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假作真時真亦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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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正當我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女友在身邊被室友手指刺私處到高的時候,阿輝居然動情地狼吻了正在享受高的琳兒。虛弱的手臂就好像我現在脆弱的心靈一樣,難以推開那雄踞的霸道;微紅的臉頰就如同我似火的慾望,難以平復心中的鴻溝。時間很短暫,傷害和刺卻同時襲向我們,不是我們無力抗拒,而是我們都身處其中,不能自拔。

畫面定格在這一瞬間,我詫異的表情也定格在這一瞬間。這一瞬間,琳兒夾在我的兩個室友之間,分別被佔據了上下兩口。情和情慾代表了女人的一切,我一瞬間到了自己是一個失敗者,卻還在慾望的風中搖晃。

登時,琳兒被阿輝雙,‮腿雙‬剎那間就軟了下來。秦峰趕緊出被緊夾的手指,中指上已經留下了若隱若現的汙跡。此時我才注意到我的不知道何時已經翹得老高,在無法發洩的慾望中折磨著我。

“阿…輝,這裡是公共場所。”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擠出這幾個字,否則我還是失聲的狀態。

而琳兒卻美目星光,回頭責備的瞪了我一眼,就好像在說:“都怪你,玩得人家如此動情,才會被阿輝趁機佔了便宜。”而秦峰看到琳兒美目閃過落在我身上,便又一次詭異的笑了。

夜…校園…琳兒笑的告別,阿輝興奮的神情,我思緒矛盾,心情卻格外沉重。

“你們倒是很夠義氣,今天的計劃全部被你們打亂了…”阿輝面對我們,收起笑容,略有心事。

“打亂?我覺得氣氛很好,這不就是你要的效果嗎?”秦峰似乎知道阿輝要發難,反相譏。

“一個總是無中生有,一個在球場上拼命出風頭,你說你們在我女友面前拼命表現有什麼用?現在我算明白有異沒人的意思了。哼!我一時大意,忘了你們是什麼樣的人。說吧,剛剛碰到我的是誰的手?”阿輝問得漫不經心,卻比平常用心得多,可見他對這份情的珍惜。

“還裝傻,剛剛就我們三個人,是誰的手在偷摸我女友?”阿輝見我們毫不知情的樣子,有些動怒了。

“輝,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承認我無中生有,但那也是隨機應變啊!”秦峰作賊心虛,轉移話題。

“是我!”我打斷秦峰的話。壓抑的心情不允許阿輝的挑釁,何況那本是我的女友,你又何曾能質問我,這便是大學生的年輕氣盛。

“呃…”秦峰驚訝至無言。

“看到蘇琳那時候看著你,我早猜到了。李嚴,你天天出去溝女,花錢的不花錢的都要,現在連好友的女朋友都要碰,你他媽有本事自己去找個女朋友…就是畜生養的…我叫你挖我牆角…”阿輝一把拉住我的衣領,準備揍我。而他說的正是我的心裡話,也深深的打擊到了我的痛處,我亦惱羞成怒,大戰一觸即發。

“輝,嚴剛剛只是扶住蘇琳吧了。你剛剛鬆開扶手去親蘇琳,你們倆都往門外倒,你讓李嚴不用手撐著蘇琳怎麼辦?當時事情這麼突然,李嚴不小心碰了蘇琳的八月十五也不會是有心的。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用得著動手嗎?”秦峰的勸阻及時有效,也讓我們從衝動中走了出來。“其實我也看到了,不過我為了不讓你誤會,所以沒有主動提及,沒想到當時你們那麼重,蘇琳的褲子又打滑了,嚴託蘇琳的手居然不小心戳到你身上。再說,如果嚴一直在後面佔蘇琳便宜,你認為蘇琳不會有反應嗎?她當時回頭是向李嚴致謝,不信你回頭問她。”秦峰見阿輝將信將疑,繼續開導。

“這下你知道了。放手!我最恨人抓我衣領了。”我一把推開阿輝,憤恨的說道。

“唉,自古紅顏多禍水,這句話真就沒錯。”秦峰故作深沉。

“好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還真是有兩個好心腸的兄弟。”阿輝的眼神在閃爍,這代表他在思考。我有覺他的心還在疑惑,他會開始提防我們了。深夜,往和氣的三人一言不發,草草回到寢室上睡了。

短信…空的…是琳兒發來的,我明白這是在等待我的回覆;短信…內褲…水痕的內褲,在我確認回覆後,琳兒給了我發了一張圖片,外帶幾個字:“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現在是不是打算再追我一次?我可沒有應承你,不過我很喜歡你的這種方式,晚安。”琳兒主動到來短信是一種愧疚的表現嗎?肯定不是。我沒有回女友的短信,因為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沮喪,我在猜測琳兒的小心思,確實,這種讓人看不透得不到的覺,真的很讓人騷動。我心中的矛盾還在升級,特別是看到朋友反目和女友得意的短信後,我愈發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李嚴,看來你昨天成功得手了,怎麼樣,可以跟我說說嗎?”週五的排練場還是沒有琳兒的身影,也沒有阿輝計劃中的電話,只有佩兒讓人詫異的靈通。

我按照我的約定來到佩兒的住處。她打扮得像一個居家好女人一樣,藍的圍裙和厚實的防燙手套讓人覺得溫馨如家。炸得金黃的炸蝦熱騰騰的在佩兒控下里翻滾,就好像子在做飯之餘詢問老公的花柳新聞,讓人覺得好不愜意。

“你怎麼知道的?”我不住好奇問道。

“阿輝今天一大早就給了我電話,說什麼讓我好好看住你,不然就公開我們的地下戀情,讓你滾蛋。所以我猜你肯定是撬牆角被他發現了,是不是?”佩兒的猜測毫不留情面。

“嗯,昨天…”佩兒眼神似乎看透了一切,我不想也不必隱瞞什麼,將昨晚的事情一一告訴了佩兒,只是將指的主角換成了我自己,這也算是自尊心作祟吧!

“呵呵,我早說過對待藝術生只要單刀直入就行了,沒想到這個蘇琳這麼開放…不過,嚴,你下次可要做得秘密點了,不然真的讓阿輝去告密,我可就少了一個會幫忙寫論文的男友了。”佩兒的笑中溫柔似刀,甜荼毒,卻有著無窮的力。

“佩兒,這就是你今晚去比賽的服裝嗎?”我不想搭理佩兒過於世俗功利的對話,轉而開始打量佩兒掛在牆上的衣服。這是一套很眼的全新運動衫,端詳了半晌後才發現居然和琳兒昨天穿的一模一樣的運動衫,一樣的顏、一樣的牌子、一樣的款式,但卻不是佩兒可以承受的價格。

“被你發現了。這可是我為了配上你而特意準備的。”佩兒嘻嘻笑道,看不出任何端倪,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偶然。

“這衣服很貴的,你居然這麼破費。”我卻有些小動,佩兒一直都在為了成為適合我的那個唯一而努力,而我似乎除了寫個論文外,什麼都無法給她。

“不管,來,先把肚子填飽。晚上我們一起加油,一定要進決賽。”佩兒的廚藝真的很嫻,可口誘人。

我和佩兒早早到了比賽地點,一是為了試音找找覺,二是心繫一天沒有消息的女友和阿輝,心下到底還是擔心的。可惜事與願違,一直到比賽即將結束都沒有發現琳兒的蹤影,我心情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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