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但帶走了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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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為心愛的人挨刀,是…是…不會疼的,對嗎…阿…阿康…”我想制止她說話,卻一時間在她的獨白中變成雕塑。

“假如…阿康,我告訴你…已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你會…你會回去找她嗎…阿康,別走好嗎…抱著我好嗎…阿康…”

“再緊一點…阿康,我喜歡你這樣抱我…阿康…你現在…現在…現在就…就我…好嗎…我想要你我…”城市中心的上空是赤灰,周邊漆黑,隱隱看見星象的陣型。我握緊她的顫抖的手,血在她面上一直

她的右手已是廢了,皮裂開來,白的是肱骨。從她小臂的傷口一路下來,從手背靜淌向指尖,落在她新買的短裙,絕如花。我吻她前額的暗花胎痣。

觸到她印堂的鮮血,鼻間貼在她的秀髮。血腥和清香的嗅覺織在一起,我開始變得不安。一架夜航的班機掠過天空。看不見機身。

只聽到空氣摩擦而發生的巨大而沉悶的噪聲。航燈在閃,從它移動的軌跡才不至於跟星辰混淆。我不知它是起飛還是返航,不知它從哪裡來,又將降落何地。我讓那個受傷的女人仰躺在我臂彎,而她眼神婆娑。每一個人,都帶著一段回憶出現。

彼此織,卻又似是而非。每一個人,都面對數個無常未來。殊途同歸,然而各自孤獨。無法理清的永遠是事實真相,無法改變的亦只會是註定的命運,就似1996年10月17此時此地那個女孩,她來過,又消失,就像夜空中一道星,那是信的願望。

無論她是哪一人,又或者哪一個人才是她,那次相遇所留下的只不過一個關於暗花的絕世傳說。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一部電影的橋段:在蒼涼的沙漠,有一個武士天天在等待馬賊。還有一個女人天天提著一籃雞蛋,守望一個不可能實現的乞求。武士在每夜會點一盞油燈,而他的視力卻一天差過一天。

女人亦偏執,她沒有可以出賣的代價,所以只有復一的等。武士說他只在太陽最猛烈的時候才看得見。

他希望馬賊早點來,因為他想在他還看得見東西的時候諸滅馬賊,然後回去家鄉看桃花。武士不知道理由,卻還是強吻了那個女人,那之後。

他就死了,死在和馬賊的戰中,他愛的明明是另外一個家鄉的女人,但當她的淚在他臉上慢慢風乾的時候,整個沙漠都在隱忍哭泣,他死了。

而她卻不知道在他的家鄉本沒有桃花。桃花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的名字,她永遠不會看見桃花在馬背上摟著馬頸痛哭。桃花亦不會知道她在沙漠一個個拾雞蛋,是因為他強吻,她掙扎。

而那個死去的武士更不會知道,在後來有另外一個男人實現了她的企求,並吃下她的雞蛋。很快,沙漠就到了雨季。一次哭完一個季節所有的殤。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起這部電影。我開始像那個盲武士一樣瘋狂地吻著她。只一個吻。持續一刻鐘。我捧著她柔軟白皙的房,隔著褲子,陰莖摩擦在她的裙襬圍,她仰面躺在我的臂彎,情慾混沌,眼神婆娑。暈是粉頭小而形狀美。

這樣的觸是令每一個男子眷戀的,我一,她即屏息。血滴落在比雪還白的房,絕世風景。我喜歡她的溝,肋骨和小腹,她是一尾弧線優雅的魚,在一片深海詭異幽遊。同一片海域,我們錯過太多次。當終於相遇的時候,已是遍體鱗傷。

脫下她的高跟鞋,從腳尖親吻她。我不是一個極度情的人,我只想抒情,而她所發出的聲音亦是最壯烈煽情。

似想躲避卻又沉溺,想要想叫,亦哭亦笑,身不由己。一具纖體顫抖迴避,放蕩回應,這一對玉足妖豔,而冥冥夜雨墮落極樂。

只有這樣美麗的女子才會有如此完美的一‮腿雙‬,雨點洗盡腿上塵泥,稀釋鮮血,卻打在兩個人傷口隱隱劇痛。高新裙子,發現它竟還是乾淨的。只不過被雨水打溼,貼在她大腿上,人。

我開始脫去她的內褲,她閉上眼,雨水沖淡她面上的鮮血。並附在睫猶如晨,她整個人都是冰冷,惟獨陰戶帶著體溫。

我慢慢地進入,緊密地似有阻隔。每進一寸,後背的刀口都是痛。我們就像瀕臨死亡卻互相血的蒼狼。完成最後的歡之後,隨一場夜雨歸為塵土。

“康…大力一點…我要給你…”***在她的一聲嘶叫之後,雨開始越下越猛,而我卻很後悔。我真的不知道她還是‮女處‬,否則我絕不會再令她失血,她的裙子,已染紅一片。又被雨水沖淡一些。

“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你喜歡,我會再買一條新的給你。”她全身都是冰冷,惟獨陰戶內焚燒。

我不敢劇烈的,一是怕她痛楚,二是不希望那麼快出來,請不要斥責我的自私。我從未說過我愛她,這一切或許只是巧合,又或者錯覺,她和菱香也許都是那個女人,又或者都不是。

這世間那麼多不可解釋的事理和命運。人墮其中,無法深究,惟有醉生夢死,在這零時寒雨的舊地,天地人和。

所有鮮血,眼淚,水和雨織在一起,就如往事,幻覺,未來,因果都被成一陰莖刺進陰道。慢慢地,慢慢地進。

甚至覺得到陰道內壁的皺褶。輕輕地,輕輕出,卻從深處牽引她集於一點的體溫,她咬破了嘴,雨水終於洗淨她的容顏。卻抹不去眼角的一片暗花,澆不滅情慾焚燒的目光。身似浮雲,心如飛絮,氣若游絲。

“康…你在…我身體…裡面…舒…不舒服?”我用行動回答她。她再用蕩的形體姿態回應我。我把手放落在她堅房,不讓她淋雨,她把身體弓起,越叫越高。

女人,無論多麼冷豔,多麼犀利,在做愛的時候,請務必學會像‮子婊‬一樣放蕩。這無干道德和品行,只不過做什麼像什麼,尊重自己的行為,而她就是很有素質的女人,哪怕受了重傷,血不止,一樣會在做愛的時候扭動死。房好象容納不了那麼洶湧的情慾就快要炸開。

而僥倖這一場雨水的安才不至殉道,但陰蒂卻無這樣的幸運,我一碰它,她就瘋了,她就瘋了。幾個小時前,她還孤高冷銳猶似天人,而此刻卻形如發情雌獸。我絕無貶低意味。

女人的身體是自己的,遇見心愛的那位,縱情行樂,一試何妨?頭頸,房,肢…她身體的每個部分,在那一剎狂舞亂顫,聲悲壯,她下意識抬起頭,尋我熱吻。我卻被她的縱情姿態驚呆,停在那裡。

手指亦離開陰蒂,她卻來牽我手,放回原處。***在烈的痴纏中,人不可能記得每一句對白,而我有個模糊的印象,在造愛之前,她說她好象錯過某一筆生意。***這一次,我醒的時候是1999年4月22凌晨一點,我不過睡了四個小時,阿康已不在了,我又是一個人醒來。

在浴室洗掉他的味道,然後對著鏡子開始化妝。蒼白粉底,粉銀膏,深藍眼影這些都是我一直偏愛的。心修飾好眉眼和線,把自己畫到這樣漂亮,卻從來不知道給誰欣賞。

我吻他躺過的枕頭,上白的枕巾上,殘留著頭髮糾纏在一起。從那一吻開始,我再不相信男人,他把他的呼機號碼留給我,那並不是我想要的,但他帶走了我的內衣,這使我相信我將會一直記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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