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妻換與獻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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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後,小梅已經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著牆上掛的一幅油畫。我正不知該說些什麼,放在桌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小梅拿起電話,看清號碼後,沒有任何地遲疑,便接通電話。

“妹妹,我告訴你我的電話,以後,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吧,…你姐夫…已經轉了了,要做回老實人了。”剛張嘴說出兩個號碼,便閉上了嘴。

原來是那邊梅寧將電話掛斷了。

又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我正伸手接過來,梅雪毫不猶豫地再次搶過電話。

“告訴你,梅寧,許放本捨不得離開我,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看,現在他就在我的邊上,我把電話放到茶几上,他要是來接,我就把他讓給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尋煩惱了。你還是個女孩子,不要不知羞恥!”說完,她便把電話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淚痕,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聽到手機裡傳來近乎絕望的呼喚,我的手微微一動。

梅雪冷冷地一笑,隨手檢起地上剛剛從謝名胳膊上拔出來的血跡斑斑的啤酒瓶,對準自己的小腹,等著我的反應。

幾分鐘後,電話便永遠地掛斷了。

梅雪扔向那件兇器,哇地一聲嚎啕,撲到我的身上。

當晚上,我們象新婚一般,纏綿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問我,她萬一懷上謝名的種,該怎麼辦。我將頭埋到她的房中間,像個孩子一樣嘬著終於回到自已嘴裡的頭,心滿意足,因而表現得特別大度。

“也算是紀念你們之間的一段情緣,就留下來吧。”

“你殺了我吧,可別在說什麼情緣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說很愛他嗎?”小梅板起臉:“你是我的老公,我只愛你一人,我再不會愛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這張上,時間倒推24小時,你不是正…”我的話還沒說完,小梅騰地一下子將我推到一邊,歇斯底里地指著我:“告訴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你!至於我對他的情,全是假的。”

“小梅…對不起,是我傷害了你。全是我的錯。”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我一面低頭認錯,一面回憶起她記裡寫的話,其實不用看她記,用鼻子都能想出來,一個婚內的女人,情願為別的男人懷上孩子,這一定是一種異常熾熱的愛!

本能告訴我,她對謝名的愛,有相當一部分,真實地完全不容任何質疑。我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她的迴歸,說到底是出於恐懼失去家庭和老公,還是對他的熾熱的愛,可以隨時因時因事而冷卻下來。

有些東西,可能不屬於同類物,本無法度量和比較,比如,她對於謝名的愛,那怕只是一個短短的波峰,之後便永遠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時,有沒有超過她對我,在所有時期愛的最頂點呢?

其實我不太願意考慮這些東西,換的行為中,這部分東西,完全可以忽略為無,因為你可以把它當成一種臆想,成為一種調劑的‮趣情‬。

真實的情愫,只有當事者本人才能切實地體會到,在心靈的狂暴與無奈中,有多少是波狂濤,有多少是暗微瀾,有多少是花水月,有多少是血絲連,真實的東西,為親者諱,為人情故,永遠不可能表述出來,永遠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穿衣,洗漱,裝扮,道別,出門,打的,上班,按著既定的程序,開始演繹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繼續的人生。

我先去了賀國才的公司。據頭晚上我和小梅商量的應對方法,我告訴賀國才,我很快就將辦完離職手續,勞爾過去就是我開發的,和我的關係很好,還是由我來經營最合適,頭天晚上,我已經和勞爾聯繫過一次,他說議付的條件中有兩點他做不了主,還要再請示一下他們老闆。

賀國才有些不耐煩,說這老黑怎麼這麼反覆,已經有好幾個來回了,商檢費用由我們來出,怎麼還不行呢?我告訴他,當地的sgs公司已經撤走了,現在另一家商檢公司才剛剛進駐,一時沒不能馬上開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還是再等等,因為我們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們做,有商檢還是牢靠些。然後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辭掉,他這邊還有好些工作要接給我呢。

我逃也似地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到了班上之後,謝總把我叫他的辦公室。

我討好的笑臉被他一臉的冰冷寒意無情地封殺。他恨恨地將一張紙扔給我:“你老婆告訴我,你只是給做生意的一般的朋友幫個忙!原來你是個…吃裡扒外的叛徒!家賊!我怎麼推薦你當副總了!我他媽的真瞎了眼!”當我看到那張由我偽造的標明被擔保方為北京水洋洋水產公司與坦桑尼亞拉脫斯海洋貨物貿易公司(就是勞爾他們公司)進行進口貿易信用證資金擔保的承諾書時,我的血幾乎凍結成冰。

如果有個地縫,如果有後悔藥,如果有遮羞布…

“你說吧,這事該怎麼辦!”他狂怒至極,圍著我轉了個圈,眼光象絞索一樣,繞著我越纏越緊,越來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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