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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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暈了或睡了?”司空禹倚在艙房門板上,紫藍的深眸讓人探不出半點情緒。

“死不了。”巫循杵在榻旁,瞥了姑娘腿上的傷口一眼,不把脈也不診察,朗笑地直接說出他以目斷診的結果。

司空禹已經太習慣他“獨特”的看診方式。

“那給你了。”巫循點了點頭,雙手利落地拆掉綁在姑娘腿上的布,準備處理傷口。

“別讓她腿上留下疤。”司空禹聲調沉穩清晰地吩咐。

這麼大一個口子,要不留下疤還真得細心照料。巫循挑了挑眉,上揚著古怪的笑容,為頭兒擱在姑娘身上的心思到詫異。

船上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頭兒不是一個熱血之人,或許是環境使然,他雖重義氣,待人接物卻又顯得過度淡然。

他永遠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甚至有一種早將生死置於度外的超然。

而他們所知曉的是,頭兒唯一在乎過的“女”是他的孃親送的鸚鵡…“公主”聽法羅朗說“公主”幾乎是跟著頭兒一塊長大的,一人一鳥,一起牙牙學語形影不離。

可惜在幾年前鬼船行經某個海域時遇上了暴風雨“公主”自此下落不明。

那一次頭兒發狂失控地差點毀了一艘船,之後,便再也沒見他的情緒有多大的起伏。

“那待姑娘養好傷後要送走或留下?”

“留下。”他毫不猶豫地答。

巫循聽到他的答案,陡地愣了愣。

“你那是什麼表情?”司空禹揚眉淡問,深魅的眸中漾著難測的情緒。

聽到頭兒不慍不火的冷淡語氣,巫循身上的汗竟不爭氣地立了起來,腦子則飛轉著上一回同頭兒比試時被踹飛的慘狀。

“只是不明白這姑娘上船的目的?”巫循強作鎮定地開口。

在“嘯夜鬼船”的人幾乎都有自己的目的,頭兒如此珍視眼前的姑娘,讓他有些好奇,姑娘留在船上的目的是什麼?

司空禹略頓,遲疑了好半刻才聳了聳肩。

“我也想知道。”巫循愣住,喉間險些失控滾出笑聲,或許頭兒只是不願承認心裡某些情緒吧!

他勉強壓下笑,繼續為姑娘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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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明的微光透過窗,照在姑娘柔美的輪廓上,雅緻的秀眉、長睫,加上漸紅潤的粉頰、朱,她有一張天生麗質的姣好面容。

司空禹立在榻旁,瞅著佔據自己睡鋪好些天的姑娘,蹙起了眉。

算算救她回來已經有五之久“嘯夜鬼船”都已離開中原,往北航行了好幾,怎麼她還沒醒?

司空禹的思緒才轉至此,榻上的人兒便嚶嚀了聲,未多時她睜開了晶透的眸子怔怔望著他。

他是誰?水蘊霞輕蹙眉,水澈的眸蒙上一層惑。

男子的身形結實,身上利落的線條可以看出是經年累月的勞動得來的,可他膚卻偏白了些、髮是深栗直的鼻樑、異的深眸,五官俊朗而出眾。

這男子的模樣…似乎有點眼

水蘊霞尚未想透,司空禹別具深意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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