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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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死人了你知道嗎?人家不僅要剁你,還要剁我全家你知道嗎?”要不是一開始看到“sb”那兩個英文字母,我真以為哪個聲音很像老張的蠢貨打錯電話呢。

事情的後續處理不是文章的重點,總之是擺平了,而我也被老張罵了個狗血淋頭…要不是他老婆粉抱歉,我真打算去睡了,畢竟老子也是個響噹噹的道爺啊,能這麼被你罵嗎?

我就是逃到越南,也要先把那猴子抓進動物園先。中國的gdp發展速度處於世界前五,這些都是錢在作怪,沒錢就要捱打,沒錢就沒有科技,沒有社會的進步,現在的中國,正在犧牲大量的環境健康來提高經濟的發展。

如果神農下凡來找草藥,我怕他挖出來的人參都是鉛超標的。五千年的炎黃部落發展到現在不可謂不壯觀。可惜古人來到現在的世界一定會嘆現在的森林是石頭做的。

可是,中國不發展就沒了,因為落後就得捱打!所以在沿海一帶,特別是廣東,環境汙染已經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有人會說,不會呀,樓主你又吹水了,比如深圳,深圳多漂亮,綠化做得多好,確實,街也乾淨,樹也多。

這裡說說,早年深圳發達的時候,那些垃圾工廠全部外移,移到了關外和東莞,之後才有大治理的一套。東莞有三十幾個鎮,它的經濟上去了。

就軟硬兼施地迫那些曾經帶來經濟效益的工廠往其他的方擴散,現在是往惠州擴散。在這裡解釋一下,上述的事情是我親身經歷,一個地方經濟上去了,那麼地也就貴了。

廠房的租金就節節的往上漲,放租的人不擔心,僧多粥少就是這個意思,結果比較少汙染的就留了下來。據這個擴散定律,相信全中國每一處工業區都符合。這類似歐洲當年發展的一套,他們也是先發展,到後來就是治癒為重點。

儘管無數的專家在呼籲著,環保,環保,可是依舊沒有多少人聽得進去,畢竟,錢才是王道。中國開放了,我所在的城市也開放了,我們城市的開放政策就好比女在賣時的呼喚,所不同的是口號!

來啊,任嫖啊,你看我的腿多白,多美啊,任啊…於是乎,一個個的染上了梅毒,淋病,甚至艾滋都來了,有人說過,最可憐的人就是,拿著中國的工資,住著本人的房子,吃著英國人的菜…

這不是戲言,起碼中國國民的工資是舉世矚目的低的。於是乎,臺商港商來了,小本來了,金髮碧眼的洋鬼子也來了,於是乎,喧囂的機器轟鳴聲在中國大地響起了!

我所接觸到的客戶,大多數是紡織行業,就是裁縫做衣服的那種。令我奇怪的是,我所接收的貨物大多數是不貼牌的。

後來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大姐,她說,這些貨是臺灣廠家訂的。這我就有點懂了,原來那些所謂的名牌都是中國製造,國外貼牌的。(這裡國外不包括臺灣和香港!)幾年前,我朋友在搞切割機,先前他是混德國博世公司的,後學了技術,自己出來搞,再後來他也搞了個小作坊出來,玩的也是貼牌,當然,是他自己的牌子,不過,他那種是不用稅的。

而外國的企業是要稅的。在這裡提一個詞,返傾銷!把中國製造的東西,到國外溜了一圈,貼了個牌後,就是名牌了,當然,人家可是上稅的。什麼是返傾銷?這就是了,各位覺得外國貨好不?其實很多都是商家的伎倆,在中國製造,再賣給中國人,除卻質量問題,所不同的僅僅只是牌子。

大家穿在腳下的阿迪耐克,就是中國製造的,說好聽點那是美國技術,娘一呀雞,那不是中國工人在機器面前,一道工序一道工序做出來的?

我無能,我也只是個碌碌無為天天想往上爬的錢奴而已。我的本質只是一個渺小得不足以撼動社會一磚一瓦徘徊在溫飽邊緣的多細胞動物。

從工廠裡頭出來的垃圾,卻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所接觸得到的,那些發了財的躲進了空調房,大奔裡面。

只有我們這些生產者躲在角落裡,孤獨的望眼,那些高高在上的七彩霓虹。偶爾在街巷深處或者是荒郊野外狼嚎幾聲,我無法反抗這些社會的渣滓,可以說仇富,但是我並不排斥那些靠智慧掠奪錢財的高手,所恨者,是那些不顧其他人死活。

而喪權辱國的傢伙,如果說我是垃圾,那麼他們就是垃圾上的寄生蟲。我給老張打工,雖然並不欣賞他,但是我承認他還是一個有那麼點血的中國人。兩天後,貨出海關,而我懷著沉重的心情。

隨著老張跑到模特玲那裡去賠禮去了,我路上一直在想,如果我當時沒拿那單,是不是倒黴的是那胖子。那天去模特玲公司賠罪,殊不知,貨物的延期到達已經驚動了委託方,也就是模特玲背後的老闆。在會議室裡面,老張像啄米的雞般不斷的點頭稱“是”陪著笑臉說著動聽的語言。

而我也樂呵著說幾句不痛不癢的,主要是甩了人家一巴掌,怎麼的說也該給人家吧。旁邊的瘦子姓黃,很乾練的一中年人,有那麼點威勢,我見過他兩次,印象不錯,可是那天他的那點威勢在兩個老外面前卻消失殆盡,變得唯唯諾諾起來。

我不太理會這大魚吃小魚的場面,而是把目光移到了其中一個老外身上,那是個身材高挑的洋妞。洋妞很白,牛仔短褲配花領小襯衫,戴著副小鏡框眼鏡,顯得很緻典雅。

我饒有興趣的大量著那筆的長腿兒,一邊yy著如果哪天我能把她給推倒了,那得從哪個角度上去好點呢?真長的一腿喲,該有一米八的個兒吧?另一個老外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我捉摸著,也是來中國淘金的!

聽他們一句中文一句法語的罵中國同胞,那位有著國字臉的翻譯倒是盡職的時而閉嘴,時而開嘴,就連髒字都沒省下,大概翻譯做到這份上可謂是登峰造極了。

也許是被海關扣貨,在他們眼裡是很大條的一回事,但是在我眼裡不過是扣扣腳丫的癢癢般簡單,大不了。

老子虧了這百來萬,收拾兩包裹逃進緬甸大叢林裡賣山楂去。可那兩猴子就不同了,黑著臉,低著頭,任憑那老外指指點點的罵。我這個小角,當然沒有引起那傢伙的注意,一開始我還幸災樂禍的看他幫我出氣,罵猴子,後來我就坐不住了。

因為洋鬼子開始罵娘,純法語罵。中國人罵人有兩點不能罵,一是娘,二是狗,很遺憾的,這洋鬼子兩個都罵了,那翻譯一開始沒翻譯,但是被那洋鬼子大吼了幾句後,又開始盡職的翻譯起來,我是中國人。

而且有點血,當場就吼了一句“我你娘一呀雞!”這是本地土話,聽懂聽不懂的都傻望著我,我沒那老外,只對著那兩猴子吼道:“你兩sb,還坐著被這狗雜碎的罵?”我“哐當”響地推桌子,踹椅子的站了起來,然後晃悠悠的朝老張擺了擺手道:“老闆,回頭我幫你開發十個客戶出來,像這種垃圾,我們不必做他們的生意!”說完,我故意掃了眼另一隻猴子。

“哇啦撒拉嗎的!”洋鬼子瞪著我,很不屑的罵了一句。我假裝聽不懂,朝門口搖了過去,也不知道身後的老張有沒有跟上,只是在過老外身邊的時候,我鬆了鬆嘴的肌,字正腔圓地道:“哇艾魯,提看那看!”說完,縱聲大笑而去。

不用懷疑我的法語水平,我是真不懂!但是罵人的一些口語還略懂。俺家娘子恰好就是個外貿財務,偶爾也幫忙跟跟單做些翻譯啥子的,恰好,她有一個客戶是法國人。

託娘子的福,這輩子我看a片,基本上不會有語言障礙了,下到模特玲公司外面,發現阿明正把腳翹出了車窗外哼小調呢。一照面他就問:“咋笑的這麼開心,是不是搞定了?”

“呵呵,那當然,那猴子出馬,肯定沒問題的!”說是這樣說,一回頭沒看見那猴子,心情還是很不的,畢竟自己看錯了人居然會給一無點熱血的中國人做活。

“瞎看啥呢?還不開車!”我拉開車門,呼啦一下就上了車,隨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寂寞,丟給了阿明。阿明欣喜的接過,還叨唸了句:“喲嗬,還綠裝五葉神呢!”那是自然,今天賠罪,能不出點血嗎?

“開車吧!”阿明在我的催促下,來不及點菸,懵懂地發動了車子,兀自還問了句:“老張不來了嗎?”

“誰?你說悟空?他被八戒留在高老莊吃飯了!”我隨口打了個哈哈。

其實很悲,錢就那麼重要嗎?為了錢,連祖國的尊嚴也不要,這種人還是開十一路回家的好,反正我已經不打算再在這種廢物手下做事了!這車,我就調用先。車子很快就發動了。

顫巍巍的剛掉了個頭,就聽一聲喊傳來:“阿明,你等等我啊!”阿明隨即停了車,傻乎乎的朝我笑道:“喲嗬,看來高老莊的包子不夠八戒吃的,這不,猢孫又追來了,哈哈!”我微微一笑,沒吭聲。全身突然有了種鬆弛,也許,他還是有救的。

“你大爺的,我還沒上車呢!”老張一上車就嚷嚷開了,一見我沒挪地方,乖乖地蹲回了後座上。

“喂,小弟,你剛說什麼來著,就那句我聽不懂的鳥語!”老張趴了過來,一嘴的煙味嗆的我快吐了,要是平時,我定會一臉笑意的摒住呼,心裡頭罵他祖宗一百八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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