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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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大掌緩緩撫至少女看起來吹彈得破的臉頰,如雪花般細的手讓人一摸上去就捨不得離開,如同**最心愛之物,慢慢地摩挲、細細地覺,修長的手指好像被她的皮膚住,在彈十足的臉蛋上來來回回。

“嗯…熱…”少女如同被**的貓咪一般,順著他撫摸的大掌在他指間輕蹭,她的體內如同燃燒著巨大的火焰,讓她覺得熱不可擋,唯有那在她臉上撫摸的大掌,給她帶來了一絲絲的清涼,讓她依戀。

彎彎的眉、翹的羽睫,還有那圓潤的鼻,最引他的,是那被輕咬著的嘴,如同京城四月裡綻放在枝頭那最為粉可愛的櫻瓣般,讓他移不開眼。

薄薄的嘴輕輕地碰觸那瓣粉櫻,在她的間嚐到了蓮花的清香與醇美,最初他只是輕碰她的嘴,徐徐地磨娑,可是難以剋制的怎麼可能只是這樣的輕描淡寫就可以遏止的?

在她的間略一用力分開她的嘴,讓自己的舌頭可以長驅直入,進入那如絲絨般美好的內,著她獨有的香醇;她的滋味就像那最美最豔的蓮花所釀出來的最甘美的汁般,芳香甜美,清甜得不可思議。

“唔…”亂的思緒渾身亂竄的熱,讓她無力睜開那如同被千斤巨石壓住的眼皮,可是那在間肆意的舌頭,又讓她體內的熱火燒得更加猛烈,不夠,怎麼做都不夠,她好熱、好難過。

纖白的小手無意識地撫上他的肩膀,那華貴衣料在她亂無章法的撫摸下微微皺起,順著強壯的肩膀來到他頸項,那如絲般的黑髮在她的指間滑過,美麗的臉蛋痛苦地擰了起來,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她體內爆發開來!

“熱,好熱…”在他身下輾轉著,嬌嬌的嚶嚀聲,聽入耳內讓人的連骨頭都跟著酥掉了。

他的動作要加快了,看來這藥量下得不輕,火熱的大掌輕一扯,夏季輕薄的衣料本不敵他的手勁,應聲而裂,出裡面潔白的肚兜。

“啊!”從未有過的覺讓她驚呼著張開那一直緊閉的雙眸,清澈地如同深山裡最乾淨的清泉,直直地盯著那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醒了,嗯?”他抬起頭,看進那灣清泉之中,這般的清澈無瑕,好像沒有受到分毫**的影響一樣。

他,是誰?顧遙夜的腦中只來得及閃過這樣一句話,就被男人大膽的舉動給再度混了思緒。

即使隔著肚兜,他也能品嚐到那獨屬於她的馨香,蓮花,是的,就是蓮花的清香,她全身上下都帶著一股蓮花的香味,讓他著、讓他瘋狂。

“啊…”被**的快讓她的清眸再次微瞇,全身陷入這**的水之中,再也找不回絲毫的理智。…“啊…好痛…”疼痛讓她用力地咬住那在她上輾轉的薄,她嚐到了鮮血味,劇烈的撕裂般痛給她的思緒帶來了瞬間的清明,她清黝的眸子倏地睜大,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陌生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給她帶來這般的疼痛,“你…你是誰?”息著、痛楚著,低低地問出這句早就該問的話。

“清醒了嗎?”嘴上的疼痛,他毫不介意,望著那如水的美眸,他笑了,銳利的眸子堅定地望著她,“記住了,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男人,我叫龍庭澹。”

“龍…啊…”沒有給她多餘的思考時間,他開始動作起來……忽然,她覺得眼前泛起一陣模糊的水霧,大量的汗水從她的身體泛出,全身變成粉紅,她的指甲狠狠地抓入他結實的背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傷痕,眼前一黑,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夏季的清晨,太陽還沒有出來,雨後的空氣清新舒,透明的珠還在草尖上閃爍著,鳥兒在高大的樹枝上輕快地跳躍著,愉悅鳴啾。

好疼,又好累!

顧遙夜被一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覺中痛醒,她努力想要睜開那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可是還未等到打開眼睛,就覺全身上下好像被無數匹俊馬齊齊踏過,又酸又痛。

就是這種古怪的覺,讓她努力地睜開了又酸又澀的眼皮,她肯定沒有睡多久,不然眼睛不會覺得那般乾澀,睜開眼的瞬間,印入她眼簾的是一如霧似夢的紗帳,輕輕地籠在她頭頂。

這裡是什麼地方?混濁的腦袋裡,尚不能理智地思考,她不適地想要移動身軀,卻發現自己被錮住不能動。

啊!忽然意識到自己被一具男的身子牢牢地摟抱在懷裡,後背的肌膚覺到那種堅實的力量,即使是睡著了,還表現出一種絕對的佔有。

羞憤、訝然、痛苦各種情緒紛紛湧上心頭,讓她全身僵硬,用力地深呼幾口氣,想要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下來,想一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會全身不著寸縷地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

“記住了,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男人,我叫龍庭澹。”這句話如同閃雷般直直劈入她的腦海,讓她混亂的思緒開始清明,那種黏膩的體糾纏、急促的息聲還有一聲一聲的呻也在這一刻如同水般在她腦裡淌過。她想起來了,雖然被下了藥,意識已經不清楚了,但是那份記憶還在,她想起自己與這個男人整夜的放縱。

是的,是放縱,整整一個晚上,無數次地纏,徹底地追逐著體的歡愉,她就像一個蕩婦般,不知道節制地與他縱**海。

一聲痛苦的哽咽聲,從她的嘴裡溢了出來,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她昨天不是還好好地與心愛的人見面之後,就立刻趕回家中,對了,是那杯茶,自從喝了二孃端過來的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現在一醒來就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貞潔,她怎麼對得起楚隨瑜?

想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往下,傷心像是沒有止境般,無聲的眼淚將發下枕頭溼成一片一片。

再也不能忍受自己就這樣躺在這個不認識的男人的懷裡,她慢慢地起身,為了不吵醒那個睡的男人,她咬牙忍著那全身的痠疼,輕輕地掰開他放在她脯之上的大掌,再小心翼翼地從他懷裡身離開。

懷裡的空虛,讓男人皺了皺俊眉,但那縈繞在鼻端的幽香安撫了他的不滿,讓他繼續睡。

一直到爬下榻,她才稍稍呼出那一直忍住的呼

這種前所未有的羞辱覺如海水般將她完全淹沒掉,雖然不明白身體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但想也知道一定與他脫不了關係,一邊將那被扔了一地撕得亂七八糟的衣裙往身上套,一邊恨恨地瞪了那個猶自睡的男人一眼。

即使他長得是她所見過的最俊美、最貴氣的男子,那又如何?他依然是那個毫不客氣地奪去她貞的可惡之人,他讓她再也沒有面目去面對楚隨瑜,都是他、都是他,他真是該死!

勉強著裝完畢,雖然衣裳被他撕裂了,但用繫帶結一結,還是勉強可以穿,眼兒在屋內一掃,沒有看到任何可以使用的武器,她想殺了他,一洩她心頭之恨。忽然,一抹閃光引了她的目光,那是她頭上戴的金釵,被他扔在地上。

纖白的手,拾起那沉重的金釵,用最尖銳的一端慢慢地朝他所躺之處前進,尖頭已經抵住在他的皮膚上,心頭恨意一起,雙手抓住那支釵想要用力刺入他的頸項,直接報仇。

龍庭澹銳眸忽地睜了開來,一抬手就輕易地截住那足以致命的攻擊,她真的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要他再慢一點點,立刻就會魂斷牡丹花下了。

其實在她睜開眼睛之前,他就已經醒了過來,長年的訓練讓他既便在睡眠中,一絲的動靜也能很快清醒,之所以沒有睜開眼,是想看看她對於身邊突然出現的男人有什麼反應。

結果她哭了,是那種很傷心、很絕望的哭泣聲,淚珠掉落在枕間的輕微聲音在他耳內聽起來都讓他覺得心臟被緊絞住。

她是不是很生他的氣?氣他就這樣強要了她的清白?很快這個猜測就得到了證實,她氣得想殺了他,如果他不是有重責在身,就這樣死在她的手中,他竟然也覺得無所謂,可是,他現在還不能死。

他醒了,他竟然醒了!彼遙夜在金釵被截住的那一瞬間,就明白了,只要這個男人醒了,她想殺他本就是異想天開,既然他不死,那麼就只好…

不想也不屑與他談,她擲下那把金釵,往房外跑去。

他有機會攔下她的,畢竟他的寢室那麼大,她想跑出去也要花點時間,可是他知道,現在的她可能本就不想見到他,也罷,給她一點點的時間冷靜一下。他一不擔心她會離開別院,這裡是他的地盤,任何人想要離開,都得經過他的同意。

還是過一會再去找她吧,兩人好好地談談,他會告訴她,他不會就這樣平白地佔她便宜,他會對她負起該負的責任,這樣對他們都好。

在柔軟的臥榻上徐徐伸了一個懶,輕輕地撫過她躺過的枕畔,拈起一閃亮的髮絲,放至鼻端一嗅,是她獨有的幽香,如同最純潔的蓮花般,讓他的嘴角泛起一絲滿足的笑意。從今天開始,這朵最美的蓮花他要將她納入懷裡,細心地呵護,用力地疼愛,讓她綻放出最燦爛的花姿…

“啊!”突然一聲拔高的女高聲打斷了他的沉思。

“快來人,有人跳湖了!”女聲驚慌地大嚷,足見著急。

黑眸猛地張開,心臟忽然跳動得飛快,跳湖?俊眉一皺,立刻掀開身上的絲被一躍而起,掛在一旁的裳袍被迅速地走,一眨眼間,偌大的寢室裡不見人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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