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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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姬”您還好吧?”一塊採花的婦人急忙趨前,倍懷關心地詢問。
好一個小孕婦,年輕媽媽那張稚氣未脫的臉龐,轉著初為人母的閃耀光華。
“娃娃在動耶。”她興奮地就近抓住婦人的手,急忙貼到自己的腹上。
“娃娃在動耶!”婦人出同
身受的笑容。
“我瞭解。
“芙蓉姬”您也該多多休息了。”魔美齒一笑:“我要去告訴鴻。”他一定也想知道,他在哪兒呢?
話說任驚鴻正和紗織在屋子門口喝茶。
瞧,他正小心轉動茶杯呢。真不明白本人喝茶為什麼不能“輕鬆一下嘛”非得如此正襟危坐不可。
“等魔美生下孩子,我想帶我的家人回家。”這些話憋在口中好久了,不吐不快。
雖然沒有人開口說什麼,但是任驚鴻可也不是睜眼瞎子。他可以覺到全村的村民可不會喜歡“芙蓉姬”被他帶離此地的想法,但這必然會是事實,魔美現在是他終身的伴侶呀。
“啊,”紗織垂下謎樣的深眸。
“你知道關於“芙蓉姬”的傳說嗎?”任驚鴻有點詫於她想扯開的話題。
“知道啊。”他將長老告訴自己的故事敘述一遍,順便仔細想想有什麼遺漏的。
“嗯哼──”紗織挽袖,招手要懶呼呼的袖珍過來,這回貓兒反常的只扒一下爪子,便又繼續睡大頭覺了。
年輕人出淡不可見的笑意,替她將貓拎了過來,讓袖珍穩穩坐在她的膝頭上。
“謝謝。”紗織朝他出嫣然一笑。
那、那會是在表示謝之意嗎?任驚鴻頓生輕微的狐疑。
是他多心嗎?為什麼他橫瞧豎看,總覺得…那像是情人間的溫存?
他總以為年輕人應該是紗織的哥哥,或年長的親戚之類的人,不是嗎?
“我這裡也有個故事,想聽聽看嗎?”嘴裡說著,但紗織卻盯著貓看,彷彿全部的心思全在那上頭。
“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名喚芙蓉的公主嫁到了北海道來和親──”咦,這個故事他不是聽過了嗎?
“芙蓉姬容貌絕美,情仁慈而大方,但她所嫁予的藩主卻殘忍自私又愚昧,但幾年下來倒也相安無事。他們共生育了兩名女兒。
某一年的冬天,無情的冰雪不僅凍壞能收成的作物,也讓村民們接二連三染上風寒死亡,得人心惶惶,終
不寧。
神官於是卜卦問神,結果,得到上天的回答是:此地有不祥的人物,需要此人來做活祭,方能消災解厄。
誰啊?眾人很快將矛頭對向了嫁到此地來的芙蓉姬。
因為據貼身侍女的密報,芙蓉姬生來身賦異稟,或許獻上她就能消災解厄──瘋狂尋求除災方式的老百姓在藩主默許之下將她擒下,送上祭壇,灌下藥酒,以活祭方式獻天──“不──不!”芙蓉姬雙手反縛於背,長髮狂野,悲憤無助地看著村民──她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嗎?為什麼她就該死呢?
又老又駝的女神官對她出一臉詭異的笑。
“這是命哪。”命?
芙蓉姬的情緒滿滿漲揚起來。這就是她的命?
她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