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讓心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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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我又沒氣走老師…”趙秀榮也是不解道,他明明就是得到紀夫子的允許,才出來的,怎麼又變成氣走老師了?

“哪紀老師怎麼突然要走?還說教不了少爺了。”諸葛龍飛愣了一下,暗道,不會吧?

難道是剛才那首詩打擊到那個紀老師了?這下可麻煩了。他看了趙秀榮一眼,想了想道:“哎,少爺,看來是老爺誤會了,你還不趕快去解釋一下…”說著,又對雲爺道:“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讓少爺過去解釋下就沒事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拔腿就要溜,免得惹禍上身,他可玩不起。

“阿飛,等等…”雲爺叫道。

“還有事嗎?雲爺。”

“你陪少爺一起去,誰讓你這麼閒陪少爺踢球的,呆會老爺罵起來,你就替少爺頂著,給他罵上兩句就好了。”雲爺忽然說道。

“什麼?不會吧,要我替少爺頂罵?”諸葛龍飛瞪了雲爺一眼,這算是什麼餿主意嘛?讓他給老爺罵,搞不好就讓他打包就走了。

“不用怕,有小姐在呢?頂多兩句就好了…”雲爺安道。

“小…小姐在。”諸葛龍飛呆了一下,那他更不能去了,他可是偷閒跑來的,若是給趙玉兒知道了,不知又該怎麼罰自己了。

“別說了,都跟過去…少爺,記得不要惹老爺生氣,乖乖地被罵兩句就好了。”雲爺說著,生拉硬拽的帶著兩個人朝前院而去。***“少爺,少爺,現在麻煩大了…”諸葛龍飛著急的說道。

“師傅,現在該怎麼辦呢?”小少爺更是不安的說道。

“還能怎麼辦?我現在再教你一些詩詞,到時也好應對,你給我好好聽著,能背多少算多少…”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諸葛龍飛有些無奈的背道。

“師傅,你真神啊。”小少爺驚歎道。

“這叫信手捏來…”諸葛龍飛再次苦笑道,他似是到了說不出的麻煩。前院大廳。趙玉兒舉止優雅地喝了口茶,看著一旁對紀夫子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趙馮遠,不免搖了搖頭,尋思著,等會秀榮一來,估計爹又要動家法了,哎,這秀榮也真是的,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話呢?

就在此時,雲爺將趙秀榮和諸葛龍飛帶到了大廳,稟告了一聲,便退了出去,他心知老爺在氣頭上,還是先閃人為妙,免得惹火燒身,只能讓少爺和諸葛龍飛只求多福了。

這雲爺還溜得真快,看來事情真的不妙。諸葛龍飛看到雲爺的臉,就知道大事不好,不免有些擔心起來,目光一轉,便見到了一旁坐著的趙玉兒,尷尬的一笑道:“小姐,好。”趙玉兒見到趙秀榮身後的諸葛龍飛,自然到有些驚訝,有些不解為什麼這阿飛會跟秀榮在一起,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還沒等趙玉兒來得及問,趙馮遠已經猛拍了一下桌子,對著趙秀榮罵道:“你這個不孝子,非笑氣死你爹我,趕快給我跪下,向紀老師道歉。”

“我不跪,我又沒把紀老師氣走,是紀老師自己要走的。”趙秀榮辯解道。

“你還狡辯,你…好,今天我就家法伺候,我非讓你這個不孝子好好反省反省不可…”趙馮遠說得動,不由口一悶,氣不打一處來,頓時猛咳了起來。

“爹,你先別生氣,先問清楚再說…”趙玉兒急忙走到趙馮遠的身邊,替他拍著後背舒氣,接著,雙眸眯起看向了趙秀榮身後的諸葛龍飛,柔聲道:“阿飛,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趙玉兒你也太狠了點吧?讓我說,豈不是那炸藥包砸我嗎?這下不會粉身碎骨,也要落得屍骨無存了。諸葛龍飛暗自哀怨了一番,但很快地,他又靈機一動道:“老爺,小姐。

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紀老師確實是要自己走的,不信你可以問問他?”說著,將目光投向了紀夫子,立刻將所有責任推給了紀夫子。

“紀老師,我剛才一直問你為什麼走?你就是不肯說,現在犬兒來了,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出來,若是犬兒的錯,我就用家法伺候他,讓他向你賠禮道歉。”趙馮遠動道。

趙玉兒瞪了諸葛龍飛一眼,這個死阿飛,不是讓他解釋嗎?怎麼又把責任推給紀夫子了?這不是誠心讓秀榮捱打嗎?其實,她剛才是想借諸葛龍飛的口,轉移她爹的注意力,若是秀榮的錯,她也好借題發揮,數落秀榮一頓就能讓她爹消氣,但沒想到諸葛龍飛卻又責任推給了紀夫子,這下不就更麻煩了嗎?

當然,諸葛龍飛自然不知道趙玉兒一番苦心,因為他也怕惹火燒身,誰讓他是一個奴才呢!一旁默默無聲的紀夫子先是嘆了口氣,然後起身,渡了兩步,又嘆了口氣,讓諸葛龍飛看得都有些著急了,心中暗道,你個死老頭,自己落跑,還要拖我們下水,快說啊,不然我和小少爺可就死定了。

許久之後,紀夫子這才開口道:“不瞞趙老爺,確實是老夫執意要走的,不關小少爺的事。”

“紀老師,這又是為何?我趙某應該待你不薄吧,怎麼突然要走呢?”趙馮遠出驚異的神情。

“老夫剛才不是說了嗎?小少爺天資聰穎,文采風,連老夫都自嘆不如,還有何資格教導小少爺呢?”紀夫子神情認真道。

“犬兒明明子頑劣,連三字經都背不會,怎麼可能會文采風呢?”趙馮遠看了看紀夫子,又看了看趙秀榮,不解道。

“小少爺,你不妨將那首詩給老爺聽下…”諸葛龍飛一聽,急忙幫腔道。

“對,讓小少爺一下,趙老爺也是讀書人,一聽該知道老夫的難言之隱了。”紀夫子點頭道。

“什麼詩?秀榮何時會作詩的?”趙玉兒出幾分驚訝的神

“小少爺,很早就會了,只是不願講就是了。”諸葛龍飛下意識的應道。

趙玉兒忽地將目光一轉,投向了諸葛龍飛,那眼神好似在說,你怎麼知道的?諸葛龍飛到那眼神,不由地想自己耳丫子一下,他真笨死了,怎麼忘記趙玉兒在這呢?他可是秋楓院的人,怎麼知道小少爺的事呢?

“真的嗎?秀榮,你念來聽聽…”趙馮遠聽紀夫子這麼一說,也有些不太相信。

“小少爺,你快唸吧。”諸葛龍飛推了一下趙秀榮,心裡暗道,你快點啊,我們兩個的生殺大權可都在你手裡了。

“哦,那個…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我今…”趙秀榮撓了撓腦袋,竟然只記住了前面一句,後面三句都給忘了,愣在原地,急得諸葛龍飛拼命地在一旁暗示他,哭笑不得。

諸葛龍飛見這樣也不是辦法,乾脆心一橫,拼就拼吧,總比小少爺念不出來的好,想著,推了趙秀榮一把,大聲道:“哎呀,少爺,你的記就是不好,後面不就是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對,對,就是這句,就是這句…”趙秀榮見諸葛龍飛替他解圍,頓時幸喜道,可是他哪裡知道此刻諸葛龍飛已經一身冷汗了。

“好詩呀,好個月行卻與人相隨,妙,實在妙…”趙馮遠聽完,頓時愣了一下,面,拍案叫絕道,他畢竟是文翰院當過院士的。

對於這詩詞也算有一番研究,乍聽之下,就知道此詩妙在何處了。諸葛龍飛見狀,頓時舒了口氣,暗道,當然妙了,這只是此詩的前四句,後面的更妙呢?

還好沒有說出來,不然估計你們也不會相信是小少爺作的了。

“確實是佳句好詩,秀榮,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趙玉兒雖有些驚異,但依舊神從容。

“這只是我隨便作的罷了。”趙秀榮也只能硬著頭皮道。

“趙老爺,這下你也該明白了吧,老子素來自負勝高,沒想到小少爺竟少年得志,文采不凡,加以時,必成大氣,老夫已經無可再教,就先行一步了…”紀夫子躬身道,轉身就走。

“紀老師,先等等…”趙馮遠說著,從衣袖間掏出一張銀票道“這幾辛苦紀老師了,這是趙某的一點心意,還請紀老師收下。

“趙老爺太客氣了,老夫淡泊名利慣了,這還是免了吧。”紀夫子推道。

諸葛龍飛在一旁看著,心裡不是滋味的,早知道就說是自己教小少爺的了,說不定老爺一高興還賞自己個千百兩,那不是什麼都不用做了,哎,居然讓這老頭子得了便宜,真是可恨啊!

他懊悔地想著,猛然抬起頭,卻見趙玉兒那盈盈雙眸,帶著一絲猜疑看著自己,彷彿要看穿什麼,讓他心頭一驚,暗道,她不會是知道這詩是我教少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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