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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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竇輕涯,你這混有骯髒血的狗雜種,憑什麼解除我的職務,我是天翼集團的總經理、未來的總裁,憑你一個小小的執行秘書長沒資格撤我的職,你馬上給我滾出去,我代表董事會開除你。”無預警的,門板被大力地撞開,砰地撞到門後的牆又反彈回去,差點彈到尾隨其後,因攔不下來者而一臉抱歉的小秘書。

怒氣衝衝的身影如狂風掃過,來到竇輕涯面前怒拍桌子,無禮放肆地掃落正待處理的一疊文件。

沈修德的憤怒可由他漲成豬肝的臉看出,雙手握拳,惡狠狠的瞪視敢在他頭上動土的“下屬”不改囂狂口氣的以為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總經理。

沈家人在天翼集團一向立於不敗之地,耳目眾多又強佔高位,人丁單薄的韓家人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在後繼無人的情況下,天翼集團早晚會成為沈家人的囊中物。

誰知突然冒出個經商手腕不差的私生子,處處限制他蠶食的可能,一再利用老頭子的勢力阻止他的野心,讓他無法進一步掌握公司的大權。

有董事會的支持又怎樣,他們沈家的早已深扎集團,竇輕涯想連拔起是不可能的事。

他不過是個來路不明的野種,真當自己是韓家的太子爺嗎?就算沈家人當不了家也輪不到他猖狂,他還有一張王牌在手。

“下回進門請記得敲門,這是是『人』都懂的基本禮儀。”反應冷淡的竇輕涯不受影響的繼續辦公,親手寫下他的撤職令並蓋上私章。

“少用教訓人的口氣諷刺,你一個外人有什麼權力停我的職,我們沈家人在天翼集團的資歷比你長,憑你的小伎倆休想動搖我們。”想都別想,他不會得意太久。

怒火騰騰的沈修德拿起他桌前的名牌,狠狠往地上摔,繼而一臉不可一世的斜睨他這眼中釘,不信他真有本事開除自己。

“沒錯,我是個外人,可是你別忘了你姓沈。”

“我姓沈又怎樣,當年要是沒有我們沈家的資金援助,公司早垮了,哪有今集團的形成,我們才是天翼集團的主人。”他毫不掩飾的說出強烈野心。

“這些話你該向老爺子說,人情是他欠下的,與公司無關。何況這筆資金公司已連本帶利的還給沈家,我不認為還欠你們什麼。”他們挪用的公款更勝當年的十倍。

一提到韓道申,沈修德口氣明顯弱了幾分。

“不要搬出老爺子來嚇唬人,他要是知道你隻手遮天,剷除異己的作為,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公司有公司的制度理應遵從,我照規定辦事並無不妥,況且事前我已知會過老爺子,他並無意見。”也不可能有意見。

取下平光的金框眼鏡,冷戾的眸子寒肅疏離,曾有的謙和早被狂肆的霸氣取代,冷冽無情的勾起淡淡嘲

風光五十幾年的老人也該下臺了,他怎麼會有意見呢?有機會享享清福沒什麼不好,他大概會樂得兩眼一翻起不來,不相信自己一手栽培的人會背叛他。

好歹有一段不算短的快活子可過,該滿足了,比起他短命的母親可就幸福多了,起碼自己沒狠心的掏空他的家財,還留下百分之十的股份供他養老。

別怪他無情,這是他欠他的,他不過順手拿回來而已,免得落入外人手中。

“你說他無意見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把姑媽的遺言給忘了,不怕我們掉公司的資金?”遺囑中註明沈家人必須任職高位,否則她以個人名義資助的款項可以全部離。

竇輕涯冷笑的轉著手上的眼鏡,似在同情他的天真。

“你們還有後路嗎?”真是可憐,怎麼一敗塗地的都不知情,虧沈家還是開國元老。

“姓竇的,你到底在故什麼玄機,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我讓你走不出這扇大門。”他撂下狠話的出憤慨之,不能忍受他的輕忽。

“訴諸暴力是最下等的行為,你若不想被丟出去儘可試一試,對於『離職』員工的鬧事我一向採取法律途徑。”他敢動就等著到看守所度過他有生以來最長的一夜。

“你…”

“不用動,先喝口茶再說,等你看了這份報告恐怕會更動。”他笑得安逸地丟出厚厚一疊資料。

“我就不信你扳得倒我…”一看傻眼,沈修德的聲音忽地轉弱。

“千萬別太我為你所做的努力,十年的確是長了些,不過我終不負眾望地準備一份厚禮送你。”重得他拿不動。

沈修德眼球瞠大的聽著他的嘲諷,不敢相信他狡猾得像只狐狸隱藏多年,不痕跡的虛與委蛇,讓人瞧不出他的狼子野心是這麼的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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