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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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張面具是按照真人──“芙蓉姬”的容貌細緻繪製的,那麼真人長得美的,五官竟和魔美有些神似哩。
“每年新年初,我們會舉行紀念她的祭典,是很漂亮的場面,你一定喜歡的。”魔美難得如此亢奮。
“哦?你們一定相當念她。”要不然也不會費工建立神社以茲紀念。
“那麼你們是怎麼個慶祝法?”魔美難得皮皮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也不勉強。的確是“到時候”就知道了。
“鴻──”
“嗯?”他不怎麼注意,只顧專注研究那張面具,乖乖不得了,這件東西手工考究到若非他親眼看到,否則不會相信的地步。
“鴻。”魔美有種不受重視的覺,用力拉扯他的衣袖。
“什麼?”他總算轉移注意力,瞧見她嘟著嘴生悶氣的嬌態,有些痴了,沒兩下功夫竟心猿意馬起來。
“我要問你──鴻?”她舉手往他臉前晃晃,有些狐疑。
“你有在聽我說嗎?”
“啥?沒有,有,不是,是,什麼事?”心虛,真是有點兒心虛,倘若她知道自己腦袋中各種五顏六的“光
”想法,現在八成早成了驚弓之鳥,逃得不見蹤影了。
“新婚夜後,你為什麼──”她努力將聲音擠出喉嚨。
不行,這種問題真是難開口──其實是不是本不應該問?可是她真的真的想問啊。
“什麼?”他的呼也快停了,老天爺,她想問的,該不會就是他所想的吧?
豁出去了!
“你為什麼不再碰我?”
“我以為你目前不會要我再碰你的。”任驚鴻終於開口了,他攜著她,在神社的臺階坐下,將她摟在膝蓋上,一件大衣兩人取暖。
“我是…不,我是說…”是的,她怕,那種撕裂般的痛始終存在她腦海深處。
厚實的手掌突然包覆她一邊的,立刻引起她清晰的
氣,小手馬上驚亂的搭上他的手背,一古腦兒的猛推。
“這樣我怎麼碰你?”任驚鴻輕輕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推拒所引發的失望。
“看見沒?”
“我…”天哪,她覺得好慚愧哪,身為人者,怎麼能拒絕丈夫的求歡呢?
“這種事只能自然而然,強求不來的。”他解釋道:“我…我已經強迫你一次了,我覺得很不安,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強迫你了,我會等,等你心甘情願,好嗎?”儘管這種苦行僧的“修煉”會要了他半條老命也一樣。
“我以為…你可以不管我的…”魔美沒有想過原來他是這麼想,這和她從小所接受的乖順恭敬的教育南轅北轍哩,這樣想來,她是在他出現後,才發現自己的腦袋中原來還有這麼多的想法呢。
“小笨蛋,你在說什麼呀?”他沒好氣地用手指順順她有些過長的瀏海。
魔美突然想到早逝的母親,母親和自己的丈夫──也就是她的父親,也有過這般的花前月下嗎?
“嘿,在想什麼?”他可不愛見到她悒鬱的顰眉,儘管輕愁讓她絕美如捧心西施。
“想我的母親。”勉強笑了笑,她的眼光投了好遠好遠。
“她在我很小很小時就死了,我對她沒有任何印象,我一直在猜想她長什麼模樣。”從某方面看來,他與她的身世竟同樣孤獨。
她沉思地撫摸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