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情到深處無怨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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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趙飛燕道:“我並不相信你能喝的下去,想必你也很清楚剛才一劍煙雨刺向盼夢的人是誰,你還能喝酒?”潘小君聲音似已冰冷:“我就是要去找他喝酒。”他說話完已走了出去,卻又忽然停下來。

因為他發現一個人就坐在船頭啃饅頭。

如果說趙飛燕讓潘小君頭痛,那麼這個人一定同樣覺得潘小君很讓人頭痛。

啃饅頭的和尚,和尚當然啃饅頭。

不苦和尚就坐在船頭啃饅頭。

他已經看見潘小君。

他趕緊將剩下的饅頭藏進懷裡。

潘小君看著他:“和尚有饅頭?”不苦和尚看見他就頭痛:“和尚只剩最後一顆饅頭,你別再打和尚的主意。”潘小君笑了:“老實說,我現在肚子也很餓。”不苦和尚搖著手道:“不行,不行,你肚子餓,不幹和尚的事,你休想再騙和尚饅頭吃。”潘小君道:“和尚總不能自己一個人吃飽就好,讓別人都餓肚子。”不苦和尚一直搖著手:“看來和尚還是莫要再說話的好,不然遲早要讓你騙光的,和尚只想給你一樣東西,東西給了,和尚就走,你也莫要再讓和尚看見。”潘小君覺得好奇了:“難道是饅頭?過期的硬饅頭?”不苦和尚道:“和尚的心還沒有像你這麼黑,會拿過期的饅頭給別人。”他說話同時已向潘小君擲出一塊東西。

一塊雕工美的璞玉,一看就知道是塊可以讓人一展笑顏,價值連城的古玉。

但是當潘小君將它臥在手裡時,他臉上已看不出有任何笑容。

因為他已經很清楚的看見玉上的三個字“安樂侯”一等“安樂侯”侯爵,皇甫家天子御賜的世襲一等侯爵。

潘小君已覺到一股可怕的陰謀。

潘小君握緊璞玉道:“和尚竟然也偷東西?還偷好東西?”不苦和尚搖著手道:“不偷,不偷,和尚從來不偷別人的東西。”潘小君道:“哦?”不苦和尚道:“這是從神木佐賀身上掉下來的,和尚只不過是撿起來而已。”潘小君臉瞬間發白。

神木佐賀身上為什麼會有世襲一等“安樂侯”侯爵的玉牌?

皇甫家目前承襲爵位的是皇甫二虎,這玉牌應該是掛在他身上才對,難道皇甫二虎和神木佐賀之間,有什麼特殊關聯?

潘小君握璞玉的手已經發冷。

這件事和使出“空山煙雨一陣新”劍法的人,都已讓他到前所未有的驚駭。

潘小君緊握璞玉,似乎已下了某種決定。

不苦和尚看著他,忽然道“再見。”他話說完,竟已躍出船外。

潘小君指著他道:“慢著。”不苦和尚不會慢著。

他跑的似乎比誰都還快,他頭也不回的道:“和尚不能慢,和尚肚子餓了,這塊頭痛的東西就給你,和尚不想頭痛,和尚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啃饅頭。”潘小君看著不苦和尚消失在江上的身影,他的眼裡已發亮,發著奇異鋒芒。

他知道他接下來就要去做一件事,一件連他自己也非常不願意做的事。

潘小君也跳出船外。

但是趙飛燕忽然已來到他身後:“慢著。”潘小君並不像不苦和尚,人家說慢著,他還能走。

“慢著?”潘小君躍回船頭,背對著趙飛燕:“趙大名捕還有事?”趙飛燕道:“我的眼睛並沒有瞎,那塊玉上幾個字我當然看的清楚,就算沒有看到字,我也知道那塊璞玉是誰的?”潘小君還是背對著她:“所以?”趙飛燕道:“所以,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潘小君道:“你要說的就這些?”趙飛燕用一種很冷,很冷的口氣道:“是的。”***雨,煙雨。

一條小溪穿過桃花兩岸,岸上桃花垂頭讓新雨打的滿葉的葉梢,就像是垂首含羞,言雙止的十八豆蔻姑娘。

四面青山,一碧新洗,煙雨中的翠葉新林,有著筆墨難以形容的嬌豔悽美。

潘小君打開油紙傘,走在飄滿落花堤岸上,他的心就像是地上殘敗的桃花,彷彿低訴著雨前的新豔鮮美。

他心事忡忡的低頭走著,步伐竟似千斤,愈走他就愈沉重。

一陣輕風吹來,風中還帶有遠山間木葉芬芳,他已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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