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就大聲喊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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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場先是跳豔舞,我同另外幾個女郎脖子上鎖著大姆指的鋼鏈,鏈子另一端焊在小舞臺中心一胳膊的鋼管上,我們圍繞著鋼管跳舞。隨後就是客人上來用麻繩採用各式各樣的方式捆綁我們幾個,而我是被捆綁頻率最高的。

周潔則是在下面做服務小姐,在她穿得短旗袍外扎一條圍兜,然後被五花大綁,腳上鎖著腳鐐,再在上固定一隻大托盤,脖子上鎖著鐵項圈,從項圈上牽下三細鐵鏈連在托盤邊上,支撐著托盤。

托盤上放著酒水和香菸果品供客人選用。若客人有需求,只要打一個手式,她和幾個服務小姐立刻走過去跪下來,將托盤盡力送到客人身邊,供其挑選。

我們就這樣一場接一場表演,也不知白天夜晚,累了就回到房間被鎖在鐵籠中睡覺,餓了就吃點東西。

從經濟上收入頗豐,這裡客人真有錢,每場下來,都有好多紙幣在綁我的麻繩裡,鬆綁後錢落得一地,每場都有千元以上,這也是我們合同中規定的報酬。

當然我的小費是最多的,那叫我是這行當中的明星。周潔的小費要少多了,僅一二百元。有時也安排她到臺上來表演,但我們不是到這裡掙錢的,但也要做出一幅貪得無厭的樣子來掩人耳目。

***我估計過了十多天,對來的客人基本都悉了,落鳳坪大小煙販我們認識了一大半,他們在當地官場上的保護傘也都了面,更可喜的是省裡給他們通風報信內線,三個菸草專賣行政執法官員也面了。

可能是周潔面貌改變太大,另外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周潔這位名記者會幹這種事,所以三個菸草專賣官員沒發現周潔。但她給嚇得半死,若給發現,重則命難保,輕則把她這種打扮暴到社會上,她也無顏見人了。

不清是第幾天,我在鐵籠中睡覺還未醒,大堂總管小三子來到我們房間裡,他喚醒了我,和顏悅地同我商量一件事,那就是出臺演出。考慮到安全,我堅決回絕了,因為合同規定我們只在《鳳鳴寨》夜總會內部表演。

周潔當時未表態,等他走後,周潔認為來邀請的人肯定來頭不小,是當地有影響人物,能進入他戒備森嚴的老巢,是難得機會,應當利用,所以外出演出可以答應,但要《鳳鳴寨》夜總會確保我們的安全。

另外我倆分析,若來邀請的人確有勢力,夜總會的人還會來。果真如此,很快吳總與大堂總管不一會又來了。

聽吳總口氣這次不去不行,他軟硬兼施地說:“玫瑰小姐,我們都是出來討生活的,你名聲大,確給我們帶來財氣,但也招引來得罪不起的人。這次請你出臺的是我們落鳳坪最有錢有勢的人,他一般不出門,也從不到風場所來。

但這次你出新穎的表演風格傳到他耳朵中,他要親眼目睹,但他又不願到我們這裡來,所以務必請你出臺,只要同意去表演,其他都好商量。”聽他這樣說,也正中我們的下懷,於是我們在人身安全,報酬上提了很高條件,想不到他們一口答應,看來此人是當地一個大人物。當天我們在《鳳鳴寨》夜總會沒演出,休息一天,然後在化妝間仔細化好妝,等待他們來接我。

這次出臺演出,吳總親自出面。安排我僅穿一件開叉幾乎到大腿部的,無袖紫紅繡花短旗袍,裡面連文和短褲都沒穿。

腳上是短絲襪,穿一雙白高跟涼鞋。臨行前,頭上套著黑頭套,雙手反銬,兩個壯婦架著我出了房門。七拐八彎往前走,一會上,一會下,走了很長一段路,耳邊的喧譁聲越來越大。

最後架著我的人放下我,打開手銬,摘下頭套。我一看,原來到了夜總會大廳。吳總在與一個西裝革領的中年人談,手不斷的對我指,可能在介紹我。

可不然,中年人走到我身前,握了下我的手說:“洪小姐。歡你到我公司做客,請吧!”我轉過身看了一下,沒發現周潔。

有些吃驚,就問吳總說:“吳總,秋豔小姐沒來?”他很客氣地回答說:“對方只邀請你一人,沒邀請她”我一聽,心裡很緊張。

沒有她在身邊,我變得六神無主,無所適從。吳總看出我的表情,走上來左手抓住我的右手,右手扶著我的左肩笑眯眯地說:“你一人放心去吧!

這是我們的大主顧,是這落鳳坪方園百里數得上的大老闆,不會吃了你。你去了,一定會滿載而歸。”事到這份上,不去也得去,我只能跟著中年人出了大門。

剛一動步,我才發現這旗袍叉太高了,走路稍不注意,陰部就出來,裡面又沒穿內褲,不好下身金光閃閃的環都會暴,而且這旗袍是很薄的絲絹製成,尺寸又小,緊繃在身上,沒穿文頭上的環也時隱時現。

在這人來人往的大廳,好不尷尬。我羞紅了臉,低著頭,兩手放在大腿上,壓著旗袍分叉的下襬,小心地邁著小步,跟著中年人出了門,鑽進了門口一輛越野車裡,往鎮外開去。

越野車離開落鳳坪,在一條雖窄,但還平整的砂子路上往一條很隱蔽的山溝裡開去。山溝裡草深林密,進溝後,車前好像是一條樹林編織成的衚衕,不見青天。

汽車顛波著往前開,兩邊車窗只見一叢叢樹木往後移動,其它的什麼也看不見。不知汽車走過多少叉道,又鑽進一片竹海,筆直的竹密密麻麻將周圍染成翠綠。

最後在竹林的深處,沒有了道路,我與中年人下了車,汽車順原路回去了,在這竹林中,我完全失去方向。

“洪小姐。請往這邊走!”中年人在前面招呼我說:我踩著地上厚厚一層枯落的竹葉,走到他跟前,發現枯落竹葉下隱隱約約有一條石板鋪得小路,彎彎曲曲上了左手山坡。

爬上山坡,是一大片松樹林,松樹林中一條平坦山道,曲曲彎彎通往山頂。穿著高跟鞋爬山是件很累的事,翻過山頂下山更吃力,一會兒身上就發熱出汗了。

樹林裡密不透風,汗很快溼透了緊繃在身上的薄旗袍,正當我上氣接不了下氣跟著他走時,他突然站住了,他也走熱了,脫下外套搭在肩上,鬆開領帶,解開領釦,前的黑,一隻小手槍間寬皮帶上,眼直勾勾地看著我。

在這深山老林中,我看他那樣子,心中很害怕,也停下腳步,低著頭不敢看他,無意中往部一看,溼透的衣衫緊貼在房上,暈,頭和上面環清清楚楚顯出來。

再往下一看,旗袍下襬緊貼著溼漉漉大腿上,陰和下面的環也顯出,難怪他那樣看我,我這樣同周赤身體有什麼區別,臊得我立刻轉過身,將背對著他。他嘿嘿笑了幾聲,說:“洪姑娘身材真好,難怪我們大爺非要把你請來。走吧!快到了,”聽他走路的腳步聲,我回頭一看,他己往前走了,我也轉身跟上,不一會出了森林,是草場,一陣涼風從山下吹來,好涼,舒坦。

但風中夾雜一點悉的煙味,越往前走,味越明顯。這是男人身上常有的菸草味,這深山之中那來的菸草味,我十分奇怪。

過了草場,到了山,前面有數千平方平地,稀稀拉拉生長著高大的杉樹,株樹和山楊樹。在山靠著一個石壁下,有一座四層樓房,在樹叢中慢慢的出來,我們終於到地方了。

到了大門前,中年人伸手在大門上一塊凹下方形玻璃上,展開手掌,玻璃變成綠,大門悄無聲息地往右移動,滑到右邊牆體中,當我們走進去後,大門又移出關閉。我回頭看了一眼,心想這個老闆不簡單,連大門都是高科技的。中年將我帶到四樓,給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護士就走了,那女護士把我帶到一個同手術房一樣房間,脫掉汗溼的旗袍,將我安排在婦科手術上躺下。

用一隻大的口球封住我的嘴,再用一隻黑頭套罩住我的頭,雙手束縛在手術檯上,兩隻腿分開高高固定在手術檯扶手上。我害怕極了,不知要對我做什麼。過了一會,又像進來幾個人,有人往我進一管子。

突然一股冰涼的水衝進來,小肚開始發脹。開始我還忍著,但水越灌越多,逐漸小肚越來越脹痛,後來實在受不了,再也忍不住了,就大聲喊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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