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撫慔著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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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真啊，你可也真夠幸福的，今天上面的口跟下面的嘴都吃得飽飽呢！從眼角，我偷看著宛真黑短裙內的大腿內側，雞巴又再次硬起…我偷偷出下一張名片。

＊＊＊結束了宜蘭之旅，心情甚是愉快。一趟意外旅程讓宛真那小短時間內下了兩條陌生的雞巴。

尤其是看著陌生男子將宛真脫光瞬間，驚歎那清純的小臉下竟是如此傲人身材時，總讓小弟的雞巴興奮不已，回程路過臺北，突然想起高中美髮科的兩位舊識，拿起電話便撥了過去。這兩位舊識，一個叫阿kin，一個則是十三妹。

阿kin身高不高，長得倒是很秀氣，時髦的髮型加上韓式少男的外表，讓他高中時異緣一直很好，很難想像這人其實有著潛在的娘炮個。

第一次單挑時，我的左拳擦過了他的臉頰，沒想到他放聲大哭，也從此一炮而紅。

“幹你孃…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找你報仇！”阿kin哭著說。

“先切了你那隻吧！”當年的我毫不在意。十三妹就不用說了，自詡為帶種的大姐頭，高中就染了整頭金髮，剃成個十足男生樣，吹著高高的飛機頭。我們時常打賭，十三妹卻始終願賭不服輸，直到畢業前我還是不懂，在校長室門口幫我含雞巴真有這麼困難嗎？

畢業幾年後，我才知道原來她含的是阿kin的。這麼極端的組合怎麼會在一起呢？這不重要，但兩人在我心中其實都是個卒仔。

“喂？”話筒對面傳來的是悉不過的聲音。

“十三妹，是我…”

“幹…阿城！”幾年來大家的招呼依然沒變，閒聊的過程中馬上約了見了面。

原來這對狗男女在幾年進修之下，自個經營了間理髮廳，店內位子不多，只有小小八個位子。我介紹了一下宛真，阿kin跟十三妹打量了宛真一下，說道:“不愧是阿城的女人啊！城哥從前總說要個年輕漂亮的女友，看來是夢想成真了。”宛真回了個甜美的笑容，我的笑容則是有點尷尬。記得當年的完整句是:“要個年輕漂亮的女友，最好還能讓她每天享用著不同的大雞巴。”

“阿城，我們今晚沒有幾位預約的客人，你帶宛真來做個頭發吧！幾年不見了，就當是我報答你以前的‘照顧’啦…”十三妹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我揮了揮手。

這小‮子婊‬不會是想報仇，當著宛真的面說出以往的風事吧？宛真則是開心的叫好:“好啊好啊！剛好我最近也想換個髮。你看看，髮顏都長出來了，你捨得讓你女朋友醜醜麼？”女友嘟嘟嘴跟我撒嬌，希望我應允。

“城哥，我是真心想邀請你跟嫂子來讓我沾沾光，vip級的服務只有你們有啦！”在三人連番攻勢之下，我也只能乖乖就範，便與十三妹跟阿kin敲定了晚上5點見。

“他們人很好嘛，哪有你說的那樣壞。”女友微笑著。

“呃…也許吧！是我太幼稚，小心眼了嗎？哈哈！”我內心存疑，這兩人當年被我整得雞飛狗跳，已經接近凌辱，多年的怨恨真的可以消失得無影無蹤…幹！誰怕誰？頂多一個打十個。女生燙髮可是件大工程，尤其宛真又有著一頭長長秀髮。

這一燙一染可能四個小時跑不掉。阿kin這人卒仔歸卒仔，但技術還真不錯，當我倆出現在店裡時，馬上展現了專業的熱情，不但給了女友許多專業的建議，做了許多頭皮護理檢測，還細心的解說著許多細節，讓女友馬上對他的專業深信不移。

但漸漸地，我發現每當阿kin貼近女友解說時，眼神總會不停往下瞄著襯衫內的空隙，嘗試著偷看女友前的那塊。幹！我就知道，這小王八蛋肯定是見女友漂亮起了心！

心說十三妹從前還是個t，這兩個小畜生不會想連合起來搞我女友吧？宛真的子可是又白又，不像有些女孩只有個a罩杯，努力一點便可以看到暈甚至頭，相信阿kin試了幾次，還是隻能瞧見那白深邃的溝。我心裡不竊笑著:媽的，連這死卒仔也想偷看我們家宛真的子！

十三妹幫我按摩了一會頭皮，要知道男生其實是沒啥耐的，我指了指頭，示意十三妹全權處理。

“誠哥，你跟嫂子難得來訪，兩人就剪燙染一起來吧？”她說完便帶著我到後方的洗髮處。

洗髮的地方則用大型的黑幕布區隔著，讓客人可以完全放鬆，甚是專業，但也因此將我與女友完全區隔。洗頭時與十三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說起從前的瘋狂事，瞧見十三妹那前貧的弧形，我不那悶說道:“我說十三妹啊！

你好找不找，找個阿kin那小卒仔當男友幹嘛？我建議你不如乖乖當個t…除非阿kin的娘剛好合你胃口，還是阿kin其實喜歡貧的？”十三妹則是小聲的在我耳邊說:“我你娘，等等老孃就指了你那女友，老孃最討厭這種白腿長的美女，骨子裡都是個騷貨。”

“說到我這女友，可真的有夠騷的，要是你還是t的話，肯定會想她那…欸，阿kin知道你以前曾經跟女的搞過嗎？”我賊笑。

“，你再說！”十三妹說完拿起蓮蓬頭就往我臉上噴，嘴巴、鼻子被她噴得滿臉是水。我則是笑著舉起中指，她也笑了出來，彷佛回到了童年般，看來他倆對以前的舊事已經毫不記仇。

“等會染劑上要一段很長的時間，累的話你就休息吧！我再幫你戴個眼罩，才不會有殘滴到你的眼睛。”說完她便帶我走回宛真座位旁，替我戴上眼罩染起頭髮來。又是一陣時間的煎熬，眼睛的瞳孔也漸漸適應眼罩。

尤其眼角餘光其實還是可以清楚看到周遭的動靜。

“城哥，你跟宛真肯來讓我們設計髮型，我們真的是很開心啊！今天只要不趕時間，我倆一定好好幫你們馬兩節辣。”阿kin說著，將雙手伸上女友肩膀按摩著。女友身體稍微前傾，阿kin從背後可以看見襯衫裡的子在抖動，深深的溝形成了個漂亮的弧度。

女友則是不疑有它，放任著給阿kin按摩。阿kin按壓著女友脖子、頭皮、肩膀，想用各種角度偷窺女友黑肩帶下的秘密。

“這樣的力道可以嗎？”阿kin問著女友，施加捏力的按摩著。

“嗯…再用力點…很舒服…”我！女友的回應簡直跟叫的臺詞沒兩樣啊？相信此時阿kin的腦中已經在幻想著女友的上模樣吧！

“這樣呢？可以嗎？”

“嗯…用力些…對…這邊…很舒服…”女友閉上眼享受著，對答之間卻沒發現阿kin那微微上揚的嘴角，繼續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

從這邊已經可以看到阿kin的褲子內已經搭起了帳篷，想必將女友被意得非常嚴重吧！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茶一口接著一口，直到頭似乎有點昏眩…幹，不對勁！他們到底…！媽的。

原來這兩人把我下了藥！意志力堅強如我還是好奇著接下來將發生的事，發出了微弱的打呼聲，用最後的意志力瞄著眼罩外的狀況。

“真是個小笨蛋，燙髮都會睡著。”女友嘟著嘴巴說。

十三妹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城哥…城哥…你睡著了唷？”見我沒了動靜，便給了阿kin一個眼神。

阿kin笑了一下，移開居高臨下偷看子的目光，拿出口袋間的剪刀，摸了摸女友的頭髮:“以前誠哥是很照顧我們的，他總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對呀，他就是這種人。”宛真笑著誇著我，卻完全沒發現自己即將大禍臨頭。

“但我們還是對他很不滿…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準備讓你們倆同做亡命鴛鴦。”阿kin突然出兇狠的眼神。女友從鏡子裡看到阿kin手上銳利的剪刀，整個驚嚇到:“你們…”

“以前誠哥總是笑我們沒種，單挑我打輸他，打賭我打輸他，虧馬子也沒我的份…今天給我遇到你，我要讓他知道我不是當年的那個我了。”

“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講…”女友慌張之餘不忘保持冷靜，似乎想要起身叫起我。

“你就叫吧，看是你的聲音大還是我的剪刀快。你真的跑掉也可以，看你用到一半的頭髮怎麼見人？就頂著染壞的頭髮走在街上吧！哈哈…”我女友最愛漂亮。

想到自己頭髮用到一半這樣離去也不是辦法，而男友又正在呼呼大睡，進退兩難之間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乖乖聽話，讓我們一下，什麼事都沒有。阿城現在也睡著了，如果惹我生氣，等下他的脖子會發生什麼事我不敢保證，以前中學時我們什麼都做過。”宛真則是害怕得掉下了眼淚，楚楚可憐的說:“求求你，不要這樣…”十三妹則拿著剪刀對著我的脖子:“父債子還，我倆等了那麼多年，就是要報仇啦！

你幫你男友還這仇債也剛剛好而已吧？何況今天還幫你用了頭髮，天底下會有白吃的午餐嗎？”阿kin走到宛真前面:“剛才都沒發現我在偷看你的子嗎？”說完壓著宛真的肩膀讓她坐在椅子上，撫摸著臉龐，看著女友的身軀賊笑著。

“我最喜歡在這種細皮的女人臉上畫個幾道疤痕，讓她們一輩子都記住我。你最好給我乖一點，”阿kin說完將宛真的頭靠在椅背上，靠近聞了聞少女肩頸的體香，解開襯衫上的鈕釦，宛真細白的溝與黑內衣瞬間一覽無遺，眼淚過白的小臉頰滴在口上，24寸的小蠻更是微微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