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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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牛莎莎動的同時,那個侍衛打扮的男子一雙虎目狠狠地瞪著牛莎莎,拔出間佩劍就要上前阻擋,卻被百里擎天用眼神制止了。

牛莎莎才不管他那麼多,只管盯著百里擎天看。但不管怎麼打量、研究,面前的男子都是一個霸氣外漏的古裝美男——金冠束髮,身上的穿著用料講究,做工細,本不像劇組拍戲用的廉價道具,更找不到一點化過妝的痕跡。

這麼說,她真的狗血了?

面對如此美男,她本來還想趁機調戲一下的,這下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可能是出於可憐“傻子”吧,百里擎天任由她抓著領口,一動不動,面上的怒氣已經完全收斂,只是冷睨著面前行為怪異的女子,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大師的意思…她是個傻子?”百里擎天深若幽潭的眸子裡有著探究、不解和毫不隱藏的厭惡。

“阿彌陀佛,正是。”牛莎莎的舉動在老和尚的眼裡看來無疑就是一個傻子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他看著牛莎莎,慈眉善目地嘆道:“哎!這位女施主說來也是一個苦命之人。多虧了她的未婚夫——軒王對女施主還算一往情深,經常過來看望女施主。”牛莎莎將面前的情形好一番思量之後,再加上印光大師的話,終於認命地鬆開了抓著對方領口的雙手。那侍衛憤恨地剜了她一眼,趕緊招呼了那白白胖胖的小太監,一起上前替百里擎天整理被抓皺的衣衫。

完了,她真的穿越了。

牛莎莎的心裡頓時升起了一中被時空拋棄的無力,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神啊!我不就是無恥一點,下一點,長得醜了一點麼?你至於跟我玩這套麼?

“阿彌陀佛。天已晚,山上不安全,兩位施主還是隨老衲回禪院去吧!”印光大師看了看蹲在地上的牛莎莎,嘆了一聲,便轉身順著山路往前走去。

既然印光大師說了這女子是個傻子,百里擎天也不想再跟她多計較什麼,跟上了印光大師的步伐,只是轉身時冷冷地丟下了一句:“帶上她。”那侍衛和小太監自然知道主子的這句話是對他們兩個說的,雖不甘願,但還是伸手扶起了抱頭蹲在地上的牛莎莎。

此時的牛莎莎還能怎麼做?只能順應天命了唄——他們回到寺院裡的時候,山門還沒有關。幾個僧侶在寺院門口東張西望,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一見他們回來,都了上來。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和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女子從禪院裡跨過高高的門檻像發了瘋一般跑到牛莎莎的面前。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

“小姐,你去哪兒了?怎麼成了這樣?”那兩個女子面帶喜,拉著牛莎莎就是一陣查看。看著面前的小姐蓬頭垢面衣衫破爛,狼狽不堪,言語中有著深深的擔憂和自責。

看來那老和尚並沒有誆她,她果然是什麼丞相之女。

牛莎莎茫然地看著這些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面前的一切都太陌生,陌生得她暫時還無法適應。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她現在不是有一個擋箭牌麼——傻子。

這些人看來對她並無惡意,既然上天給了她這麼一個可笑的身份,傻子就傻子吧!在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之前,配合這個身份是她唯一的選擇。

說幹就幹,牛莎莎立馬進入角,舌頭一擼,一泡口水便順著嘴角了出來。緊接著,她又裝出一副傻笑。

“呵呵呵…山上…和他們一起。”牛莎莎指了指印光大師和百里擎天他們幾個,意思說是他們找到了她。但她不知道自己裝得像不像,反正就這樣吧,她已經盡力了。

見她又口水了,百里擎天的目光似乎又深邃了不少。

而那婦人趕緊衝著印光大師他們福了福身,表示謝。也許這裡本就是和尚廟,幾個女人不方便長時間呆在這裡,那婦人嘴裡一個勁兒地念叨著:“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然後和那年輕女子一起,拉了牛莎莎就往禪院的後方走去。

牛莎莎任由她們拉著,東拐西拐的才到了禪院一隅的一間小禪房。這裡很安靜,離僧侶們的住處也比較遠。

“小姐,您餓了吧?”剛一進屋,那中年婦人就問道。

牛莎莎傻愣愣的點了點頭。

“那您等著,奴婢這就去給您準備齋飯。”那婦人瞭然地笑了笑,又吩咐那年輕女子為她打水梳洗,便匆匆地出去了。

牛莎莎這才靜下心來打量了一下屋裡。這間禪房雖不大,卻乾乾淨淨,與她印象中的寺廟不一樣的是,這間禪房裡除了幾本經書以外,擺放的全是女子的用具。難怪印光大師說她在這裡住了九年了,所以這些用具一應俱全,只是她搞不懂,她是個女孩子,那個什麼牛丞相為什麼要把她送來和尚廟寄養,送去尼姑庵不行嗎?

目光掃到古樸的梳妝檯上一面銅鏡,出於好奇,牛莎莎坐到了梳妝檯前,仔細地研究著那面她在現代很難有機會見到的銅鏡。

銅鏡裡映出了一張髒兮兮的小臉和一頭沾滿樹葉枯草的亂髮。

天!這是她嗎?牛莎莎嚇了一跳。

她又不確定地站起來在銅鏡前轉了一圈,銅鏡中的她身材嬌小玲瓏,面容雖髒兮兮的,但明顯沒了如沙皮狗一般墜在兩頰邊的肥。看上去年齡也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完全就不是原來的她。

如果說先前她還心存一絲僥倖的話,現在她就完全認命了。

沒過好一會兒,那兩個女人就回來了。

昏暗的燭光中,在那兩個女人的擺下,她第一次在古代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還美美地吃了一頓齋飯。那中年婦人是個東家長西家短的碎碎嘴,從她們兩個的談話和嘮叨中,牛莎莎對自己的身份和處境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

她所處的這個時代叫做“大慶王朝”年號“永平”現在是永平十六年。

她是當朝丞相牛帆的嫡女,上有一個嫡長子哥哥叫牛輝,下有一個庶出的哥哥叫牛鴻和一個庶出的妹妹叫牛芊芊。而她除了魂穿之外,名字卻沒有變,還是叫牛莎莎。

她五歲那年,娘就病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傷心過度,牛丞相發現她竟然也傻了。所以,她的祖母強烈要求將她送到了這裡來寄養,唸經祈福,直到她及笄。在這裡一住就是九年,她那個便宜老爹很少來看她,倒是她那個嫡親的哥哥牛輝和那個什麼未婚夫軒王常常過來。

同時,她也知道了這兩個女人的身份:中年婦人叫林嫂,以前是伺候她孃的,娘死後,哥哥牛輝便差了林嫂來伺候她。那個和她年齡差不多大的小丫頭叫竹韻,是她的貼身丫鬟,她來廟裡寄養後也就跟著過來了。

當然,這所有的過程中,為了維持“傻子”的形象,牛莎莎一直在玩浴桶裡的水,都很少說話,基本上是聽她們說,只是時不時裝瘋賣傻引導地冒出一兩句,她們便會繼續她的話題往下說。

吃飯洗澡擺下來已經很晚了,林嫂和竹韻安置好自家小姐也就吹滅了燭火,各自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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