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了塵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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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兒帶著玄義駕雲回到無名谷中,紅紅和雲升出來相。紅紅興奮的對龍兒說道:“龍姐姐,你有沒有把崑崙的人狠狠的揍一頓?”雲升也是一臉的期盼,龍兒見此情景笑而不答。
紅紅一歪頭見龍兒身後站著一個少年,黑髮黑衣,面容冷冽,一雙銀的眸子散發著寒意,便好奇的問道:“姐姐,他是誰?”龍兒笑道:“他是玄義,以後也是我們無名谷的人了。”紅紅聽了高興的直拍手,叫道:“好啊!”跑的玄義面前,得意洋洋的說道:“哎!新來的,叫聲姐姐聽聽。”玄義輕蔑的看了她一眼,輕輕的哼了一聲。紅紅見他如此,有些惱怒,剛想用些小法術教訓一下他。不料,玄義只是用眼角輕輕的瞟了她一眼,紅紅當即
到一陣寒意籠罩了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紅紅知道玄義厲害,便躲到一旁不敢再招惹他了。
雲升見紅紅吃虧,對著玄義怒目而視。玄義則像是一座冰山似的,除了龍兒誰也不搭理。無名谷的眾人見他一來就得罪了大家的開心果紅紅,又是一副無法無天的囂張模樣,不由得都對玄義產生了厭惡之情。
有幾個法力高深的靈想給紅紅討個公道,找玄義打鬥了幾場。奈何玄義本領高強,無名谷中除了龍兒誰也不是他的對手。幸好玄義還知道龍兒的手段,下手有些分寸。即使這樣,那幾個
靈也吃了些虧。幾場比鬥下來,大家知道玄義的厲害,也都對他敬而遠之了。
龍兒回到石室中,端坐在蒲團之上,五心向天。剛才的在崑崙的三場打鬥,已經用盡了她體內所存的靈力,現在急需補充一下。
靈氣在龍兒靛內緩緩的動,龍兒
覺身體裡面忽如
暖花開,忽如夏
炎炎,忽而又秋風陣陣,冬雪皚皚,一會兒的功夫,好像經歷了四季的循環。龍兒收功站起,
到體內一陣的舒暢,金身的光澤又加深了,便知道自己的法力又進了一步。
龍兒打坐完畢,步出石室。石室的外面是一片花海,花香瀰漫,嬌豔滴。龍兒折下一支花朵,往鼻尖一嗅,只覺一股奇香沁入心脾,頓時陶醉不已。龍兒輕聲一笑,剛要離開,卻發現一棵花樹下有一角黑
的衣袍。
龍兒見了那衣袍,眉頭一皺問道:“是玄義嗎?”花樹下閃身鑽出一個黑髮銀眸的少年,正是玄義。龍兒奇怪地問道:“你為何在這裡?”玄義一躬身答道:“主人這幾在靜室練功,玄義恐主人有事召喚,所以在此侍候。”龍兒聽了一愣,不由得打量了他幾眼,一笑道:“我自在宗沒有這麼多的禮數,以後無需如此。”玄義低頭答道:“是,主人。”龍兒見他現在低眉順眼的樣子,暗自嘆了口氣道:“你下去休息去吧!”玄義應了一聲,便離去了。
玄義這幾過得也並不好,想他修煉也有三千餘年了,從來都是獨來獨往自由自在的,什麼時候受過拘束。如今中了搜魂銀針,只得屈身做了龍兒的僕人,心裡自然是十分的怨恨。
玄義雖然怨恨龍兒,但當時他一見到龍兒就被龍兒的風姿所,比鬥時又深深的為龍兒高深的法術所折服。如此的愛恨
織,怎能不讓他輾轉反側,夜不成寐。
龍兒目送玄義離開,看著玄義的背脊微微有些彎曲,好像揹負無盡的憂傷,心中忽生憐憫之意。
龍兒忽然到心神微微的一顫,連忙掐指一算,不由得
然大怒:“虛空子這個賊子竟然敢幹這種事!”虛空子的元嬰逃走後,原本很快就會消散在空氣中。不料虛空子竟走了狗屎運,碰到了一棵快要成
了的老槐樹。槐樹本是屬陰之物,最能彙集陰氣。虛空子的元嬰藉助這棵老槐樹的陰氣暫時凝練了元嬰,他修煉過魔功,自然知道許多采陽補陰的
法,竟偷偷的害死了幾個無辜的人,
了這些人的陽氣把元嬰和老槐樹的本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現在已經能夠行走於
光之下,運用一些法術了,不用害怕元嬰消散了。
虛空子現在的樣子可以說是從人變成妖怪的典型了,所以他對龍兒更是恨之入骨。他先是去了趟青龍山,本是想將陳汝才的靈魂從藏獒的身體出來,卻沒有辦法解開龍兒的法術。他從陳汝才那裡知道了龍兒的父母和姐姐的住處後,就聯繫了陳婷和陳發達,想先綁架人質,再佈下陷阱,誘使龍兒上當。
因為龍兒的父母和姐姐都有龍兒贈的玉符,所以三人一有難,龍兒立即就知道了。龍兒馬上叫上玄義,兩人運轉玄功,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海市的家中。
龍兒見父母和姐姐有些神志不清的倒在一片青朦朦的光暈中,旁邊有個渾身慘綠的小老頭正舉著一小木
桀桀的怪笑著,頓時
然大怒。剛想動手,旁邊的玄義突然說道:“主人,這種小事就
給我處理吧!”不等龍兒回答,玄義揮手一指,一道紅光就朝那老頭
去。只聽到“啊!”的一聲,那個老頭就渾身冒出火光,發出燒木頭的劈啪聲。龍兒運起慧目,見火光中有一個穿道袍的小金人在拼命的掙扎,那不正是虛空子的元嬰嗎?
龍兒見虛空子這副鬼模樣,甩手就把他丟進了了一隻水晶匣子裡。再起身去看父母和姐姐三人,並沒有大礙,就是受得了些驚嚇。龍兒嘆了一聲,舉起玉掌,發出一陣白熒光,瞬間將三人罩住。龍兒念動咒語,將苗小雨的記憶從他們的腦海中抹掉,從此他們不會再記得這個女兒了。念罷,龍兒頗有留戀的看了他們一眼,對玄義說道:“我們走吧!”龍兒和玄義又瞬移到陳婷的別墅內,見陳家裡聚集了一屋子的人,看來正在開會。看到突然出現在面前的兩個神秘的人,陳家的人頓時發出一陣驚呼,竟然還有人因此嚇的暈了過去。陳婷大著膽子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為什麼到我這裡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龍兒看著這些衣冠禽獸,哂然一笑:“知道,你是陳市長,旁邊的是你的哥哥——陳發達,這些人是你的狗腿子。”陳婷聽了更是惶恐,而陳發達卻像是沒腦子似的喊道:“既然知道,你還敢到這裡來,小心我把你全家都殺了。”玄義見龍兒有些惱,便用手一指,陳發達就像一塊木頭似的定住了。
陳婷的身子都有些哆嗦了:“你們想要什麼?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龍兒手一揮,阻止了陳婷的囉嗦:“我不想對你怎樣,你的命數自有天定,還不到清算的時候。我來是告訴你,你侄子陳汝才的事是我做的。”說罷,瞟了陳婷一眼又說道:“陳汝才發生這樣的事,是他命裡註定的。這是他的報應!”陳婷頓時面如死灰。
龍兒緩緩的看了眾人一眼:“這些事情,是不能讓你們知道的,所以我要抹去你們的記憶。”龍兒說罷,伸出玉掌,口中唸唸有詞,手心中爆出一道耀目的強光,映的眾人一陣頭昏腦脹,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地上。當他們再次醒來時,他們將忘記老祖宗,忘記苗小雨,忘記剛次龍兒和玄義,忘記剛次發生的事。
對他們惡行的懲罰,不是沒有,只是還沒到時候。