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提著一恨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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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惠的格比較軟弱,要調教她應該不是件太困難的事,於是惡狠狠地說:“求也沒用,她壞了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麼都行。”歐陽惠說到最後閉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紅。

“這可你自己說的,好,你先脫光來讓我高興高興。”歐陽惠遲疑地把顫抖的小手伸向衣領的紐扣,半天也解不開一粒,可憐她從小到大受盡眾人寵萬人愛,現在竟淪落到自己向最厭惡的人主動獻身的境地,教她剎那間如何下得了這個決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鐘,那邊,”他的嘴衝文櫻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鐘。”歐陽惠默不作聲,脫衣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與文櫻的牛仔裝不同,她一身休閒打扮,但極講究極緻,從身上的小飾物到內衣的用香都體現了女孩子纖細的匠心。

當然,對這些張洪是從來不會懂得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個飽含羞恥下慢慢褪卻防線的完美無暇的女體。

房小巧圓潤,頭又紅又小,像兩粒紅豆鑲嵌在兩個白瓷小碗上面,肌膚也是白得一捏就能出水,部緊湊,微微有些上翹。

最誘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長鶯飛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長,很纖細地貼著,雖然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對比,但反而形成一種特別的聖潔,恰到好處地守護著從未經開墾的花園。‮女處‬就是不一樣啊。經驗豐富的魔一眼就看得出來。

他起初還在遺憾文櫻雖然美豔,但已非原裝,想不到過不多久真正有一位‮女處‬來供他享用了。

在張洪指揮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體的歐陽惠還來不及羞愧,又被迫給男人脫下褲子。

經過發洩的本來有些發蔫,聞到‮女處‬香立時興奮得破檔而出,看著大的衝她神氣活現,歐陽惠嚇得眼睛都閉了起來。

“現在給我,從腳趾頭開始。”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腳抱在懷裡,一個腳趾頭接一個腳趾頭含在櫻口中,柔軟的香舌著骯髒的腳丫,胃裡早就翻騰好幾次了。

忍得很辛苦才沒嘔吐出來,張洪索把另一隻腳也擱到女孩子滑膩的大腿上,腳趾狎玩著她的淑,眯著小眼看著女孩難受的表情,心裡得要命。他沒想到女孩如此好調教,只講幾句就掌握了技巧。

而且只怕他不滿意,得格外認真,仔細,過去他嫖雞時花再多錢也買不到這樣高檔的享受。

他眼光一掃,發現縛在旁邊的兩個男孩都已面紅,呼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帳逢,姓張的那個還能堅持不看,另外那個早就忍不住在兩具赤的女體身上瞟來瞟去了。

張洪眼珠轉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溫軟的舌頭將他的腳趾腳板都清掃了一遍,舌頭和口腔的肌累得痠痛。

又沿長滿黑的腿部蜿蜒而上,猶豫片刻終於還是被迫來到大腿內側,殘留的、汗汁和胃還沒清洗,一股比腳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撲鼻而來,歐陽惠實在忍受不住,把頭扭轉到一邊,大口呼清新一點的空氣。

張洪揪住她的秀髮,強行將她的頭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學生用平時談吐高雅的櫻桃小口來清洗他鄙不文的陽具。

歐陽惠無奈,只得屏住呼,從睪丸開始,一點點地,一面噁心一面將殘留的汙垢全進了肚子裡。

最後轉到黑紫的龜頭,它實在太大了,她的櫻口怎麼樣也不能完全包容進去,更不用說整條陽具了,由此可以想像文櫻剛才是何等的痛苦。張洪現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強了。

但並沒有因此放過她,叫她伸出一中指在他的門上輕輕,另一隻手握住不停地上下套動,櫻口則像接吻一樣包住龜頭,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縫往裡頂去。

“喲?”張洪昂起頭嘆了出來,舒服得把小眼眯縫成了一條線。擺出這樣難堪的姿式,歐陽惠羞恥得無地自容,但是為了救櫻姐,受再大的苦難她也覺得值得。

她咬咬牙,加快套動的頻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擠了進去,幾乎將道都要撐將開來,這樣幾分鐘下來,張洪終於不住了,開始可怕的悸動,歐陽惠沒搞清狀況,只來得及驚啊一聲,幾股濁就飛濺到女孩的嘴裡,臉上,有些還飛進了鼻孔,一臉的狼籍。

看著女孩羞憤難堪的模樣,張洪得意地大笑起來,文櫻的腿骨終於被接好了,在這個過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過來,望著身的歐陽惠難過至極,她知道這個可愛的小妹最終也沒能逃脫魔掌。

張洪將四個人全都關進了地窖,地窖並不在房子下面,而是在不遠處的樹林旁,他本是作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經過改造,既透氣又隱蔽,關押四個被束縛的少男少女問題並不大。

他還別有用心地不準兩個少女穿任何衣物,臨走前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你們是我的奴隸,我將會教你們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

今後,如果有哪個違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懲罰另外三個人,如果有哪個再敢逃跑,我就將其他人當場幹掉,有膽你們就試試看。”說到這裡,他眼裡兇光一閃,眾人噤若寒蟬。

“鐺琅”鐵門鎖上了。***月影湖相傳是天上嫦娥仙子思鄉時滑落的淚珠所化,小巧純,清冽瑩透,晨霧動間,把四周的景緻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浴的兩具女體更像下凡的仙子般玲瓏有致,美麗萬方。

文櫻站在半深的湖水裡,心冷得比湖水還冰涼,使勁著身體各個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掉,她覺得自己已經骯髒得無可救藥了,就算用天上的聖也難復往的貞潔。

一把清水輕輕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卻是歐陽惠,她指尖輕撫著文櫻身上一條條傷痕,淚眼婆娑地說:“姐,你受苦了。”一句話將文櫻強裝多時的堅強擊個粉碎。

“妹妹?嗚?”文櫻一把緊緊抱住歐陽惠,兩人抱頭痛哭,從昨晚以來遭受的無止境的恥辱和委屈齊刷刷地匯作酸楚的淚水無聲地淌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漸漸止住哭泣,歐陽惠說:“姐,我來幫你洗吧。”歐陽惠掬起清水從文櫻頭頂淋下,用手溫柔地觸撫著她潤滑的肌膚,不驚歎文櫻身材是如此的曼妙,兩人雖然要好,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裎相對。

她忽然產生了一種母的錯位,對眼前這個身體不再看成是敬愛的姐姐,也像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愛人,她無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異愛意,忍不住俯下頭在白潔高聳的峰上起來。

成年之後第一次受同的撫觸,文櫻不免有些羞澀,漸漸地覺從歐陽惠的指尖不斷傳來一股股熱

特別是從那些部位滑過時她也忍不住要顫抖。對歐陽惠她也有同樣的受,也在享受著這不同以往的奇妙覺,當歐陽惠的舌尖爬上她的峰時。

終於情不自地櫻嚀一聲,伸手也自然地撫摸起對方的身體來。兩人起先還有些拘謹,生疏,慢慢地,快越來越高,動作也越來越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聽到。

最後水到渠成地擁吻起來,隨著重的息聲,兩條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纏繞。手指也相互‮撫‬著的下身,深深地入,撥,再入…火熱的情一旦發就無法遏止,兩具潔白無的軀體斯磨著,纏繞著。

一刻也不願分離,就像亙古以來樹林中的靈在水中嬉戲,這一刻,時間為之凝固,空間為之定格,晨鳥為之歎,小獸為之動容。

“啊?”就像一場小小的爆炸,兩人的身體同時爆發,快的高從下身衝向腦門,又迴盪至下身,化作滾燙的熱洶湧而出,身體的歡暢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意識高高地飄上了雲端。

兩人都未意識到,就在這一瞬間,深厚的友誼已變成了深深的愛戀。一雙狼眼始終在岸邊睽視。張洪暗暗讚歎女人的美麗,並沒有阻止少女們慾的動,反而這是他樂見其成的結果。

從昨晚他把女人剝光與男孩一起綁在狹窄的地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們壓抑的慾望,沉慾遊戲之中,從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奴。

清早當他打開鐵門,看到幾個人尤其是兩個男孩的臉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時,他知道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被折磨得像昨晚那樣變了形,只要一經水的滋潤,馬上就變得充實、飽滿、豐澤,不僅汙穢洗滌乾淨,大部分的傷痕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早上從裡爬出來的兩條汙濁乾枯的蟲有著天壤之別。

昨天一則光線昏暗,二則急於苟合,本沒仔細欣賞女人的美麗,現在從容品味才發現兩個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風韻。都能以特等來評分。

個子高的那個固然是國天香,長身玉立,美得驚心動魄,稍矮的那個卻也是雍容秀麗,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說一個是清水芙蓉魅力人的話,那麼另一個就是空谷幽蘭清香自來。

當然,魔是不會有這麼多詩情畫意的,也不知道兩個女孩果真都是她們大學裡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幾,吳昊和張忠禹就是其中最幸運(或者是最不幸)的兩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讓那些追慕者知道兩朵金花同時蒙塵,張洪怕是吃都要讓他們吃個皮骨無存。

讓她們搞搞同戀倒是個好主意。張洪惡地想。睡了一覺回覆了元氣,現在的張洪顯得神飽滿,趾高氣揚。今天他只穿了條內褲,提著一藤條,有意坦壯的健肌,與蒼老的面容形成強烈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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