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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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沒把你給吃了。”昨晚他剋制住了自己的慾望,抱著她一夜未眠,而她偎在他的懷裡睡得香甜。

他漫不經心的笑,反而讓水蘊霞赧然地不敢看他。

昨天他們都失控了,而他竟君子地守著最後一道防線,沒對她…一思及此,暈紅爬上粉頰,她把臉埋進膝頭,鴕鳥地什麼都不想面對。

司空禹瞧她的反應,輕笑道;“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來吧,我有事要問你!再過幾天就到鬼巖蘆島了,屆時我會派人護送你回靈珠島。”數帆齊張,再加上順風,他們提早了半個月回鬼巖蘆島。

此次進島不似以往,接他們的是一場硬仗,在確保不了她的安全下,他做了抉擇。

“不!我要留下,我想跟你同進退。”水蘊霞堅決地開口。

司空禹陡然僵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不是代表著往後,他不再孤單?

“你、你這是什麼眼神?”水蘊霞下意識咬著,不自覺往後退。

“我動的想吻你、抱你。”從初相遇開始,她就牽引著他的心神,似被蠱惑般,她的形影怎麼也擺脫不掉。以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深深的烙進他的心。

“不可以!”他熱烈的注視令她臉紅心跳,她想起他的吻、他的力量與屬於他的氣息,無力地直想往後退。

突地“砰”的一聲,她身後的油畫架啪啦帕啦地一整排被她撞倒在地。

水蘊霞嗔了司空禹一眼,轉身整理,對褻瀆法羅朗的作品愧疚不已。

“我幫你,等會要上去用早膳了。”

“早膳!天呀!你的雞湯也沒喝!”水蘊霞猛地想起被擱了一夜的雞湯,又想起自己與他在畫室裡廝混了一夜,一張雪顏不自覺漫燒。

天呀!天呀!這下準又被大熊他們笑了。

“放心,就費了一碗雞湯,少詠不會追究的。”他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水蘊霞擰眉,懶得跟他多做解釋。只是當她見到其中一幅油畫時,詫異不解地說:“咦?這不是…乾乾嗎?”

“乾乾?”司空禹微微一愣。

“那是我甥兒的鸚鵡。”司空禹的疑惑更深。

“你甥兒的鸚鵡?”水蘊霞微微頷首,因為世上再也沒有比干幹更好認的鸚鵡!

它有一張豔紅的嘴及延伸至嘴喙下一圈水粉紅的羽,看起來就像圍著狐軟裘的貴婦。然而它頭頂上水藍著綠的羽就像天晴時海的顏,翅膀與身體又似披著一襲翠黃長袍般,看起來威風極了。

所以當水淨揀到它時,沒人猜出它究竟是公的或是母的。

“它的外型高雅,但話很多…”她忽然打住話,不解地問。

“咦?為什麼朗叔會畫乾乾?”

“因為它是陪著我長大的鸚鵡。”這意外的驚喜紆解了司空禹連來沉鬱的心情。

如果沒猜錯,水蘊霞口中的乾乾便是跟著他一起長大的“公主”

“你的?!”

“對,公主是世上最聰明的鸚鵡,它是我娘在我五歲時送我的生辰禮物;而我在靈珠島海域航行時,卻不小心丟了它。”司空禹不疾不徐地開口。

水蘊霞錯愕地怔了怔,沒料到竟會有這麼巧的事。

“這麼說公主這些年都跟在你的甥兒身邊?”她點了點頭,啼笑皆非地回憶道:“原來它叫‘公主’呀!我還記得乾乾的話不少,還‘多樣化’的很,原來是環境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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