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一回群雄探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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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因大師合十唸佛,道:“師弟,元非只怕已遭非命,少林留在此間的三人,八成已被發現了!”靈因大師在少林五老之中,年歲最輕,未過六十,是以火較大,聽得澄因大師之言,頓時臉大變,右手一抬,便將那黃臉漢子抓住,喝道:“施主,我少林三名子弟,是否業已遭了毒手?”那黃臉漢子皺了皺眉,痛苦的點了點頭。

石承先看得有些不解,向龍門老人道:“老丈,這人怎的不肯說話?”龍門老人微微一笑,道:“娃兒,這人不肯說話,必然有著原因,何不打開他的嘴巴瞧瞧呢?”石承先一怔道:“為什麼?”龍門老人道:“或許他的舌已斷”他話音未已,那靈因大師已然失聲道:“天香門怎的如此惡毒啊”石承先凝目望去,只見那靈因大師正呆呆的望著那黃臉大漢的嘴巴,搖頭不止。

敢情真如龍門老人之言,那黃臉大漢的嘴內,不見了半截舌頭。

澄因大師長嘆了一聲,道:“師弟,不要傷他的命,點他道,放在林內算了!”靈因大師道:“小弟遵命!”點了那人道,就待順手將他放到柏樹之上。

葛天森忽然大聲道:“且慢!”靈因大師回頭道:“施主有何見教?”葛天森道:“在下想問他幾句話!”靈因大師怔怔的道:“他已斷去半截舌頭,只怕施主問不出什麼結果來啊!”葛天森笑道:“他口雖不能言,但至少雙耳未聾,只消聽了在下之言,點頭或是搖頭即可…”目光一轉,向那黃臉漢子喝道:“這座深林之中,是否還有天香門埋伏之人?”那黃臉漢子神情木訥,久久沒有動靜。

葛天森瞧得有些不解,還待再問一遍,那龍門老人已然笑道:“他道受制,又怎能行動?”閃身上前,一掌拍開那黃臉漢子道,接道:“你如想活命,最好照實回答!”這時,那黃臉漢子淒涼的點了點頭。

葛天森長眉閃動,喝道:“你可是回答區區的麼?”那黃臉漢子搖了搖頭,顯然,他適才點頭,乃是回答龍門老人。

葛天森道:“林中沒有埋伏?”黃臉漢子這才點了點頭。

但葛天森卻沉道:“這就怪了!天香門怎會如此託大,而且…”他忽地冷冷一笑,道:“你冒充元非和尚,不會沒有原因,偌大的一處深林,如若別無埋伏,未免大出常情之外了!”龍門老人笑道:“不錯,若以一般情理而言,自是不對,但老夫相信,天香門行事,必有出人意表之處,此事也許另有原由…”葛天森想了一想,尚未想出頭緒,只見那黃臉漢子,忽然伸手在地上掃平一處黃土,寫道:“在下奉命在此等候少林前來接應之人,準備將他們引入歧途!”澄因大師看得連連唸佛。

靈因則雙目光暴,喝道:“老衲等抵此以後,你為何不肯現身?”那黃臉漢子寫道:“金婆婆同來,在下不知各位是友是敵,自是不便現身的了!”少林寺的三個長老互望了一眼,長長的吁了口氣。

葛天森則是點頭笑道:“這還差不多!否則,真叫葛某糊塗了!”語音一頓,看著那黃臉大漢,接道:“你在天香門中,是何職司?”那黃臉漢子寫道:“在下乃是內堂侍衛!”葛天森道:“內堂侍衛?那是天香門掌門的親信之人了!”黃臉漢子寫道:“內堂侍衛並非親信,不過”他寫了不過兩字以後,竟是久久不曾再寫。

雷剛忍不住喝道:“不過什麼?”那黃臉漢子忽然雙目之中,滴落了兩顆淚光,顫抖著寫道:“內堂侍衛,多是武林成名人物!”龍門老人目光一亮,大聲道:“你是誰?”那漢子寫道:“在下華山範隱!”葛天森道:“閣下是‘寒梅七劍’範兄麼?”那黃臉漢子點了點頭,寫道:“範某師兄弟五人,除掌門大師兄而外,餘下四人,都被天香門所擄,為了華山全派,範某等只好貪生受辱…”澄因大師道:“範施主,除了華山之外,其他各大門派,可也有人被擄?”範隱寫道:“各派皆有,只是作為內堂侍衛,都已經過易容斷舌,他們是誰,範某也不知曉!”澄因大師道:“如此說來,少林弟子,也有被他們擄去的了?”範隱寫道:“依區區猜想,那是一定!”龍門老人長嘆了一聲,道:“葛兄弟!這位範老弟乃是華山長老輩人物,居然作了天香門內堂侍衛,事情看來是越發的棘手了!”葛天森道:“不錯!老丈可有什麼高見?”龍門老人道:“高見沒有,卻有最最笨拙的淺見一個,不知葛兄弟同不同意?”葛天森笑道:“葛某恭候指教!”龍門老人道:“擒賊擒王,咱們不如直搗抱虹巖,抓住那軒轅萍,豈不就結了?”葛天森呆了一呆,道:“老丈說的好輕易啊!抱虹巖若是那等方便侵入,咱們也不用如此慎重其事了!”龍門老人臉一沉,道:“老夫不信!”澄因大師道:“老施主,此時此地,千萬不可意氣用事!葛施主說的不錯,咱們還是小心一些好。”龍門老人白眉翕動,心中氣盛,彷佛未停,但因葛天森這時已然搶先說話,他只好搖了一搖頭,不再開口。

原來葛天森乃是向那範隱笑道:“範兄,那內堂侍衛,共有幾人?”範隱想了一想,寫道:“共有三隊,每隊六人,共為十八人。”葛天森沉道:“多謝範兄”範隱忽然哼了一聲,迅快的寫道:“諸位遇到內堂侍衛,尚望手下留情,他們多因保全一派,方使腆顏事敵,決不會真和各位拼命…”葛天森笑道:“範兄放心,此事葛某知曉!”當下向龍門老人一笑道:“老丈,這位範兄的身份,既被我們發現,兄弟想請他作個內應,不知老丈意下如何?”龍門老人道:“倒無不可,但是那軒轅萍會不會發覺?”葛天森道:“既然要請範兄打點內堂侍衛諸人,自然先得讓那軒轅萍相信於他了!”雷剛接道:“葛兄打算怎麼做?莫非要這位範大俠假裝負傷麼?”葛天森笑道:“不是假裝,兄弟想委屈範兄一次,容兄弟用特殊的手法,點他三處大!”澄因大師一怔道:“這個不妥!如果他們發現的太遲,豈不白白的斷送了範施主一條命?”葛天森笑道:“大師,在下有一種點手法,外表看來極重,但實際上不傷被點之人絲毫,發現遲早,那也沒有關係!”範隱聽得他們對答之言,竟是連連點頭,表示同意葛天森的做法。

龍門老人沉了一陣,道:“葛兄弟,如是你那點手法傷不了人,只怕難以瞞過軒轅萍那丫頭!”範隱目光轉動,忽然寫道:“各位,只消點我道,其餘之事,在下自有應對之方!”龍門老人見他這等寫法,也就不再多說,當即由葛天森下手,點了範隱三處大

石承先目睹葛天森的點手法,果然十分奧妙,不由得笑道:“葛兄,你這是什麼手法?

怎的如此惡毒,卻又不會傷人呢?”葛天森笑道:“兄弟,葛某這套點手法,乃是得自一本古書之上,本是用來治病的,兄弟發現它具有騙人的功用,所以,便稍加改變,使其外表上看去十分惡毒,骨子裡卻是甚為和緩…”說話之間,葛天森已將範隱抱起,飛身躍上一棵大樹,將那範隱放在樹上,這才笑道:“範兄,委屈你一段時光了…”跳下樹來,雷剛已是等得有些不耐,一迭連聲的催促葛天森帶路,前去尋找那通往抱虹巖的秘徑。

葛天森笑了一笑,道:“雷兄莫急,兄弟還有一樁事情未曾辦的了,再等上半刻時光,也無關緊要!”只見他身形一閃,迅快的向林中奔去。

龍門老人臉上疑思重重,沉道:“他如此神秘,不知又為了什麼?”雷剛道:“葛天森縱然鬼鬼崇崇,那也不會做出什麼不利我等之事,只是耽誤時光,叫人好生著急!”龍門老人看了雷剛一眼,似是知道他對自己有著芥蒂。

雖然知道他故意拿話頂撞自己,卻是不曾和他再行爭辯下去。

石承行目光在雷剛身上轉動,接道:“雷大叔,這位龍門老人救過澄因大師,乃是對咱們有恩之人,尚望大叔莫要在言語上得罪於他…”雷剛心中固是不快,但卻不曾反駁,只是一笑道:“老奴記下了!”這時,那葛天森又已匆匆的打那林中走了出來,葛天森道:“咱們可以走了!”當先領路,向那林中走了過去。

眾人不再猶疑,隨在葛天森身後,進了那佔地大達數十畝的柏樹古林。

林中果然不曾再有埋伏,但石承先卻隱隱的覺得,葛天森適才入內,一定是做了什麼手腳。

穿出古林,前面便是一處山角,葛天森領著他們轉過左側的山角,直往山下的一處深谷行去。

幾人的腳程十分快速,那消半刻時光,便已到了一處深谷之中。

葛夭森指著谷中的一處峭壁,向龍門老人道:“老丈,此處有一條秘徑,通達主峰,咱們由此前去,可是要小心一些才好。”龍門老人笑道:“葛兄放心,老朽一向膽大包天,諒那天香門的一切,還嚇不倒老朽!”葛天森笑了一笑,直朝那峭壁走去。

石承先搶先一步,緊緊的跟在他身後。

葛天森行近峭壁之前,忽然俯下身去,在那叢叢的莽林之中,搬開了一塊巨石,頓時出一個黑黝黝、看不清內中景象的五尺大小口來。

石承先失聲道:“這等所在,倒真是當得秘徑二字了!葛兄竟能發現,真正不容易!”葛天森笑道:“這也是機緣湊巧,當年兄弟為了尋找那樁‮物藥‬,因是十分難找,兄弟在這草莽之中找了三天,無意之中,搬動石塊,方始發現了這等所在!”石承先長嘆道:“天下事也真是奇巧的很,若非葛兄知曉這條秘徑,咱們少不得還要多費不少工夫,才能打入那抱虹巖了!”葛天森不再說話,舉步便向內行去。

石承先招呼了一夥人,也跟在他身後,向內走去。

葛天森身上本是帶有火折,但他卻未點燃,只因幾人目力皆好,是以為了不要暴目標,便摸索著向內而行。

石承先只覺這山徑斜斜向上,越走越陡,心中不由吃驚道:“這等所在,如是真有什麼埋伏,那可就真的相當麻煩了!”心中在想,口中卻未說出。

但龍門老人卻忍不住問道“葛兄,這條山徑之中如是有著埋伏,那可就十分麻煩了。”葛天森笑道:“前面的一半,兄弟相信決不會有什麼埋伏,只是那後半段就不敢保險了!”龍門老人道:“依老夫看來,這條秘徑很長啊!”葛天森道:“長達十里出頭。”說話之間,已然上到一處斷巖,只見一縷天光,打上方入。

雷剛脫口道:“奇怪,這裡怎有天光?”葛天森笑道:“山徑一半之處,乃是一處斷崖,由那斷崖再向上行去,則是十分兇險了!”龍門老人道:“葛兄,後半段山路,可是不在山腹之中麼?”葛天森道:“不會是,只因那一帶山勢時有峭壁,遇到峭壁之處,才是穿山而行。”龍門老人道:“原來如此!”這時葛天森已然出了口,到了斷崖之上。

不多時,澄因大師等人也上了斷崖。

石承先舉目望去,只見這兒乃是一塊佔地十丈左右的平崖,崖上一面靠山,三面懸空,形勢十分險要。不脫口道:“好一個險要的所在…”話音未已,忽然一聲冷笑,傳入眾人耳中。

龍門老人臉一變,目光向那發出笑聲之處,喝道:“什麼人?”葛天森卻是身形一晃,便向那面峭壁奔了過去。

就在他們奔動的同時,只見打那峭壁之上,飛身躍落了一人。

石承先凝目望去,只見這人身材甚是瘦小,穿了一件黃舊布長衫,神態從容不迫,禿頂稀眉,看那年紀,約在七十出頭,身後背了一柄寶劍,正在望著幾人冷笑。

葛天森本已舉手,指力尚未發出,忽然失聲道:“你是凌兄麼?”那黃衫老人聞言,不由得一怔,看了葛天森一眼,忽然臉上泛起了笑意,大聲道:“藥王葛兄弟麼?你怎的來了伏牛山?真是想不到得很啊!”葛天森笑道:“凌兄,兄弟真是不曾料到會在這裡遇到了凌兄…”黃衫老人道:“葛兄弟,你可是來此尋找什麼曠世難求的靈藥麼?”葛天森搖頭道:“不是…”黃衫老人未等葛天森的話講完,便自哈哈笑道:“老夫適才在總壇之十,接獲屬下之人報稱,有人侵入本門地,老夫匆匆趕來,不想竟是葛兄弟…”直到此刻,黃衫老人目光才轉向澄因大師等人,當他見到了澄因之後,立即頓住了話音,雙眉鎖向一起,搖頭沉不語了。

葛天森一怔,暗道:“他莫非不認識少林僧侶麼?”心中雖作如是之想,口中卻道:“凌兄,這幾位乃是少林寺中的長老,不知凌兄可曾見過?”黃衫老人驀地長長一嘆道:“少林五老,兄弟自然是知道的了!”澄因大師大步上前,雙手合十一禮,道:“凌施主,天山一別,已達二十載,凌兄進入中原,貧僧竟是不知,失禮得很!”敢情,他們俱是舊相識之人。

黃衫老人道:“不敢,大師好說了!”葛天森這時忙向那黃衫老人引見了石承先和龍門老人,石承先這才知道,這位黃衫老人,乃是“天山四友”中為首之人“劍怪”凌濤。

“天山四友”中的“掌絕”羅放,石承先已然見過,這時又見到了凌濤,心中明白,天香門的五大護法,除了“九環鐵柺”齊逖,餘下的四人,必是“天山四友”了!

這時,凌濤在聽得石承先的姓名之後,不特別的打量他一會,笑道:“果然是個奇才!

老夫不曾眼見之,當真是不敢相信!”石承先聞言一怔,忖道:“他怎的彷佛知道我呢?”但他口中卻道:“凌老前輩知曉晚輩麼?”凌濤笑道:“當然知道啊!”語音一頓,同葛天森道:“葛兄弟,既然你和石老弟向來、只怕還是為了石嘯風的事了?”葛天森道:“不錯,正是如此。”凌濤道:“葛兄弟,有一件事,兄弟不得不事先向你說明!”葛天森道:“什麼事?”凌濤道:“兄弟寄身天香門中,有許多事,卻是不便站在葛兄弟的一邊!”葛天森笑道:“這一點兄弟知道!”凌濤長長的嘆了一聲道:“葛兄弟,縱然你心中有些見怪,兄弟也無法相助啊!”葛夭森道:“凌兄,那軒轅萍此刻可在總壇之內?”凌濤道:“這個,兄弟也不大明白!不過,你們既然來了,那自然是不妨前去碰碰運氣了。”語音一頓,接道:“兄弟職責所在,葛兄弟,咱們只怕還得比劃一番才好!”葛天森笑道:“凌兄,這麼說豈不要委屈你了?”凌濤笑道:“沒有關係,只望葛兄弟出手不要太重便好!”石承先聞言,暗道:“難道這位劍怪也要用那苦之計麼?”尋思間,只見葛天森已然出手一指,點了那劍怪凌濤的一處道,並且伸手將他扛在肩上,大聲道:“凌兄,委屈你了!”凌濤沒有說話,只苦笑了一下。

這時,雷剛忽然上前道:“葛兄,請把凌兄給老奴攜帶。”葛天森待推辭,雷剛已然接道:“葛兄,這兒的路徑,只有你知曉,扛了一個大人,那多不方便呢?”葛天森沉了一下,當下將凌濤給雷剛,雷剛獨臂一舉,便將凌濤扛在肩上。

葛天森目光一轉,舉步向一塊突出的巨石走去。

石承先等人跟在他身後,走到那巨石之旁,只見他雙手用力一推,只聽得一陣軋軋之聲傳來,巨石忽然縮向山壁之內,出了一道門戶來。

葛天森回頭看了石承先一眼,道:“兄弟,這條秘徑甚是兇險,咱們可得小心一些啊!”當先舉步向內行去。

石承先本想搶在前頭,但因自己不知路徑,不敢冒失,只好緊緊跟在葛天森身後,小心戒備,只消一旦遇到什麼變故,自己也好出手相助。

幾人進了那道門戶,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秘徑中走了約有三里,忽然眼前現出一片天光。

這時,那被扛在雷剛肩頭的凌濤忽然低聲道:“葛兄弟,前面有人,你們莫要冒失衝了出去。”葛天森聞言一怔,道:“為什麼?”凌濤道:“兩邊山崖之上,均有埋伏之人,你們如是冒失的衝了出去,只怕要吃大虧了!”澄因大師忽然合十道:“凌施主,老衲有一句話,不知說了出來,施主會不會見怪?”凌濤道:“什麼話?大師請說便是。”澄因大師道:“眼下那天香門埋伏之人,必是比施主身份要低的了!”凌濤道:“不錯!”澄因大師道:“倘是施主說話,他們只怕也不敢不遵從的了?”凌濤道:“那是自然!”澄因大師道:“既是如此,施主何不相助我等喝退這一路埋伏之人呢?”凌濤沉未語,龍門老人已然笑道:“不錯,咱們早該想到才是。”但凌濤卻嘆了口氣,接道:“大師,這事不是凌某不允,只因…”他忽然不說下去,顯然其中有著極大的隱情。

葛天森這時站在那口之處,聞言笑道:“凌兄,莫非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凌濤道:“正是如此…”石承先忽然接道:“雷大叔,放下凌老前輩…”他走上前去,拍開了凌濤的道,抱拳一揖道:“凌老前輩,晚輩有個不情之請,尚望前輩莫怪!”雷剛已然放下凌濤,退向一側。

凌濤伸了伸雙臂,苦笑道:“老弟有何見教?”石承先道:“天香門可是用什麼方法將凌老前輩的舉動控制在掌握之中,才使你老為他們所用麼?”凌濤道:“不錯!”石承先道:“晚輩想向你老請教,那軒轅萍究竟握有你老什麼把柄?”凌濤想了一想,道:“老弟,這事說將出來,只怕叫人難以相信?”葛天森轉頭笑道:“凌兄,只要不是生命大事,說出又有何關?”凌濤長嘆道“葛兄弟,這事正是生死大事啊!”葛天森一呆道:“那軒轅萍在你們身上做了手腳麼?”凌濤道:“可不?”但他稀疏的眉頭忽然一揚,接道:“那軒轅萍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在老夫兄弟四人身上封了一處怪脈,如果不依她之言行事,兄弟等人就只有一個月好活了!”石承先一怔道:“為什麼?”凌濤道:“沒有她的藥丸,老朽等四人的全身經脈即將萎縮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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