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週而復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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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體內的進深處的短褲全數阻隔,沒有一滴有機會潛入我體內的人造子宮和那剛被植入的成卵子相互糾纏、孕育生命,這樣的結果不由得讓我鬆了口氣。

老爺摟住我的,和我側躺而眠,不一會兒身後傳來了均勻的呼聲。

我身子極累卻無法安然休慼,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那仍舊壯碩的大依然直在我的下身裡。

我僵硬地躺在那裡良久,壓得半身發麻,最後終於熬不過去,幽幽地對身後裝睡的人道:“如果…夠了,就下樓吃飯去吧。”

“你餓了。”老爺聲音依舊平穩如昔,但我明顯覺到身體裡的堅又漲大了幾分。困難地嚥了下口水,我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不知道該回答“餓”還是“不餓”灼熱的視線熾烤著我後頸的皮膚,良久,那人才說:“好吧,咱們下樓去吃飯。”體內依然脹滿的異物小心地出,動作輕柔得像是珍惜著心愛的珍寶,讓我一時有些恍惚起來。甩甩頭,拖著痠痛的下身準備起,體內仍然著那條短褲,難受極了。

知道那個力旺盛的傢伙不會輕易放過我,怕不知何時又突然獸大發,只好任那條短褲深埋在體內,以備不時之需。

不曾想還沒等下,我復又被老爺騰空抱起,而那依然灼熱的堅又一次順暢地入我的深處。

“你…”我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外面太冷,還是你的裡面比較暖和…”老爺無所謂地撇撇嘴,好像他這樣讓人驚駭的“取暖”方式就和帶上手套那般平常!就著在我體內的姿勢,老爺大步向樓下餐廳走去,每個移動都將震撼通過老爺巨大的楔傳遞到我體內深處。

我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身體相連處的難堪。

“小朱朱,我可是強忍住我的求帶你去吃飯…如果你再誘惑我…”誘惑。老套地藉口,我想尖叫!如果可以,我願意躲到天涯海角,不再見到這個惡魔!

終於“相安無事”地坐到了餐桌旁,那個傢伙卻仍然不放過我,就著相的姿勢讓我在他的腿上坐好。

剛才被丟棄在地上的殘破圍裙已經不見蹤影,桌子上也擺好了我之前做好的飯菜,飯菜依然冒著熱氣,顯然被重新加熱過。

一想到這間別墅中如同影子般的僕人們可能隱藏在某個角落,看到這一幕幕穢場面,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合處被那個傢伙用手翻的觸,把我從冥想中拉回現實。

“本來以為你這裡生了薇芙,會讓你在做愛時不那麼痛苦…沒想到,你還是那麼不適應…”老爺遺憾地在我的肩膀上撒下一串細吻。我的不適應不是因為你的尺寸!我的神經已經面臨崩潰…只要你站在距離我五米的範圍內,我就會不適應!

“吃點東西吧,看你都瘦成排骨了,抱起來真不舒服…”那就不要抱,離我遠點!我在心中吶喊,可惜那個惡魔一點都沒有覺到,將我靠在他懷裡,伸出兩手忙碌地給碗裡盛湯、夾菜。

忙碌的手不經意的撫過我的頭,我疼得瞬間縮起身子。因為不斷地被注素,我原本男的平坦膛竟然開始發育!

雖然不至於發育成女豐滿的房,但是暈開始尖聳起來,頭也漲大得如同飽滿的黃豆。

更可怕的是,由於懷孕的緣故,這還未成房竟然開始下你!當每次有稀少的你汁從頭中冒出的時候,都讓我疼得直冒冷汗。

“又開始漲你了。”老爺直愣愣地盯著冒出你汁的頭,眼神像是餓了數天的野狼。不!千萬不要…看到他悉的眼神,我恐懼地揪住餐巾。

“我…我們吃飯吧…老…愛德蒙…”我急忙端起碗來遮住部“嚐嚐我的手藝…這是我照著電視上教的方法…”拿掉我手中的碗放回餐桌上,撥開我護住口的雙手,老爺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我尖聳的房。

“我想吃…你…”我的腦袋哄的一聲短路掉,雖然之前也被如此要求過,但那都是在事最高時,我已經不知何謂廉恥,只求儘快解脫的情況下才會做的可恥之事,可是現在…

“給我…就像你喂薇芙那樣…”

“薇芙…”我濛地重複著這個名字,聲音裡突然透出隱隱的悲悽“…我想見見她…讓我見她,我就讓你…”

“你在和我談條件麼?”老爺的眼睛威脅地眯了起來,有力的大手威脅地撫上我的脆弱“你拿什麼資本和我談條件。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還不明白麼?”是啊,子、孩子、自由和…尊嚴,我的一切都被他奪走了,我還能拿什麼和這個強大的敵人戰鬥。

只能投降…無言地攬過他的頭,起身子將部送上去,用手指扶住頭放入老爺的嘴裡。我的心裡沒有了最初的羞恥,只是覺得無限的悲悽,不知這種心痛的子何時才是盡頭。

他的舌頭溫柔地卷著我的頭,安撫著它的刺痛,然後開始輕輕地了起來,汁一滴一滴進他的嘴裡。

說實話,有了他的,那裡的漲痛消失了不少,但與之不成比例的酸楚卻鋪天蓋地的湧上心頭。

他使勁著,夾雜著間或的輕咬,單薄的膛畢竟無法蘊藏豐富的汁,稀少的汁無法滿足飢渴的口,自動地換到另一側啃齒著,彷彿真要吃幹一樣。

不一會兒,我兩側的紅櫻便都被他吃得殷紅腫脹起來。

“朱利安…我的朱利安…不要抗拒我,你要愛我,必須愛我!”霸氣地命令著我的心,我的身體也到他那悉的堅又開始漲大。

“你的小腦袋裡不能有別人,只能有我!連薇芙都不行…知道為什麼我把她送走麼。我不能允許你用那種愛憐的眼神看除我以外的任何事務!連她也不行!”終於隱忍不住,他開始在我的體內瘋狂地動起來,原本在體內,因為重力而有些下墜的短褲,在他的頂下,再次向體內深處擠去。

乾澀的布料擦過細的腸壁引起我的疼痛,我不自覺地瑟縮起來。不允許我收縮起來抗拒疼痛,在他眼裡這樣的瑟縮代表了拒絕和不完全的付出。

使勁撐開我的身體,他要求我全數的給予,給的毫無保留,可是他難道不懂,我已經被他侵佔得分毫不剩了嗎。

強力的佔有,最初的疼痛被悉的麻木取代,就這樣週而復始,我又受到那一如既往的厭惡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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