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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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娘子好福氣。”

“秋兒,你慢慢吃,我先去幫你煎葯。”忘秋點了點頭,繼續喝湯。還是酒好喝些,畢竟幾年來她習慣了酒的味道,這些子少了酒味,她真的很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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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星無月,子夜初過。

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她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睡得很沉,呼很是平順均勻,這讓躺在外側的谷風頗是困惑。

一件事做久了自然便駕輕就,也就是達到人們常說的能生巧,而後漸爐火純青。

風自認是個好學之人,在他持之以恆的刻苦練習下,由情慾初開的懵懂傻男成功躍級為箇中翹楚。

不過,樂極必是要生悲。

被他纏得煩不勝煩的忘秋在五天前就不再讓他近身,害他滿腔的情意無從宣洩,於是他今天在煎葯的時候稍微加了點料,按說今夜的她絕不該這麼安靜的,可是她真的很自然的入睡,並且睡得很沉。

那東西無無味,是他新近配出的,她應該察覺不到,而且他親眼見她把那碗加了料的葯給喝下,沒道理會沒反應啊。

可是他苦等了半夜,她卻絲毫沒有反應,這讓他這個神醫極度的鬱悶。想著想著,突然一道靈光從腦海中閃過。難道…他看著身邊的人。葯對她是不起作用的?

回想起那天在南宮山莊的冰窖他們的談話,他忽地心頭一寒。對葯免疫的人只有兩種情況,一是天生異稟的體質,不過這種人在這世上幾乎鳳麟角:二就是心靜如水意志力強到無人能及,服食過強烈葯卻熬過去,從此對葯再無反應。

她屬於前者或者後者,谷風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所以他突然很憤怒。是誰?到底是誰曾這樣對待他的秋兒?

睡中的忘秋被細碎的親吻驚擾,自睡夢中悠悠醒轉。

吻從口婉蜒上移,最終覆上她的,輾轉

“給我,秋兒。”他息著動手扯脫她的貼身衣物,急切地想擁有她。

忘秋無聲的嘆息,這男人越來越自歡了,以為今夜無事,誰想他會在夜半時分外慾火焚身。

“秋兒…”他不滿的啃咬著她的耳垂。

她有些懊惱地伸手捶了他一記,妥協地讓他得償所願。

笫之歡像致命的罌粟引著他墮落沉淪,明知她有傷在身,卻無法壓制他體內氾濫的情慾。

她在他的身下顫慄、呻,在達到極樂的巔峰時發出壓抑的啜泣。

夜晚上的谷風絕不像白裡那般溫文有禮,此時的他是狂野的,帶著掠奪一切的蠻橫。

“秋兒。”

“…”

“你對葯沒反應。”

“…”

“我在你喝的葯裡下了葯,可是你睡得很踏實。”踏實得讓他咬牙切齒。

“谷風。”這三個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有人這樣無聊嗎?

“這幾天你都不讓我碰。”他有些委屈地將頭埋在她的前。

“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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