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任滑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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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他媽的你倒是快點呀。”男人不停地吆喝著,就像吆喝牲口,他很不滿意這樣緩慢的進度,於是高高揚起手中的藤條,一鞭朝跨下體的去。

“呀!”歐陽惠痛得一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拖時間呀,你自己看看幾分鐘了。”男人站起身來,跨過她頭頂,把表伸到她眼前。已經過了十多分鐘,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麼做了吧。”歐陽惠認命地把白生生的股向上翹起來,把羞恥得通紅的臉埋到手掌中,只聽得風聲驟響“啪”地一聲,股上就被了一鞭,熱辣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彈,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張洪才罷手,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悶哼一聲,雪白的股上數條紅紫格外刺目。

忽然她覺到一隻大手摸上她的部,不由驚羞得拼命扭動起來“老子給你上傷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張洪一腳踏在她背上,把繩圈攥得緊緊的,使她無處可逃。果然是一些涼涼的膏藥摸在傷處。

不過範圍好像大了點,不僅是菊,連前面嬌羞的秘處她沒來得反應之前也被順便抹上了一些。

“再來。”張洪把藥塗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陰陰地笑著,大的就像大將軍一樣神氣活現地立得高高的。歐陽惠倔強地撐起身子,部的疼痛使她倒一口冷氣。

又一輪遊戲開始了。***在這場必輸的賭局中,歐陽惠不過是顆可供玩的棋子,給惡魔的獸慾增多幾分快罷了,果然這次更不走運,走不多遠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藥。

幾次下來,少女的背和紫紅的鞭痕就像阡陌叉,更難受的是除了痛覺外,下身處開始隱隱發癢。

起初她還以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來就像幾十只、幾百只螞蟻在那裡使勁攢動,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陰戶也變得溼潤起來。

與早上給文櫻洗浴時身體的覺有點類似,又好像完全不是這個味。酥麻從下身蔓延到頭腦來了。

癱倒,意識中竟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現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個什麼東西到陰戶裡就好了。

我怎麼那麼賤?歐陽惠對自己很生氣,就算未經人事,此刻也會明白張洪在藥裡做了手腳。

可是她不像文櫻富有反抗的勇氣,只有強迫自己使勁夾緊陰戶和括約肌,試圖減緩藥力的發作。

沒想到這樣做的結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癢加劇,慾火已經把整個下身籠罩住了“啊?”她嘆了一聲,無力承負背上的重擔,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無力起身了。

張洪看她臉緋紅,目光離,兩條秀美的長腿絞在一起,知道藥力已經發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發熱的面頰。

“怎麼又趴下了?時間不多啦。”

“不…”

“認輸?”

“不…”歐陽惠在努力地抵擋身體的受,張洪的聲音就像穿越大氣層才進到耳鼓,遙不可聞,她也沒有能力去分辨他講什麼了,只是本能地發出一些含糊的聲音。

張洪也有點驚訝,他也沒想到這藥的效果會這麼好,這藥好像叫什麼“野牛丸”名字是俗了點,據說能讓一頭牛發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個黑道朋友給他推銷的時候就是這麼吹的天花亂墜,玩女人他憑力氣,藥用得不多,只當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帶在身上。

今天破處前無意中想起這一招,第一次還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來就能讓貞潔女變蕩婦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手指把歐陽惠寬大的衣襬挑開,直翻到脖頸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過的米粒般粉紅的小頭此時也硬硬地鼓漲起來,像兩粒快要成的紅櫻桃,粉滴。

少女條件反地把一隻手抬上來掩住,另一隻手卻不自覺地往間摸去,加上口齒間輕微的呻和身體小幅的扭動,整個一個慵懶無力,別是一種動人的風情。還是這樣有‮趣情‬。張洪嘆著。

為過去也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景卻被他蠻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卻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撫的那隻手。

“噢…別…”少女想把手出來又掙不脫,‮腿雙‬摩擦得更厲害了“自己摸自己多沒意思,我來幫忙吧。”張洪笑著。

分開少女糾纏的腳,把糙的食指尖準確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彷佛腦海中一場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長啊一聲,壓抑多時的情慾從被壓住的那個點向全身迸發,人世的幸福莫過於此了。

張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給她磨著,就是不深入,一點點地把少女的情慾焚遍全身,等到桃源口快有氾濫之勢的時候卻又緊急剎車,把少女從雲端一下子扯進了苦悶的地獄。

“求我呀,請我幹你呀,你會好享受好享受。”惡魔在不停地誘惑。

“…”少女只要有一絲意識回來就會羞恥地緊咬牙關不作聲,無奈身體已經背叛,崩潰只是時間問題了。

冷處理得差不多後,張洪又開始繼續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體,他不著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體作戰場,輸家永遠都是女人。

這次他變了點花樣,索放開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對面,把她一條玉腿壓住,另一條腿支起駕到他的肩上,擺的過程少女幾乎沒有掙扎,當然也無力掙扎了,他改用大拇指繼續挑逗那顆小紅豆,食指稍稍伸入口一點點,中指則探進了另一個口。

由於水早已將整個淌得一片溼滑,幾手指的伸入都沒有多少阻,這一下果然有效,歐陽惠看來整個開始崩潰,敵意明顯減少,也開始不自覺地低聲叫起來。

“難受…”歐陽惠掩住口的手不停地‮撫‬著玉,爆炸過後更加巨大的空虛籠罩全身,她現在只渴望充實。

“求我幹你呀。”

“…幹我,求你…”櫻口中終於吐出了讓她羞恥終身的詞語。

“怎麼幹?”惡魔還在促狹。

“…幹我…幹我。”黑的火焰齧了少女的意識,只會不斷地重複著請求,晶瑩的淚水劃過臉頰,像劃破長天的星。

看到時機已經成,張洪長笑一聲,把褲衩丟到一邊,槍而上,黑的口稍稍美味的津,便聽“噗哧”一聲,從來無人穿越的桃源被強行闢開。

淡紅的飽滿登時被擠壓成兩片可憐的薄餅,還來不及欣賞就一鼓作氣貫通到底。

“呀?不呀?”歐陽惠痛得長長慘呼,驚起湖邊的棲鳥撲啦啦亂飛,她做夢也想不到少女珍貴的第一次就這樣被這個惡用如此蠻橫的方式粉碎,如此羞恥。

如此痛苦。慾火被現實的苦痛澆熄得一絲青煙也沒有了,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難嗎?然而痛苦還只是開始,張洪的像它主人這個惡一樣。

無法無天地在她嬌的體裡橫衝直撞,歐陽惠只覺得有燒得通紅的烙鐵反覆地烙,急速地衝進來,退出去,又衝進來,一下、兩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幹‮女處‬對張洪來說心理上的快更甚體的快,只是緊湊點罷了,不解風情不說,尤其惱火的就是往往幹不多久就乾澀難行了,不過今天不太一樣,可能因為歐陽惠太漂亮而且陰戶也溼潤得很好的緣故,他連上十來分鐘才覺有點滯。

媽媽的,‮女處‬就是‮女處‬,就算上了這麼強的藥也幹得這麼快。他還覺得不過癮,加快了活運動的進度,只聽得兩個體相撞急促的啪啪聲,漸漸地覺又明顯順滑起來。

原來在他強力之下,重新勾起了潛伏的情慾,津又從子宮深處滲透了出來,張洪大喜過望,不由得站起身來,摟住少女的纖把她的背頂在大樹幹上,提起兩條雪白玉腿,咬牙邊像狼一樣低吼著邊作最後的衝刺。

歐陽惠不明白自己怎麼還有快,而且還會恬不知恥配合男人的動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開始嫌惡自己曾經那麼引以為傲的身體。男人嘶吼一聲,把儘可能地深深入少女的陰戶中,幾乎伸進了子宮。

然後股一陣輕顫,開口處張開,一股股地把汙濁的白漿打到少女的體最深處。這個姿態在暮蒼茫中停滯了許久,又最後幾下,擠出最後一滴惡,才意猶未盡地退出少女的身體,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顧自地著氣抹去額頭滲出的汗粒。

媽的,老了,幹個小妞還這麼費力。他捏起自己現在軟得像條死蛇的,上面還沾著少女斑斑血跡,滿意地笑了笑。

抬起腳板去觸撫歐陽惠光潔的面頰。

“不賴呀小妹妹,老子不會虧待你的。”歐陽惠麻木地坐著。

似乎渾不知臭氣人的腳在肆意淩辱,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場惡夢,落的餘暉把她側向湖面的半邊面頰,暉映得高貴而聖潔。身子髒了,心永遠還是貞潔的。

***此後的兩天裡,張洪果然沒有再對歐陽惠進行惡,還允許她在視線範圍內隨意走動,但只要有招喚她就要聽從,對於他任何形式的玩都不得稍有抗拒。

對這些屈辱的條件,歐陽惠用幾乎是吐血一樣的神情悉數答應了,當然也由不得她不答應,唯一的請求就是讓她照顧昏不醒的文櫻。

不要再淩她,有需要一切由歐陽惠自己來身代。張洪同意了,在木屋裡用草鋪了個地鋪讓兩個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們則繼續關在了臭哄哄的地裡。

狡詐的他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對歐陽惠幾乎不加任何拘,雖然有套在歐陽惠脖子上讓她深汙辱的繩索,畢竟像徵意義還是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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