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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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丟人現眼了!還不快將眼淚擦一擦,你想讓班上同學以為我欺負你呀!”見她睜著被淚水洗滌得更晶亮的雙眼看著他,就是沒有意思要拭去臉頰上的淚痕,他乾脆幫她擦。
她沒有斥退他,也沒有打掉他在她臉頰上摸來摸去的手,直至他發現她瞼頰像嬰兒般粉又柔軟,而好奇的捏了她一下,她才
不住疼的痛呼出聲。
“你的臉真好捏!”他像無意中發現一項新穎的事物般,雙眸耀耀發亮的直盯著她光滑粉的肌膚瞧,忍不住的又捏了她一下。
“徐…兆焰。”見他肯教左媛元數學,戴副眼鏡,鼻樑旁有幾粒雀斑的藍心美,羞怯的抱著一本數學習作走到他面前“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你口吃啊!有話快說,有快放!我沒空理你!”睨了眼講話
吐吐,不知要做什麼的藍心美一眼,他不理會的轉頭過去繼續教左媛元數學“不對!笨蛋,不是這樣子算的!它們的單位不一樣,你必須要先將這2公尺轉換成200公分才能計算!”
“徐…兆焰,這一題…我不會,你可不可以…教我?”攤開數學習作擺放在他面前,藍心美虛心的想向他請教。
“除非你變成白痴,我才教你!”他早就看穿她的企圖了。這麼簡單隻要代入公式就可求得答案的題目,他不相信數學成績向來拿滿分的她不會算。
他…剛才說什麼?她沒聽錯吧?驚訝得呆愣住的藍心美,不敢置信的猛眨著眼睛,仍無法相信他會這麼目中無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她面子全失的諷刺她。
“我真的…”見左媛元納悶的抬起頭來,藍心美既氣憤又嫉妒的瞪了她一眼,才深口氣穩住
動的情緒,再一次低聲下氣的向他請教“這一道題目太難了,我真的不會做,你可以教我嗎?”望了眼藍心美擺放在他桌上的習作,他嘴角詭異的
出一抹似
惡,又似譏誚的笑容來,當他微抬起頭斜睨著她時,他炯亮的雙眸則迸
出奚落的光芒來。
“這麼簡單的數學題目,只要套用長×寬×高的公式就可計算出來,如果你真的不會,那麼你可以去撞牆了!”既然她想要難堪,那麼他成全她“或者,你也可以改名叫笨蛋!”
“你…”顏面盡失的藍心美,羞憤得差點在眾人面前落淚,最後因他這番惡毒的話語引來同學的側目,她才掛不住臉的咬牙切齒抄走自己的習作走人。
“她會不會哭啊?”能夠同身受的左媛元,頗為同情的望著同下課鐘響起走出去的藍心美。
“誰管她。”就算她哭死了,他不會眨一下眼,因為這是她咎由自取。活該!
“我…我去安她。”快速的收拾好東西,在徐兆焰還不及阻止她之前,她已提著書包一溜煙跑出教室去了。
其實說要追藍心美、安她,只不過是一個想擺脫他的藉口罷了。
別以為她那麼好騙,她才不會相信他所說的話!如果,她不趁此大好機會落跑回家去,那麼恐怕她以後再也回不去了。
如同後頭有惡鬼在追她般,她腳程相當快的跑出校園,而為了怕被他追上,她當機立斷想招輛計程車,不過校門外全停滿來接孩子們家長的車輛,她本攔不住一輛計程車,於是她又往校門口的右側跑去想碰碰運氣。
“喂!你就是那個左媛元?”率領三個不將上衣扎進裙內小太妹的林蕊芬,傾斜著站姿,嚼著口香糖堵在學校轉角處不讓她過去。
“嗯。”防備的盯著她們瞧,左媛元輕點了下頭,雖不曉得這群高她一屆,但卻是後段班的小太妹,找她有什麼事,不過望著她們不懷好意的賊笑,她心知肚明,她們來者不善。
“你跟a班的徐兆焰是什麼關係?”仗著天生人高體壯的優勢,站在林蕊芬右惻的小太妹,高人一等的以身體撞了撞她。
被迫後退了幾步,為了閃躲她故意的撞擊,左媛元險些自己雙腳相絆跌倒。
“我們…”她覺得情勢不對勁,拔腿就想跑時,那群小太妹似乎能悉她的想法似的,馬上團團包圍住她“我們…是…同班同學。”
“廢話!這我當然知道!”將嘴裡的口香糖隨便往地上一吐,林蕊芬很不的睨她一眼“我要問的不是這個!而是為什麼今早你和他一塊來學校?”不知該如何啟齒的左媛元,眼神驚慌的來回望著四個將她圍住的小太妹,一度想向路人求救,但那一些人一看見小太妹的穿著,只紛紛的投以同情的眼神,繼而裝作沒瞧見,冷漠的快速走開。
於是,她打消想向路人求救的念頭,豁出去的打算衝撞倒其中一名與她弱小的小太妹逃走時,猝不及防的,站於她後方的另一名小太妹,用力的推了她一下。
“說呀!我們大姐頭在問你話,你是啞巴開不了口說話?還是欠揍啊!”見她怕事可欺且不還手,小太妹們更是肆無忌憚的搶過她的書包,將她書包裡面的東西全倒了出來。
“你…你們太可惡了!”氣得面河邡赤的左媛元,伸手就想搶回書包,不料她們舉止更惡劣的將她的書包用力的往後一丟“把書包還給我!”
“還給你?行!”見她反抗的想衝出她們的包圍,林蕊芬不客氣的推了下她的肩膀,要她最好識相點“如果你肯合作點,乖乖的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保證不會為難你!而且只要答案合我的意,我可以馬上放你走!”思想單純,沒有任何心機的左媛元,聽不出她話中的弦外之音,只困惑的眨了眨眼,以為只要告訴林蕊芬她和那可惡的徐兆焰的關係,林蕊芬就不會為難她,並且放她離開。
“你耳聾了啊!沒聽見我大姐頭的話呀?還不快說!”其中一名沒耐的小太妹,忍不住的朝她低吼。
“其實…我們是…因為…”難以啟齒的望著她們,左媛元真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她們這件見羞之事。
左思右想了半晌,她還是不知該從何說起。總不能叫她直接將話講白,說她只不過是她母親向他徐家借走五千萬的抵押品吧?或者告訴她們,其實她是他徐兆焰的下人,他們純粹是主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