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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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十幾個客人屏住了呼,為那漢子的膽魄叫好,他們都看到了小艾象牙的豐潤大腿,還有純白的內褲。所有的男人期盼著好戲繼續上演,不過他們很快就失望了。

小艾把一整盆炒飯蓋在那漢子的臉上,還沒等他擦去臉上的飯粒,小艾衝入廚房,衝出時手裡拿了把菜刀,那漢子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出店去。小艾就是這樣,別看她長得象洋娃娃般甜美純真可愛,但外表下隱藏著的卻是野和倔強。

從此之後,小艾在店裡不再穿裙子,也沒人再敢對她動手動腳,不過客人依舊來,男人就是這樣,明知道得不到的東西,看看也是好的。

小艾有時也穿裙子,她每次去找白石都穿著裙子。白石雖在情愛方面領悟力比較差,但到了傻子都看得出來時,白石又怎會不知道小艾喜歡自己。

這本來是件好事,白石英俊明朗,小艾清純美麗,又是青梅竹馬,也沒有身份上的差距,是多麼般配的一對。

但問題出在白石身上,他不是不喜歡小艾,但這種喜歡更多的是象一種兄妹間的情。有人說愛情是最不可思議、最不可解釋、最不可理喻的東西,這句話在白石身上得到了印證。沒覺就是沒覺,找不到原因,也找不到理由,白石努力過,但就是在小艾身上找不到那種他認為應該是愛情的覺。

白石曾婉轉的表達過,小艾聽了很傷心,但她依然緊緊地粘著白石,天真的小艾認定,她的真情總有一天會動他,白石終有一天會喜歡自己。

來深圳之前,白石做過許多夢,相信會有奇蹟的出現,當時間一點點逝,他不再相信有奇蹟時,奇蹟出現了。

大約在三個月前,他找了份清洗高樓大廈外窗的工作。繫著安全帶,在小小的吊籃裡,從頂樓慢慢往下降,空中風很大,他著風張開雙臂,閉上雙目,想象著飛翔。這一刻竟有一種出奇的平靜,從此,他十分疲憊或心情煩躁時,總會這樣做。

一天,白石收工後從地下通道走過,一個少女走在他前面,從背影看,很時尚,很漂亮。這個時候,那少女象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一扭,跌倒在地。白石奔了過去,這是他與任妍最初的相遇。

第一眼見到任妍,白石有驚豔的覺。

她栗的短髮,膚如凝脂,螓如蛾眉,眉目如畫,瓊鼻俏梃,櫻透出無限風情。看著她小巧的瓜子臉和緻的五官,白石腦海中浮出高中時看過的《紅樓夢》裡林黛玉的形象,但眼前的少女卻時尚新,淺灰薄呢外套,內襯帶著浮雕效果的繡花淡粉絲質吊帶上衣,高開衩的制服裙下出穿著絲襪的美腿,這種古典高雅與現代完美的結合,白石看得有些痴了。

任妍請白石扶她到車庫,因為扭了腳,白石摟著她的慢慢前行。這段百來米的路,白石走得很累,不僅是因為任妍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他肩上,更因為她豐滿的房一直緊挨著他腋下,隔著並不厚的衣服,白石在腦海中幾乎能勾勒出房的形狀,他有些口乾舌燥。

走到地下車庫,任妍才想起傷了腳不能開車,遂請求白石到外邊叫個的士送她回家。任妍的家在荔湖邊上的海景別墅區,的士跳錶六十八塊,白石口袋裡只有八十塊,他毫不猶豫地掏了出來,任妍也搶著付錢,最後在任妍的堅持下,他把錢收了回去。

進了別墅,白石揹著任妍上樓。他聞著叫不出名的幽香,抓著她的大腿,肌膚是那麼柔滑細膩,最要命的是那豐滿的雙緊壓著他的背脊,白石渾身發熱,這份誘惑,沒多少男人抵擋得了。

雖然心猿意馬,但白石告訴自己,住高檔別墅的白領麗人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他很規矩地把任妍背上了樓,臥室很大,離不遠的牆上是巨大的落地鏡,房間看上去更加寬敞。

白石把任妍放到上,然後退了幾步,有些拘謹地看著她,他想告辭離開,但覺得似乎還能為她做點什麼事,但到底做什麼,一時又想不出來。

“幫我,這裡好痛?”任妍抬起穿著黑高跟鞋的左足。

白石有些緊張,心跳得很快。他走到任妍跟前,半蹲下來,輕輕地抓著她的腳,為她脫去高跟鞋。任妍的腳很小,很好看,白石仔細地看了一陣,也不見哪裡有紅腫,只得試探地輕輕捏著她的足踝。

白石抬起頭,問她痛不痛,看到任妍也在看自己,他臉一熱,不敢與她的眼神碰撞。因為是蹲著,他的臉與任妍齊,不經意間,白石目光向前,竟順著光潔圓潤的大腿窺視到棗紅的褻褲。他只看了一眼,就把頭垂得更低,只看著她美麗纖瘦的玉足。

任妍把絲襪脫了,就在他的眼前,慢慢的把絲襪一寸寸從大腿褪下來。白石屏住呼,天不熱,但他額頭卻冒出汗來。脫去了絲襪的玉腿更顯光滑細,塗著銀紅指甲油的玉足美得令人窒息,他突然有親吻那小小足趾的強烈衝動,他死死地用殘存的理智控制著自己的行動,額頭的汗越來越多。

白石很笨,換了個有點經驗的男人,豈會察覺不到任妍的暗示,至少可以試探一下,比如輕輕撫摸小腿,再慢慢向上,看看她有什麼反應。不過,此時的白石還是個‮男處‬,情慾之火雖被點燃,但他仍不知所措。

“白石。”任妍叫道,在車上他已經把名字告訴了她。白石抬起頭,頓時瞠目結舌,任妍的內衣敞開,罩也脫了,那白得象雪的豐滿雙顫顫巍巍地在他眼前。白石的腦子轟的一響,思緒陷入極度混亂。

“真是個傻小子。”任妍輕笑道。她慢慢地彎下,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嬌豔紅潤的雙離他越來越近,在雙相連的剎那間,白石終於徹底崩潰了,接下來,他的行動已不受大腦指揮。

他抱著任妍,身體纏繞在一起,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吻著對方,撫摸著對方赤的身體。白石沒有經驗,任妍練地引導著他,生平第一次將堅硬如鐵的入異的身體,還沒來得及品嚐銷魂的滋味,巨大的快就如洶湧的水般將他淹沒,與大多數‮男處‬的第一次一樣,在合的瞬間白石到達了高

思緒清晰了些,白石望著任妍眉目含情、情盪漾的俏臉,幾疑在夢裡。

“我還要。”任妍輕咬著他的耳垂。白石為自己的一觸即潰而羞愧,因為年輕,他很快又重振起雄風。第二次他堅持了十分鐘,兩人同時到達了慾之巔,這一瞬間,白石的靈魂脫殼而出,他再次品嚐到極至的快樂。

第二天醒來,已九點多了,白石大叫糟糕,誤了上班時間,會被開除的。任妍說不要去做蛛蛛人了,太危險,她給白石一張名片,是天河大酒店總經理的,讓他上那裡去應聘。

任妍不再如昨晚那般熱情如火,態度很平淡,甚至有些生疏。白石離開時,想說些什麼,卻不知該說什麼好,最後他還是鼓起勇氣問任妍,什麼時間能再見面。

“我會來找你的。”任妍這樣說。

白石揣著名片,找到了天河大酒店。到五星級大酒店工作,對他來說是一個夢想。奇蹟又一次出現,他被錄用了,工資一千元,還有集體宿舍。從酒店出來時,他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在寬敞的街道上狂奔起來。

白石一邊工作,一邊焦急地盼望著任妍出現。一連數天,任妍沒來找他,他沒有她的電話,他找到那幢別墅,卻空無一人。

第七天,任妍終於出現。她倚靠著銀灰的寶馬車,在街的對面淺淺地朝他笑。白石不要命地衝過馬路,張開雙臂想把她摟在懷中。任妍雖仍在微笑,但抱在前的手沒動,白石的熱情頓時被熄滅了大半,訕訕的有些不知所措。

任妍駕著車,又來到了別墅,進門之後,幾乎沒說話就開始做愛。雖然一次次的高來得那麼猛烈、那麼真實,但白石卻覺得任妍越來越不可捉摸,象在雲中,看得見,卻摸不到。在做愛的間隙,他試探著對任妍傾訴,但她總是岔開話題。

缺乏心靈慾遊戲持續了半個月,白石第四次來到別墅,經過一個瘋狂的愛之夜後,他終於問任妍,愛不愛自己。任妍冷冷地告訴他,這是一場遊戲,現在遊戲結束了,她不會再找他了。

白石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別墅,雖然他已隱隱預料到這個結局,但發生時,他還是難以接受。他的初戀、初吻,還有第一次的愛,竟是一場遊戲,被玩、被欺騙的痛苦噬咬著他的心靈。

那段時間,白石非常消沉。幾天後,他獨自一人喝酒,醉得一塌糊塗,小艾剛好來找他,橫拖豎拉地把醉了的白石帶回自己那間不足三平方的房間。

怎麼才算醉?說胡話,吐了,都不算是真醉。真醉了,會有一段時間失去記憶。那個晚上白石失憶了,當他早上醒來,大吃一驚,他和小艾赤地睡在一張上,蓋一被子,睡夢中的小艾一臉幸福。

象被蠍子咬了,白石猛地從上蹦了起來,倉惶得連褲子都穿反了。小艾醒了,她擁著被子坐了起來,靜靜地看著慌亂的他。白石始終沒抬頭,離開時,他向小艾告別,低垂的目光忽然看到藍白相間的單上綻放著幾朵盛開的血花,血漬已乾涸,雖不那麼鮮豔,但卻觸目驚心,白石逃也似的離開。

白石開始躲著小艾,小艾倒象沒事一樣地繼續找他,兩人都沒提那晚的事,但白石知道那晚自己做了些什麼。他還隱隱察覺,小艾笑的時候,竟有一種莫名的哀傷。

白石曾努力回憶那個晚上發生的一切,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唯一的記憶,是清晨醒來,撫摸到小艾那細膩肌膚的覺。

雖然任妍帶給白石的是痛,但那幾個瘋狂的夜晚發了白石對的渴望。這以後他看到特別漂亮、特別的女人就會有難以抑止的衝動,有時和小艾在一起也會有衝動,但他剋制著。如果清醒的時候和小艾象那天晚上那樣發生同樣的事,這輩子就註定只能娶她了。

小艾在白石的眼中總象個小妹妹,雖然白石喜歡她,關心她,願意保護她,但並不代表愛她。愛是人世間最奇怪的一種情,有時難以用邏輯去解釋,愛就愛,不愛就不愛,沒有任何理由,白石與小艾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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