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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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中,歌聲環繞,燈光搖曳,這天是曾新守的生,也剛好是畢業典禮後的兩天,學弟妹們幫曾新守慶生。

“學長,生快樂!”眾人紛紛幫曾新守恭賀。張嫣玲也到了,這天的張嫣玲,穿了一件連身的牛仔裙。

長度大約到膝蓋以上五公分,這件牛仔連身裙是前開襟的,一條長長的拉煉,從領口一直延伸到下襬。

張嫣玲腳上穿著一雙並不是很高的尖頭女鞋,那樣的靈氣,其實從進大學開始就是眾人愛慕的對象,每個男生都想一親芳澤,張嫣玲都婉拒了。

音樂甫落,主持人開始說:“大家把給學長的禮物當面拿給學長。”只見同學魚貫向前把自己準備的禮物拿給曾新手,輪到張嫣玲了,她兩手空空,害羞的站到曾新守面前。

“學長…人家出門匆忙,把給學長的禮物忘了在家,不好意思ㄛ。”張嫣玲用那如銀鈴般的聲音說著。

“沒關係…我不介意,你出席就是我的光榮。”曾新守笑著,眾人公認的清純系花,來參加他的生聚會,他已經十分高興。

聚會結束,曾新守回到了自己租房子的地方,那是一棟公寓的頂樓隔間分租給學生“扣扣扣”敲門聲迴盪著。

“奇怪,誰來找我?”曾新守納悶著,打開房門一看,張嫣玲正站在門口,還是剛剛那身裝扮。

“嫣玲,有事嗎?”曾新守問道。

“學長…我給學長送生禮物來。”嫣玲開口說道。

“不用啦!還特意送來給我,不好意思。”曾新守搔了搔頭,卻覺得奇怪,張嫣玲兩手空空,沒看到禮物啊。

“你要送啥禮物給我啊?”曾新守上下打量嫣玲,不解的問著。嫣玲看了看其它兩個房間似乎沒人,將手伸到前迅雷不及掩耳的拉下她的連身牛仔長裙的拉煉。

用很快的速度拉到底,雙手將衣服拉開至肩膀旁雙手一伸直,刷一聲衣服就掉在地上,而衣服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原來她剛剛在慶生會就是穿這樣。

“這就是給學長的禮物,希望學長喜歡。”張嫣玲開口說著。曾新守呆呆地望身前這潔白赤的女體,呆了在當場。

眾人夢寐以求的系花學妹,居然一絲不掛站在他的身前,雙及那兩腿間的倒三角型黑神秘地帶,及平滑沒有贅的腹部一覽無疑的暴在曾新守的目光下。

從正面看,那種靡簡直叫曾新守受不了,嫣玲的豐上一點淺紅,那兩棵櫻桃翹得老高…

哦,新守的小弟弟猛的彈得老高,頂到襠疼痛無比,他嚥了咽口水“你…你…這…這…”新守開始結結巴巴起來。

“人家心儀學長很久了…可是學長一直沒有表白過,人家也沒機會跟學長表白,學長要畢業了,人家趁這個機會跟學長表白。”嫣玲那銀鈴般的聲音從她口裡吐出來。

“這…這…”第一次有女子如此主動的表白,曾新守不知如何響應。嫣玲又開口了“學長不喜歡人家嗎?”

“喜…喜歡,但…為何是我?”此時的曾新守已經滿頭大汗。

張嫣玲也許是想到了什麼,她不敢看曾新守,把眼睛瞄到一邊去,臉上紅通通的,火辣辣的,那模樣真可愛,又囁嚅地低喃著:“明天上午的課,我已經不打算去上了。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讓你幹我,幹我一個晚上,當做給學長的生禮物啊,學長,我是不是很賤啊?!”

“不…不…你美的跟女神一般。”曾新守好不容易才吐出這句。只是,那句話張嫣玲,說得很費勁,一共中斷了三次,才能說完,看來,她只是想表明,她的心裡是多麼的喜歡曾新守,是多麼的想和新守呆在一起。

她的眼瞼下垂著,聲音更低,心跳也加快了,臉上出現紅暈如蘋果一般,微微著氣“我…我…我喜歡學長,希望學長跟我往,學長願意接受這個禮物嗎?”

“這…這…”曾新守還沒回過神來。

“我可以答應學長的任何要求,就算是變態的要求我都願意接受,只要學長答應跟我往,就算做“奴隸”我都無所謂,我要當學長的奴,只要學長跟我往,我任何事都願意做。”張嫣玲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出這句話。靜!周遭一遍靜寂,靜得沒有聲音,靜得一針掉在地上都聽的到聲音。

“你…開玩笑嗎?”曾新守聽到張嫣玲願意當他的奴,直覺以為她是開玩笑,但看她的樣子低著頭、垂著眉,本不敢再看曾新守一眼,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般,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擁有如此美麗的奴,眾人稱羨的系花,是每個男人暗地裡幻想過無數次的事情,曾新守開始覺得不明白,她是個怎樣的女孩。

“學長…人家不是開玩笑!”張嫣玲的樣子很窘迫,很不安,她偷偷地看曾新守一眼,然後又飛快地把眼睛瞥開。

曾新守伸出手來,扶著張嫣玲的下巴,把她那美麗動人的臉龐抬了起來直視自己“我答應你跟你往。”曾新守說出這句話。嫣玲臉上綻開笑靨“謝謝學長。”

“當奴要有自覺的,我要看看你適不適合當一個稱職的奴,”曾新守說著開始命令嫣玲“蹲下,雙腳左右分開越大越好,拿你的雙手背在身後。”張嫣玲聽到曾新守的話,遲疑了一下,由於還有別的住戶在同一層樓租房子住,隨時都可能回來,在走廊上的張嫣玲那赤的身體隨時可能曝光。

“不要在這裡,可能會被看到,請學長把房門關起來,在房門理隨便學長,拜託不要在這。”張嫣玲全身顫抖,對新守說著,害怕曝光以後無法作人,嫣玲抗拒著。

“你不是說任何變態的事都願意做嗎?要當奴,這麼簡單嗎?放心他們暫時不會回來,我不會讓你曝光的。”曾新守語氣嚴厲的說著。

張嫣玲只好點了點頭,蹲下了身體,打開她的雙腳,抬起頭看著曾新守,兩頰羞的緋紅。

曾新守伸手解下了自己褲頭上的皮帶,揚了揚皮帶,向張嫣玲的去“啪”的一聲皮帶重重打在嫣玲的頭上。

“啊…痛啊…”嫣玲痛的大叫,眼睛泛出淚光,兩顆雪白的房上同時出現了紅的鞭痕,那一定使她痛死了。

斗大的淚水由她緊閉的睫下湧出,原來背在背後的雙手,覆蓋住那被鞭打過的房不住

“啪”曾新守又是一鞭,打在嫣玲房的雙手“手拿開,不可以遮,不能叫,不能哭!”張嫣玲怯生生拿開了雙手,皮帶也“啪啪”的落在她的房上。每次皮帶落下後,總是在她雪白的房上留下紅的痕跡,而且扮隨著她的嗚鳴聲。

原本白晰的房上佈滿了鞭痕,張嫣玲咬著牙忍耐著,臉上掩不住痛苦的表情,強忍不敢出聲。

一個原本高傲而尊貴的女人,此刻正蹲在身前,赤著身體,新守心理揚起一股幸福的覺。

此時,樓梯上傳來上樓梯的腳步聲及談話聲,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說話聲好像是隔壁房的。

“糟…有人回來了!”曾新守一個箭步後退同時把嫣玲拉進門內,拉上房門,右腳一掃把地上的嫣玲的牛仔裙也掃了進門。

就在那天,嫣玲自願獻出了一切,‮女處‬、貞潔、甚至幫新守口這種她之前想也沒想過的事情,那天晚上,嫣玲跪著在“奴誓約書”上用陰羞恥的印下印記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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