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想借點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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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表上數據看,本地的長生果品質非常優良,比松樹嶺的好。十年生的長生果有效成分含量最高,幾乎是五年生的三倍。以前我們採收的五年生莖塊,也是受資源短缺所累,嚴重費資源。這分析數據全是英文,難怪老頭看不明白。
為了消除他們的疑慮,產生不必要的麻煩,決定不回信。我就對神情異常緊張的公婆說:“從信上看,鍾老闆並沒有要我回信呀!”公公疑惑不解地說:“那為什麼鍾老闆給我字條後,每次都要你的回話,後來還發了火。”
“回話不等於回信。他要我們只送在地下生長十年以上的長生果,可我們不聽他的,還送比較的,他能不拒收嗎?”婆婆聽了後悔莫及,對老頭子說:“都怪我圖方便,盡在河邊、路邊挖。
這些樹都較小,泉眼上面樹大,我們明天到那兒去挖。老頭子,你看,若不是玫瑰看了字條,解了這個,我們還在瞎著急呢。”公公對我說:“那我對鍾老闆怎麼講?”
“那你就代表我認個錯,今後只送十年以上生的長生果。”***自發生那次信件風波後,公公加強了對我的防範,外出時用一把小鐵鎖將我雙手鐵環鎖在背後,勞動時才放開。在家裡婆婆形影不離的同我在一起,晚上睡覺從外面把我的房門外鎖上,我就同囚在她家犯人一樣。
我們就這樣天天在泉眼上挖掘長生果,連田裡莊稼都荒蕪了,別人的油菜都收了,上秧,而我家的都
透了,菜子從夾裡炸出來,終於引起村裡人注意,有人跟蹤到泉眼,問婆婆挖什麼。婆婆總以找草藥來搪
。
有些好心的村裡人警告公公,泉眼周圍都是聖地範圍,不能在那裡亂挖亂掘,會招災的,公公財心竅,
本聽不進。
當村裡完秧後,天氣變得反覆無常,暴冷暴熱。村後高山上的雪峰,整天雲霧瀰漫。那一天在山上,天氣異常的熱,氣壓低,人悶得難受。我對婆婆說:“婆婆。這天不正常,我怕要下雨,早點回去吧。”婆婆也累得夠嗆,臉上又是汗,又是泥。她望了望天,雖然是晴空萬里,但太陽光火辣辣的,不像四月天。她自言自語地說:“這天實在太反常了,怕有大雨。”她默不做聲地收拾工具,將挖出的長生果拾進筐裡,我和她抬到泉眼下山溝小河裡邊洗淨。我同她一樣,腳上粘滿了泥,連腳鐐鏈上也糊滿了,她對我說:“把身上洗洗,早點回家吧。”我坐在河邊,先洗臉,把手和手腕上鐵環上粘得泥洗乾淨。再把山襪上,草鞋上及腳鐐上的泥全用河水沖掉。山溝小河的水,是雪峰上下來冰水和泉眼冒出的熱水混和在一起的溫水,洗過後,臉上、手上
覺特舒服,皮膚上就同抹了一層油脂一樣光潔潤滑。我突然醒悟,這神仙寨人的美麗與健康,和這雪峰下來的冰水與泉眼噴出熱水肯定有關。
產在這裡長生果的保健價值,也肯定與其它產地不同。我正在想入非非時,婆婆一聲呵叫。
“發什麼呆!快洗,好回家!”婆婆沒好氣地呵叱聲,把我從沉思中喚醒。
她和公公近來收入頗豐,越來越財大氣的樣子。近來,把我剛來時那一點點友善的假面具都撕下來,把我純粹當牲口來使用。
我聽婆婆話,連忙把臉上水擦乾,走上岸。她把揹筐讓我背上繫好,將我雙手反剪,用鎖把我手腕上鐵環上兩個半環鎖在一起,再將部分工具和生活用品放在揹筐裡面,她自己也背個揹筐,同我一起回家。
背上駝了幾十斤東西,身上綁的金屬鏈勒得更緊,束壓迫
腔,呼
淺而頻繁。陰部的環在負重走路時,對那
的地方刺
得就更利害,雙手反鎖在背後,想往上提緊內褲,來束縛一下陰部的環都不可能。剛走上石條路,我已是面紅耳赤,氣
噓噓,拖著腳鐐我實在走不動了。
我看到路邊有塊大石頭,一股坐下來。婆婆看我這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她指著我罵著說:“你這沒用的東西,白吃飯了,才走幾步就不走了,天說變就變,還不起來快走。”
“婆婆。
我實在走不動了,坐一下就走。”
“真是賤貨,看來是欠打。”婆婆邊說邊從路邊折下一樹枝,披頭蓋臉地
下來。我雙手反鎖,擋又不能擋,只好儘量躲閃,護著臉,將臉藏在石頭旁,跪在地上,儘量彎著
,任由她
打我的肩臂和
部。
由於彎,束
頂在
房下好難受,頸部給金屬鏈勒得出不了氣,正在這時,聽見背後咔嚓一聲,束
突然鬆了,頸部鏈子也鬆了,忽然婆婆住手了,有一個人在說:“唉呦,那有新媳婦不犯錯的,打幾下就行了,玫瑰。快起來認個錯。
“我抬頭一看,原來是芙蓉,她拉住了婆婆。我連忙轉過身,跪在婆婆面前,哭泣地說:“婆婆。我錯了,你饒恕我吧,我馬上走。”芙蓉把我拉起來。
幫我擦掉臉上的汗水和淚。說:“走吧!不要惹你婆婆生氣了,我們趕快下山,西邊的烏雲上來了,要下雨了,我連一擔柴都未拾好,怕變天下山,正好遇到你們。一下雨就麻煩了,你帶著鐐,下雨路上有水,石條路特滑,那真是寸步難行,難怪你婆婆發火打你。”芙蓉挑起擔子,我們重新上路。身上沒有了金屬鏈和束的拘束,
覺輕鬆多了,我想我離開沁州有三個多月了,這束
早就應當自動解開了,為什麼今天才開呢?可能是早開了,但
銷還未脫離,今天受婆婆
打,死命一掙,
銷就脫開了,回家趕快把束
拿掉,這樣行動方便多了,回到家,公公還在睡覺。
婆婆解開我手腕上的鎖,叫我去做飯。我去菜園摘黃瓜,拔小青菜,急急忙忙洗好,把飯做好,放在堂屋飯桌上。一般情況是公婆先吃,剩下飯菜我收拾回灶房吃。回到灶房吊鍋裡打了熱水,到我自己房間裡。
首先脫掉衣服,身上金屬鏈已鬆鬆垮垮纏在身上,我把它們解下來,鬆開束的氣孔,把緊束在身上三個月的束
終於拿掉了。
這下部突然放鬆,好像失去支撐,人還坐不住,我只好躺在澡盆裡,仔細清洗
部皮膚,然後飯也沒吃就睡了,我想讓
部受擠壓的內臟和肌
慢慢恢復,還是暫不進食的好。
夜半時分,一聲巨大的雷聲把我驚醒。窗外電閃雷鳴,傾盆大雨從天而降。狂風暴雨橫掃我們這個小山溝。我從上爬起來,不敢再睡,將衣服穿好。房門被外面鎖著也出不去,就半躺在
上,過了二小時左右,房門突然被打開。婆婆闖進來,急促地對我說:“快起來,給你公公幫幫忙。”我只好起身拖著鐐來到公婆房間,公公正在把大包小包的糧食、衣服等貴重東西往閣樓上轉移。我和婆婆在下面遞,公公在樓上往上拉,不斷催促我,並說山洪很快要不來,說不定要漫到房子裡來。
剛把物品往閣樓上轉移好,我們還未口氣,一陣陣沉悶的轟隆聲從山口方向傳來,中間還夾雜著樹幹被折斷的啪啪聲,非常恐怖。公公臉
都變了,口中嘟嚕著說:“不好了,走蛟龍了,”很快嘩嘩的水聲由遠而近傳過來,公公打開大門,外面風雨
加,狂風夾帶冰冷的雨水從門外掃進來。
又是一次閃電,將外面照得雪亮,門外是白茫茫一片水,巨攜帶著樹枝和泥沙滾滾衝向下游,不聲從村裡傳來淒厲喊叫聲,令人不寒而慄。洪水漲得很快,我們家前院很快進了水,一會兒就漫過門檻,進了屋。
公公連忙上了樓,並將婆婆拉上去,對我卻撒手不管。我雙腳被腳鐐限制,自己上不去,只好退回自己房間,把箱子搬上,我爬到箱子上坐著。
水一直往上漲,很快俺沒了,我急了,順手又抓住漂起的木椅,放在箱子上,心裡恐慌極了,還好,水好像沒往上漲了,天亮的時候開始退,到早上院子水也退了。
我將裙子挽起來紮在上,赤腳下地,又找了
細帶子把腳鐐上的鏈子中間繫好吊起來,固定在
上,開始清除房間裡汙泥。當水退到院外時,我已將堂屋和灶房清掃好,除掉束
後,幹活有力氣得多。
山水來得快,退得也快,到中午,水己從道路和田中退回河道。但這次洪水對神仙寨來說是滅頂之災,田裡不僅禾苗全無,而且面目全非。田裡堆積著山水帶來厚厚一層石塊,無法再耕種。許多村民望著這保命的土地,哭無淚。晚上芙蓉來我家,想借點糧食,但被狠心公公一口回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