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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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是個很微妙的存在。

有些人該死的時候逃不掉，有些人不該死發生什麼事都死不了。看的時候被洶湧而來的水淹沒而死，爬山看景的失足而死等等，這是某某人的死期到了。而一些奇怪的人物，如被雷擊到了，足可以把人活活烤焦的電擊在某人的身上沒事，如網絡上盛傳的‘三輪哥’等等諸多案例，你不得不信，這世界上有太多解釋不清的東西，或許像某某人說的，科學未來是能夠解釋的，而非信。

眾所周知，為死者選擇墓地、建房朝向走勢、企業選址、甚至是國家大型建設都有詢問風水的經歷，不得不承認，在中國，風水之說永遠佔一個席位。

齊媽死因奇特，她到現在都沒有說出來，只是簡單的提到自己是被他殺，但是為什麼她沒有復仇，我絕對不相信她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但是至今為止，她都沒有復仇，原因何在她沒有說。

我想了又想還是想不通，還是沒有忍住，直接問齊媽:“齊媽，你死的這麼不明不白，你就沒查明原因？我猜想以你的格必定要查個底朝天，要是你知道了仇人是誰，你絕對會報仇的。但是聽你說你好像沒有報仇吧。仇人是誰，是瑞安的父親嗎？”我一連串的問出了這麼多問題，我最主要的懷疑對象就是瑞安的父親。

齊媽看向我，不回答反而問道:“你一直懷疑是他？那好，我問你個問題，若是真的是他，你認為我會不會直接殺了他報仇呢？”她這個問題問的有意思，既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提出了這個問題，彷彿自己當年為此事作出決定大費周章，這時候想在我嘴裡知道一個是不是該殺仇人的事情。

我心裡暗罵，我怎麼知道你該不該殺你的仇人，誰知道你們什麼關係。齊媽見我不答，再次又問:“若是你的荊楚現在殺了你，你會不會變成鬼後來向她索命？若是索命的時候，你有沒有想你要是殺了她你是真愛她呢，還是你的報復心更強一些？”

“再有，若是荊楚移情別戀殺了你，你會不會變成鬼來複仇呢？”齊媽步步緊，我簡直像波濤洶湧上的小船兒，被齊媽攻擊的搖搖墜。

我沉默了，這些問題我一個都答不上來。荊楚抱著我的手臂，依偎在我的肩膀輕輕說:“不會的，這些事情永遠不可能發生。要死我也要死在你的前面，九哥，別瞎想。”荊楚還是瞭解我的，我這時候的思維亂極了，被齊媽的話攪得我的腦海天翻地覆，我完全找不到一些有頭緒的話來回答她了。

齊媽見我沉默，哈哈大笑“小子你還太，知道什麼叫愛情不！愛情不是風風火火的戀愛，愛情不是你逗逗我我逗逗你、幾個哄騙、幾個甜言語、上幾次說幾句天長地久，更不是拿錢來砸出來一句我愛你就真的是愛情了。”齊媽見我還在沉默，繼續說“愛情是依戀、信任、自信、承擔、責任、勇敢包容等等諸多因素的結合體。哼，你小子啥都不懂，懶得個你講了。”齊媽在說完當年的事情，格大變，似乎恢復了當年的脾。當然我不知道她以前如何如何，我覺得更好相處了。

陽仔幾人面面相覷，這等邏輯還是第一次聽到，似乎也有幾分道理。想想自己所謂的愛情，再看看自己正在談的戀愛，似乎每個人都有了一種理解，一種對愛情的理解。

“哼，就算是瑞安他父親害得我，我也不會在報復他了，我當時只是想著靜靜地待在瑞安的身邊看著我的小孫女一天天長大，這已經足夠了，我實在不想活得太累了。”我已經沒心思在聽她講了，我的腦海一直迴盪著剛才她說的話。我沒聽，不代表齊媽不說了，她清了清嗓子“我對他的愛，已經能包容他的一切了，這就是愛情！”

“事情說到這裡，沒必要再說了吧，什麼都清楚了，那孫家老太太年紀不小了，也該死了，至於仇恨嘛，瑞安，我希望你能把它忘記，不要再想著報仇了，這樣你只會受盡仇恨的煎熬，對你沒有半點好處的。好了，在有什麼不知道的，我也不講了，你學會淡忘吧，淡忘是一種幸福。”小新叫道:“就這麼結束了？那麼大的血仇就不報了？這可是自己親人的命啊。”

“報？怎麼報？殺光姓孫的全家嗎？那樣有意義嗎？他們死了你得到什麼好處？再說，你怎麼殺？靠警察？可以這麼講，警察都拿的是孫家的俸祿，你讓他們查自己的主子，你覺得有希望嗎？”

“拿孫家的俸祿？不是國家的嗎，怎麼成了孫家的了？”小池弱弱的問了一句。

齊媽冷笑不止“國家的俸祿讓他們住得起豪宅，他們買的起好車，養得起情人，吃得起大餐？哼，告訴你，整個西山城的高層都被他們侵蝕，凡是想做清官的，都被他們排擠在外甚至暗殺掉。別說是你們，就是上頭來人都查不到蛛絲馬跡，他們做的簡直不留下絲毫痕跡。你們太天真了，想查他們，說不定沒多長時間，你就會死於非命。”

“這麼狂？”小吃睜大了眼睛，不信的看這齊媽。

齊媽再次冷笑:“這麼告訴你，若是**喇嘛那廝把西藏搞得獨立了，這西山市就是第二個‘獨立’的地方。算了，談這些事你們也不懂。黃先生，我們該走了。”齊媽最後一句是對著老黃說的，她將事情說了出來，已經沒有再有什麼留戀了。

老黃看著她靜靜的說了一句:“你心事未了，你能放心的走嗎？”

“放不下又能怎麼樣，我在孫家查了近十年，都沒有任何發現。其實，不可能是孫家抱走的，他們完全可以殺掉那個孩子，用不著這麼麻煩，就算是威脅瑞安，都十年了也沒見他們來威脅過，所以想找回孩子太難了。”齊媽知道老黃說的是當年的那個孩子的事情，這麼多年查詢無果，她已經放棄了。

“那孩子是我抱走的，你知道了，放心了吧？

“老黃慢悠悠的說著，彷彿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而是講述別人的事情。

齊媽豁然站起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個箭步來到老黃面前，老黃躲在一邊“你，是說，孩子…孩子在…你手上？”齊媽說話都顯得有些磕絆，聲音越發顫抖。

瑞安夫人更是小步跑了過來“黃先生，你說的是真的，我女兒真在你的手裡？我，我，我…”她說了三遍都動地沒說出來。

大黃驚叫:“老爸，這件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我們家也沒有小妹妹啊？”大黃的話讓這兩個想孩子的女人心裡一涼，難道這傢伙那我們開刷？轉念一想，沒必要啊。

老黃氣罵道:“你小子就想著玩，哪有一點正事？再說，我又沒把她放在家裡，那孩子是你三舅媽家的秦琴表妹。本來我不打算說的，但是我見她們這麼…”陽仔聽他這麼一說，明白了，怪不得他會手瑞安夫人的事情，還來還有這出。不過我還是有些疑惑:“叔叔，你當時抱走了為什麼沒把她還回來。”老黃嘆道:“那時候我被玉鐵林鬧鬼之事引了過來，想過來看看究竟，不想，當時看見兩個殺手，就跑向了這豪宅，我一想不對勁，趕在他們前面將小娃兒抱了出來。殺手一直外面隱藏，所以我將孩子直接抱走了。兒子，你也知道你三舅媽家裡就一個女兒就是你秦琴妹妹，等我想還回去的時候，他們死活不讓，沒辦法就這麼一直拖著。當我知道了玉鐵林鬧鬼不過是人的惡作劇，我更是沒有到這裡來過。直到幾年前，瑞安夫人聯繫到了我，我才有了印象。開始密切的注意這裡。”小女娃兒還活著！這已經是天見可憐，瑞安夫人跪倒在地雙手合十，祈禱著一切。

“我可以見見她嗎？”這一切事情都真相大白了，所謂的玉鐵林鬧鬼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晚我們劫後餘生，我們的愛情友情將得到質的昇華，什麼愛情比生死愛情更能考驗人？什麼友情比在生死關頭現身保護更加珍貴？這一切都明瞭了。每當我想起這玉鐵林一行，我覺得我的收穫實在是太大了。

齊媽走了，老黃送她走的，臨走前她看了孫女一眼已經足夠了。瑞安夫人更是可愛了，直接讓她的親生女兒拜了自己為乾媽，和和美美也不錯，她不願意打擾她女兒這時候的生活，也只能這樣了。

孫家老太太在小女孩拜瑞安夫人為乾媽的那天就死了，死的很奇怪，按我們的說法，是無疾而終。不過，孫家雖然失去了她，但是孫家依然是西山城的霸王。十年前藉助瑞安家族之力一家獨大，西山城就是他們的天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孫家的時辰是多少沒人知道。反正官商一窩，逍遙自在，誰敢有所怨言？這世道如此，只能讓人扼腕嘆息，在不被整治之前，未來的很多年西山城的天空必定姓孫。

我、荊楚幾人和瑞安夫人成了好友，沒少見到她。她找到了女兒，生活也很自在。

這一天我正在大黃的三舅媽家裡作客，瑞安夫人也在，她幾乎都在這裡玩，她現在什麼都不缺，時間更是有的是。陪陪這個‘乾女兒’似乎更有意思咧。

“小九啊，你看你安姐我單身這麼多年了，沒找一個伴，都有些寂寞了，你看…”瑞安夫人臉羞紅，看著我說了這些話。

我一拍手:“好啊，安姐還這麼年輕漂亮，更是個美麗無雙的富婆，再找個好男人嫁了不是更完美嗎？”我經常這樣打趣瑞安夫人，她都習慣了。

荊楚也隨聲附和，這人吶，就是群居動物，身邊哪能沒有個伴啊。任何沒伴的都會覺得孤獨的。

“好男人納，世上有的是，但是我看上了一個帥氣年輕的，而且特別有味道有引力，你說我該不該追求呢？”瑞安夫人疑問的語氣深濃，這事情我就很瞭解嗎？幹嘛來問我，不過問了我，我哪能推脫，我只能回道:“該追求，愛情這玩意嘛，沒年齡界限的，別顧慮，該追就追。啊，荊楚，你掐我幹什麼！”我鬱悶到，看著荊楚氣鼓鼓撅著嘴的樣子很有趣，什麼氣都生不起來了。

“是嗎？那好啊，荊楚，他同意了，以後咱倆就做伴了，放心我會讓著你的。”瑞安夫人像是解脫了一般，高高興興的對著荊楚說道。

我頓時一呆，腦筋轉不過彎來，張大嘴巴看著瑞安夫人。我怎麼也沒想到，她說的那人是我。

“額，額，荊楚，咱們倆明天，不今天領證去，領…哎哎，荊楚，你別跑啊，停下聽我解釋，別走啊，哎，怎麼改跑的了？慢點，等會我聽我解釋，聽我解…荊楚”

“哈哈…”那是剛到那豪宅時候，瑞安夫人最朗的笑聲。

“小樣，跟我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