎?」說完便狠狠的坐了下去,然後兩眼飈出淚來。我看了看他的下面,又裂開來了。心疼的一把將行秋摟在懷裡。不住地親吻他,試圖緩解他的疼痛。

行秋顫顫巍巍不願意放棄,他在我的上輕微的動著,每一下都恍若用鐵狠狠的捅進自己的菊。他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嗚嗚嗚,明明,明明今天已經做過了。為什麼,為什麼還是這麼痛呀?」

我趕忙用大嘴堵住他的小口,含住他的小舌,不斷地咀嚼,捏。被行秋那緊窄的雛菊夾住,實在是令我到爆炸,可我實在擔心用力會玩壞這小可憐。行秋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在我的身上畫著圈,我環住了他的。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內心。便開始主動動了起來。

括約肌一下一下的擠壓,我的大腦有些蟲上腦。實在想要發洩我的慾火,翻了個身將行秋壓在身下。如同著一頭母狗一樣,趴在行秋的背上。伸手捏住行秋那沒用的小廢物。剝下他那玉莖上的雪白包皮。狠狠的捅了進去。行秋在我的身下婉轉低

受著身下行秋嬌軀體的美好,我竟有著一種恍如隔世的覺。曾經那個追在我身後到處亂跑的小孩,已經長得這麼大了,這麼的嫵媚動人?伸手在他的臉上劃過,丈量著時間所留下的痕跡。連我的動作都開始溫柔起來了,行秋也發現了異樣,轉頭看向了我,兩個人的目光對視,隨後兩顆腦袋越靠越近,吻在了一起。

彷彿要咬碎他的櫻一樣,我忘情的啃噬著他的櫻。大手滑過他那白的肌膚。良久,分,一道銀白的絲線懸掛在我們兩的嘴角,如同一段紅線,連接著彼此。

今晚的月真美。

雙手向下摸去,停留在行秋雪白而又健美的大腿,漸漸向嬌的大腿內側摸了過去。他的雙腿被刺的不斷顫抖,彷彿要趴下來一樣。我愛極了如今嬌弱無力的行秋。

他眨了眨眼睛,一句好聽的女聲從櫻中吐:「妾身,妾身體弱,不勝征伐,還望郎君,郎君憐惜些。」

這小妖徹底點燃了我的慾火,摟住柳使勁向內入,整沒入他的菊,那直腸上的絨隨著我的進進出出,而不斷刷動著。部位不斷地被刺著。我的手也不閒著,將行秋那短小的玉莖握在手中,輕柔的捏著,不住地上下擼動。另一隻手則向下摸去,把玩著行秋的兩顆睪丸,他被刺冷氣。我用力捏緊了那兩顆睪丸,行秋痛的發出嗚嗚的悲鳴。

「哥哥,哥哥大人不要捏了,行秋,行秋的蛋蛋要被玩壞了。」

我則出了殘酷的笑容:「反正行秋要當女孩子,也要用不著,玩壞了也就玩壞了。」

行秋可憐兮兮的看向了我:「嗚嗚嗚,行秋的,行秋的就是給哥哥玩的。」

我大為寬的拍打著行秋那雪白的翹在行秋的翹中舒服的著。行秋趴在上,翹聳起,雪白的美背彎成一張弓,鵝頸修長,小腦袋仰起,顯然同樣享受著我的入。

我趴在行秋的背上,故意問道:「行秋,哥哥的大不大啊?得行秋啊?行秋要不要當哥哥一輩子的母狗啊?」

行秋一臉的茫然,舒服的磨蹭著我:「行秋,行秋是哥哥的玩具呢!」

我極為滿意這個回答,大繼續頂進行秋的雛菊中,隔著壁不斷刺著行秋的前列腺。很快行秋那沒用的小就在我的刺了出來,不過都是些清水一般的。他一臉失神的看著我,滿臉都是情慾的粉紅。我也不想再玩行秋了,畢竟今天的他實在是太累。不再控制著自己的,將抵進行秋菊最深處。將我的白濁通通了進去。趴在行秋的美背上休息了一會,張開大口,伸出糙的舌頭,舐著行秋背上的汗水。

行秋閉上了眼睛,一臉疲憊不堪的樣子。將從行秋的菊,大股白濁的湧出,很快便將單染白。將靜如處子的行秋抱在懷裡,我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

一個身穿藍廣袖仙裙的嬌俏女俠出了一把飛劍,將一個強盜頭子斬於馬下,其餘賊眾嚇得落荒而逃。

「哥哥,哥哥你看我厲害吧!」她俏生生的跑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身邊如同貓咪一樣期待著主人的誇獎。

男人無奈的敲著少女的頭:「都告訴你多少次了,在外面要叫我夫君!」

「好的哥哥,是的哥哥!」少女笑嘻嘻的回答著,

男人捏住了少女雪白的小臉:「你呀你,小搗蛋鬼。」

「嘿嘿嘿~」少女傻笑著,試圖萌混過關。

「人家明明覺得叫哥哥更有覺嘛,明明每次在上,我一喊哥哥,你就開始興奮來著~嘿嘿,別以為我不知道!」少女理直氣壯的反駁著。

男人說不出話來,無奈的扶額。

「哥哥,哥哥,你說爹孃會擔心我們嗎?」

男人挑了挑眉:「我怕他們恨不得要打死我們~」

少女噗嗤笑出了聲:「哥哥,你也實在,實在是太壞了吧?居然不收拾就走,恐怕爹爹的鼻子都要氣歪了。」

男人一副有恃無恐:「大不了他們再生一個啊!我看他們都五十多了,有本事就再生一個。」

少女摟著男人的手臂,滿眼的歡喜:「好,好,好,哥哥最了!」

你說啊?

到底是人馴化了貓,養寵物。

還是貓馴化了人,當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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